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鳳所從
定軍山
夏侯淵引兵前去修補鹿角,行至所在,見鹿角以被燒毀大半。急下令讓人弄去舊毀,把新的重新扎地。
夏侯淵與眾軍士親力親為,正處修一半,山上落箭而下。
黃忠與士兵其出,“再放!”
黃忠身後箭隊,彎弓其發,滿天箭雨,打得夏侯淵與眾措手不及。
夏侯淵身臨重險,所來人手不多,敵軍這箭隊,箭發精湛,控制了全場,曹兵一個個被箭隊擊殺,自己也身中數箭。
“殺!”黃忠縱馬提刀下衝下。
夏侯淵立刀站立,直面對方,“來!”
……
曹寨軍營,潰散回逃士兵急報夏侯尚、郭淮等人。
夏侯尚驚懼,痛泣,“怎會?汝可看清!吾叔乃當世勇將,想走,沒有人能殺之。”
“將軍受伏,身受多箭,那時人馬有限,敵軍箭隊厲害,將軍根本就尋不到出路,最後力戰敵將黃忠,傷重難戰,被斬。”士兵回道。
夏侯尚心亂意煩,“如今怎辦?淵叔一亡,軍中士氣潰散,此處兵馬有限,主公援軍未至,如何能守?”
杜襲言:“如今最需的是要有一位領將出來重振士氣,主帥一亡,敵軍很快就來攻之。”
夏侯尚自己此前被生擒,就這一敗績,根本不敢說來領軍,眾士兵知道了,肯定更加心死,“杜襲將軍汝來吧,汝乃軍中重臣,名望頗高。定能服眾。”
郭淮也說道:“是啊,杜兄汝先暫領本軍,之後等主公打算。”
杜襲無法,隻好從命。“我雖然軍中有望,但還需郭淮將軍之謀。”
郭淮言:“吾必當竭盡所能。”
自黃忠斬了夏侯淵後,法正開始了最後的總攻,黃忠、張郃二將各攻兩道。
連戰多日,曹軍士氣漸乏,兵力不足,難以抵擋。
郭淮尋杜襲,直言如今所況,“吾軍難撐到主公援軍至,若不想全軍覆沒,應棄此而離。”
杜襲也知現在情況,但是不敢擅自撤軍,便又尋來夏侯尚,與之說二人決定,夏侯尚聽從二人言。
郭淮道:“吾等到漢水附近扎營,再讓人報前來援軍,再做打算。”
就此,三人棄了定軍山要地,往漢水去了。
陽平關道
曹真、曹休二人得知定軍山被破,夏侯淵被斬,大為震驚。
“淵叔按軍師之命守,必能堅守,怎會?”曹真不解言道。
曹休回之:“戰場多變,一切難言。現郭淮他們已經往漢水去駐扎,我等就沒必要在此攻了,往漢水去匯合吧。”
曹真歎息一聲,“只是萬沒想到會此。軍師即使成了,我也覺得不甘。”
劉備軍寨
黃忠斬了夏侯淵,提著頭來見劉備,“主公!老夫大破定軍山,夏侯淵首級在此!”
劉備一臉嚴肅,淡然道:“漢升,大功一件也,真振我軍威。”
黃忠見眾人神色不對,且不見好多了將士,“主公,其他人呢?都去退守曹軍了?”
天蕩山,孔明軍寨
“老師書信吾與讓人回報主公,主公收之,必定行動。”“不過,老師,他真的會這麽做嗎?現在都沒有消息傳來,莫不是吾等多心了。”馬謖言。
孔明肅言道:“士元定會這樣做,他就是一個不懼生死,敢親入險惡之人。更別說這是對我軍致命一擊。整個軍中,只有吾對其頗有了解,他的動現,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
馬謖言:“畢竟敵軍主軍師不現身,也不是大不了之事。不過,老師受此之限,不能親去,其他人恐難阻。”
孔明淡淡一笑,“幼常此言差矣,天下若還剩一人能阻士元,非他不可。”
劍閣
史越領魏延、劉封等人行軍至此,一路往成都趕回,帶上了所有能帶走的士兵。劉備那處隻留了些許,整個劉軍的兵力四分五裂,再分這一軍,隻分出了一萬。
“還沒有消息?”史越焦躁的問道。
魏延言:“還是沒有消息傳來了,廣漢郡上一帶,恐真的都是見曹軍勢大,都叛變了,而且曹軍也都是秘密行進,大道也無人知。若真等發現了才傳消息,那時已經晚了。”
“文長,汝覺得他們有多少人?”史越問。
“肯定不多,不過成都一帶郡縣,已經沒有多少吾軍兵力,吾軍都去漢中了。所以他們只需三千左右,就可奪下各城。預計有五千左右吧。”魏延分析道。
“五千左右?”史越心裡沒底,感覺鬥不過他。
此時劉封言:“吾有一言,不知可講不可講?”
二人看向他,史越言:“公子請說。”
劉封道:“若是龐統根本就未來攻呢?畢竟這麽久,吾等都沒收到求救之報。”
史越聽之,僵住了。首先對自己是好事,不用與對方親戰。其次對自己也是壞事,把兵力從主戰場調離,萬一造成大的影響,導致兵力不夠節節敗退。以後威信都沒了。
正憂鬱間,一使者快馬前來,“將軍!汝等竟在此。”
魏延見之,心已有會。“潘兄這下不用擔心人不在了。”
人在,我更擔心了!
“將軍!曹軍從北上一路攻來,現在已過江油,往綿竹去了。”
“吾等知道了!”史越回應此人,心算距離,往綿竹,那麽去雒城可能會碰上。
“現在起,日夜進兵!每日隻休息,三個時辰,定要在敵軍攻至成都前攔住!”史越下令道。不敢讓他們到成都,成都現在裡面的益州老臣,才不在乎誰當主公呢,隨時都有可能叛變。
成都
“父親,快馬急報,曹軍的人居然吾軍不備,偷攻至廣漢郡一帶,主公大軍在漢中,此處無軍,可能救兵未至,敵人以至成都了。”李豐把消息告知李嚴。
李嚴陷入深思,左右來走。
李豐看著其父,又道:“而且吾聞漢中那邊我軍也不好戰,曹軍兵馬極多,驍勇善戰。若是主公分兵來救,那一處可能也無力抵抗。”
李嚴對視李豐,對其言,“我們只有一條路,站劉這邊,不可降,不能降。降之必亡。”
李豐還未思得其中深意,不過父親所說,定是真理,“是!如今應何為?”
“城中那些將臣,派人去盯緊他們,和誰有交往,是否派人出城,一一探之。立即召集城中所剩兵馬人手,做好堅守準備,盡量撐到主公大軍至此。”李嚴言。
李豐不解,“不應去敵進軍路上,阻擊嗎?讓他們進到成都這裡附近,不是更為不妙?城中那些將臣很有可能投降獻城。”
李嚴輕笑,“汝要學很多,不必再問,照做就是。最後的結果,對吾李家都是百利無一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