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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爺盛寵:嫡女梟妻》第87章 絕配
  第87章 絕配
  趙三夫人經過深思熟慮諸方面的考慮,容韶若是不認祖歸宗,便一直都是容家庶子,對他們之間的交際有影響。

  容韶終歸是趙家的孩子,如今平陽候府已經傾塌,便該無所顧忌。

  她之前尋思著,等容韶願意回來的那一天。直到今日宴席發生的事情,若非沈若華是商賈之女,夏閣老便是要興師問罪,也不會毫無顧忌。

  “趙家在朝中並無顯赫地位,庇護你們卻足矣。打沈家主意的人,也要三思後行。”趙三夫人並無門第偏見,畢竟沈若華是容韶自己選的。趙家的孩子,受太多委屈,若是再親事上,也需要犧牲,這一世活著又有何意義?
  她與三老爺是青梅竹馬,感情甚篤,美中不足,便是未能生下一個孩子。

  趙明錚所作所為,她心中雖怒,卻又無法過多的呵責他。

  一路走來,犧牲太多,仇恨早已根植進骨血。眼見成功在即,自然容不得半點變數與閃失。

  成,大仇得報。

  敗,黃沙埋骨。

  趙三夫人心中泛酸,若無當年一事,趙家如今又是另一番光景。

  “老夫人仙逝前,唯一心願便是認回趙家的孩子。”趙三夫人殷切期盼沈若華能夠點頭,為了等相聚的一刻,二十五年。

  她不希望兄弟二人因為趙明錚一念之差,而心生罅隙。

  沈若華心中十分詫異趙三夫人的來意,她是從他們的角度考慮。

  “我暫時不能給您答覆,回不回趙家,決定權在容韶身上,我不能聽他做決定。”沈若華撿起飄落在凳子上的枯葉:“我會與他說。”

  趙三夫人失望,卻又在意料之中。

  趙三夫人頷首:“好。”

  她抬眼見到君瑕與楚文王朝這一邊而來,她便起身告辭。

  沈若華將她送出亭外,君瑕與楚文王略略點頭,趙三夫人帶著婢女離開。

  “回府。”君瑕轉身便往府門口走去。

  “今日你義父大壽,你不用留下來招待客人?”沈若華拉住君瑕的廣袖,他視線望來,沈若華下意識收回手:“你不用管我,我與魏毓一起回去。”

  君瑕目光冷冽森寒地瞥她一眼,腳步不停的繼續前行。

  沈若華朝魏毓擠眉弄眼:他怎麽了?
  魏毓攤手。

  他看一眼君瑕扣到脖子上的紐扣,一副高冷禁欲的模樣,壓低聲音,悄悄話:“欲求不滿的男人,和你們女人一樣,一個月總有那麽幾天是狂躁期。”

  沈若華翻一個白眼:“說得你好像身經百戰?”鄙夷道:“辣雞!”

  魏毓摸著她的腦袋:“小孩子就別懂太多,乖,回去後讓容韶多喂你喝奶。”

  “你們在幹什麽!”

  “魏毓說你欲求不滿。”沈若華毫無壓力的出賣魏毓。

  魏毓面色驟變,身形一閃,人已經站在圍牆上:“沈若華,你個叛徒!”見一清、二白殺來,翻身躍下牆頭。

  君瑕烏雲蓋頂,一記眼風掃來,沈若華舔著唇,乾笑一聲:“他這人心眼不黑,除了說你幾句壞話,其他缺點可以模糊。”

  君瑕挑眉,似乎對魏毓說他什麽壞話,很有興趣。

  沈若華編不出來,微笑:“我不會出賣友情。”

  君瑕冷笑一聲,轉身離開。

  回到沈府,這一路上,君瑕半個眼神都吝嗇給她,更別提與她說一句話。

  沈若華下車,君瑕喚住她:“等一下。”

  沈若華一怔。

  君瑕薄唇微扯一抹冷嘲的弧度:“魏毓有一句話說得不錯。”

  他神色冷淡地瞥她一眼,視線重新落在書冊上。

  沈若華:“?”

  一清牽著一頭母羊過來。

  沈若華:“……”

  “沈小姐,這頭母羊剛剛下了崽子,便被屬下買來了。”一清將奶羊遞給庭月:“不夠喝了,屬下再送過來。”

  沈若華氣得臉色發青。

  庭月看著手裡的奶羊,疑惑道:“小姐,府中養奶羊做什麽?”

  沈若華望著絕塵而去的馬車,咬牙切齒:“今夜涮羊肉火鍋!”

  該死的魏毓,早知道往死裡黑死他!
  ——

  林府。

  林西月被林老爺訓誡一番後,她回到屋子裡,看到屋中黑影,嚇得往後一退,靠在門背上。

  “真是沒用的東西,一點小事都辦不好,還能指望你成事?”黑影起身,頭戴帷帽,聲音刻意壓得極低。

  林西月看到眼前之人,心中十分緊張,臉色微微發白,顫聲道:“旬王妃發現了,她之前的態度想要置身事外,更樂見其成,只是之後我卻不知她為何突然幫助沈若華!”

  “蠢貨!若非你行事不乾淨,如何會被人覺察出端倪?旬王妃偏向沈若華,你說沈若華知道是你,她又會如何對付你?”黑影喉間溢出的冷笑令林西月不寒而栗:“你忘了,你之前的遭遇?”

  林西月面色煞白,跌坐在地上,花容失色,唇瓣顫動,眼中布滿狂亂之色,瞪著黑影。

  黑暗的屋子裡,靜寂得只聽見林西月急而短促的呼吸聲。

  “那,那我該怎麽辦?”林西月死死咬著唇瓣,整個人被恐懼籠罩,癱軟在地上,哀求的看向黑影:“幫我,你定要幫我!”

  黑影斜眼望來,語氣詭譎:“往事佔一個‘先’。”

  林西月驚魂未定,雙手微顫:“還請您明示。”

  黑影冷冷一笑,眸子裡透出不悅的鋒芒,還不待他開口,林西月驚慌道:“您可得護住我的安危,沈若華她心思狠毒,知道我害她,定不會放了我。”

  “你放心,楚文王看中你,你只要將他把控在手中,時機便來了。”黑影面上浮現一抹諷刺,楚文王不過一個有勇無謀,縱情聲色之人。可偏就是這種人,竟得到君瑕的相助。

  她原來是想要破壞君瑕、江凜瀟與夏閣老之間的合作,卻未曾想到竟促成了!

  老不死的東西,竟因為楚文王對待夏靜慈幾句花言巧語,同意了。

  “我……我給楚文王作妾嗎?”林西月心中不甘心,她也是身出名門,曾經參選楚文王的王妃,只因為她失去清白,一切都毀了!

  “薑嬋,她不能嫁給楚文王,你且等著。”黑影留下這句話,便離開屋子。

  林西月呆愣地望著黑影融入夜色之中,心中驚疑不定。

  楚文王與薑嬋的婚禮已經提上日程,薑嬋不能嫁給楚文王,這又是何意?
  林西月想不透,索性也便不想了。

  嫁給楚文王……

  林西月胸口一陣窒悶,她失去名節還能望向嫁給表哥麽?

  咽下滿腔苦澀,林西月爬起來。

  林遠山遣人喚她去一趟正院。

  林西月修飾妝容,方才去往正院。

  林遠山見林西月雙目泛紅,眼中閃過不悅:“你不服氣?若不是你母親求情,根本不會讓你去參加宴會!滿屋子的勳貴,輪的上你出頭?”

  “女兒不敢!”林西月怯弱的應聲。

  林西月態度端正,林遠山臉色稍緩:“楚文王問你可有婚配。”

  她心中早已做好準備,並未十分意外。只是楚文王的動作,卻讓她心中驚訝。

  “為父說未曾,正在相看,楚文王便為你說媒。”林遠山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喝了幾口,沉吟沉吟道:“為父答應了。”說罷,將庚帖放在桌子上,示意她看。

  林西月疑惑的拿著庚帖,翻看裡面男方的名字,霎時變了臉色:“不是嫁給楚文王?”

  林遠山諷笑道:“你竟還妄想嫁進王府?”

  蔣氏見林遠山著惱了,不禁勸道:“月兒,陳伯府門第比不得王府,於你來說也算是高攀了。”

  她又何嘗不是瞧不上王氏生得兒子,雖然說是嫡子,可到底王氏是妾扶正。

  林西月還有挑揀的余地?若非楚文王牽線搭橋,只怕就連尋常清貴人家都難嫁!

  林西月眼底湧上淚水,她的父親說她是殘花敗柳,她的母親說她嫁給庶子是高攀,一句句話宛如利刃扎在她的心口。

  她用力握緊拳頭,忍下滿腹屈辱:“女兒,聽從父親安排。”

  ——

  陳伯府。

  薑士淵坐在書房中,書案上攤放著大紅色庚帖。

  薑雲璋今年十八,身邊只有兩個通房丫鬟,並無侍妾與正妻,王氏想等他考取功名,再挑一個勳貴世家的嫡女,她的想法也合他的心意。今年秋闈下場,薑雲璋考中探花郎,王氏喜不自禁,眼光便愈發挑剔,之前中意的姑娘全都瞧不上,近兩個月訪中兩個姑娘。一個是遼國公嫡次女陶桃,一個是夏閣老孫女夏靜慈。

  王氏還未定下來要哪一個,楚文王竟做起媒,皇上竟也提一句林家女兒賢良淑德,倒也配得上雲璋,他如何能不答應?
  不但要歡歡喜喜的答應,還要磕謝隆恩,為犬子賜一樁良緣!
  林西月名節有失,日理萬機的皇上又如何會關注這些個雞毛蒜皮的事兒?
  大紅的庚帖刺得薑士淵眼睛痛,額角青筋一跳一跳,他手掌慢慢壓著額頭,還不知待會如何向王氏交代。

  叩叩!

  “進來。”薑士淵將庚帖收起來,放在抽屜裡。

  王氏推門而入,端著一盅湯放在薑士淵面前:“老爺,妾身思來想去,還是遼國公嫡次女好,無論是品貌還是家世,都配得上雲璋。夏閣老在朝中聲望極高,他兒子、兒媳皆已經亡故,只有這祖孫二人,待夏閣老過兩年致仕,又如何能夠幫扶雲璋?”

  薑士淵沉默不語。

  “老爺,明日妾身便請冰人去遼國公府提親?”王氏前兩日便想好了,這兩日一直在準備。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夫人。”薑士淵沉聲道:“不必去派人提親。”

  王氏不解的看向薑士淵:“老爺,可是雲璋出事了?”急得紅了眼圈,眼中浮現水霧。

  薑士淵從抽屜裡拿出庚帖遞給她:“皇上親自說的媒,縱然我心中再不滿,如何能拒絕皇上?”

  王氏心裡‘咯噔’一下,急急接過庚帖,看著‘林西月’幾個字,兩眼發黑,險些昏厥過去。

  “林西月一個殘花敗柳,她如何配得上雲璋?皇上他是糊塗了?”

  “住嘴!”薑士淵見她越說越離譜,怒喝一聲:“她即便是一個寡婦,薑雲璋也得娶!”

  王氏被他嚇得一愣一愣,半晌沒有聲兒,一個勁落淚。

  薑士淵面目陰沉,揚手將庚帖甩在書案上。

  這時,薑嬋聽到動靜進來,短促的幾句話,她便知曉是為大哥的婚事起口角。

  她遞給王氏一塊帕子,拿起桌子上的庚帖,眸光微微一閃:“是她?”同時,楚文王今日對林西月的態度,給她製造的壓力也隨之消散,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柔軟的笑:“母親,這樁親事是皇上指的,父親難不成還能抗旨?”

  “難道雲璋娶一隻破鞋?”王氏聲音陡然尖銳。

  “娶!定然要娶!”薑嬋極有深意的說道:“母親,大哥如今方才十八歲,男兒應當以事業為重。我從姐夫那兒得知桐城有一個缺位,父親動用關系將他外放過去做出政績來,三年任期一滿,回京述職,林西月三年無所出,正好將她休了。而那時候大哥早已非同日而語,還能發愁親事?”

  王氏目光短淺,她只看眼前的利益。薑嬋給她描畫一張大餅,可也吃不著,又擔心生變,心中沒了主意。

  “大哥身份上差了一些,您去遼國公府提親,遼國公未必肯答應。”薑嬋直擊王氏要害。

  王氏臉上掛不住,她瞪著薑嬋:“你是嫌棄我的出身?你也是我肚皮爬出來的,都能嫁給王爺,他一個國公府為何不答應?”

  薑嬋心中膩煩王氏的愚蠢無知,看向一側的薑士淵。

  “你明日將二人八字合一下,算一個良辰吉日。”薑士淵終止這個話題。

  王氏氣怒的離開。

  薑嬋正準備離開,被薑士淵喚住:“你婚期即將要到了,這段時間安心在府中,別的事情別摻和。”

  “女兒明白。”薑嬋乖巧地應承下來,走到門邊,似乎想起什麽來,她對薑士淵道:“姐姐想與姐夫和離,姐夫十分憤怒,我們薑家許多地方需要借助朱家勢力,若因為姐姐的任性,壞了兩家的關系,對父親大有不利。”

  薑士淵眼底閃過厭煩之色:“她若有你半分懂事,為父也該省不少心。”

  “姐姐也是可憐人,她想要和離怕是因為姐夫在外……”她猛地住嘴,又再三叮囑薑士淵:“父親勸著姐姐,她定然聽您地話。”

  得到薑士淵的答覆後,薑嬋這才滿意地離開。

  ——

  沈若華聽說林西月與薑雲璋訂下婚約的消息,十分意外,當時魏毓撩騷的時候,她還以為魏毓想要納她為妾。

  薑檀總覺得事情不對勁,她蹙著眉尖道:“薑雲璋是王氏的命根子,在她眼中便是皇子也不及她的兒子,如何會答應娶林西月?”

  沈若華拿著一個蘋果往嘴裡咬一口,含糊不清道:“楚文王。”

  今日一早起床,看見一大碗羊乳的鬱結消散。

  想必魏毓是在為她出氣。

  王氏那種勢利眼的人,林西月嫁過去,能有好日子過?
  楚文王?
  薑檀對楚文王的記憶十分模糊,只有昨日在宴席上錯眼一看,並無多大印象,記憶深刻的是他太輕佻的話語。

  “薑雲璋為人如何?”沈若華向她打探起薑雲璋,魏毓做的事情,向來有章法,此人定是有什麽‘與眾不同’?
  薑檀嘴角的笑意隱去,語氣淡淡道:“並非良配。”

  ‘嘎嘣’沈若華咬下一大塊果肉,眉眼彎彎道:“反正都不是好東西。”

  薑檀輕笑一聲,的確都不是好東西,湊一起,便是‘絕配’。

  “我給你的東西,你查得如何了?”薑檀想起她來的正事,語氣有幾分心急:“若是能夠盡快,我希望最好是盡快處理好。”一想到朱玄也搬去梨花巷,並且每日刻意接近朱喜寶,她便心生不安。

  “需要問一問魏毓,我交給他了。”沈若華琢磨著派人去找魏毓。

  薑檀皺緊眉頭:“好,我便先回去了。”她對魏毓這種風流輕佻的男人,難以生出好感來,並不想過深的接觸。

  方才起身,便見管家進來道:“小姐,門口停著的一輛馬車,將楚文王給撞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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