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何必對她們仁慈

  站出來替皇后證明她的清白，白現在已經不能說是因為想要借此得到皇后這個靠山，更多的是因為皇后對她的溫柔讓她眷戀，畢竟皇后再尊貴，若她是陰狠之人，自己也不會站出來說一個字的。

  老夫人看著白雲，那一汪如山間小溪般清澈的瞳眸折射出令人驚豔的睿智，那璀璨的光芒，耀眼的幾乎令人不能直視。

  直到此刻，老夫人才恍然明白，自己似乎一直小瞧了這個孫女，她的聰慧，遠遠超過了自己的以為。

  震驚的同時，還有濃濃的欣慰。

  老夫人拉過她的手，輕輕的拍了拍：“你也別說那些冠冕堂皇的話來忽悠祖母了，祖母總覺得你年幼，不忍你接觸這陰暗的一面，卻忽略了其實你從小便生活在這勾心鬥角之中，后宮跟後宅的區別只在於女人的多少而已，你早已陷入這漩渦……”

  白雲反握住了老夫人的手，堅定的目光笑道：“祖母，既然避不過，便要在這漩渦裡逆流而上，一味的退讓，只會讓敵人越加的變本加厲，孫女不敢說善良仁慈，擁有寬大饒恕的心，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定千萬倍還之。”

  說話的同時，她晶亮的眸底深處，迸射出凜冽的煞意，仿佛是雪山之顛的萬年積雪，寒光冽冽，又似塵封千年的絕世寶劍，一待出鞘，便是震攝天下。

  老夫人一怔，隨即釋然的笑了笑：“罷了，是祖母如今變得容易草木皆兵，你想做什麽祖母也不管，但以後不管做什麽事情，都千萬別拿性命開玩笑，沒有什麽，比你的命還重要，祖母也不是迂腐之人，有什麽要祖母幫忙的，盡管開口便是，在外祖母沒辦法，但是這永安侯府的主，祖母還是能做的。”

  她指的，自然是白若靈一事，雖然目前打聽不到白若靈出了什麽事情，但出事是肯定的，雖然趙如秀爭對二姨娘，但老夫人心知這事跟白雲脫不了乾系。

  可見是她跟二姨娘聯手對白若靈做了什麽。

  白雲臉上閃過一抹心虛，像是做壞事被家中長輩抓了個現行，雖然祖母沒有明說，但那意思還是能聽得出來的，她心知祖母並不是要為此來責問她，而是告訴自己至少在永安侯府裡，她有祖母撐腰，不必事事自己扛著，心底頓時被暖意給包圍著，抬眼看了看老夫人，小聲的說道：“祖母，一個月前，我跟白若秋聯手，在白若靈的藥裡下了五石散，現如今白若靈已經染上了毒癮……”

  隨著白雲的話，老夫人的眼中也漸漸染上震驚與不可思議：“五……五石散……”

  “恩。”白雲點頭，雖然沒跟祖母知會一聲擅自行動讓她有些心虛，但卻不後悔自己這麽做：“白若靈的各種挑釁我都可以容忍，但她算計我在先，刺殺我在後，若是我運氣差一些，眼下早就命喪黃泉，我上香遇刺，就算不是趙如秀也是白貞所為，蛇鼠一窩都要我死，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對她們仁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