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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賣佛牌那幾年》第39章 事情的緣由
  第39章 事情的緣由

  這幾天一直在玩我都已經快要忘記了劉夫人,聽沈智這麽一說我頓時很驚訝的問他到底是誰給劉夫人下的降?
  “她懷疑給她下降的人是她老公,但現在還沒有十足的證據。”沈智點了支煙,一邊抽煙一邊用手滑動著手機。

  我驚的瞪大了眼睛、長大了嘴巴,面都快要掉了出來,忙說:“怎麽可能是劉先生呢?他怎麽可能會給他老婆下降頭?而且那天我們也見過劉先生,看起來他很愛他老婆,怎麽都不像是啊。”

  “人心隔著肚皮呢,誰能看透他到底是人還是鬼?這年頭,兒子都有可能會殺掉生他養他的父母,還有什麽事情是人做不出來的?”沈智冷哼一聲,像是看傻子一樣看了我一眼,又說:“劉夫人打來電話說,昨天晚上她和她老公同床睡覺時,她老公躺在床上不停的亂動,又老是忍不住的去渾身撓癢癢。一開始劉夫人也沒在意,訓斥了他幾句,可到後來她老公卻說身上實在是癢的難受,不光癢還像是被人用針扎了一樣。那時劉夫人就起了疑心,所以今天才給我打來電話托我打聽一下。”

  雖然我覺得沈智的話很有道理,但還是有些不相信的問:“會不會是劉先生也被人下了降頭?說不定還是針降。”

  “哪有那麽多巧合的事情讓他們遇到?”沈智瞪了我一眼,之後就不再搭理我,而是用手機開始編輯短信發給他所認識的阿讚,詢問他們前段時間是否有客戶找他們為仇人落針降和血降。

  一般情況下阿讚師父絕對不會向別人透漏客戶的信息,特別是落降這種事,畢竟這關乎著客戶的生命安全。但沈智在泰國做了十多年牌商,人頭很熟,和很多阿讚師父都有超過三年以上的合作時間,彼此之間都有一定的了解。而且沈智發短信去詢問時,特地找了個借口說被落降的客戶找上了他,想讓他幫忙找到能解降的阿讚師父。

  十多分鍾後陸續有阿讚師父回話,但回話的內容基本一致,均說最近沒有接到落降的生意。又過了一會兒,一位人在清邁的黑衣阿讚給沈智打來電話,直言說:“我前段時間倒是接了兩筆落降的生意,客戶是一位在泰國居住的中國人。但他沒辦法把仇人帶到清邁,所以我用仇人的毛發等物調製出了降頭水。第一個是針降,但沒想到被阿讚師父給解開了。之後我又調製出了一瓶血降的降頭師。沈老板,中降的人是要找你解降嗎?”

  “對!中降的人聯系上了我,想要讓我幫忙找阿讚師父解降。”沈智繼續撒謊圓話。

  這位阿讚師父猶豫了一下,很客氣的說:“沈老板,能否給我一個面子不去接這單生意?如果是尋常的落降倒沒什麽,但這位客戶一連找了我兩次,如果還是沒有用處的話我會被同行的阿讚師父恥笑。”

  沈智故作猶豫的思考了一下,這位阿讚師父很快就說:“如果沈老板肯給我這個面子,下次找我請牌或落降,我可以給你個成本價格。”

  聽到這話沈智當即就同意了下來。等他把電話掛斷,將經過告訴我時。我愣了一下,問:“你已經找阿讚康達把劉夫人的血降給解開了啊,這不是在騙那位阿讚師父嗎?”

  “沒人告訴他的話,他怎麽會知道?”沈智瞪了我一眼,挺瞧不上我的智商,說:“再說了,天底下的牌商又不光我一個。如果被解開了,這位居住在清邁的阿讚師父也沒有理由會懷疑到我的頭上。這不光賺了個人情,還幫劉夫人打探出了落降的人是誰,簡直就是兩全其美。”

  我既無語又佩服沈智的情商,三言兩語之下不光把落降的人給揪了出來,還平白無故的賺了個人情,不服不行。可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問:“給劉夫人落降的人真的是劉先生?他為什麽要這麽做,那可是他老婆啊!”

  沈智像是看白癡一樣看了我一眼,根本就沒搭理我的話,而是拿出手機給劉夫人回了電話。

  我呆愣了一會兒,歎了口氣忍不住苦笑了起來,心想自己問的問題真傻,如果沒有點源頭的話劉先生怎麽可能會給劉夫人落降?
  沈智在電話內將自己查到的信息告訴了劉夫人,劉夫人特別生氣,嗓門很大,語氣中蘊含著怒意和不可置信的說:“真沒想到給我落降的人竟然是我老公!他到底為什麽要給我落降,竟然下的去那麽狠的心!我一定要找他對峙,問個明白。”

  別人家的事情沈智也插不上嘴,只要求劉夫人保密,別把托他找阿讚師父打聽的事情說出去,要說就說是飛針魂魄勇的功效。劉夫人讓沈智放心,還說沈智幫了她肯定不會恩將仇報。

  話音落下劉夫人就滿腔怒火的將電話掛斷,想來是去找劉先生進行對峙。

  說到這裡劉夫人中降的事情還沒結束,等到了晚上的時候沈智接到了一個電話,而打來電話的人竟然是劉先生。當時我和沈智在酒店一邊喝啤酒一邊聊天,所以在接到劉先生的電話時,沈智還特地打開了免提。

  等電話剛接通,劉先生就格外憤怒的質問:“沈老板,你為什麽要賣給我老婆那個佛牌!”

  “你這話問的真有意思,開飯店的還有怕大肚漢的嗎?我是牌商,你老婆要請佛牌我肯定會賣給她,難道還會把她往外推嗎?”沈智被劉先生的話給逗笑了。

  劉先生的情緒波動很大,聲音顫抖的說:“你不該賣給我老婆那塊佛牌,如果沒有那塊佛牌的話她肯定會被降頭折磨死!我這次特地托人到了暹粒找的柬埔寨的降頭師為我調製了疾降的降頭水!”

  “你為什麽要給你老婆落降?既然落了降又為什麽四處找阿讚師父為她解降?”沈智很不明白的對著電話問。

  這同樣也是我一直好奇的地方,劉先生既然要給他老婆落降,那又為什麽費盡心思的去找人解降呢?這明顯不符合正常人的邏輯思維。

  “我找人給她落降就是想讓她死,誰讓她天天罵我是沒用的廢物?在家裡罵罵我我也就忍了,可她一點也不知道給我留面子,不光在家裡罵我,當著工廠的工人也罵我,讓我在很多人面前丟臉、下不了台。我帶她回老家過年竟然還當著我父母親戚的面罵我!我實在是受不了她。她不光罵我,還十分的看不起我,你見過哪個男人出門錢包裡只有一百泰銖的?她給自己或者是她父母買東西倒是大方、舍得花錢,卻從來沒給我買過東西,更別說是給我父母買東西。我一件衣服縫縫補補的穿了三年,可她呢?一個包就要花好幾萬泰銖!”劉先生異常憤怒的大聲說:“我給她落降就是想看她死,只有她死了我才能解脫。但我又不能讓她懷疑我,只有找厲害的降頭師給她下一個無人可解的降頭我才能洗脫嫌疑。”

  我默然無語,沈智直言問:“她這麽對你,你為什麽不和她離婚?”

  “我也想過離婚,但泰國的法律有規定。外籍人員來泰國開公司控股不得超過百分之四十九,水稻加工廠是我出錢開的,銷售渠道也都是我打開的,憑什麽她完全控股?憑什麽離婚以後這些東西都要給她?”劉先生說到這已經逐漸的失去理智,並且還哭了出來,一邊哭一邊指責、質問沈智為什麽要賣給她妻子陰牌,還說什麽如果沒有這塊陰牌,劉夫人這次肯定會死。

  沈智忍無可忍,說:“我是牌商,有生意難道還會往外推?而且,你被別人騙了!疾降不過是個普通的降頭,如果真是無人可解的降頭飛針魂魄勇怎麽可能會抵擋住法力這麽高的降頭?”

  “她現在要和我離婚,沒啦…我什麽都沒了,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劉先生在電話內痛哭流涕的哀嚎著。

  沈智搖著頭罵了一句直接掛斷了電話,但劉先生明顯不死心,沒多久又打了過來,沈智依然不接並且將劉先生的電話給拉黑。

  我喝著啤酒感覺非常無語,還很好奇的問:“外籍人員在泰國開公司,真的只能佔股百分之四十九嗎?”

  “這是自然,泰國政府很保護泰國人的權益。外來的人員在泰國開公司必須要由泰籍人員控股,不僅是控股方面,泰國一個工廠的外籍員工也不得超過百分之四十九。”沈智回答。

  我恍然大悟,又問:“降頭這些東西,在泰國難道就沒有人管嗎?”

  “泰國是個全民信佛的國家,法律裡並沒有明令禁止降頭這些東西,同樣也沒有哪條法律可以定降頭師害人的罪。而且在泰國每年都會有阿讚師父鬥法死亡,泰國警方也早就見怪不怪。”沈智喝著啤酒隨口解釋。

  我了解的點了點頭,心想也正因為是這樣,才讓劉先生鑽了法律的空子想用降頭術去害死自己的妻子。這麽一來,他自認為可以得以解脫完全控股掌握水稻加工廠,但實際上他非但沒有得逞,反而還被劉夫人給識破了奸計。

  其實說白了劉先生的這種情況完全是他的貪心導致的,如果他一早就提出離婚根本就不會發生這麽多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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