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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賣佛牌那幾年》第235章 命裡有時終須有
  第235章 命裡有時終須有

  將深坑填平後還不算完,四位阿讚師父圍坐在坑邊再次施咒了十多分鍾。等施法結束後,阿讚平生一頭倒在了地上,其余三位阿讚雖然不至於暈倒,但法力消耗太大連站都站不起來。

  沈智上前扶住阿讚平生,阿讚平生神志不清眼睛時而睜開時而閉上,也說不出話,氣息更是低的嚇人。有了阿讚奇的前車之鑒我很是擔心,生怕阿讚平生會步了阿讚奇的後塵。到那時候可就真的損失太大。幸好沒多久阿讚平生的呼吸就均勻、正常了許多,但人已經徹底昏迷。

  阿讚滿猜的徒弟又從包裡取出特地研磨的一些中草藥粉灑在坑邊,對我們說:“這些藥粉可以驅趕蟲獸,我每隔幾天會來看一次,以免山精被山間野獸從地裡拋出來。”

  我和沈智點了點頭準備帶著眾人開始往回走。阿讚滿猜和那位身材壯碩的阿讚頌山情況還稍微好一點,最起碼能站起身自己走路。阿讚康達就不行了,連站都站不穩。最後還是由我攙扶著阿讚康達一路上山。

  回到山上的木屋天色已經漸晚,因為幾位師父消耗太多所以就讓他們繼續留宿在阿讚滿猜的住所休息,而我和沈智則驅車回邦南隆的旅館。

  這幾日下來我們一行人一點正事沒乾,一直在研究這個山精。最惱人的是到最後非但沒把山精的事解決,反而還讓阿讚奇丟了性命。而阿讚平生更是一連昏迷了三天,這期間還有阿讚滿猜時不時的為阿讚平生施法,如果沒有阿讚滿猜幫忙阿讚平生恐怕最少要昏迷五天。這還不算完,阿讚平生的法力要想恢復最少得一個多月,而且這一個月來還不能接解降、落降、施法等消耗太大的生意,就連普通的陰牌加持也不行。阿讚康達和阿讚頌山情況略好,隻昏睡了一天就醒了過來,但法力消耗也不是一般的大。

  經此一戰我們可謂是損失慘重,更氣人的是一分錢沒賺不說還搭進去了不少。得了空閑聊時,我對沈智發誓,以後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絕對不會再乾。說來說去都是好奇心惹的禍,一開始要不對這個狗屁山精起這麽大的好奇心也不會釀成現在這般結果。

  相比於我沈智倒是比較看的開,他說:“經此一事我們和阿讚滿猜算是徹底綁在了一起,之間的關系已經不是‘債主’和‘債戶’那麽簡單。阿讚滿猜可欠了我們很大一份恩情,日後就算是他想甩也甩不開。”

  我心想這也不算什麽好事,頂多就是不虧不賺。雖然和阿讚滿猜結識了關系,但也損失了一位利益合作夥伴阿讚奇。阿讚滿猜和阿讚奇相比也就法力高過於後者。但事已至此說什麽都沒用,只能往好的一面想,如果鑽牛角尖一直想壞處恐怕得悔得撞牆。

  三天后阿讚平生從昏睡中醒來,而阿讚滿猜的情況也略有好轉。我和沈智聚集在阿讚滿猜的住所,和他進行了一次談話。

  “山精的事情我現在已經看開。看來有些東西真不是能強求來的,怪我以前想的太天真。”阿讚滿猜苦笑不已,又深表歉意的對我和沈智說:“這次的事情實在是太麻煩沈老板和唐老板,又是出錢又是出力。”

  沈智輕笑著說:“出錢和出力的事情倒好說不值一提。只可惜因為山精的事死了一位阿讚師父,而這位阿讚和我們關系很不錯,合作了也有兩年多的時間。”

  “那位阿讚奇師父的事情我很抱歉,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當時幾位阿讚師父中他的法力最弱,慘遭山精反噬後又沒能及時收手,所以才導致他丟了性命。不過兩位也不用太擔心,以後製作加持陰牌、小鬼或者解降落降的事情也可以找我。”阿讚滿猜看著我們,語氣很認真的回答。

  我心中一動,和沈智對視了一眼。心想阿讚滿猜是純降頭師,以前不製作加持陰牌是不屑一顧,現在突然松口要製作加持陰牌八成是想還我們人情。不管怎麽說對我們都是有利而無害。

  沈智想了想直言邀請道:“不如阿讚滿猜師父跟我們回曼谷吧!那地方是城市,人口發達,陰牌的銷路很廣。以你的法力驅邪、做法完全不在話下,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名氣大增,到時絕對數錢數到手軟。”

  聽完沈智的話我連忙看向阿讚滿猜,生怕他不同意。讓我意想不到的是阿讚滿猜近乎沒怎麽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但卻提出了個要求,說:“去曼谷可以,不過要等一個月以後。阿讚平生師父的法力需要一個多月才可以完全恢復,我已經和他商議好讓他在我這暫住一個月。一方面我可以幫他施法恢復法力,另一方面我對他所掌握的蠱術和蟲降很感興趣,我們準備互相學習。”

  沈智看向阿讚平生,阿讚平生笑著對沈智說:“我早年修習過古緬甸撣族黑法,但所掌握的法門和經咒全都是殘本,不算完整。而恰巧阿讚滿猜師父又精通這一法門,所以準備和他一同修行。”

  既然阿讚平生都已經同意我們也就沒了異議。事情全都處理完後,我和沈智也準備趕回曼谷。當天下午沈智在邦南隆雇來一輛貨車和四位跟車工人將木屋的那尊一人高的布周十面派抬到山下的貨車,準備再拉回曼谷。

  阿讚滿猜對沈智的那尊布周十面派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詢問沈智:“這尊布周是哪位魯士師父的作品?看其法力最起碼得加持了十多年以上,那天要沒有沈老板及時把這尊布周帶來恐怕根本無法禁錮山精。”

  面對阿讚滿猜的疑問沈智只是嘿嘿發笑也沒作答,見沈智不願說阿讚滿猜也沒繼續追問。我同樣也起了好奇心,心想當初發現這尊布周是空心的以後一直以為沈智在裡面藏了錢或者佛牌,現在看來好像還真是內有乾坤。本來想問個明白,但一想到沈智的態度就作罷。這事恐怕是沈智的究極秘密之一,怎麽問他都不會說。

  當天下午就驅車回了曼谷,先把那尊費勁運來的布周十面派安置好,之後我和沈智商議先吃飯,完了再去洗浴中心洗澡按摩。畢竟這幾天可沒少操勞,也是時候給自己放個假好好放松放松。

  吃飯的餐廳選在一家海鮮燒烤自助,一人不到五百銖,而且鮑魚不限量。我和沈智拿了不少龍蝦、螃蟹和鮑魚生蠔吃了個大飽。飯後為了方便消化我倆步行去兩條街以外的馬殺雞店做按摩。趴在鋪上潔白床單的按摩床上,接受著技師的專業服務慢慢把這幾天的倦意驅散,別提有多舒服,真想就一直這麽躺著然後到天荒地老。

  “有時候就真想隻賣佛牌不接其他亂七八糟的生意,雖然賺的錢很多,但風險實在是太大。萬一哪天把自己的小命搭進去,那可就不劃算了。”我趴在床上不自覺的又想起了阿讚奇的事,聲音很懶散的對旁邊的沈智埋怨道。

  沈智不屑的冷哼一聲,即便被按的很舒服,仍然出言嘲諷我說:“想賺錢又不肯付出,世上哪有那麽好的事?我看你小子還是去夜總會裡當鴨子吧,躺著就能把錢賺了也沒有什麽職業風險,這豈不是快哉?”

  “誰說當鴨子就沒有風險?凡是找那種服務的女人都是四五十歲的老女人,臉上的褶子都能夾死蒼蠅,一想到要被她們給折磨我就忍不住想吐。”我連連搖頭。

  沈智笑了:“那就老老實實繼續做你的牌商。再者來言,哪行哪業都有潛在的危險性存在。就算什麽也不乾一天24小時躺在家裡也有突然猝死,或者是地震被砸死的可能性存在。既然早晚都會死,為什麽不能趁活著的時候好好逍遙自在呢?這點帳都算不明白!”

  我仔細一想倒也覺得在理。沈智這老哥就是典型的現實樂觀派主義者,俗話稱沒心沒肺、活在當下。無論發生什麽事好像都不會影響他吃喝玩樂的心情,我很佩服他,同時也想擁有這種心境。可惜這可不是人人都有。

  和我聊完沈智就轉身和女技師用泰語交流了起來,說什麽今晚方不方便,有沒有什麽興趣。女技師顯然也‘兼職’這個,幾句話挑逗後雙方就開始談起了價錢。

  我搖頭無語的笑了起來,心想這老哥是真的心大,還能玩得起來。

  做完按摩我去洗了個澡這才去更衣室穿衣服,邊穿還邊想看來沈智是要留在這瀟灑,只能自己一個人回公寓。這種情況很常見,這老哥總是洗著洗著澡人就沒了。把衣服穿好我正準備離開,發現沈智也回了更衣室穿衣服。我很奇怪,問他怎麽不去瀟灑。

  沈智氣的直罵:“那臭女人竟然臨時加價,說好的一千銖沒想到最後坐地起價到兩千銖。真當老子是凱子嗎?想釣就釣!兩千銖完全可以去KTV找個年輕姑娘,誰會找她?”

  我哭笑不得,說既然不玩那就回家,等有空了再去找兩千銖的。沈智冷哼一聲就開始穿衣服,我邊等他邊拿翻看著手機。發現汗蒸按摩的期間手機裡有一條未接電話和封短信,當時手機在更衣室的衣櫃放著也沒看。

  現在把短信打開看一眼,是一個陌生號碼發來的,說:“唐先生您好,我的一位朋友之前在您這裡請過一條佛牌效果很好。他說您還認識很多在泰國會法術的阿讚師父,還能治怪病、邪病,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姓林,您什麽時候方便可以電話聯系一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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