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自己把自己催眠
而此時,一旁的賀尚書、巴青泰二人對望了一眼,立即就反應過來了這個時候該說些什麽。隨即運足了氣力高聲叫喊了起來。
“沈大人高義!像是這種敗類就應該讓他們跪在地上!”
“我……”沈輝張了張嘴都沒有說出第二個字。
巴青泰就站在何長賢身後怒罵道:“你這奸人!沈大人如此宅心仁厚之人都讓你給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你還有何話要說!”
沈輝此刻眉毛都綠了,以他的心思豈能看不出來面前的這幾個家夥都是有備而來的,故意在演自己嗎?
沈輝下意識的朝著一旁負責記錄此次案件原委的丁玲望去。只見後者此刻毫無動筆的樣子。就連書本都沒有打開。
更不要說。此時鏈接京城的傳送影像秘法都沒有開啟。還伴隨著賀尚書和巴青泰二人那堪稱拙劣的演技。
怕不是現在整個府衙都開始討論。自己到底在審問犯人的時候做些什麽了。
雖然說自己暗中與相國一派達成了交易。但是這並不代表著,對方就能完全的相信自己。同樣的,自己又怎麽可能完全的信任相國他們。
王天壽他們就跟商量好的似的。這麽一搞之後自己就是想解釋都無法解釋了。
‘這幾個家夥……’沈輝感覺自己的手腳都開始發麻了。
只見王天壽聯合譚鑲等人演完了這出戲之後,壓根就不在看沈輝一眼。反而是朝著鄭國瑞、何長賢二人怒吼了起來:“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在負隅頑抗!賀尚書、巴青泰!”
“在!”
“先給他們二人四十棍子再說!”
“是!”
得到了命令的賀尚書、巴青泰上去一腳就把二人踹倒,隨後直接抄起棍子就朝著二人狠狠的輪了過去。
作為六扇門出身的二人,自然是知道如何使用力量讓二人一邊好好的感受到‘疼’這個字,又不至於昏迷。
望著手臂都快要揮成螺旋槳的巴青泰。王天壽不禁滿意的點了點頭。
四十棍很快就打完了。然而他們兩人人是跪下來了,但是鄭國瑞依然是不改自己的語氣開口說道:“落在你們手裡,無非一死而已。可各位大人不要忘了,我們的案子皆因尚書省而起,如若不是尚書省同意改稻為桑我們也不會如此。尚書省不來,許子遠不來,不知你們要我們招什麽?我們又有什麽可招?”
譚鑲此刻都氣笑了。直接站起了身,上前就掐開了鄭國瑞的嘴巴,隨後用手把他上顎的兩顆門牙給掰了下來。
“都TN的這個時候了,你們還在到處潑髒水試圖混淆視聽!”
譚鑲衝著一旁的丁玲說道:“丁大人。勞煩你寫一封奏折把今天鄭國瑞的話原原本本的上報尚書省。讓尚書省的諸位大人看看這家夥的虛偽面目。”
何長賢這時聽到‘許子遠’三個字也似是有了底氣,跟著大聲喊道:“案子審到朝廷,許子遠也應該出來幫我們作證。沈大人,你們如果偏袒,朝野自有公論!”
沈輝此時依然冷著臉坐在那裡,並不答話。
譚鑲此時心中已對沈輝這般態度深為不滿,擔子自己要擔,但絕不能讓他就這樣置身事外:“沈大人,你是主審,欽犯如此頑劣,胡總督在外平定妖魔,你身為巡撫應該有個態度才是。”
沈輝當然明白譚綸這話的意思,依然不正面答話,反而是把目光望向了正在思考今晚吃什麽的王天壽那頭望去:“是否調許子遠,跟他們見上一面?”
而王天壽根本就沒有打算聽他說話。一臉淡定的魂遊太空之中。
王天壽根本就沒把自己放在眼裡。沈輝感覺有些尷尬了,隨後目光又瞟向另外幾人。那賀尚書、巴青泰、丁玲三人也像石塑一般筆直坐在那裡,眼觀鼻,鼻觀心,一動不動。
隨後似乎是覺得這樣僵持下來對局面不好。三人相互對視了一下目光,然後一齊望向沈輝。
那個表情不言而喻。
沈輝有些憤怒了,隨後猛拍驚堂木。朝著鄭、何二人厲聲呵斥了起來:“自己的問題還沒有交代,現在又要提意見!我看你們二人是不打不知道什麽叫做‘明正典刑’!”
“來人!在打二十棍!”
賀尚書、巴青泰二人又開始下手了。這一次,鄭國瑞倒是沒有表現的像是剛才那般硬氣了,叫的聲音比何長賢要慘多了。
鄭國瑞此刻虛弱的趴在地上。依然緊盯著沈輝咬著牙說道:“好!好手段!我們的案子因改稻為桑而起,改稻為桑是由尚書省決議而起,現在你們把許子遠帶走了,案子自然就落在我們身上了。”
緊接著他又望向了何長賢:“老何,沒有人會救我們了,不為自己為了家人我們也得自救!我說的話你聽明白沒有?”
看得一旁的眾人是一愣一愣的。如果不是他們了解其中的原委的話,還以為他們二人是被屈打成招一樣呢。
而何茂才也自覺自己是一條硬漢,這時被鄭果然這一番難得的硬氣煽得那股熱血一下子衝上了腦門,用從來沒有過的眼神望著鄭國瑞高聲說道:“老鄭,同僚幾年我一直看不起你。今天,我誰也不服,只服你了,心服口服!”
說著他竟然打算當著眾人向鄭果然磕下頭去,而且還磕得嘣嘣的作響。就連王天壽看到這二人‘自我感動’的樣子都愣住了。
這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白癡的家夥嗎?
隨後何長賢抬頭望了一眼同樣呆滯的沈輝,還有譚鑲、以及自己身邊的賀尚書、巴青泰二人,大聲嚷道:“問吧!問吧!只要你們敢問我TM的就什麽都敢說!”
這個時候,王天壽微微一笑:“那麽好。和詛咒魔教的妖人勾結,放走對方的,是你們二人之中的誰?”
只見剛才還咆哮,顯得十分硬氣的何長賢突然僵硬住了。隨後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的癱坐在那裡,一幅萎靡不振的樣子。
王天壽饒有興趣的手指交叉,擋住的大半張臉凝視著對方:“你們二人剛才表現的一幅‘忠臣義士’的樣子。怕不是你們剛才自己把自己都給催眠了吧?真以為你們受了冤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