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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爺盛寵:嫡女梟妻》第95章 我就是這般的女子
  第95章 我就是這般的女子
  沈氏並未答應一起前去,反而是看破江凜瀟的心思,勸沈若華去往武成王府。

  沈若華到的時候,陶桃親自在門口等候,見到沈若華的時候極為親切友好的上前問候:“沈小姐,叨擾你了,今日請你到府中一敘,向你請教如何經營鋪面。”

  她畢竟是弱女子,若是向沈若華討教如何開鏢局,母親聽見後,定然能夠將她困在府中直至出嫁!
  沈若華意外地挑高眉梢:“你想要做什麽營生?”

  陶桃眼珠子一轉,甜甜的笑道:“就是我出嫁後如何經營好自己的嫁妝。”

  沈若華失笑,已經明白這是她瞎謅的借口。卻也認真地回答:“嫁妝鋪面都是交給下面的掌櫃經營,你隻管查看帳目,若是老實可靠的掌櫃倒也沒有問題,若是不牢靠,你便要殺雞儆猴震懾一番,而後給一個甜棗安撫其他人。例如你采取分成製,他們的能力與所得成正比,能力業績越高,所得便越豐厚,衝入你鋪子裡銷售額前三便會有額外獎賞,不但生意會提升,就連貪墨背主的蛀蟲也會被遏製。”

  如果只是拿固定的月例,便不會太盡心盡力,還會冒風險貪墨做假帳。若是做得好能夠有豐厚的賞銀,何必冒著送官的風險貪墨銀子呢?

  “當然,並不一定所有人都會如此,一些生意不好的鋪面,你便定一個他們只需努力便能達成的目標,若是完成了,便會有獎勵,也不會生出二心,或者是消極。”

  沈若華給陶桃說了許多應對之策,不但是有用利誘人,更是還有監督製,下面的人監督掌櫃,但凡犯錯遭受檢舉,揭發之人便能榮升管事。

  陶桃聽得目瞪口呆,原來不過隨口一說,沈若華認真講起來,她也不由聽得入神,更是驚歎不已,連忙讓人備筆墨紙硯,她將這些全部記載下來。

  “我若是將這些給我娘親,她一定會歡喜得準許我多吃幾盤金絲糖。”陶桃感激的對沈若華:“沈姐姐,改日我邀請你去我家做客,讓我娘親看一看,學那些個禮儀規矩,倒不如學一些實在的東西。”

  “哦?”沈若華失笑道:“什麽東西實在?”

  “古往今來,多少世家閨秀遵循禮規禮教,端莊優雅,可有什麽用,男子同樣三妻四妾,並不會因為你端莊優雅而將目光放在你一個人身上,大多因此而鬱鬱寡歡。我若是會做其他營生,要男人做什麽?有吃的有銀子不就成了?”陶桃覺得自己的想法太驚世駭俗,可是她的兩個姐姐都因為男人而失去在家中的笑顏,二姐更是投繯自盡,她便不會覺得端莊規矩漂亮知禮便會奪得男人的喜歡。

  甚至,她厭煩女戒女規,那些個規矩,教人大度,接受夫君三妻四妾。可生而為人,便有七情六欲,並非聖賢之人,如何能夠做到不善妒?與別的女子分享自己的夫君?若是能夠做到,那得多大的心?

  她是萬萬做不來委曲求全的事情。

  “若是你十分喜歡一個男子呢?”沈若華覺得有趣,在這封建時代竟還有如此想法清奇的女子,十分難得。

  “我便用武力鎮壓,他若敢娶別的女人,我便打斷他的腿,讓他再也出不了門。”陶桃揮舞著拳頭,心中雖是如此想法,可那時候的事情,誰知道?

  她真的很喜歡,肯定舍不得傷害他吧?

  既然是如此,她也不會留下來,好聚好散?

  提起親事,陶桃心中有一些小鬱悶,她根本就不想嫁人,要嫁也該是嫁給自己思慕的人。

  陶桃搖了搖頭,拉著沈若華去練武場:“沈姐姐,我們一起切磋吧!”

  沈若華與陶桃過幾招,突然發現站在廊下的江凜瀟,她動作一頓,陶桃的長矛氣勢如虹的朝她後心襲來,見她停下來,陶桃心中一驚,想要收勢,卻收不住。

  “沈姐姐!”

  江凜瀟也變了臉色急掠而來,提著沈若華丟到一邊,收住陶桃的長矛。

  “對不起對不起,我恍神了。”沈若華被江凜瀟扔開的時候,心有余悸,歉疚的看向陶桃。

  陶桃也驚魂未定,她白著一張臉,拍著胸脯說不出話。

  沈若華之前失神,是因為她腦子裡閃過一幀畫面,以前她練武的時候,也有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廊下。而且,他方才飛掠而來的動作,令她心中生出一絲熟悉感:“王爺,我們是不是以前見過?”

  江凜瀟一愣,似乎沒有想到她會有此一問。

  他抿著唇,緘默不言。

  他不想欺騙她。

  但是真相又無法言說。

  江凜瀟瞥一眼陶桃。

  陶桃立即抱著沈若華的胳膊道:“沈姐姐,你嚇壞我了。我若是傷到你,伯母不知該有多擔心。”

  沈若華看著她眼底地擔憂,微微一笑:“下一次不會了,我保證。”

  陶桃點了點頭,心中到底是內疚自責,如果不是江凜瀟反應及時,還不知道後果有多嚴重。

  “沈姐姐,表舅這裡有藏書閣,裡面有不少兵法孤本,咱們一起去看看。”陶桃不由分說的帶著沈若華往藏書閣而去。

  沈若華臨走前,若有所思的回頭望一眼江凜瀟,總覺得他是不想回答,便讓陶桃轉移話題。

  什麽樣的問題,令他避而不答?
  沈若華眼底閃過深思,母親似乎對武成王府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奇怪感覺,她希望自己多接觸武成王府,甚至武成王壽辰的時候,要求她給武成王磕頭。

  種種疑點,在她腦中編織成一張網,束縛住她的思維,她無法理順這背後錯綜複雜的關系。

  藏書閣在武成王府最南邊,一棟獨立兩層的小樓,外面有護衛看守。

  見到是陶桃護衛並不阻攔,放行讓二人進去。

  裡面一排排書架上擺滿藏書,陶桃向沈若華解釋道:“一樓全是書,二樓便是存放武器的地方。”

  “兵器房?”沈若華心中微微一動。

  陶桃道:“表舅的東西都是好東西,他讓我任意在裡面挑選一件武器,我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沈姐姐你去挑吧,挑一件你喜歡的。”

  沈若華笑而不語,站在二樓,森寒而充滿戾氣的氣息撲面,她望著一件件武器,明明十分的陌生,腦海中卻跳躍出它們的名字。

  沈若華朝一個方向而去,途徑排排陳列有序各式刀劍,手指觸摸上其中一柄隱沒其中的匕首。鞘盒雕刻著一條蛟龍,十分猙獰,眼睛處鑲嵌著一顆紅色的寶石,張開咆哮的大口便是插著匕刃。

  十分精妙絕倫。

  “你喜歡這個?”陶桃湊過來看一眼,紅寶石仿佛散發著詭異的光芒,心裡滲得慌。

  沈若華覺得這個圖騰很熟悉像是在哪裡見過,她握在手中,拔出鞘,揮舞一套動作,十分趁手。

  “還不錯。”

  “喜歡便帶走,你來之前我就同表舅說了,算是送你的見面禮。”陶桃看著沈若華眼底閃動著光芒,是真的符合心意。她便拿著匕首走到窗前朝站在外面的江凜瀟喊道:“表舅,我可以將這匕首贈給沈姐姐做見面禮嗎?”

  江凜瀟望一眼她手中的匕首,目光微微一動,他收緊手指,略一頷首。語氣極其隨意:“隨你。”

  沈若華看著被陶桃塞進她手中匕首,這的確是她要找的匕首,輕便而刃口鋒利。

  只是她與武成王、陶桃並不熟,拿他們的東西並不妥當。

  “你若不收下,便是不願意交我這個朋友。”陶桃明白沈若華心中的顧慮,她想了想道:“不如……不如你贈我幾瓶雪凝膏?”

  “這把匕首太貴重了。”

  “匕首找到對的人才會發揮它最大的價值,放在兵器庫裡也不過是一堆廢鐵。雪凝膏對你來說不過是一瓶護膚膏,對於我們來說卻是千金難求。”

  沈若華想了想,便收下了匕首。

  她回去後,派人往武成王府和遼國公府送去厚禮。

  沈若華去了沈氏的院子,將武成王贈她匕首一事說了,並且將匕首拿出來遞給沈氏看。

  沈氏看到她手中的匕首,眸光震顫,不過一瞬間,她便斂去,嗓音略略沙啞:“這一柄匕首很適合你。”

  沈若華敏銳的捕捉到沈氏的情緒波動,她將匕首收回袖中,忽而發現纏繞在沈氏腰間的銀鞭,紋路竟似與匕首相同。

  “娘,你的銀鞭……”沈若華指著沈氏腰間的銀鞭,心頭的疑惑更深。

  沈氏眸光微微一閃,她並未遮掩,反而大大方方的拿出來,遞給沈若華:“出自一人之手紋路自然是相同,我與武成王是舊識,年輕時來上京與他有一點交情。”

  “只是如此?”沈若華總覺得事情並不是這般簡單:“為何我總覺得以前見過武成王?”

  沈氏摩挲著她的頭頂,聲音低沉輕柔:“等你記起往事,一切便都會明白。”

  沈若華陷入了沉默。

  又是記憶!

  她回到羲和院,容韶已經回來了。

  天氣已經寒涼,坐席上鋪著柔軟光潔的虎皮,燒起了地龍。

  容韶穿著單薄的深衣,長發不扎不束垂落身後、胸前,散漫而慵懶,卻又顯出矜貴優雅。

  手裡拿著刻刀與切割整塊的玉石,神態專注的雕刻。

  沈若華靠近他,容韶也並未覺察到,刻好一片花瓣,他放下刻刀,拿著沾濕的帕子擦拭。沈若華這才看清楚,那是一朵初現雛形的蘭花花苞,綻放的一兩片花瓣薄如蟬翼,栩栩如生。

  容韶放下白絹布,這才發現站在他身後的沈若華。將玉石往一側抽屜裡放去,將桌子上的灰屑清理,方才緩緩地說道:“回來了。”

  “嗯。你最近很忙?”沈若華褪下披風,淨手後,在他對面坐下。

  容韶為她斟一杯熱茶,“還好。”

  沈若華輕輕吹散茶杯中的浮末,淺抿一口茶水,她嘴角彎出一抹弧度:“你當初約我一起去棲霞山看紅楓,如今紅楓落盡,還未曾去看一遍。再晚一些,都能看雪了。”

  容韶靜靜地望著她,微微扯唇:“你有心事。”

  沈若華靜默一會,盯著他修長如玉的手指看了半晌,她起身去內室,翻出一個小匣子,放在他的面前:“這是我娘在我出事之後,回到沈家時給我的匣子,你打開看看。”

  容韶打開匣子,裡面裝著零零碎碎的小東西,一本手劄,一支蘭花玉簪。

  沈若華若是之前還有遲疑,在看見容韶雕刻的蘭花瓣,心中已經明悟。

  “這一支玉簪是你贈給我的。”沈若華清淺淡笑地望著容韶,看著他盯著那支玉簪靜靜出神,心臟微微收縮,泛著酸澀。她緊緊收攏十指,嘴角的笑容深了:“約定好陪我去看雪的人是你,後來去看了落楓,你說上京棲霞山的紅楓才是一絕,成親時便在棲霞山別院裡設置喜堂。漫山楓葉點紅妝,百年姻緣詩葉牽。可我卻將你給忘了,錯認成他人。”

  容韶眸中的情緒翻江倒海一般,衝破桎梏迸發而出的那一瞬,卻又被生生壓下去。

  他‘啪’地合上匣子。

  沈若華輕咬著唇瓣,將拳頭伸到他面前,展開,一枚玉佩放在他面前:“這枚玉佩想必也是送錯人了。”

  容韶並未碰玉佩,他曾無數次在趙明錚手中見過。當初的那種心情已經模糊,如今看到這枚玉佩,心如止水的心境因為她的話蕩漾開漣漪。

  “你記起來了?”容韶開口,這才發現嗓子沙啞透了,他恍然明白,自己等待著這一刻,太久。

  沈若華確定她的猜測,並未先回答他的話,反而問道:“趙明錚如何知道我們之間隱秘細節?”

  容韶並不是那種會將自己事情說出去的人,所以她很好奇,趙明錚是如何知道,而且還想趁機取而代之。

  之前她並不知道趙明錚為何要這般做,在他偽裝成容韶之後,突然明白,趙明錚是想要拆散她與容韶,並不希望他們之間有瓜葛。若是自己嫁給趙明錚,容韶定會斬斷對她的情絲。

  容韶沉默不語。

  “周姨娘有關吧?”沈若華心思翻轉,便能相通事情的始末。

  容韶是周姨娘一手栽培出來,那麽他身邊也少不了周姨娘安插的人,對他的行蹤、她的喜好極為了解,並不出人意外。

  “是。”容韶並未避諱,垂目道:“她有一些誤會。”

  “她對我敵意很大。”沈若華回想那一次短暫的會面,恐怕不止一些誤會這般簡單。

  “待真相大白之後,她便會明白過來。”容韶漆黑的眸子深邃而沉靜地望著她,帶著前所未有的認真:“我不會讓她傷害到你。”

  沈若華‘嗯’了一聲。

  她心中拿定主意,容韶敬重周姨娘,周姨娘若是不出手傷人,自己至多是漠視她。倘若周姨娘對她動殺機,即便是容韶與她決裂,她亦不會放過周姨娘!
  自從這次的話一說開,沈若華覺得容韶似乎又開始冷淡下來,並不如之前那般的親近、默契。

  仿佛,回到兩人的最初。

  他極少再回來,即便是回來,也只是在書房中住下。

  這一日,距離上次見面已經過去十來天,沈若華站在窗前,屋外嚴寒,她已經裹上大氅。

  庭月端著食盒進來,垂下簾子,將飯食擺好在桌上:“姑爺已經在書房吃了,讓您不必再等他。”

  “他回來了?”沈若華十分詫異。

  庭月手一楞,姑爺是早上便回府了,那時小姐還未起身。這一段時間,姑爺並未曾來過主屋?
  “小姐,您與姑爺起爭執了?”庭月問她。

  沈若華端著碗筷的手一頓,他們並未起過爭執,就是突然而然的關系便冷淡下來。

  心不在焉的用完飯,沈若華裹著大氅,走出屋子。屋外寒風瑟瑟,刮在臉上像刀子一般疼,她攏緊大氅,便見一道青灰色身影自隔壁書房出來。

  沈若華一怔,快速的解下大氅甩進屋子裡,冷風呼嘯而來,透過薄薄的短襖直入骨髓。

  容韶望過來,沈若華淡定地望過去,牙關已經凍得打顫,神情自若的咬緊腮幫子。

  不甘示弱。

  容韶就和這寒冬的天,說變就變了。

  沈若華雙手握在一起,幾乎要凍成冰柱子。

  麻痹的,你要搭訕就趕緊的,要走就麻利的滾蛋!
  凍死她了!

  她不知哪根筋搭錯,腦抽的脫了大氅。

  容韶慢悠悠地走過來,沈若華臉都凍僵了,面無表情地瞪著他。

  “怎得穿這麽一點?”容韶站在幾米外,問:“不冷嗎?”

  你大爺!
  你脫了大氅試一試,冷不冷!
  沈若華見他完全沒有打算脫大氅給她,一張口,嘴皮子都冷得直哆嗦。她咬了咬牙,不讓自己抖起來:“不冷……啊。”

  容韶皺緊眉頭,正要讓她進屋去添衣裳,庭月的聲音從屋裡傳來:“小姐,您怎得將大氅脫扔進來?剛才不是說天寒地凍,你手腳冰寒?讓奴婢給您拿個手爐?”

   晚上繼續沒有二更,麽麽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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