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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啟了人道紀元》第125章 這就是你說的先禮後兵?(上)
  第125章 這就是你說的先禮後兵?(上)
  隨著日頭升高,陽光落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反射的光就格外的明亮耀眼。夏穎伸手擋在眼前,倚在許一的腿上,看著遠處的山樹,呼吸著河面清涼的空氣,感受著水流的波動,想著這趟跟著他出門體會到了她以前從未想過的生活,就忍不住抬頭看向他,道:“景色好美啊!”

許一收回看向岸邊的目光,低頭看向她,眼神動了動,道:“嗯,我突然詩興大發,想到了一句好詩。”

夏穎提起了興趣,問道:“是麽?念來聽聽。”

許一清了清嗓子,笑道:“嗯,你聽好了,我這詩隻想到了一句,還和你剛才的動作有關,叫做‘美人怕日手遮陰’。”

夏穎沒想到還和她有關,但聽他說完,稍微念了一遍,就迅速伸手,將他的要害拿住——她已經知道在口舌上是說不過他的,所以乾脆直接動手,然後就沒好氣的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好詩?”

許一自是知道她不會怎麽樣他,但這時候肯定是求饒道:“別鬧,岸上人能看到呢。”

夏穎也不想兩人的小動作被人看到,但又氣不過,道:“不行。你來一首正經的詩,我才能放過你!”

許一雖然看過很多詩,但記住的卻不多,就說道:“這個一時間哪裡做得出來?”

夏穎不依道:“做不出來也得做!誰讓你剛才胡說八道的!”

許一輕笑道:“我哪裡有胡說八道?剛才做的那句詩跟畫一樣,多美呀!”

“你還說!”

夏穎看著離岸越來越越近,就稍用力拽著他蹲下來,然後“命令”道:“我不聽你狡辯,快做詩!”

許一見馬上就該上岸了,就扶著她的肩頭道:“草長鶯飛二月天,拂堤楊柳醉春煙,這兩句怎麽樣?”

夏穎也不是真的要他做出多好的詩來,畢竟,兩人相處這麽久了,他也沒有在這方面有什麽表現,但沒想到這兩句詩一聽就很好的樣子,而且這會兒離岸越來越近了,她就松開了手,道:“算你過關了。”

隨後許一劃動小船靠了岸,她則給他理順了衣服,再把手放進他的大手裡,讓他牽著一起上了岸。

岸上人很多,商販、力工,什麽樣的人都有,還有各種拉貨的馬車,顯得很是雜亂,這是在樊城看不到的畫面。

可能是走得人道修行之路的緣故,許一對這種嘈雜的氛圍並不反感,反而很是適應,不過,因為還有正事要做,他也沒有停留。

兩人中最弱的也有後天五重的修為,很快就到了縣城。

薑家和袁家是長青縣最大的兩個家族,這幾天兩家發生的事可以說是轟動全城,許一都不用刻意打聽,就從路人的口中了解了來龍去脈。

想到長青縣的方位和便利的交通,他心中一動,忽然有了一個計劃。

此時,時間已經過了辰時,離約定的第五場比試開始的時間越來越近了。

薑家的核心人員齊聚一堂,而薑珠還在向房氏請求出戰:“奶奶,現在的薑家只有我能戰勝那個袁征,而且,最後一場了,讓我去吧!”

對薑家其他人來說,薑珠出戰,贏下袁征,就保住了薑家的產業,也能阻止袁家的後手,這份誘惑是很大的,大到除了房氏,其他人也都猶豫不決的程度。

房氏臉色蒼白發黃,但神情卻沒有任何波動,仍然堅定的道:“這場就讓瑧兒去吧。”

薑珠急道:“奶奶……”

房氏搖了搖頭,她無法確定袁家還有沒有後手,相比較可能更大的危害,現在主動放棄,對薑家來說或許反而是傷害最小的選擇。

雖然這樣一來,薑家不僅會丟掉車船行的一部分,還會讓對方進一步確定薑慶不在,但所有的損失都是放在明面上,至少知道該怎樣應對,而且,等到薑慶回歸,不說將所有一切都拿回來,至少也能控制住局面。

如果薑慶一直不回來,現在讓薑珠出戰,勝了袁征又能怎樣?現在要失去的,將來肯定也保不住,而且不只現在這一點……

見她心意已決,其他人只能聽命行事。

沒多久,薑瑧見過房氏後,跟著其他人一起向比試場地走去了。

一行人走出薑家不久,就看到一男一女迎面走來。

因為女的長相氣質和穿著都很不俗的緣故,他們不由多看了一眼,但因為接下來要面對的局面,他們根本沒心情管別的事,很快就收回目光離開了。

許一也只是打量了他們一眼,就繼續帶著夏穎來到薑家大門人,然後讓下人前去通報了。

當接到下人的通報,聽說是薑慶的故人後,薑珠大為振奮,房氏卻是心中一凜:薑家現在的局面很不好,而這種時候往往正是一些騙子出沒的機會!

不過,既然和薑慶有關,她也不可能不見,只是需要更加防備才是。

很快許一和夏穎就被請了進來。

從初次見面的印象來看,兩人中,夏穎長相氣質且不說,從她的眼神中就能看得出來,她所有的注意力幾乎都放在許一身上,那份由內而生的情意是演不出來的,而許一神色淡然,眼神端正,總之,在房氏眼裡,兩人怎麽看都像是正經人。

不過,越是高明的騙子,越不會把騙人的心思寫在臉上,看起來可能比正常人還要正派!
許一自是能感覺到房氏的審視和懷疑,但對他來說,解決這件事很容易,他直接把薑慶寫的親筆信遞了過去。

房氏接過,打開,都沒看信的內容,只看筆記,就確定它是薑慶寫的了。

只要薑慶還在,薑家現在的困局就能迎刃而解!

或者,至少也能穩住局面。

她強壓下心中的激動,趕緊看信的內容,然後她的臉色迅速變了,同時看許一的眼神也冷了下來:她不相信薑慶會平白的把薑家的傳家之寶送給別人,外人不知道,薑家的人不知道它的重要性?
她再次看信的內容,思考了良久,然後冷靜的問道:“非是老身多疑,但慶兒是我的兒子,他隻說現在很好,卻又……閣下既然是慶兒的故人,不知道他現在哪裡?狀況如何?不知可否告知一二?”

許一點了點頭,道:“薑慶……”

聽到這樣不客氣的稱呼,房氏就更加不相信許一是薑慶關系好的故人了,而且,要真關系好的“故人”,她們能一點不知道嗎?
許一自不會在意她怎麽想,這會兒他只是想盡快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清楚:“於去年被呂家通過夜狼衛捉走了,然後在去年的十一月份,被派到淥陽府行刺淥陽王之孫被捉住,隨後為了活命,就與我做了個交易。交易的內容想來他已經在信上寫明了。”

後面這些話,房氏感覺聽得像是編的一樣,但她已經相信是真的了,除了她感覺騙子不會編這麽離譜的故事外,還因為時間節點上和薑慶失蹤對得上,另外就是手上的信。

作為薑家的支柱,如果是被脅迫的話,薑慶是有機會在信上做些手腳的,但事實卻沒有。

只是,薑家能夠傳承至今,那件寶物可以說是關鍵,現在讓她交給許一,這個決定豈是那麽好下的?

許一安靜的坐在那裡,等著房氏的答覆,同時也是觀察她的表現,這關系到他剛才想到的計劃。

房氏並沒有讓許一久等,她用握著椅子上的扶手,看向許一,道:“寶物,我可以給你,但你要保證慶兒的安全!”

許一點了點頭,道:“在整件事上,他一個人無足輕重,保證他的安全是沒問題的,但要讓他返回薑家,這還需要恰當的時機才行。”

房氏也知道,既然牽扯到了夜狼衛和淥陽王府,薑慶是不好回來的,所以,她並沒有懷疑許一的話,不過,她見許一好像很好說話的模樣,就又問道:“這麽久沒見慶兒了,我們能不能派人去見一見他,然後再把寶物交給你?”

“不能。”

許一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她的要求。

對他來說,他的交易是和薑慶做的,當時薑慶也是代表薑家和他做的交易,他已經履行了自己的承諾,這次來原本就可以直接拿走寶物的,哪裡會和對方在這件事上糾纏不清?

“你要是想見他也不是不可以,但必須先按照薑慶和我談好的交易把寶物給我。當然,你們也可以選擇拒絕。”

房氏見他如此堅決,哪裡敢拿薑慶的性命開玩笑,她忙道:“您誤會了,慶兒已經答應了,我怎麽會拒絕?不會的。薑家立家之本就是講誠信,絕不會做背信棄義之事的!”

解釋完,她見許一沒有生氣,又道:“慶兒說,作為交易的一部分,如果薑家遇到麻煩,你會出手幫著解決一次,這個……是真的嗎?”

許一讚許的看了她一眼,道:“這個才是你該想的事。至於薑慶的安全,想來他如果不是自願與我交易,信中應該會有所表示,現在你如果沒從信上看出不對的地方,那麽,他那邊應該就是沒有問題的。”

房氏微微欠身,道:“慶兒畢竟是我兒子,倒是讓貴客見笑了。”

然後她精神又振奮起來,道:“這樣說,慶兒信上寫的是真的,你願意幫薑家解決一次麻煩?”

許一點了點頭,道:“嗯。你現在派人去把袁家家主請來吧。”

房氏很快想到,薑家現在的遇到的麻煩,整個長青縣都知道了,想來許一在路上聽說的。

她心中轉動著這個念頭,稍一猶豫,就吩咐人按照許一的要求,派人去請袁家家主了。

剛才她之所以猶豫,卻是擔心許一可能和袁家暗中勾結,但許一什麽都知道,還有薑慶的親筆信,懷疑也解決不了什麽問題……

而且,他們雙方真要是勾結在了一起,請不請袁家家主前來,結果對薑家來說並沒有什麽兩樣。

只是,現在的局面還是讓她心中沒底,就在這時,她忽然聽到許一問道:“老夫人,我有個問題,你覺得袁家對薑家發難,背後有沒有湯家的參與?”

許一的這個問題又讓她心中安穩了一些,她想了想,道:“湯家應該背後也有參與,但就算是他們主導的,因為他們的根在府城,解決了袁家,他們是不足為慮的。”

“確定嗎?這會影響我的應對——你要知道,如果你的判斷錯誤,我可以拍拍屁股走人,所有的麻煩就都是薑家的了。”

許一如此的坦誠直白,讓房氏更加心安了一些,但他的話卻由不得她不慎重。

再次認真考慮了一番,然後穩穩的說道:“在長青縣,湯家向來勢弱,所以,他們可能會挑動薑袁兩家爭鬥,好坐立漁翁之利,但只要我們兩家安穩,他們的確不會有任何的機會。”

許一道:“你確定就好。”

房氏突然不知道說什麽了,停了一下,她才再次開口道:“不知您準備如何處理這件事?”

許一道:“先禮後兵,到時候看情況再說。”

房氏也不知道許一所謂的先禮後兵是什麽,在她想來,他可能會利用淥陽王府的勢,但她不是黃璟、楊虎那種見識少的人,她很清楚,淥陽王固然地位尊崇,但在封地之內還好說,出了封地就不好使了,亂用他的名義,不僅很有可能解決不了問題,還很可能會受到彈劾……

在袁家家主袁青竹來之前,薑瑧滿身是血的被抬了回來。

見狀,房氏自是心疼,但因為許一的出現,且答應幫薑家解決這次困境,她的心情倒還比較平靜。

過了一會兒,和名字絲毫不相符、長相粗豪、一臉絡腮胡的袁青竹帶著兒子袁統和一名帳房、兩名護衛和袁家的先天武者袁青河走了進來。

一走進後院的大門,袁青竹就吩咐大笑道:“老夫人太客氣了,這才剛比試完,等兩天再交接也可以的!”

房氏站在房門處迎接。

袁青竹虎虎生風的踏步走過來,然後背著手道:“不過既然來了,咱們現在就開始吧!”

房氏溫和的道:“不急。有位貴客想要見你。”

說著讓開身,露出了在屋中安坐的許一。

“貴客?”

袁青竹眼神一縮,但隨後又冷聲道:“這次是我們兩家的事,如果老夫人找外人插手,這個,恐怕會對薑家更不利吧!”

房氏見許一仍然安坐不動,心中多了些底氣,就仍然溫和的道:“袁家主誤會了,貴客並非薑家請的外援,這次來也只是適逢其會。而且,貴客的意思也只是想調解我們兩家的糾紛而已。”

說完,她伸手相請:“袁家主,請。”

袁青竹看了袁青河一眼,見他微微點頭,心中也有了底,就冷哼一聲,跟在兩名護衛身後邁步走進了屋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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