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就要嫁給他
又和朋友聊了兩句要到房東的聯系方式,沈智就掏出一張五百銖面值的泰銖遞給朋友將他打發走。看沈智遞錢的時候,我不由得感歎說還是得有人才行,要是換做找中介找房子的話五百銖肯定不夠。
目送朋友離開冷飲店後我和沈智小聲商討了一番,覺得這還真是個不可多得好機會,準備讓阿讚wang嘗試是否可以為那位房東的小女兒驅邪。如果成功了阿讚wang的名氣在這一帶也就徹底打響,以後也不用愁沒有生意。說不定去報紙上登廣告的錢都能省。
雖然是這麽想,但我還是有些擔心。畢竟阿讚wang剛學會泰國古法控靈術,不知道管不管用。
“管不管用都得試試才知道,萬一有用阿讚wang也算是在暖武裡站穩腳了。就算沒用也可以找阿讚滿猜或者是阿讚平生來解決,只要價格在十五萬銖以下,肯定能把這筆生意做到手。”沈智嘿嘿直笑,說完就掏出手機聯系了要租房的房東。
電話打通後沈智開門見山的說想要租房並詢問房子的具體位置,房東明顯是急需用錢,聽到沈智的話後立馬把地址報了出來還詢問沈智什麽時候可以過去看房。沈智邊重複念著具體地址邊對我使著眼色,我心領神會的掏出手機將地址記了下來,位置大概在暖武裡府通往邦博通的路上,看起來像是屬於郊區。
記下地址沈智和房東約定好下午的看房時間,之後就掛斷了電話。我奇怪的問沈智為什麽不提施法的事。沈智瞪了我一眼,沒好氣的道:“這種事情怎麽能在電話裡說?當然是見了面再談。到時候你小子別亂說話,省的誤了事。”
我翻了翻白眼,心想早說晚說都得說,這能誤什麽事?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和沈智向阿讚wang提起此事,阿讚wang不假思索的回答道:“不用泰國的控靈術我也可以施法驅邪。”
我和沈智對視一眼皆是把心放到了肚子裡,既然阿讚wang敢這麽說那就證明他肯定有十足的把握,這事估計也就十拿九穩了。
飯後由沈智開車趕往看房的地點,位置倒也不算太遠,從暖武裡府出發開車七八分就快到了地方。來的路上還看到了一個大型市場,裡面賣什麽的都有,真要住在這地方日常所需也能解決。
趕到地方才發現是一棟看起來有點年代感的六層公寓樓,每層的走廊都有六七戶人家,看起來很像是阿讚平生之前的法室,然而現在阿讚平生已經有了自己的寺廟。
到地方時房東已經在樓下等著,是一位年級大概在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大概是因為有心事的原因房東的臉色很差看起來很沒精神,一臉的惆悵。但在見到我們時,她表現的卻很熱情,帶著我們從樓梯上了樓。
出租的房間在二樓樓梯的正對面,打開門進去發現是一間很大的三居室,總面積加起來約有一百多平,但房間看起來很老舊家具也就只有那麽幾間。
我和沈智以及阿讚wang在房間裡來回逛了一圈,房東很客氣的為我們介紹房間的構造看樣子很希望我們能租下來。逛了一圈,我和沈智都覺得還不錯,很適合阿讚wang用來做法室。我又私下問阿讚wang,阿讚wang對這方面完全沒太大興趣,只是略微點了點頭。
到了客廳討論起房租的問題,沈智佯裝不知情的問:“月租兩千銖的價格還可以,不算貴。但為什麽必須要交一年的租金?”
“這房子以前我老公的父母居住,後來老人去世後一直空著也沒打算對外出租。可半個月前我小女兒目睹了一起車禍後就受到了驚嚇,整晚做噩夢不清醒,後來變得更加嚴重,我們帶她去看過醫生可惜什麽問題都沒檢查出來。”房東也沒對我們有所隱瞞,說到這時表情很沮喪,停頓了一會兒繼續說:“我老公有個朋友在曼谷工作,他懷疑我小女兒可能是得了什麽邪病就讓我們去曼谷找阿讚師父驅邪。誰知道那位阿讚師父收費竟然那麽貴,要十五萬銖才夠。我和我老公湊來湊去也就隻湊到了八萬銖,只能先把房子出租出去。”
聽到這我和沈智對視一眼,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房東很疑惑的看著我們,還有些生氣,問我們有什麽好笑的。
沈智伸手一指阿讚wang,繼續笑著說:“這位師父叫阿讚wang是從中國來的法師,精通茅山術法,不光可以製作加持佛牌還能幫人驅邪做法事。真是巧了,這房子就是阿讚wang師父租來當做法室的,你說好不好笑?”
“這、這位是師父是法師?”房東很驚訝的看向阿讚wang。
我也跟著笑著說不錯,阿讚wang師父剛外出修法歸來準備在暖武裡組建自己的法室。還說曼谷是大城市,水漲船高,找阿讚師父做法收費十五萬銖很正常。你完全可以帶你小女兒來找阿讚wang,肯定會比去曼谷找法師做法便宜。
“那要收多少錢?”房東有些擔憂的問。
我剛要開口回答就被沈智一個眼神製止,沈智先建議房東把女兒帶回來讓阿讚wang查看一下情況,之後再說價格的問題。但不管怎麽說肯定會比去曼谷找法師便宜,這一點可以讓他們放心。
房東連連點頭,告訴我們她家就在這附近,讓我們先在這裡等上幾分鍾這就回家把女兒帶出來。
等房東匆匆離開後我詢問沈智這次施法該怎麽收費,沈智點了支煙邊抽邊想著說:“收費不能太貴要不然沒有意義,也不能太便宜,萬一開了先例以後會有很多想貪便宜的人來找阿讚wang,這麽一來太浪費阿讚wang的法力。等房東把女兒帶來先讓阿讚wang查看一下情況,問題不嚴重就少收點。”
我點點頭走到阿讚wang旁邊把房東女兒的簡單情況告訴她,阿讚wang回答說:“光這樣看不出什麽,要先看到孩子才行。”
沒了辦法,只能繼續等著。
大概過了十多分鍾房東又匆匆忙忙的跑了回來,身後跟著一位和他年紀相仿的中年男人是房東的老公。她老公手裡牽著一個小女孩,看年紀小女孩才十二三歲左右,穿著一身很漂亮的紅色長裙,五官也很精致,長得很可愛。但女孩卻面無表情,看人的時候雙眼的眼白往上翻,眼珠往下,看起來表情很詭異。
我和沈智向房東夫婦了解內情,房東看著女兒一臉的愁容,回答說:“大概是半個多月以前我帶女兒外出的時候看到一位二十多歲的姑娘被一輛大貨車撞飛,那輛大貨車撞了人以後車子沒及時刹住往前滑行了十多米還把那姑娘的腦袋給、給碾碎了……”說到這房東的臉色變的很白,顯然現在想起來仍然是後怕不已。
我和沈智對視一眼讓房東繼續說,房東說:“當時我和我女兒就在路邊親眼目睹了這一切,那姑娘的腦袋被碾碎後白花花的腦漿和鮮血迸的到處都是。我女兒被嚇的大叫了一聲就昏了過去。也就從那天晚上開始我女兒天天晚上做噩夢,每晚都被噩夢驚醒然後再也睡不著。我和她爸爸都以為是車禍的那一幕受到的驚嚇,還帶她出去玩散心,但結果並不如意。那件事後的大概第三天我女兒就變的開始不正常,到了晚上也不睡覺,就坐在窗戶邊上看著外面的月亮發呆。有次我夜裡起床去衛生間路過我女兒的房間時聽到裡面有哭聲,打開門發現我女兒穿著一條紅色的長裙披頭散發的縮在牆角發出哭聲,邊哭邊說‘我就要嫁給他’、‘誰都別想阻止我’。我被嚇壞了,上去叫她她就又不哭了,低著頭對我嘿嘿笑,說什麽‘你們都想逼死我’。”
聽到這我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小女孩,小女孩一臉陰沉眼白往上翻著看向我。我不由自主的聯想到了房東說的那一幕,渾身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很難想象一個十多歲的小女孩竟然會有那麽奇怪的言行舉止。
“除了這些之外還有別的特征嗎?”沈智問。
房東和她老公對視一眼,她老公點點頭說:“我女兒已經非常活潑有禮貌,但那之後很少說話,白天會把窗簾全都拉上躲在房間裡也不出門。特別喜歡穿紅色的衣服,不給她穿她就會對著我們嘿嘿笑,說我們是想逼死她。白天的時候對我們很冷淡、很排斥,一句話也不願意跟我們多講。”
我覺得小姑娘之所以變成這樣還是和半個月前的車禍有關,於是就問:“你們上次見到出車禍的女孩穿的是什麽顏色的衣服,紅色的嗎?”
“對。當時那個女孩就是穿著一件紅色的長裙。”房東連連點頭,又說:“我和她爸爸都覺得和那次車禍有關,但又沒什麽辦法。後來經朋友介紹去找曼谷的一位法師查看情況,誰知道那位法師一開口就要十五萬銖,我們沒了辦法只能回家湊錢。”
沈智連忙說:“十五萬銖的確有點貴,已經快趕上普通家庭一年的收入。這樣吧,先讓阿讚wang看看施法難度,然後再決定收費多少。”
房東夫婦點頭同意了。也就在這個時候,躲在房東老公身後的小女孩忽然‘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用雙手抱著腦袋,好像非常痛苦。
我們幾個人很錯愕的看著這一幕,再去看阿讚wang,見他正目不轉睛的盯著小女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