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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六扇門開始降妖除魔》第96章 開始動手
  第96章 開始動手

  葉曼青此時身上穿著套青布衣裙,挽起袖子正坐在一塊巨大的磨劍石前打磨著自己的那柄寶劍。

  這時,葉秋白從湖邊打了一桶水走了過去。

  葉曼青看也不看的,伸手一點,桶中的水立即就凝聚成了一道水箭朝著劍身潑去。

  直到桶中的水宣泄乾淨之後。葉曼青才開口說道:“繼續打水。”

  葉秋白見狀有些無奈的轉身就走。突然,葉真從湖的另一邊就飛了過來。表情頗為興奮的說道:“二妹。老王從府衙有消息傳來了!”

  下一秒。葉真剛剛還握在手中的信就被葉曼青拿到了手中。

  葉真見狀微微松了一口氣。隨即又從懷中掏出了一瓶酒喝了一口。問道:“信上寫的是什麽?”

  葉曼青的雙眼之中浮現出了名為憤怒的神情。不過很快就一閃而過,耐著性子仔細的把手中的信看完。

  隨後就又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這時,葉秋白提著水桶又走了回來。眼瞅著葉曼青整個人又陷入到了沉默之中後。她不禁抄起手中的水桶直接朝著一旁喝酒的葉真潑去。

  “大哥。你太不像話了!居然把大姐給嚇哭了!”

  葉真此刻瞪大著眼睛瞪著她。隨後默默的把腦袋上的水藻給扔到了地上。瞪了她一眼:“你自己問問。我剛才說得是什麽!吃飽了撐的!”

  “姐?”葉秋白有些疑惑的望著葉曼青。

  葉曼青沉吟了一下說道:“大哥。這信是怎麽傳出來的?”

  她不明白。王天壽現在在牢裡,怎麽會向外界傳遞出來消息?難道不怕幕後黑手強行截住嗎?

  “在巡撫府衙遇到譚鑲大人了。”葉真把身上的水蒸發乾淨如實說道:“浙蘇要改稻為桑增加賦稅。現在需要大批量的糧草。譚鑲來就是來借糧來的。順便……”

  “他趁著四下無人的時候把老王的信給了我。並且囑咐馬上去辦。”葉真說到了這裡。頗為疑惑的問道:“上面到底寫的是什麽?”

  葉曼青沉吟了一下:“夫君讓我去找前任江陵縣令王生的夫人!說她能證明一切的事情!”

  葉秋白聞言不禁反問了一句:“姐。雖然說老王沒有殺掉那王生。可是這王生的下台和他有直接關聯。找人家的夫人……這。人家能答應嗎?”

  葉秋白覺得王天壽此刻別不是受到了什麽樣的刺激了。你和人家有仇,居然還找對方的妻子當證人。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麽想的。

  “不。”葉曼青沉吟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他這麽做一定有什麽目的!事不宜遲。我們換上衣服馬上就回江陵!”

  “好。”

  州府的監牢內。

  王天壽此刻躺在乾乾淨淨的床上,翹著二郎腿,借著酒勁高唱了起來。

  “或許我!不該問。讓你平靜的心再起漣漪。”

  在外人看來他王天壽是一幅供認不諱的認罪態度,主動把鐐銬枷鎖戴上。可是在回到牢獄之後,王天壽可是爽多了。

  很明顯,他現在還是有非常大的自主權的。最起碼在這牢獄內,自己想吃什麽就吃什麽。平常想要活動一下筋骨了,還可以去牢獄最深處整死那些被關押的重刑犯。

  最近忙的實在是有些過分了。正好趁著這段時間好好的練功。

  嘎拉拉的聲音響了起來。

  王天壽聽到了聲音立即閉上了嘴。隨即裝作一幅睡著的樣子背過身去。

  過了一會。譚鑲調笑的聲音就響了起來:“行啊你老王!看樣子你完全沒有一絲一毫蹲大獄的德行!”

  聽到了是譚鑲來了。王天壽直接坐起了身子。望著手中還拿著兩壇酒,主動走進來的譚鑲。他也懶得裝下去了。微笑著說道:“事情辦成了?”

  說完。對方就把背在身後的包裹遞給了王天壽。

  “給你的刀。真不明白這柄邪刀有什麽好的。”

  王天壽聞言只是笑了笑。隨即把刀放在床上。

  譚鑲坐下倒了碗酒,望著一桌子的飯菜不禁微笑著道:“嗯!你這牢裡夥食不錯!”

  說完。他就看著王天壽詢問說道:“對了。你就真的那麽確定那王生的妻子會為你做主?”

  譚鑲的表情顯得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要知道。她丈夫被搞下來,你可是和人家有仇的!”

  王天壽剝了顆花生往嘴裡一拋笑著說道:“你不懂。那位王夫人也算是女中豪傑了。那王生被妖魔迷了心智,換做尋常妻子但凡是軟弱的,估計早就和丈夫吵起來了。就她一言不發的暗中找人調查。”

  “可這也不代表著對方一定會幫你。”譚鑲喝了口酒搖了搖頭。

  “呵呵呵。”王天壽笑了笑:“你要知道。人既然在我們的手中。那麽又何愁對方不說實話呢?”

  譚鑲聞言仰頭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是這個道理啊!”

  說完。二人碰了一杯。抹了一把嘴上的酒水。譚鑲剛想要說些什麽。隨後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不禁有些疑惑的朝著四周打量了一下問道:“不對啊。你這裡的怨氣我怎麽感受不到了!”

  這個時候,譚鑲才有些後知後覺的感覺到本來散發著陰森可怕氣息的牢房。莫名其妙的就變得極為寧靜祥和。

  雖然說這周遭的環境看起來還是那麽陰森可怕。不過氣息消失之後,對於譚鑲來講很明顯就變得有些不同。

  “哦。”應了一句。王天壽隨意的說道:“最深處的死刑犯。我最近沒事乾的時候。被我乾掉了不少人。”

  “你牛啊!”譚鑲豎起了大拇指說道:“這下子房間可算是空下來了!”

  王天壽微微一笑舉起了碗:“別說這個了。最近改稻為桑的事情怎麽樣了?”

  “還行吧。”譚鑲啃著雞爪子含糊著說道:“就是鄭國瑞和何長賢這倆個家夥不知道什麽時候和相國一派搭勾了起來。新案首被任命為了浙江同知。馬上就要上任了。”

  “這不好。”王天壽搖了搖頭說道:“怎麽可以讓一個沒有經歷過毒打的年輕人來摻和這事情呢?”

  “誰說不是啊。”譚鑲頗為不爽的揮了揮手說道:“老子這麽能打,現在也只是剛剛被封為折衝校尉。這家夥倒好,連京城的會試都沒有參加內,就被破給封為五品的同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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