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最喜歡愛妃啦
“這、這怎麽可能呢?”
聽到師兄的問話,顧峰華覺得非常荒唐,連忙搖頭擺手:“您仔細想想,我也是天山一脈出身的。作為天山一脈的傳人,一定是希望天山一切都好,怎麽會……”
“那你今天說好的,讓小王妃交出天師令,怎麽沒能做到?”
顧月白之所以能催動天師令,一定是因為某些原因,她身體裡有相應的靈根。這種沒有經過修煉就自然產生的靈根最是強大,日後倘若顧月白突然開竅,對於他們這些想要奪取天師令的人來說,是滅頂之災!
所以,他們才用“上古神血”的幌子,來試圖欺騙顧月白。
但是萬萬沒有想到,顧月白竟然如此不識抬舉,居然連“上古神血”這些的噱頭,都無法讓她妥協。那麽,到底該怎麽辦?
天山一脈,最近狀況不太好。
因為某些原因,一直維持著靈脈的鎮宗寶物忽然失去了能量。現在,他們急著要“天師令”去給靈脈續命。
之前這個顧峰華信誓旦旦地說,回到京城以後他就能得到天師令,現在看來這簡直是天方夜譚、癡人說夢!
想到此,那人又狠狠踢了顧峰華兩下。
以顧峰華的身份,自幼是從來沒收到過這樣的屈辱。但是沒有辦法,天山一脈從來不管他究竟出身如何,是不是京城官員的兒子,只因他是那個最沒有天賦的弟子,所以人人都很瞧不起他,人人都欺負他。
好不容易能用天師令給自己漲漲面子,可誰想到……
該死的顧月白,給他等著!
與此同時,王府。
“愛妃?”
沈驚雲疑惑地詢問道:“上古神血,是什麽東西,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你不覺得這個詞語聽起來很嚇人麽?”
顧月白垂眸看向沈驚雲,輕笑:“當我第一次聽到這個詞的時候,不由心悸。上古神血,究竟是什麽樣的一個東西……反正不像什麽好玩意兒,不是嗎?”
“愛妃,你說的不對!”
一直對顧月白所說所想都從來不發表異議的沈驚雲這次卻道:“上古神血,聽起來是很神聖,很高貴,很美麗的東西才對,這你就不懂了吧?”
說著,他做出一副自己很懂的樣子。
對於沈驚雲來說,只要是關於顧月白的,那一切都會很美好!
上古神血,經過玄影閣的調查,這東西好像是上古神族在人間留下的血脈。但縱然是神族的血脈,在千百年的歷史長河中奔流,如今卻也被稀釋了很多。
所以不管是顧月白還是她的母親柳氏,身上的上古神血都並非純粹的神血。正因如此,柳氏才會沒有任何異能,這就是神血在發展的途中發生了異變,隱藏起來。
後面再轉換到顧月白身上,又忽然大肆出現。
此時此刻,不得不感歎生命之神奇。
顧月白當然不知道沈驚雲對自己的身世,以及“上古神血”的來歷都一清二楚,隻當他是個又什麽就說什麽的傻瓜,揉了揉他的腦袋,笑道:“就你嘴甜會說話。如果真的讓你瞧瞧上古神血是個什麽樣的東西,只怕你也覺得嚇人了。”
“我才不!”
沈驚雲哼了一聲:“只要是我認定的東西,沒有人可以改變,就算是姐姐,也不行。”
“那樣,最好。”
知道自己上古神血的身份早晚是要被公之於眾的,顧月白想著也得先給沈驚雲透個底。雖然這傻王爺或許根本就想不通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但顧月白覺得,應當給他足夠的尊重。
他們,可是夫妻啊。
跟沈驚雲一起生活的這段時間,顧月白越來越覺得面前這個男人並不是一個十足十的傻子。他經常會說出令人震驚的言語,也時常做出令人暖心的事情。
像是一個優秀聰慧的男子,並非癡傻。
只是……單純罷了。
想到沈驚雲的單純,顧月白忍不住笑道:“難道殿下沒有聽過一個故事嗎?”
“什麽故事!”
“擁有上古神血的人,都會在月圓之夜變成妖怪。剛才那人說他是上古神血的傳人,殿下難道就不害怕對方某一天忽然久變成了妖怪,過來吃掉我們嗎?”
噗……
這小王妃,也有這樣調皮的時候!
沈驚雲當然知道顧月白是胡說的,立刻肯定道:“才不會呢,剛才那人看起來五大三粗,怎麽可能是上古神血的傳人?在我看來,世上的妖怪有很多種,說不定有聊齋志異裡小倩那種類型的妖怪,我挺喜歡的呀。”
一旁的玄影站在旁邊,隻覺得對沈驚雲不忍直視。
但這麽長時間過去,他已經習慣了,習慣性地撇開臉,抬頭望天——
“那殿下是喜歡女妖精,不喜歡我咯?”
“不!”沈驚雲一把抱住顧月白:“本王最喜歡的就是愛妃啦!”
……
最近,顧月白其實一直在愁一件事。
尤其是在顧峰華帶著天山一脈的人來過之後,她就更加發愁了,——自己雖然擁有著天師令,也擁有著上古神血。
但是對於自己來說,這些都不能完美的運用起來。如果天山的人再次襲來,采用什麽非常手段,那自己可真不見得能夠招架的住。
自己招架不住,王府怕是也要遭殃。
顧月白現在是寧可自己難受,也不願意讓王府遭到任何不測。
“還沒查出來?”
當夜,風雲低頭站在顧月白身前,一臉頹廢地道:“還沒有。”
“嘖!”
顧月白抬眸,白了風雲一眼:“你到底有沒有告訴風行,此事十萬火急,耽誤不得?”
“我說了……”
風雲很委屈地道:“但是這上古神血的事情,我們都是第一次聽說。這世上的玄門大大小小,多多少少都滅亡了,現在存在在世上的最大兩個玄門,就是天山和百草谷。百草谷的人咱們請不出來,天山又對您的天師令圖謀不軌,您說,我們怎麽辦嘛!”
這風雲性格急躁,說話有些口無遮攔。
顧月白是清楚的,因此也不責怪,語氣卻是冷然:“一切都不過是借口罷了,以為我聽不明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