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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爺盛寵:嫡女梟妻》第59章 一丘之貉
  第59章 一丘之貉

  容韶一夜未歸,下朝後,他回沈家。

  方才走進曦和院,見到庭月手裡拿著東西匆匆走來,他停下腳步:“夫人在睡覺?”

  庭月搖頭:“在後院練拳。”

  容韶頷首:“你去準備熱水,東西給我。”

  庭月遲疑一會,遞給容韶,覺得他應該不會隨便亂看。

  容韶確實不會亂翻,只是放下一疊資料時,看見裡面露出一張畫像,魏毓俊美無儔的面容映入眼簾。

  抽出畫像,又隨手翻一下資料,多是關於魏毓的事跡,容韶嘴角輕輕一牽,神情莫測。

  沈若華回屋,便見容韶坐在書案後翻閱書籍。她摸一把額頭上的汗,碧桃取下木架上的外袍披在她的身上。

  “庭月將東西給你了?”沈若華喝幾口水,走過去,看到他左手邊整齊放著資料,隨手拿過來:“魏毓?”她的神情頓時認真許多,越看眉頭蹙得越緊,‘啪’地甩在一邊,展開畫像,眼底的不耐到極致:“真是瞎了我的眼,這麽個欺男霸女的玩意兒,我居然誤以為是鍾毓。”畫像隨手一丟,就像扔破爛玩意:“尖嘴猴腮,下巴一顆大痦子,長得再不像也不會這麽磕磣人。”

  名字也是一字之差。

  那一日驚鴻一瞥,真的是錯覺?
  沈若華都懷疑庭月調查的是她說的那個’楚文王’麽?

  心想要不要畫一幅畫像尋人?
  容韶合上書,問:“你在找人?我教書幾年,認識不少人,你與我說他的狀況,我替你找。”他目光淡淡一掃她隨意扔在桌子上的資料:“楚文王?你想知道他的消息,我可以告訴你。”

  沈若華想起上面羅列出楚文王的惡劣事跡,索然寡趣,意興闌珊的揮手道:“不必,我可能真的看錯了。”

  容韶沉默不言,看著她嘴角扯出一抹淡然地淺笑,清澈明淨的雙目閃過黯淡悵然,隻覺骨鯁在喉。

  攏在袖中的手指,用力捏住內袋,幾乎要忍不住將畫像拿出來。

  最終,他不動聲色,慢慢地說道:“今日朝堂楚……丞相揭露高瑜等人以權謀私,魚肉百姓的事跡,證據確鑿,皇上震怒,高瑜已經死了,隻得將曾經依附他的下屬革職查辦,流放的流放。一些可用之人,被楚文王收為己用。”

  “一丘之貉。”

  容韶的眸子像流光一般微微波動,難得露出愉快地神情:“待高瑜下葬,皇上便要抄家,平陽侯近期會有大動作。”

  平陽侯那邊沈若華早就打了埋伏推波助瀾一把,等時機一出現,他一定會緊緊抓住。

  “我心中有數。不過,你怎得對朝堂如此了解?”沈若華腰肢靠在書案上,挑起他一縷青絲,漫不經心道:“以後不回來過夜,遣人回來交代一聲。”想起他昨日與楚文王相見,一夜未歸,難道是參與了這一樁事?

  她掃興地放下他的頭髮,一扭腰,去淨室沐浴。

  容韶一怔,微微挑眉,面容上露出了笑意。

  ——

  高瑜的下屬與同黨是高映嵐最大的籌碼。

  突然的被連根拔除,她慌了。

  濃重地危機感籠罩她,顧不上守靈,讓挽雲喬裝成她的模樣跪在靈前,她則裹著黑色鬥篷,蒙著面紗去了楚文王府。

  浮生將她領到書房:“表小姐,王爺在裡面。”

  高映嵐點了點頭,推門進去,一眼望見穿著紫色廣袖襴袍的魏毓,青絲不扎不束隨意散落,手裡端著玉白的小碗,一手拿著筷子挑起肥瘦相間,香甜松軟的紅燒肉塞進口中,口感肥而不膩,入口即化,一雙桃花眼卻眼尾下壓,似乎美中不足。

  他的目光不偏不倚地望著牆壁上畫中的人,舉了舉掌心托著的玉碗:“你不在,紅燒肉總覺得少了點味。”

  不夠香。

  高映嵐呼吸微滯,口中又苦又澀。

  十年。

  他每日對著畫像上的人,都能枯坐半日。

  每一日用膳,桌子上必定會有一碗紅燜豬蹄,兩幅碗筷。他會先夾一塊紅燜豬蹄放在空碗中,而後自己嘗一塊,若是好吃便會賞了廚子,而後對著空無一人的位置自言自語:“今日這道菜做得好,你肯定喜歡,會多用一碗飯。”

  那時所有人都說是他磕壞腦袋,魔怔了,她也以為是,看著他一波一波派出去大海撈針的找人,杳無音信,她便也不再在意。

  直到一年前,她聽到沈若華的名諱,一個商戶女,並未放在心上,那時魏毓已經離京。

  她再次在福安公主口中聽到這個名字,時隔不久魏毓回京,她在此看到隨著時間流逝,畫中人也從小女娃成了亭亭玉立的絕色女子,她再也無法冷靜自持。這一種感覺,直到沈若華來吊唁,林西月充滿惡意地語氣,勾起她的惡念。

  一個如此放蕩不堪的女人,如何配讓他掛念十幾年?
  她深吸一口氣,摘掉頭上的帽子,解下面紗,揉了揉僵硬的面頰,看著畫上與沈若華有七八分相似的臉,心中更難受,他都未曾見過,便能畫出她,且知道她的名字。

  “表哥,你找到她了嗎?”高映嵐往前走一步,站在他的身邊。

  魏毓放下玉碗,垂眸:“沒有。”

  高映嵐卻高興不起來,都在上京,沈若華的名聲讓人一言難盡,卻總會傳到他耳中。

  “我來找你,想問你一個月後選妃的事情,你沒有找到她,到時候想選哪一家的女子?父親若是沒有走得突然,我……我可以嫁給你,現在卻要等三年。”高映嵐話中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

  魏毓瞥了她一眼:“你我是表親。”

  高映嵐咬了咬唇,目光閃動,笑魘如常:“我知道你是心悅她,我若嫁給你,等找到她……算了,我如今有孝在身,也幫不了你。”一雙手掐進手心,不如她表面說的那般輕巧:“我來是想找你幫忙,高家黨羽被剪除,平陽侯定會落井下石,趁機誣陷我們。而且當年與他來往的書信全部他盜走,我擔心他歪曲事實,深思熟慮後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有必要告訴你。”

  “父親當年是受了平陽侯的威逼利誘,才不得不辜負德妃娘娘,事關重大,父親是謹慎的人,沒有萬全的把握,絕不會答應。平陽侯信誓旦旦的保證,在趙承榮身邊安插眼線,與他聯手必然萬無一失。”

  “深知內情的都以為是父親與押運官在糧草上動手腳才大獲全勝,實則不然,關鍵是他們拿到了軍中布防圖。”

  魏毓心中一震:“布防圖不是一直被趙承榮貼身放置。”

  誰能拿走?

  江凜瀟?
  高映嵐幽聲道:“林氏當時隨軍在軍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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