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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啟了人道紀元》第89章 機會
  第89章 機會
  看到陽炎符爆發出的烈火,許一才記起來,它釋放的火屬於低配版的太陽真火,如此也就怪不得它能造成這番震撼的景象。

  它既然屬於低配版的太陽真火,呂亨的陰魂在身死後又失去了那點陰中之陽,且當時困在真符之衣下面,逃都來不及,最後的下場自然也是灰飛煙滅了。

  總之,這個結果比他想像中還要好,唯一可惜的就是那隻碧璽蟲,根據從薑慶三人口中審問出的信息,除們之外,還有二十七人做其它的事,想要在淥陽城製造混亂,想來其中會有一些和王府直接相關的,那就都是給他的石印漲經驗的,如果有碧璽蟲無疑會方便很多……

  至此,善後的事他已經全部做完了,接下來就看呂家會有什麽反應了。

  這不是他所能控制的。

  雖然按照一個掌控全局者的正常思維來看,做事要講究代價,繼續和他死磕無疑會給他們造成更大的損失,且他們主要的目標應該是王府,而不是他,那麽,及時止損,收斂一些才是正確的選擇。

  但是也保不齊呂照會有別的想法,或者是感覺到受到了冒犯,又或者為了復仇,派來更多、更強大的人和他死磕。

  這是他不想面對的局面,且在昨天,或者說僅僅往後推兩個時辰,他還會感到壓力,但掌握了“橋”和“衣”的新的用法,並順利擊殺了呂亨後,他的自信心就得到了提升,更重要的是有了對付陰魂境修士的手段。

  所以,呂照如果派人來,修為或許會比呂亨高,但是陰魂境的可能最大,那麽,他並不介意多收幾份“禮物”!
  當然,如果派來了大衍境的——這個可能很小,要知道,大衍境修士在上陽門也是長老一級的,但真要派來大衍境修士,那他肯定就不會選擇正面相抗了。

  到時,他的選擇一樣很多,比如尋求林清的幫助,或者讓王府頂在前面,等等,但最重要的還是自身的實力,所以,他現在準備趕緊回去休息,養精蓄銳,為接下來收取“經驗”做準備。

  不過,他剛回到外院,就聽到有人很著急的在敲他住處的大門。

  他趕緊回到住處,然後從裡面打開房門,道:“什麽事這麽著急?”

  外面站的正是趙園,只見頭上冒汗的道:“大人,是夏……夫人,剛才王大娘派人很著急的找上我,說是二少爺,就是劉姨娘所生的陳鋔,在夫人要回來時把她攔住了——你快過去看看吧!”

  許一臉色一冷,道:“我知道。”

  隨後就很平靜的走出了大門。

  ……

  陳政和許一吃過飯後,對他今天的處理手段很滿意,心情也愉悅,就又去了後院。

  他先去看陳秉有沒有清醒,結果去晚了,陳秉在寅初清醒了一段時間,現在又睡了過去,但這次清醒了差不多有一柱香的時間,又算是一件好消息。

  隨後他就腳步輕松的去見了孫仁。

  他來見孫仁,主要的還是為了打聽審問於山等人的情況,但僅過去一天,還是沒能撬開他們的口。

  對此,他也有所預料,加上陳秉有了好轉的跡象,讓他的心理壓力大減,於是就又不著痕跡的說起了昨天外院入賊被許一破獲、他又是怎樣賞罰分明的事。

  尤其是賜給了許一一處王府裡的宅院。

  這在他看來是一著妙手,但孫仁聽完卻強忍住才沒有歎氣:這樣的手段用來收服一般的人才還行,但上次見面時許一從隨意的隻言片語中展示出來的寬廣視野和見解的深度,哪裡是一般人可比的?
  這樣的人,想靠一處宅院收攏住,又怎麽可能?

  別說一處宅院了,就是換成其它更貴重的金銀財寶,效果應該也一樣,或許能短暫的讓他動心,但想收服卻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想來想去,才想到賜婚這一招。

  也只有這種超出常規的手段,才能讓許一看出王府的誠意。

  站在他的位置,加上他的閱歷,很清楚現在的淥陽王府不說是危機重重,也是遇到了很大的麻煩,這種時候,是王府需要許一這樣的人才,而不是相反——人才在哪裡都不會缺了機會,許一離開了王府,轉向大越朝庭反而能有更大的施展空間。

  他這番苦心,因為身份的原因,也不好明說,但他當時想著,陳政既然知道了夜狼衛的存在,且牽涉到了兩子夭折一事,應該能想明白事情的緊急才是,卻沒想到陳政竟然只是賜給許一一座宅子!
  這種賞賜一出,不僅收服不了許一的心,就算再找機會賜婚,也會削弱此事帶給他的震動。

  當然,他也知道陳政擔心賜婚會引來非議,他本人和王府面上也不好看,但是,他完全可以先口頭上提上一句,甚至,這件事成與不成都在其次,關鍵的是表明他和王府的態度!

  此時看到陳政面帶淡淡得色的模樣,他雖然心中失望,但孫家世代深受王府厚待,不管是出於感恩還是職責,他感覺都要提醒陳政一下:“許頭領是有大才之人!少爺如果只是把他當成護衛頭領,一座宅子確實足顯少爺的厚愛,但,不知道少爺可否刻,許頭領曾說過明年要參加科舉的。”

  陳政點頭道:“記得。孫老請放心,到時候我這邊一定會鼎力支持的!”

  聽他這樣說,孫仁終於還是忍不住微微歎了一口氣。

  陳政一直注意著他的情況,見狀就又加了一句:“我是這樣想的,他果真有真才實乾,在舉業上有所建樹,正好瑩兒也到了出嫁有年齡,我倒也願意招他為婿!”

  孫仁揉了揉眉心,心裡想著,許一真要過了科舉,那就是龍歸大海,而王府到時什麽情況都難說,現在許一一直不願意接手審問於山等人的一事,說不定已經看出了什麽,到時候陳政願意招婿,但許一還會願意接受嗎?
  他正想著該如何跟陳政解釋,就見外面一名下人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

  看到那名下人因為陳政也在,似乎不知道該如何稟報,就笑著對陳政道:“這小廝可能看到殿下在還有害怕——不用怕,有事直說即可。”

  那名下人低著頭回道:“啟稟殿下、孫總管,我剛聽到外面傳信,說是鋔少爺把夏穎夫人給攔住了!”

  鋔少爺陳鋔,是陳政和張姨娘所生之子,他沒想到那個下人急急忙忙的跑回來就為了傳回這樣一件小事——對夏穎,他沒有印象,想來應該是某個下人的女人,但作為他的兒子,雖然是庶出,調戲一個下人的女人,值得向孫總管匯報嗎?
  當然,這種事放在明面上總歸是不好看的,他就先掃了一眼傳信的下人,然後作勢怒聲道:“這個混帳!看我一會兒不好好教訓他一頓!”

  這次孫仁卻是長歎了一口氣,道:“那個夏穎,是許頭領屋裡的人。”

  對陳政來說,他對許一最大的印象就是辦事漂亮,但孫仁如此超出常規的器重於他,以孫仁王府大總管的地位,且在陳秉病重後,總管的位置愈重,這就讓他不得不加重許一在心裡的地位了。

  於是,他真的生氣的斥道:“胡鬧!許頭領對王府忠心耿耿,剛又連夜為王府捉住了入侵的賊人,現在竟然敢……這豈不是寒了功臣之心?這次,我絕不饒不了他!”

  說著話他就站起了身:“孫老且稍等,我去處置了那個畜生再來談事情!”

  孫仁道:“少爺你現在這樣生氣,去了說不定只顧著教訓鋔少爺了,算了,正好這會兒沒事,我們一起吧。”

  說著話他也從桌邊站了起來。

  陳政看了等在外邊的一隊管事,臉色一變,自是明白孫仁過去應該是為了給許一站台——難道許一真的有他沒有看出來的所謂“大才”?
  只是,他只看到了許一會破案、會抓賊,如此而已,好像和“大才”沾不上邊吧?

  這些念頭從他心底一閃而過,現在孫仁要過去,他自是不會拒絕,大不了一會兒打陳鋔時下手重點就是了!
  “我教子無方,還要勞動孫老,真是慚愧!”

  孫仁溫和的道:“少爺言重了,想來應該只是誤會。”

  陳政勉強笑了笑,帶頭向東院走去。

  ……

  許一趕過去的時候,就看到夏穎被逼到了牆角裡,身前王大娘正張著雙手,站在她和一個二十左右、長相和陳昱七八分相似但明顯更加強壯的年輕人之間,口裡則哀求道:“我的大少爺哎,這個真不能動!剛才瑩小姐剛見過她的,小玉也跟你說了,你怎麽不信呢!”

  那個年輕人正是陳鋔。

  他眼睛貪婪的看著夏穎,對站在身前的王大娘愈發不耐煩,然後就指著她的鼻子罵道:“你廢什麽話!我說不信了嗎?我只是想和這位小娘子說幾句話,你攔著我幹什麽?”

  夏穎是王大娘親自請過來的,真要出了什麽意外,她不僅沒有做成和許一的人情,反而得罪了他,此時哪裡敢讓他去碰夏穎?
  “這個,鋔少爺,你要和她說什麽話?你站在這裡說好不好?”

  陳鋔立馬變了臉色,一巴掌打了過去,然後罵道:“你個老東西,我看你是妹妹身邊的管事,給你幾分顏面,你還開起染房來了?這裡是淥陽王府,我做什麽還要聽你的吩咐?”

  挨了一巴掌之後,王大娘頓時嚇得說不出話了。

  陳鋔冷笑一聲,邁步從她身上跨了過去。

  看到近在咫尺的夏穎,他想保持一些風度,但一開口說話,口水都差點掉到地上:“美人兒,你從哪裡來的?我怎麽從沒有看見過你?”

  說著話,他卻見夏穎根本沒有看他,而是忽然面帶驚喜的看向了右手邊的方向。

  他下意識的看過去,就看到了身材高大的許一。

  想到夏穎剛才驚喜的神色,白晰的臉上像是鮮花突然綻放一般,但這笑容卻不是給他的,他頓時感到妨火中燒,忍不住伸手指著許一,扯著公鴨般嗓子叫道:“你是誰?誰讓進王府的?來人,把他打出去!”

  許一心裡想著他最近的對手至少都是先天級別,再看陳鋔像是隻猴子一樣在那裡上跳下竄,如此弱小,但偏偏因為身份,反而能給他造成困擾和麻煩。

  要不,找個機會把他做掉會怎樣?

  他心中忍不住冒出了這樣的念頭,並開始分析其中可行性及利弊——如果是他自己,估計並不會這樣想,但關系到夏穎,他的容忍度就突然變得很低了。

  但現在最重要的是讓夏穎離開那個環境,回到自己的身邊來,他就向夏穎招手道:“過來吧”

  夏穎剛才確實非常緊張,但看到許一後瞬間就安定下來,此時見他招手,她直接就跑了過去。

  陳鋔見許一絲毫不搭理他,就已經怒不可遏的大叫道:“來人,來人!把這狗東西給老子打出去!”

  此時再見夏穎要跑,忙伸手想要拉住她:“你不許走!”

  但讓他意外的是,他明明感覺伸手就一定能夠到夏穎的,但伸手過去,卻連夏穎的衣服都沒有碰到。

  他想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但看到夏穎在前面跑,馬上就要跑到許一身邊了,他心中大急,抬腳就要追過去。

  這時,許一身後忽然紅影一閃,周佩帶著丫環嶽靈走了出來。

  然後,周佩對許一道:“許頭領,鋔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酒,犯了糊塗,但他本心不壞。這樣,你先帶夏夫人回去,我來說說他吧。”

  許一從對方顯得紊亂的呼吸聲中可以輕松的判斷出來,她們兩人剛才走路應該比較急,看來很像也是專程找他的。

  他現在並不知道周佩的身份,但既然稱呼陳鋔為弟,應該也是陳家的人。

  這些並不重要,他現在也不能出手殺了陳鋔,留在這裡除了惡心自己並沒有什麽意義,於是默默向周佩行了一禮就帶著夏穎離開。

  但是,在離開之前,他淡淡的看了陳鋔一眼。

  陳鋔見周佩要放許一兩人離開,原本心中又急又氣,剛要說些什麽,忽然就接觸到了許一的眼神。

  他無法形容許一的眼神是什麽樣的,但有一點,他從那個眼神裡感受到了一種許一可以輕松捏死他的感覺。

  這裡是淥陽王府,他作為淥陽王的直系子孫,從未見過這樣的眼神,但他有種直覺,許一真要殺他,不會有任何顧忌,任何人也保護不了他。

  意識到這一點,他頓時感到像是有一盆雪水從頭上澆進了身體裡,將身體裡的所有的火都澆滅了。

  周佩則是心中陣陣激動。

  她在知道許一將昨天潛入的賊人抓住後,就想讓陳祈借這個機會和許一搞好關系,但陳祈上次被許一三言兩語拿賊人把他嚇跑了,感覺丟了面子,不願意來見他,就只是拿話敷衍她。

  她自是看得出來他的敷衍,原本還想著如何說服他,沒想到突然遇到了陳鋔強留夏穎的事,她很快意識到這是一個機會:她出面,陳鋔怎麽說都要給她這個當嫂子的一個面子。

  目前來看,效果比預想中的要好:她出面後,陳鋔很快老實了下來。

  目送許一兩人走遠後,她理了理略有些松動的頭髮,然後轉頭對低著頭的陳鋔笑道:“鋔弟,不用害羞,你也該到成親的年齡了。你喜歡什麽樣的,告訴嫂子,我幫你找。”

  陳鋔沒動,卻是一句話也不想說。

  陳政和孫仁趕到後,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仿佛周佩在和他講道理,而他在虛心聽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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