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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寵小農女她富可敵國》第103章 為什麽阮家那麽窮
  第103章 為什麽阮家那麽窮
  頭髮能梳好,衣服上的灰能拍掉,心裡的疙瘩卻解不開。

  阮萌萌被白家千金這麽養著,竟半點禮教都不懂。古人都說過午不食,那一定是有道理的,她卻任由孩子隨便吃。更不能容忍的是她們居然將那條狗叫小汪……

  汪氏從村北一路走向阮家,心中隻想將女兒帶回家來。

  就算窮苦,也好歹是個規矩懂事的女娃,不會以後被婆家教訓。

  這樣的想法還沒能持續多久,當她回到了阮家後,站在院子裡望著滿地雜活的時候,念頭打消了一大半。

  阮家院子的矮籬笆破了個洞,雜物零散堆著堵住洞口。曬谷子的竹篾破了個口,用布縫了塊,會有谷子從縫隙裡漏出來,漏到地上。還有跛腳的桌子和凳子、被竹板重新箍過卻仍然漏水的洗衣盆、就連斧頭都壞掉多次,用草繩捆了又捆……

  放眼望去,阮家的東西從她嫁進來的時候就是舊的。

  她嫁給阮家老二,給她生了阮萌萌已經四年多了,怎麽這個日子還是那麽窮苦呢?她一直在家裡乾活,沒日沒夜地乾活,家裡的男人們都在外面種地賺錢。

  為什麽破屋那兒都吃起黍米窩頭了,阮家還是那麽窮呢?

  她多久沒有吃到甜滋滋的黍米窩頭了,家裡為了給阮家孫子輩的那兩個交束脩,每天吃的都是薄薄一層黍米糊糊啊。

  她呆愣地站在院子裡,站在滿地雜活中,淚眼恍惚著。

  譚氏道:“箬娘,站在院子裡發啥愣啊,你是在偷懶嗎?還不快去把柴劈了?娘不舒服呢,你可別再給她添堵了。”

  “哦。”汪氏應了聲,像木頭人似的,麻木地來到矮木墩前開始砍柴。

  她在乾活的時候,阮老太和兩個兒媳在草棚陰影裡坐著。

  阮老太吃了暑氣,臉紅得像猴子屁股似的,嘴唇卻發白顫抖著,坐在凳子上大汗淋漓,佝僂身影靠著譚氏,嘴裡嗚咽著:“可憐哦我一把骨頭了我可憐哦!”

  譚氏給她擦汗,扇扇子,這裡捏捏那裡捶捶,出聲安慰。許氏給她端來一碗湯,喂給她喝。

  阮老太吐出舌頭,有氣無力地抱怨著:“這啥呀?一股子豆腥味兒,一點都不甜,難喝!”

  許氏好言相勸:“這是綠豆湯呀,這是涼性的,娘吃了它後,暑氣就消啦。”

  阮老太瞅著這碗褐色清湯,問:“綠豆呢?”

  許氏一臉得意:“做成綠豆糕給您孫子換束脩啦。這個可是用那綠豆熬出來的,上面一層我都沒舍得丟。”

  譚氏看不得她炫耀,哼了聲:“娘也在為了咱兒子的事在外奔波,都吃了暑氣了,你就讓娘喝剩下的湯?”

  許氏橫了她一眼,急忙說:“才不是,大嫂你這話怎麽說的?這個可真是好東西,我本來想攢著賣給郎中的呢。大熱天的一定很多人吃了暑氣的,誰知道他燉好一鍋了,我正好讓娘喝了。娘,您看我多賢惠啊,還會省下這個來呢!到時候爹和阿富回來了,都讓他們喝上一碗!”

  聽她這麽說,阮老太的眉頭才松開,抬眼看著院子裡劈柴的老二媳婦,對譚氏說:“老大家的,你問問。那豆渣餅怎樣了。”

  譚氏便揚聲問:“箬娘,你東西送了沒?那姓白的說什麽?”

  送是送了,可白牡丹她還是沒見到。

  汪箬娘上次就撒了謊,既然沒被揭穿,這次也順口圓了下去:“她收了,沒說什麽別的,叫我給你們帶好呢。”

  譚氏笑著回阮老太:“娘,我看這姓白的不會再出么蛾子了!她就算再厲害,能進深山打熊瞎子,也不過是個未出閣的小丫頭。想城裡千金都呆得很,這不是太好拿捏了?”

  阮家這幾個特別會蹬鼻子上臉,都是不長記性的。上次全村人都知道了阮萌萌被她們漂河裡,鄉親們可把她們孤立慘了。如果不是後來在造紙作坊找不到活兒,連旁的能賺錢的營生也沒人告訴她們,阮家何苦不能給孫兒籌夠束脩?

  到底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再說每家都會有幾個神叨的相信神婆,也存在過某些門戶偷偷扔掉女童,所以這些人才會看起來和阮家關系緩和,實際上阮家還是很難在村裡弄到錢的。

  如今這幾個就因為汪氏的一句話,以為白牡丹刀子嘴豆腐心,將她當做了軟柿子。

  阮老太一想到以後能傍上白家,身子都舒爽許多了,從譚氏身上起來,去灶台裡拿吃的去。她可是在灶台裡藏了個零嘴盒子的,其他人都不給吃,只有她能吃。

  剛才吃了暑氣,又得到了這麽個好消息,當然得吃點東西補補。

  許氏臉上樂開了花,跟上去攬著她的胳膊,得寸進尺地說:“娘,您長孫的束脩還差二兩銀子呢,既然旁人不肯借給咱,咱不如問這姓白的要?阿昌長個呢,衣服都短了,總不能一直穿著打補丁的,他可是咱阮家長孫啊,會被笑話的。”

  譚氏可不能放過這個機會,生怕自己兒子沒到這分一杯羹:“好主意哇!大兒說他墨用完了,得去買塊新的,還有那筆,說是裂了的。正好這白家不是做毛筆的嗎?有她在,咱能往筆齋裡拿啊。”

  許氏:“大嫂你說得對,我兒也得拿上幾支。聽說那白家的毛筆有的很貴,送朋友可體面了!”

  譚氏立刻動起了歪腦筋:“弟妹,咱還可以問她多要些來賣掉。只要比筆齋裡賣得便宜,這銀子不就都歸咱們的了嗎?!”

  阮老太從零嘴盒子裡挖著蜜果腹吃,笑得合不攏嘴,還往她們嘴裡也都塞了個。

  汪氏在外面砍柴呢,聽著柴房裡的動靜,越來越心虛。

  這白牡丹根本連面都沒見著,怎麽可能會將毛筆給她們?她丈夫以前走鏢的,見識過書生的文房四寶,那些東西動輒好幾兩銀子。別看毛筆和刷子像,白家的毛筆有的會送去京城給大官用,那是從黃大仙身上的毫毛挑出來的,幾十隻才能湊出一支筆,五兩十兩甚至幾十兩的都有,根本不是他們村裡人能買得起的。

  不然寒門書生為啥會被別的同窗瞧不起呢?

  別說毛筆了,看白牡丹將這狗叫成她的名字,說不定連銀子都不肯借呢。

  汪箬娘聽著灶房裡傳來嘻嘻哈哈的聲音,怕被阮老太揍死,不敢打破她們的美夢,但她也怕這事到最後圓不回來。

  她心中懷著一絲僥幸,覺得白牡丹將小狗叫成小汪是對不起她,而自己若拿這事跟白牡丹理論,用三綱五常來要挾她,說不定能說服她借出銀子來。

  但她首先需要借口出破屋,糾結了一會兒,汪箬娘想到了說辭,捏著衣角走到灶房:“娘,這個大的好糊弄,小的可沒管教好,剛才還對我拳打腳踢的。等我乾完了活,我想去破屋和她呆一塊兒,要是萌萌徹底跟了別人,我們以後也不好要錢不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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