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番外:3
“今天她給了我一杯西瓜汁,她的手很冰很涼,手尖碰到我的那一刻,我的心要蹦出來了。”——出自《時清的暗戀手劄》
知道許輕是真忙,蘇舟也不貧了,叭叭幾句就掛了。
見時清看他,他兩手一攤:“大忙人,在忙安排ACCA、CIMA選拔考試。”
時清若有所思,他多問了句:“她在方向班?”
蘇舟擰眉想了想:“好像是有聽爸媽說她開學參加了CIMA方向班的遴選。”
聽時清提起,他問:“難不成你也想考CIMA?”
時清沒說個準話,隻手指輕點著:“再說。”
下午軍訓結束,蘇舟感覺骨子都要散架了,像是被人一根根打斷又重新接回去的那種,酸爽!
他左手搭在時清的胳膊上,右手撐在膝蓋上,仰頭看他:“你怎麽半點沒反應?”
佔時清的光,去了精英方陣隊,差點沒把他練廢。
時清剛想說話,突然看見了什麽人,把蘇舟一拉,站好。
蘇舟差點被摔,看向時清的時候,他正在戴眼鏡,純黑色鏡框,平添幾分書生氣質。
時清看見不遠處正走過來的女生,他腳步頓了頓,食指輕點著褲縫,沒有上前。
倒是蘇舟看見許輕,跑了上去,先是滿屏的笑臉,後酸了句:“大忙人怎麽有空來找我了?”
許輕輕哂了聲,沒良心。
她揚了揚手裡的西瓜汁,聲音似清風,可以撫平人心底的煩躁。
“給你們送秋天的第一杯奶茶。”
她遞給時清的時候,往前走了兩步,朝他笑了笑:“感受來自學姐的溫暖。”
幾天不見,感覺他變得更奶了。
特別是那副眼鏡,看起來乖乖的,不是書呆子的乖,是小可愛的乖。
時清接過的時候,臉有點紅。
“謝謝許輕學姐。”
許輕嘴角揚了揚,聲音也挺好聽的,軟軟糯糯。
他們一起去吃了飯,期間聊到了社團組織。
蘇舟說的可起勁了,還說要參加校學生會,把社團玩個遍。
這顯然是正常大一新生的心理,許輕本想跟他說道說道,但時清在場,她也就沒說出口。
蘇舟轉頭問時清:“清哥,你呢?想參加多少個?”
時清看向對面,許輕正看著他,他臉又紅了紅,說:“一個。”
“啊?”蘇舟驚訝:“這麽少,不好玩啊!”
許輕挑了挑眉,主動問:“想參加哪一個呀?”
時清底下的食指不斷輕點著褲縫,他看著許輕的眼睛,說:“書畫協會。”
許輕怔了怔,恍然笑了:“不參加組織嗎?”
蘇舟滿臉疑惑:“協會和組織有什麽不同嗎?”
許輕簡單解釋了下。
總而言之,組織要嚴格些,辦事多,綜測也多;而協會自由,更多是發揚興趣愛好,但要交錢進。
蘇舟“哦”了聲:“那我還是進組織吧!”
組織人多,關系網密集,說不定還可以找到他的小姐姐呢!
許輕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讓他嘗嘗生活的苦,也是很有必要的。
吃完飯,許輕往圖書館方向走了。
走前才記起一件事,她靠時清耳邊:“前幾天忙,微信忘回了。我看到信息了,蘇舟跟你一個寢室,挺好的,不過他話有點多,可能會打擾你。”
時清耳尖泛紅,聲音很乖:“不要緊。”
許輕笑了笑,心想,又乖又奶,止不準被蘇舟給欺負,回頭得跟蘇舟說說。
直到許輕背影消失,他才收回目光,神色淡淡。
路上走的時候,蘇舟思考了好久,才擰眉問他:“怎麽感覺你有兩副面孔?”
時清腳步輕頓,面色如常,反問:“是嗎?”
蘇舟說:“你明明是個高冷boy,在許輕面前就看起來像個乖寶寶,不就是兩副面孔嗎?”
時清手輕顫,難不成這麽明顯,被看出來了?
緊接著就聽蘇舟說:“難不成……”
時清緊盯著他。
“難不成你有恐女症哈哈哈哈!”他笑得前撲後仰,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你看你都不跟女生說話,女生一靠過來就像避蒼蠅似的,肯定是因為許輕是我姐,不好掉她面子,才接她話的,一說話就磕巴還臉紅,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害羞呢!”
時清:“……”
這邏輯,他給滿分。
蘇舟還追著他問:“是不是?是不是!”
時清被吵得煩了,瞥了他一眼:“不是。”
蘇舟笑得更猖狂了:“別不好意思啊,恐女症很正常的哈哈哈哈靠!”
時清:“……”
再一次疑問,蘇舟真的是許輕弟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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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室。
沈軻幫著許輕收拾小禮品。
她手上把玩著墨綠色的書簽:“喲,今年的小禮品挺精致的啊,誰選的?”
許輕清點了下,“江淮選的。”
“有眼光!”沈軻比了個讚,又問:“挺貴吧,你們協會經費充足嗎?”
許輕:“不貴,幾角錢一個,1688上批發的。”
沈軻點頭:“難怪。”
她又問:“這不是財務部的事嗎,怎麽到你們活策來了?”
許輕微笑:“你說呢。”
沈軻反應過來,笑了:“今年財務部的也是嬌氣。”
自己不願做的事堆給了活策,江淮一個男生,也不好拒絕,就應下了。
之後聊到了新生,沈軻就對小學弟感興趣了。
“要是你們協會有長得可人的,推薦推薦我?”
許輕笑了,突然想起了時清。
長相,她倒是記不太清了。
但很奶很乖,小奶狗類型的。
她笑:“哥哥瞧不上了,來找弟弟?”
沈軻被打趣,也不臊,大啦啦就說:“弟弟好啊,那種小奶狗小狼狗,我來者不拒啊!”
許輕輕笑了聲:“小狼狗你hold得住嗎?”
沈軻臉僵了僵,想起了大一的黑歷史,她嘖了聲:“不是還有小奶狗嗎?”
“小奶狗好啊,特別是那種哭唧唧的小奶狗,賊好!”
說著還湊近了許輕,說:“聽過一句話沒有?”
“奶狗弟弟哭多少射多少。”
許輕:“……”
她面不改色,收拾完東西,關門。
剛打算把時清介紹給她,幸虧沒開口。
要是祖國的小樹苗被染黃了,就是她的罪過的。
之後沈軻問她:“你們協會有沒有帥哥。”
許輕都是一秒搖頭:“沒有,不帥,不奶。”
就差沒說:都是醜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