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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爺盛寵:嫡女梟妻》第115章 四年前的女人是誰?
  第115章 四年前的女人是誰?

  王氏在勾院門口求歡一事,猶如一滴水落在滾油中,瞬間炸了!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逛妓院的人,本就毫無操守,手頭拮據之人,顧不上寡廉鮮恥,席地操辦起來。

  前有薑嬋爬旬王床榻,結果旬王吃完提褲子走人,後有王氏公然在妓院門口與人苟且,陳伯府的名聲徹底臭了!

  諸位夫人們拎著自家兒子的耳朵,拿著陳伯府的事跡為例子,耳提面命道:“娶妻娶賢,再不論家世,也得是書香門第。納妾也得仔細去探查,摸透女方的底細。像王氏這種野路子,就是個忘恩負義的討債鬼,小的也好不到哪裡去的劣貨,誰家若要倒灶,便娶了這種女人。”

  而一些夫人趁著這一股風勢,明目張膽的剔除心頭肉刺,肅整家風。

  男人被割走心頭肉,敢怒不敢言,到底是有薑士淵的前車之鑒。可又私以為自己的愛妾,並不是王氏那等yin賤之人,怨氣全都撒向薑士淵,一時間薑士淵被孤立起來。

  薑士淵原來想找同僚給陰家下絆子,處處碰壁,他也聽到風聲,無可奈何。

  小廝抬著薑士淵回陳伯府,便見王氏蓬頭垢面縮在門口,他體內的怒火再也遏製不住,怒吼道:“你們都是幹什麽吃的?陳伯府門口,豈是什麽下賤東西都能來的?趕出去!”

  王氏眼淚流下來,她乾的醜事,滿上京的人都知曉。那些因她而被趕出來的妾,四處找她麻煩。她被逼無奈,才厚顏無恥地請求薑士淵收留。可他的話,宛如利刃扎進她的心窩。

  她想要解釋,可薑士淵並不聽,一揮手,護衛將王氏趕走。

  王氏被重重推倒在地,她滿面淚水地望著薑士淵往府中走,驚惶地喊道:“老爺……”

  “她若再來,亂棍打死了。”薑士淵冷漠無情道。

  他處處受挫,甚至因此而遭人彈劾,就連長公主那邊也只是敷衍地說盡力為他周旋。望著藍天白雲,他卻覺得烏雲翻湧,沉沉欲墜,陳伯府頂上的天將要塌了。

  他因一個女人而上位,又栽在另一個女人手中。

  薑士淵低低地笑出聲,越笑越大,滄桑而悲涼。

  若知如此,他一心一意守著陰氏過,必然是位極人臣,潑天富貴。

  “三娘,你說得對,我這種忘恩負義的陳世美,必然會遭報應。”

  在他娶陰翎而不善待她開始,便已經種下因,如今嘗的苦果,也只有他知是何滋味。

  薑士淵經此一遭,便病了,短短幾日便已是瘦如枯柴。他方從睡夢中驚醒,大喘著氣道:“檀兒,我要見薑檀。”

  薑檀本不願見薑士淵,聽聞他病重,怕是熬不過這個冬天,到底是去見了他。卻也不再信任薑士淵,帶著暗衛一同前去陳伯府。

  薑檀望著亂發不櫛瘦如枯柴的薑士淵,微微一愣,卻也並無多大反應。

  薑士淵看著薑檀盯著她的那一張臉,目光十分複雜,最後在看見門口的暗衛,他眸光一暗,哂笑道:“這一輩子,我只欠你們娘兩。年少輕狂,雄心壯志,在繼母的打壓之下施展余地。我的高傲與自尊不容許我靠女人上位,可我最終為現實而低頭。三娘的存在,無時無刻不再提醒我,如今的地位是如何得來。在她的面前,我始終低她一等。”

  王氏溫柔小意,熱情而奔放,與出身世族的陰氏完全不同,她的教養不允許她的舉止太出格,他經受不住誘惑與難平的意氣,一頭扎在王氏身上。

  薑檀垂眸,波瀾不興道:“當初在蜀地,你為何執意要我與沈若華結交?”

  薑士淵善鑽營,沈家不過一介商賈,自然入不得他的眼。

  薑士淵一愣,似乎沒有料到薑檀會突然提及陳年舊事。

  薑雲璋厭棄陳伯府,而薑嬋早已抓住朱玄那根浮木自救,他……早已窮途末路。

  “沈見微的夫君沈老爺,他是武成王江凜瀟。”

  薑檀心中震顫,她握緊雙拳,從喉間擠出破碎的語調:“……是你?”

  她與沈若華相識半年,高瑜便帶著長子去蜀地,從而沈家遭到噩耗。太過巧合了,薑士淵見到沈老爺,不久高瑜便去了蜀地,她不得不往壞處想,是薑士淵暗地裡通風報信!

  高瑜是長公主的人,而薑士淵同樣為長公主辦事,沈家遭逢厄難之後,時隔幾月,薑士淵便破格調回上京。

  “為什麽?”

  這話問出來之後,薑檀便知問錯話,薑士淵連結發妻子與女兒都能舍棄,何況毫無血緣的外人?

  做過的事情,已經不能夠彌補,而薑士淵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麽。

  見過世態炎涼,他方才記起陰氏的好,隻想見一見他們的女兒。

  對薑檀的發問,他並未回答,“陳伯府是因為你母親而落在我的手中,我的東西,全部都留給你。”

  薑檀冷聲道:“你的東西,沾染著多少條人命?皆是不正常手段獲得,我不會要你的東西。”

  她一旦想起是因為她,沈家幾乎遭受滅頂之災,她便陷入愧疚與自責當中。

  沈若華將她當做摯友,而自己卻是害死她兄弟凶手地女兒。

  薑檀胸口窒悶,隻覺得周遭包裹住她的氣息,令她作嘔,生出無限的抗拒,想要逃離。

  而她真的逃走了,任由薑士淵在身後殘喘著呼喚,充耳不聞。被強壓下地恨意,如海嘯般席卷而來,再也無法壓製。

  他毀了母親,毀了她摯友,險些毀了她。……不!他已經毀去她所擁有的全部!
  臨到最後,方才與她提及父女情分。可笑!
  即便他死在她的面前,她也做不到說一聲原諒。

  薑檀跑出陳伯府,外面的陽光刺得她閉上眼睛,虛弱地靠在石柱上,雙手掩面,這才發現已經淚流滿面。

  “小姐!”喜鵲小跑過來,瞧見薑檀煞白的臉,氣怒道:“他又如何算計您了?”

  薑檀手按住胸口攥住衣襟,她閉著眼睛搖頭,淚水豆大滴砸落。

  她不知該如何面對沈若華,他們好心將她送回府,非但沒有得到誠摯的感謝,反而遭了薑士淵的毒手。

  她害怕沈若華對她的指責,她不想失去這一位摯友。

  所謂的真相,原來比蒙蔽在鼓裡還要痛苦萬分!
  薑檀後悔來陳伯府這一遭,她不知道真相,或許還能夠坦然的繼續與沈若華交往!

  她想要將這一切給隱藏。可是她做不到!
  薑檀一腳深一腳淺,恍恍惚惚坐上馬車,她目光怔怔地望著街巷。她與沈若華相遇、相識、相交地畫面在腦海中交錯閃過,仿若浮華一場,終歸落幕。

  回府後,喜鵲看著魂不守舍地薑檀,悄然退下。

  薑檀內心劇烈的掙扎,五髒六腑仿若被烈火炙烤,最終她以書信的形式告知沈若華。

  誠然她珍惜這段友情,不願意失去,可一段真摯的友情,是容不得欺騙。

  無論結果如何,她都尊重沈若華的選擇。

  若是她,必然會是有怨吧?

  薑檀滿面苦澀,最終選擇親自去沈府請罪。

  ——

  薑嬋那邊情況樂觀,可她內心卻依然惶然不安。

  尤其外面的謠言甚囂塵上,恐懼被放大到極點,即便每日每夜纏著朱玄,依舊無法心安。

  這一日,朱玄出門應酬,她想知曉母親的情況,稍作喬裝出來,所見所聞,皆是王氏的醜態,連同她也被作成下賤地女人。

  薑嬋逃也似的回朱府,遲則生變,她在朱玄歸府,一同晚膳的時候,提出親事。

  “朱玄,我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之前因為大哥成親,我們的婚事推遲。現在我家中動蕩,母親不知下落,父親將我舍棄,我只有你了。你能給我一個家嗎?”薑嬋翹首期盼地望著朱玄。

  朱玄手一頓,那一日與薑嬋事後,他便與母親商議迎娶薑嬋過門,卻爆出王氏的醜事,母親堅決不同意,而父親更是撂下狠話,他若執意娶薑嬋,便將他逐出宗室,不再是朱家的人。

  “我最近很忙,等忙完這一陣,我便去陳伯府提親。”朱玄舉棋不定,隻得尋一個借口安撫薑嬋。

  薑嬋如何不了解朱玄,從他不自然的語氣便聽出他的敷衍。

  她並未說什麽,十分乖順聽話,溫柔地笑道:“好,我等你。”

  朱玄這一夜並未留下來與薑嬋一起安歇,他坐在書房裡,放在以往他會毫不遲疑的與薑嬋成親。可現在卻遲疑了,或許是這短短的幾日相處,薑嬋與他記憶中的人相差甚遠。

  越是冷靜,他便越是能從薑嬋身上瞧出不同。薑嬋望著他的目光從未有過眷戀與傾慕,一旦發現蛛絲馬跡,過往種種便浮出水面,她對他表現出的痛苦掙扎,只是欲拒還迎。

  她這一回急切的想嫁給他,是因為陳伯府出現變故,她毫無退路,唯有緊緊攥住他這一根浮木。

  朱玄並不願將薑嬋的種種往壞處去想,可她的行為卻不得不令他多想。

  他需要時間理清楚,是誤會薑嬋,還是自己當真只是她的踏腳石,玩弄在鼓掌間。

  這時,婢女尖叫聲劃破夜空,緊接著門被敲響,隨從急切的聲音傳來:“主子,薑小姐自盡了!”

  朱玄倏地起身,疾步去往屋子,房梁上垂懸地白綾刺得他眼皮子一跳。

  “小姐,小姐……您好端端地為何要尋短見?您若有個三長兩短,夫人該怎麽辦?”豆蔻嗚咽地哭聲傳出來,朱玄大步邁內室,卻見薑嬋面無人色,伏在床邊大口喘息。

  一道陰影籠罩下來,薑嬋盯著他皂色靴子,滾燙的淚水滑過蒼白的臉頰,她猛地扭頭,不肯再看他。

  朱玄望著她脖頸處觸目驚心的紅痕,手指根根收攏,“為什麽這般做?”

  薑嬋吸著鼻子,哽咽道:“我今日出去了,母親的聲名敗盡,而我之前與旬王謠言,他們認定了是我不知廉恥勾引他。我的身子早已被你奪去,我不是清白之身,如何敢冒險爬上他的床榻?我原以為你之前信我,可如今我不確定,外頭的傳言說得有鼻子有眼睛,若我不是當事人都會信了。你還願意娶我,只怕你家人也不會願意。若是不能與你廝守,我不如死了。”

  朱玄目光晦澀:“你可還記得,當初那一夜,你叫我什麽?”

  薑嬋背脊一僵,她哭聲大了幾分,滿面淚痕道:“你在懷疑我?”

  朱玄默然不語,盯著她的背影良久,思緒紛亂地離開。

  薑嬋聽到他離開的腳步聲,目光猙獰地撕扯著被褥。

  而朱玄方才走出院門,便見門仆手中拿了一物進來,“主子,方才旬王遣人送來包袱,說是梅花香很好聞……蜜……蜜桃臀……手感不錯,特別是那一塊紅斑,仿似紅梅落雪。”

  空氣一凝。

  朱玄面色青黑,拆開包袱,一張素青色皺巴巴地床單,中間凌亂的落紅,映照得他雙目通紅。

  而這時,婢女挎著籃子進來,裡面盛滿著白梅、紅梅,朱玄一腳踹翻籃子,梅花散落一地。

  婢女受到驚嚇,面色發白的跪在地上:“少爺,這是薑小姐要的梅花,用來製香的……”

  朱玄目光陰鷙,極力地克制體內的暴戾之氣。

  他想告訴自己,莫要中了旬王的詭計,他是故意挑撥離間!
  若是如此,旬王為何知曉薑嬋臀上有一塊紅斑?
  他沒法騙自己,薑嬋近身伺候的豆蔻忠心耿耿,萬不會出賣薑嬋,只有親密之人方才知曉。

  旬王著人將床單送來,他壓根不知薑嬋與自己有私情,更不會捏造薑嬋是初次。如果薑嬋初次當真是在薑雲璋婚宴上給旬王,四年前他床榻上的落紅又是誰的?
   咳咳,親們,別急啊,明天差不多就收拾薑嬋了,麽麽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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