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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啟了人道紀元》第55章 第二枚真符
  第55章 第二枚真符“亥時三刻,殿下派董銘請許一前往王府,查廖先生失蹤一事。”

“寅初,汪義找到屬下,說兩天前代喬前輩約見過廖先生,擔心許一最終會問到他頭上,要如何應對,請老爺示下。”

“巳正,汪義被帶到許一面前,因未等到老爺命令,屬下選擇讓其實話實說,以便早點找回廖先生。”

“巳末,到達河邊酒店,封鎖四周,許一親自帶人審問酒店掌櫃、小二、廚子等人,確定喬前輩和廖先生曾於兩日前在靠河邊的房間喝酒,卻未見人出去。派人搜查四周,未查到其它蹤跡。”

“未初,於喬前輩和廖先生見面的房間發現桌下地面有異,從其下一米半處挖出廖先生屍體。屍體隻咽下一處傷口,為手刀所傷,沒有發現喬前輩。”

……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趙園不斷傳信過來,呂菁沒有任何回應,他一直在等,最終等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結果。

眼睛死死的盯在“廖先生屍體”五個字上,他心中的恨意、怒意如岩漿般沸騰不休:對他們來說,廖仲明是直接接觸陳政的人,非常關鍵,與外院護衛頭領的位子不同,短時間內很難找到取代的人,可以說是不可替代的!

閉上眼,緩緩的呼出一口氣,再睜開眼,他就已經冷靜了下來,雖然這次的事他沒有看出許一有什麽問題,但是,從呂侗數次與其交鋒都落在下風算起,最後還把自己搭進去,許一卻次次都毫發無損,要說沒有問題,他是絕對不相信的!

在今天之前,他一直無法確定許一是只有一個人,還是背後有隱藏的勢力,但這次的事發生後,他就更傾向於許一背後有隱藏的勢力,或者另有一股專門針對他們的勢力!

因為,從他目前得到的信息來看,以許一的修為想無聲無息的在喬六面前殺掉廖仲明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而且,廖仲明出事時應該是白天,他更不應該有這樣的機會。

如果喬六還活著就好了,那樣一切都會真相大白,但現在看來活著的希望很渺茫……

但是,不管怎麽說,許一都是他必須要除掉的障礙,所以,接下來他要設一個讓許一絕對逃不掉的必死之局!

他不是很會查案嗎?

那就讓他去查青湖村的邪修食人之事吧!
作為夜狼衛在淥陽王封地的最高掌控者,很少有秘密能瞞得過他,而許一只要查到真相,盧隆父子就不可能放過他。

這樣做還有一個好處,如果那個勢力真和許一有關聯,那麽,也能借此讓對方浮出水面。

……

董銘是第三次跟著許一破案了,這次他全程參與,雖然也一天一夜沒合眼了,但精神卻極為亢奮,離開陳政的勤園後,他又跟著許一回到外院這邊,一起喝了一頓酒才回去。

夏穎心疼許一,但想著許一自己也要吃飯就忍了下來,不過等董銘離開後就還是忍不住埋怨了幾句。

許一借著酒勁和她笑鬧了一會兒,也被她催著上床休息了。

其實,許一這會兒根本睡不著。

剛才,他已經湊空看過了,手心裡的石印已經通體變紅,和當日結成路之真符時的情況一模一樣。

也就是說,他已經可以再結成新的真符了。

只是,石印已經全紅,但他並沒有結成新的真符的感覺。

仔細對照當時結成路之真符的情況,他很快就想明白之所以沒能結成新的真符,原因是缺少了和真符有關的感悟:如果把真符比作房屋的話,感悟可以看作是房屋的構圖,石印積蓄的力量則是磚石,真符就是二者的結合。

想到這裡,他忽然發現,正常修士凝結真符一方面需要對大道的領悟,另一方面是相積蓄符合的法力,與之相比,他結成真符的過程其實很類似,只是石印代替了正常修士積蓄法力的過程,這也是他現在就能凝結真符的原因。

既然這樣,那麽,他能不能結成正常修士的真符呢?

他所修煉的《控鶴功》雖然是入門的功法,但更高一級的《雲鶴吟》只是在其上加了一部分高深的法門,當時他修煉進展緩慢,曾經有過使用更高深的功法換個思路嘗試的想法,提前搞到了那部分內容。

那樣確實讓他加深了對《控鶴功》的領悟,但對他的修煉並沒有多少幫助——知道和做到之間的差距,不會比不知道到知道小。

但是,他其實已經對《雲鶴引》有了領悟,是不是可以借助石印,結成和其有關的真符呢?
據說通過《雲鶴引》結成的真符一般有兩個方向,一個是和“雲”有關,一個和“鶴”有關,前者更衝和,後者則偏向於更加主動和進攻性。

如果他能結成其中任何一個,對他實力的提升必然要遠超隻局限於雙腳的路之真符!
想到這裡他趕緊進行嘗試。

一個時辰後,他最終確認,石印對於他關於功法的感悟沒有任何的感應,兩者像是絕緣一般。

不過,他也沒有因此白白浪費時間和精力,通過這次嘗試,他算是明確的知道,他要走的道與普通修士是不同的,如果說後者是仙道的話,那麽,他的則可以說是人道。

另外,有了這次嘗試,他對結成新的人道真符也變得更加熟練起來。

現在,他對人道真符有關的感悟只有兩個,一個和巡夜有關,一個則是關於修橋的。

因為路之真符的緣故,且修橋是肉眼可見的實物,相對來說還是對修橋的感悟更深一些。

當下,憑借著前面的嘗試,他開始調動石印和感悟相結合。

此時,石印果然如當天結成路之真符時一樣,有了明顯的觸動。

不過,它的動靜雖然不小,但是,他有種強烈的直覺,就像是“設計圖”清晰度不夠似的,他的感悟不夠深刻,無法承載石印積蓄的力量。

接下來的時間,他不斷回憶修橋時的情形,幾乎記起了當時的每一個細節。

然後就發現,他對修橋的感悟,並不少於修路的,既然能結成路之真符,用來結成橋之真符應該也是夠的。

再冷靜下來分析後,他就發現,之所以現在結符會有不牢固、沒把握的感覺,他缺少的不是別的,而是實物——如果站在當時修建的橋上,他感覺就會和當時結成路之真符一樣的水到渠成了。

看來要去一趟梓縣了。

想明白這些,他的心裡就安定了下來。

次日,他安心的睡了一上午,到了中午,董銘又帶給了他一個預料中的好消息:陳政從劉長富那裡得知了廖仲明為呂家說項之事,喬六殺廖仲明就有了動機。

知道這件事後,陳政雖然還沒有動作,但想來下一步會要派人去找呂菁要交待的,而這也正好給他去梓縣凝結真符製造了絕佳的機會——面對來自陳政的壓力,呂菁暫時應該沒有精力找他的麻煩。

雖然因為廖仲明已死,呂菁那邊或許不能及時得到這邊的消息,不過沒關系,他會讓趙園主動通知他的。

而凝結新的真符宜早不宜遲,所以,和董銘喝過酒後,他以當上王府外院的護衛頭領,不能不了解王府的產業為由,就出門先視察了城內的產業,並在傍晚到了城東的莊園——保護王府的產業也屬於外院護衛頭領的職責。

在莊園裡見過管事,吃了晚飯,他就以昨天勞累的理由早早休息了,然後吞下一粒培元丹,直接使用路之真符出了莊園,全力向梓縣趕去。

他第一次以這樣的方式趕路,本來在現成的路上行走就能減少力氣的消耗和獲得路的助力,讓行進速度飛快,使用路之真符後,他更是感覺就像是路上滑翔一般!
而且,因為在現成的路上行走會加快路之真符的恢復,雖然兩者不能同時進行,但只要掌握好度,他就既能保證趕路的速度,又能讓路之真符保持在遇到危險時有足夠反擊的能力。

即便是有意進行控制,他也還是比從梓縣來淥陽府時快了一倍的速度,在醜時兩刻左右趕到了梓縣。

當他洗過澡,換上乾淨的衣服,平複好心情,將自己的身體狀態也調整到最佳的狀態,踏上他親自主持修建那座橋梁時,感受著橋對身體的反饋,原本需要催動的石印,此時卻像是得到了感應,主動將裡面紅色的氣息傾泄而出,與他早就熟稔於胸的感悟結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像字又像粗木架於兩岸的畫。

瞬間,他油然生出了自己變高、變偉岸的感覺,仿佛抬腿就能隨意橫跨下方的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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