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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漢陸家軍》第114章 二戰匪寇
  第114章 二戰匪寇
  第111章文戈戰書入漢營,宗理隻身往匪寨。山岩西側,一林中闊地,近五千匪軍屯扎在此,主帥乃是文戈。

文戈自魏延出事後,被分配至涪陵充軍,不僅削去了職位,還日日受人排擠,被人辱罵為奸佞之部眾,文戈久而成怨,一氣之下,落草為寇,借著魏延的名聲,很快拉起了數千部眾,他們東砸西搶,隊伍日益壯大,迄今,已然兵過五千。

且說文戈於帳中同手下親兵飲酒作樂,忽聞帳外一陣嘈雜之聲,慌忙出營查看。

方才出營已畢,只見敗軍紛紛歸寨,個個都身負箭傷,狼狽不堪,其主將裴超,乃是文戈的副將,此番胸脯上中了一箭,被匪兵們抬了回來,直送到文戈面前。

“為何會敗得如此之慘?”文戈十分氣憤地望著躺在擔架上的裴超,又道,“速速帶下去醫治!”

不省人事的裴超這才被帶入後帳,予以治療,而文戈,仰面看向東面那做逶迤的陡坡,念道:“這土丘,我軍走了多少回都不曾出過問題,為何今日偏偏栽了跟頭?”

“將軍,在下有一策。”

忽然一個尖銳的聲音飄來,文戈望去,乃是自己的謀士陳元。

“哦?你說說你的想法。”文戈道。

話說這陳元,樣貌醜陋,卻口齒伶俐,生的賊眉鼠眼,令人作嘔之榮,其臉型乃是不規則的方體,眼睛微微凹入,鼻子尖卻縮,嘴唇厚而不實.
如不是他是裴超的生死之交,文戈打死都不會用這麽個人,原因是裴超是同文戈起家的老人,為匪中元老,本是各引一軍,分置於銀牙山東西,由於文戈發展的比裴超快,其勢力遠大於裴超,故而久之文戈也就不把裴超放在眼裡了。

此番裴超大敗,更是使得文戈心生不滿.
“稟將軍,我軍人手佔有絕對優勢,據我所知,官軍此番出征,前軍不過一千來人罷了,將軍可遣使,邀敵將於銀牙山上對陣交兵,我軍便可以氣吞山河之勢,將敵人打得有來無回!”陳元樂呵呵道。

文戈斜視了陳元一眼,罵道:“才一千來人,竟然打垮了裴超兩千軍士,這家夥還真是個飯桶!”

陳元一聽,有些不樂意了,婉言道:“將軍,裴將軍此番,的確敗北,然裴將軍身負重傷,而將軍你於帳中飲酒,甚是歡愉啊。”

言罷,陳元陰險一笑,沉下了頭,偷著笑著望著文戈。

文戈聽罷怒氣平地而起,他瞪圓了眼睛,直勾勾看著陳元,怒道:“你是覺得我戰不過那幫烏合之眾是嗎?來人啊!即刻修書一封,送抵敵營!”

“將軍英明。”陳元壞笑著再度一拜。

文戈望著此人,心生厭惡,扭頭便走,回營中繼續飲酒去了,他很清楚,陳元和裴超是一夥的,其跟在自己身邊的目的,就是替裴超穩定住自己,免得船沉了。

很快,一封筆鋒秀麗的戰書被送到了漢軍營區。

中軍大帳內。

陳記攥著那封戰書,同宗理商議起來。

“先生啊,我認為,這定然是個陰謀。”陳記一本正經地說道,“我軍此次出兵,最忌諱的便是同敵軍正面交鋒,敵兵勢大,我軍羸弱,不可硬拚,敵人用此戰書,妄圖一舉擊潰我軍。”

“好啊,將軍所言甚是,令宗某刮目相看哪!”宗理拱手而誇道,同時又笑著攤開了那封戰書,指著戰書道,“如若我軍不接戰,士氣便會大打折扣,我軍同敵軍,乃是耗不起的,我軍乃是長途奔襲,敵軍根據便在此處,長久下來,敵軍如切斷我歸路,後果不堪設想。”

陳記聽完,覺得有理,連忙拱手道:“還請先生拿個主意。”

“此戰要打,還要將軍親自去打,三年前,我曾來過一趟銀牙山,我們頭上的一處口隘,名為銀牙口,過了銀牙口,山勢驟然變緩,如平地一般,綿延數裡,方才緩緩而通山下。”宗理道。

銀牙山,如同一座山峰,在山腰處被水平切了一刀,削去了上半段,露出一段平緩之地。

“如此說來,那便是敵我雙方對陣地點?”

“沒錯,匪寇在信中言,今日黃昏接兵,算來,還有兩個時辰,將軍可派人回那幫土匪,言我軍接戰。”宗理道。

陳記顯得有些猶豫:“先生啊,據探馬來報,明傑乃是入夜才能抵達,而我軍已經同敵軍接戰,豈不是以寡敵眾?”

“正是因為此等緣故,才應如此。”宗理高深一笑道。

陳記知道宗理的水平,此時已經對宗理服服帖帖的了,於是也就憨笑一聲:“不知先生派何人親赴敵營?”

“某親往。”宗理道。

“不可,此等惡匪,不講禮數,尚不知兩軍交戰不斬來使之說,況且對官軍早已是厭惡已久,你若親自去,危險啊!”陳記忽然起身,十分緊張道。

宗理笑了,言:“我宗理何德何能,使得將軍如此警惕,將軍可無慮也,我與這文戈,也算是個老相識了,我諒他不敢動我。”

陳記還想再勸,可看宗理眼裡閃閃發光,知道,再勸無意,便提醒道:“先生定要小心哪,我且派兩個武功高強之人,隨你同行!”

“不可,將軍,萬萬不可,如某孤身一人前往,不曾有事,如有甲士跟隨,必身首異處!”宗理陡然回首告道。

陳記微微頷首,道:“是我愚鈍,先生速去速回啊!”

宗理含笑告別陳記,一人出營,騎馬而去。

沿著銀牙山腰,一路向上,到了銀牙口,便見得一馬平川之闊土,宗理不禁含笑自語道:“三年了,此地真是一點未變哪。”

言罷,單騎而下,奔走了一刻鍾,驅馬下山,已然見得到匪軍營寨。

其轅門處有些許匪兵持戟把守,寨中箭樓頗多,嚴而整密,更有軍士巡邏,儼然有序。

“實為名將之部眾,果然行軍布陣,勝於凡人也.”宗理歎息道,時而已至轅門前,翻身下馬,衝迎面而來的二匪兵喚了句,“回去告訴你家將軍,就說漢使到。”

其中一人扭身回報去了。

匪帳內。

文戈為正座,陳元為副座,皆在飲酒,帳中四面,有甲士裸漢佇立。

“報!稟將軍,軍師,外頭有漢使求見。”

文戈一怔,拍案而起道:“好!快傳進來!”

“諾!”

那人漸漸離去,文戈十分興奮,卻聽見陳元冷不丁道:“將軍,漢使至此,當斬之祭旗!”

“此等不義之事.怎可為之?”文戈滿臉鄙夷地瞥了一眼陳元,反問道。

“將軍,可曾記得?昔日魏延將軍被斬後,我們這些部眾是如何被朝廷給羞辱,被肆意發配,如今,可是報仇的好機會啊!”陳元煽動道。

文戈咬咬牙,斷言道:“我文戈,乃是正人君子!絕不做如此陰險之事!”

話一出口,嚇得陳元一哆嗦,陳元冷哼一聲,轉入後帳,喃喃道:“匹夫而已,竟不知這謀兵之法,不足以為謀啊”

念畢,陳元又心生一計,絕對先斬後奏,於是喚來兩員部將部將,密令二人,各引五十刀斧手,伏於東西兩側,只等陳元摔杯為號,便一齊而出,將漢使砍為肉醬。

二人受計而去。

陳元這才悠悠回到前帳,回到了文戈的身邊。

正是此時,簾幕被揭開,一氣宇軒昂之人緩緩踱步入內,昏暗的影棚,頓時光亮起來,很快,隨著簾幕的墜下,又再度昏暗。

文戈沉著腦袋,悶哼道:“來者何人哪?”

“漢朝使臣,宗理是也。”宗理一字一頓道。

“宗理?”文戈沉吟一聲,猝然抬目看去,果不其然,這個能讓他記一輩子的人,“你怎麽會在這裡?”

宗理抱拳直言道:“將軍,我軍接戰,時間乃是黃昏時分。”

“我在問你,你怎會出現在這裡!”文戈咆哮了一聲。

陳元看向文戈,心中大叫不好,這兩人事先認識!這下難辦了。

“將軍,我的職責乃是,帶話至此,今職責已然完成,便該回營。”宗理拜了拜,轉身欲處。

“站住!”陳元大喝一聲,怒道,“你這窮酸書生,當我這是什麽?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來人呐,給我拖下去,斬了!”

“你給我閉嘴!”文戈一巴掌把陳元推到了一邊,滿臉漲紅道,“兩軍交戰,尚且不斬來使!你這匹夫!”

陳元至此在軍士面前丟盡了臉,心中的怨意直線上升,他緩緩湊了過來,當著文戈的面,舉起樽杯,一擲而下,發出“砰”的一聲響。

宗理立馬明白過來,然四面忽然腳步聲四起,隨後帳前已然堵滿了刀斧手,一個個衝了進來,看見宗理便砍!
文戈大驚,轉而怒視陳元,拔劍要殺陳元,陳元嚇得趕緊遁入後帳,文戈大怒,又不便追趕,一個飛身躍到宗理身邊,擊退眾人護住宗理,一面厲聲呵斥道:“你等還想不想活了?敢在本將面前為非作歹?”

兩名部將一聽,才知原來將軍和軍師不是一個意思,這才紛紛跪下請罪,文戈哪裡肯饒過他們,便令人將他們拖出去,一人五十軍棍。

伴隨著一聲聲哀鳴,文戈連忙把宗理拉到副座上,問道:“子椧(宗理的字),你怎會出現在此?”

宗理也不做聲,挺胸抬頭,沉默不語。

文戈乃是苦笑了一聲,低聲下氣道:“子椧啊,三年前,如不是你,我恐怕已經葬身涪城了,還得多謝你啊!”

繞帳而立的眾位軍士,一聽此話,便知宗理同文戈交情不淺,心裡紛紛打起了鼓。

“將軍,我宗子椧是個什麽樣的人,你很清楚,如你要除了我,何必埋下刀斧手?”宗理桀驁不馴地諷刺道。

文戈一聽此話,手腳頓時不知該如何安放,汗如雨下道:“子椧啊,這皆是我的過錯,是我管教不嚴,才使得您受驚的。”

“告辭,黃昏期間,還請將軍如約而至。”宗理言罷起身,直往帳外而去。

“子椧.”文戈念了句,然宗理並不理睬,徑直而去,文戈遂而沉下了頭,歎了口氣。

宗理行至帳口處,驀然回首,看了眼文戈,深沉道:“德安(文戈的字),莫要一錯再錯.”

言畢,飄然而出,禦馬歸營。

而文戈,整個人如同受到了巨大的衝擊,一直呆立著,久久不坐,惹得在場眾人一陣驚駭。

陳記早已在營中等候宗理歸營,見得宗理禦馬而歸時,大喜,列隊相迎,宗理下馬,見了陳記,道:“將軍,以我所見,此戰必勝。”

陳記微微一笑,問道:“先生何出此言?”

“將軍可拭目以待。”宗理邪魅一笑道。

黃昏前夕。

陳記整軍一千,僅留三百軍士守營,其余軍士,一並上山,來到銀牙口上,望見這一平坦大地,不禁歎為觀止道:“如此奇觀,乃是如何形成?”

由於東漢時期對地理的研究並不深入,很多氣候地形現象,都是憑借經驗來判定的..陳記一介武夫,自然不明白這地形成因。

陳記上了牙口,見匪軍未至,於是搶先列陣,隨同宗理,兩人兩騎,聳立於陣前,其身後,旌旗飄揚,戰鼓衝天而響。

“將軍,敵兵勢大,我軍不可與之交鋒,只需你親自上陣,同匪將鬥上一鬥即可!”宗理提醒陳記道。

“明白。”陳記道。

說完沒多久,只聽得“隆隆”數聲,正西方開始劇烈震顫,很快,一布衣黑袍之人,提著長戟,催軍而來。

後方大旗上乃書“文”字,其隊伍浩浩蕩蕩,呼嘯而來,排山倒海,氣勢恢宏。

“先生,我看其人馬不下四千啊!”陳記不禁歎道。

“絕不少於四千。”宗理肯定道。

“不曾想一介匪寇,竟能如此張狂,還能拉起四千人的隊伍?”陳記撇撇嘴道。

“將軍千萬當心,既然如此,此人一定有過人之處,我對此人,也是知根知底,此人乃是魏延舊將,武功高強,將軍千萬小心。”宗理道。

陳記笑道:“我同這匹夫可是交過手的,如不是那一支暗箭,我何須在榻上臥如此之久?”

言罷,陳記催馬上前,文戈也禦馬挺前,二人對視一眼,不禁哈哈大笑。

“怎地,匹夫,我沒殺你,你反而來征討我?”文戈諷道。

“文戈,你休要張狂,如不是你使詐,以暗箭傷我,我早已取下你的首級當下酒菜了哈哈!”陳記反諷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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