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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愛不是獨守空城》第112章 誰傷了誰的心
  第112章 誰傷了誰的心
  “怎麽,還不走”?凌牧瀟眉心頓斂,變得嘲諷。

  凌茂灃回頭看著他樣子,又走出幾步,似是掙扎許久,回頭道:“為什麽今天沒看到她,她在哪裡”?
  “她聽到你來了,不想見你,很奇怪嗎”?凌牧瀟又拿起煙盒,掏出一根黑色煙蒂的高級香煙。

  凌茂灃心底一震,面上掙扎的抽搐起來。

  突然之間有點不相信他說的話,昨天她都還來見他了,怎麽今天就躲著不見了,他突然想起葉京源說的話,有些話是不是總得當面問問。

  “我要見她一面”。

  凌牧瀟變得陰沉的眸子射向他,“你忘了你之前說的話,我已經答應把孩子給你了,你不要得寸進尺”。

  “我怎麽得寸進尺了”?凌茂灃滿含怒意的瞪向眼前的人,“除非她親口說她不想見我,否則我會認為你是在要挾她,她不是個任你操縱的傀儡,她是個活生生的人,我可以告你”。

  兩雙眸在空中交匯,頓時星火四濺。

  半響後,凌牧瀟斂起眸子後退一步,“實話告訴你,她感冒發燒睡著了,你可以去見她一面”。

  “她發燒了”?凌茂灃心臟猛地一縮,“你不是口口聲聲說在乎她嗎,你是怎麽照顧她的”。

  “人的感冒是我能控制的嗎”,凌牧瀟嘴角沉了沉,一指右邊的臥室,“她在裡面,你要看去看吧,但是看過之後你要履行你的諾言”。

  凌茂灃沒回答他的話,而是快步朝臥室走去,推開木門,這間古色古香的房間那天晚上他是在外面的大樹上也隱隱看到過的,只是那時她是和凌牧瀟在這張大床上親熱。

  而現在,她一個人躺在大床的中間,被褥壓到了頸子下面,發絲微亂的貼著臉頰,兩頰泛著豔霞的紅,嘴唇黯淡的蒼白。

  這個模樣就像當初才生過孩子般虛弱。

  她現在身體怎麽這麽差了。

  都是因為生了十一之後才會變成這樣,是嗎?
  凌茂灃彎下腰輕撫著她臉頰,眼底閃著劇痛。

  原本是恨透了她,不信任她,可是看到這樣柔弱可憐的她本又升起了想把她帶走的念頭。

  如果自己誤會了,那留下她一個人面對凌牧瀟,他豈不是畜生不如。

  “青槐,我帶你走,帶你走好嗎”?凌茂灃彎腰沿著她眉心一路輕吻到她唇角,那乾澀的唇讓他深深的停頓了好久,“告訴我,其實你還是愛我的…”。

  傅青槐頭疼的厲害,眼皮也扯不開,朦朧模糊中隱約好像聽到有人在跟她說話,還在吻她,肯定又是凌牧瀟,她下意識的別開臉,嘴裡輕喃:“凌牧瀟…”。

  凌茂灃嘴唇變得冰冷,面前的人滿臉厭惡,他似是不信,他握住她肩膀搖了搖,“你睜開眼看看我,我是凌茂灃”。

  受傷的肩膀被他抓的劇痛,傅青槐痛苦的搖著頭,“不要…痛…”。

  聽到動靜的凌牧瀟走進來看到這一幕,怒火衝天的衝上前扯開他,“你幹什麽,她身體還沒好”。

  凌茂灃身體早已麻木,身體被凌牧瀟推到牆壁上,他手抓著頭髮,眼神恣紅的看著凌牧瀟上前輕柔的撫摸著床上女人的發絲,他心死絕望的再也看不下去扭頭往外走。

  他為她犧牲了那麽多,可是她連夢裡念叨的都是凌牧瀟的名字。

  他再這樣糾纏下去還有什麽意思。

  殊不知在他轉身的那一刹那,傅青槐吃力的睜開了眼睛,正好看到他熟悉的背影,她呆了下,以為是在做夢,直到呆愣了半天,才猛的回過神艱難的爬起來,“阿灃…阿灃…”。

  “你不要亂動”,凌牧瀟強壓住她手腕,厲喝道:“他已經走了”。

  “你不要攔著我,滾開”,傅青槐生病中不知從哪兒爆發出來的力氣,硬生生的將凌牧瀟推開,連鞋也顧不得穿就往外面跑,也許是用力過度,沒跑出幾步就頭腦發暈的摔倒在地上。

  她掙扎的站起來,花園的鵝卵石鉻的她腳底心很痛,她卻顧不得那麽多,踉蹌的追到大門口時,只看到車影遠山下開去。

  “阿灃,阿灃,你等等我,不要走,不要走——”,傅青槐苦苦在蜿蜒的山路上追著,拐過一個又一個的彎,扯著嘶啞的嗓子大喊。

  可是車子沒有停下,最後殘忍的消失山路下面。

  她幾乎是抱著絕望的心思在奔跑著,直到腦袋一陣陣眩暈襲來,再也堅持不下去,倒在山路上。

  凌牧瀟趕到時,她已經暈厥過去,完全失去了意識,睡裙下被鮮血染得通紅,白皙的小腳也被小石子鉻破了皮。

  一股從沒有過的無能為力密密麻麻扎他心上。

  他抱她去了醫院。

  夜晚,醫院走廊的燈亮著,外面風吹得樹葉嘩嘩作響。

  凌牧瀟站在窗前抽著煙,指尖煙霧繚繞,這地方本該是不適合抽煙的,但是因為他身份顯赫,也沒有人敢上前打攪他。

  直到身後響起沉重的腳步聲,肖堂走到了他身後,“孩子已經給凌茂灃送過去了”。

  “他有沒有說什麽”?凌牧瀟宛若歎氣般沉噶的問道。

  “沒有”,肖堂搖頭,疑惑的望著面前側影寥落的人,“總裁,您…不是應該高興嗎,他明天就要走了,再也沒有人來糾纏傅小姐了”。

  凌牧瀟皺了皺眉,目光黯然:“白天我在山上看著她追凌茂灃,哪怕她曾經最愛我的時候也沒看見她那般過,好像非常害怕失去一個人,不,或者說,從來沒見過哪個女人像她這樣,我突然不知道自己這樣糾纏下去究竟是對還是錯”。

  肖堂抿唇沉默。

  無論是對是錯,他只不過是個下屬都沒有資格說。

  “凌總,傅小姐醒了”,一個護士突然急急忙忙跑過來道:“但是她情緒很激動,一直嚷著要出去”。

  凌牧瀟眉頭一沉,立刻邁步走進VIP病房裡。

  “別攔著我,讓我出去,我不要呆這裡”,傅青槐在床上情緒激動的反抗,旁邊兩個醫生壓著她,試圖努力勸她。

  傅青槐卻不管不顧,看到進來的凌牧瀟時,立刻歇斯底裡的大嚷起來,“凌牧瀟,你放開我,我要去找阿灃,你這樣困著我沒有任何意義”。

  “你留在我這沒有意義,難道你去找他就有意義了嗎”?凌牧瀟聲音裡濃濃的嘲弄,“你還記得自己是怎麽暈倒的嗎,你發著燒在山路上追他,可是他有停下來嗎,你究竟要我說多少次你才能認得清楚真相,他不要你了,他明天就要和她媽去美國了”。

  傅青槐愴然瞪大眼睛,搖頭,“茂灃他不是你,他很有責任心”。

  “責任心,哈”,凌牧瀟面露恥笑,“白天他來找過我,他向我要走了你們的孩子,他承諾過我只要我把孩子給他,他就永遠不會找你,傅青槐,我不知道我還要說多少次,你才會信我的話,如果他真的像你說的有責任心,就不會拋棄一個為她生了孩子的女人一走了之”。

  “你閉嘴”,傅青槐根本接受不了這個現實,拿起枕頭就朝他扔過去,身體還未痊愈,一用力便是腦袋發暈的往下倒。

  好在凌牧瀟上前得快,及時把她摟進了懷裡。

  “青槐,你別再掙扎了好嗎,以後好好留在我身邊,我會照顧好你的”,凌牧瀟聲音低低沉沉的,帶著幾分壓抑的溫柔和疼惜。

  “我不需要你照顧”,傅青槐搖了搖頭,拚盡全力的抓住他手臂再次問:“我孩子…真的被他帶走了嗎”?
  “嗯,我讓助手交給他了,反正留下那個孩子對我們將來也沒有什麽好處,你別難過,以後咱們再生一個就是”,凌牧瀟不以為然的道。

  “生你媽,你根本不懂”,傅青惶然的淚落在他手背上,哭的撕心裂肺,“那是我十月懷胎辛辛苦苦生下的孩子,我生他的時候差點要了半條命,可是他怎麽狠得下心就這樣丟下我抱走孩子,他是在我心坎上挖肉啊,我什麽都沒有了,你讓我怎麽活下去”。

  “你還有我,還有你媽”,凌牧瀟難受的哄道。

  “我要去找他,我要問清楚,他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嗚嗚”,她好像根本沒聽到他說的話,哆嗦著往床下挪。

  她下身痛,頭也痛,走了幾步就跟裂開一樣,又是往地上倒去。

  “傅青槐,你的軟產道已經出現嚴重的破裂,你再這麽鬧下去對你沒什麽好處”,凌牧瀟怒斥了半天,好的軟的都說盡了,也沒用,一時火了,乾脆讓醫生給她打了劑昏迷的藥水。

  見她睡了過去,自己這才舒了口氣。

  “凌總,你這個樣子也不是辦法”,醫生無奈的道:“藥劑打多了對她身體會有傷害”。

  “她這樣掙扎對她身體傷害更大,我還是送她回去點放心,肖堂,你去辦下出院手續”,凌牧瀟說完替傅青槐穿上厚實的衣服,抱著她開車回了日樺山的別墅。

  車子開到門口的時候,就見一輛紅色的敞篷跑車停在外面,容冉靠在車上,一見到他車子便急促的走過來打開後車門,“瀟,我聽說…”。

  聲音在看到他懷裡抱著的女人時戛然而止。

  “你怎麽會來這裡”?凌牧瀟不滿的抱著傅青槐走下車,皺眉,“快點回去”。

  容冉容顏變得蠟白,望著他一直抱著傅青槐往別墅裡走,連正眼也沒看過自己,心裡實在憋著口鬱悶、委屈的氣,含淚大叫:“凌牧瀟,你站住”。

  “我還有事,肖堂,你送她回去”,凌牧瀟不耐煩的朝肖堂使個眼色。

  容冉卻不聽他的話,反而像個瘋婆子衝過去揪住他衣擺,“凌牧瀟,我隻問你,芙兒是不是被人拐走了”。

  凌牧瀟厲眸泛出寒氣,“你從哪聽來的”。

  “這麽是真的咯”,容冉脫俗的小臉忽然充滿了不可置信的怨恨,像個瘋子一樣拉扯著大吼起來,“凌牧瀟,你是芙兒的爸爸,孩子掉了,你不去找她,你竟然還在這裡陪著傅青槐,就是因為她,芙兒才會被拐走,你這個時候了還要護著她,你對我公平嗎,你對芙兒公平嗎”。

  以前的容冉大部分都是乖順的,就算是哭鬧也有個分寸,可現在的容冉竟然還操起拳頭打他,凌牧瀟心裡著實生氣,但是想到她也是擔心孩子,便忍著沉聲道:“我已經讓人去找芙兒了,明天我也會親自去陝西…”。

  “陝西,芙兒被拐去陝西了,天啊,她才兩個月啊,拐去那種地方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她能活得下去嗎”,容冉嗚嗚哭咽起來,對傅青槐的怨恨更濃重,“凌牧瀟,你要還有點良心就不該跟傅青槐在一起,你可以對我殘忍無所謂,但是你不能那樣對芙兒,我真想不到,你竟狠心至此”。

  “你給我回去”,凌牧瀟忍無可忍的甩開她手走進了別墅。

  容冉追扯上去,卻被肖堂拉住,“容小姐,其實凌總也是很擔心芙小姐的”。

  “他現在一顆心思都在傅青槐身上,可憐我女兒不知道在外面吃了多少苦,我容冉這輩子是瞎了眼當初才會選上這樣一個男人,凌牧瀟,你給我記著,如果我女兒有什麽三長兩短,我不會讓你們好過的”,容冉猙獰著面容在門外面大吼,此刻的她毫無絲毫形象,只是一個丟棄了孩子被仇恨附身的母親。

  房間裡,凌牧瀟小心翼翼的把傅青槐放下,轉頭徑自去外面倒了杯威士忌,到入夜時,肖堂從外面進來稟告,“容小姐已經安全送回去了”。

  “說起來我也是欠她的”,凌牧瀟暗歎了口氣,“現在想來當初根本不該讓她生下那個孩子,我根本就不是個好父親”。

  “總裁,您別胡思亂想了,明早還要坐飛機去陝西那邊,吃了飯早點休息吧”,肖堂道。

  “找幾個能乾點的人留下來照顧青槐,別讓任何人進來看她,就算是我媽也不例外,知道嗎”?凌牧瀟低聲警告。

  “嗯,我早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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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機場裡,VIP的候機室裡。

  一個身著黑衣黑褲的俊美男子坐在沙發上,模樣時分年輕,可與他年紀不符的是懷裡竟然抱著一個嬰兒。

  寶寶一直在他懷裡咧著嘴哇哇哭著。

  男子只是坐著,兩眼失神,也沒去哄寶寶。

  “灃兒,讓媽來抱吧”,溫雲寧看寶寶哭的嗓子都啞了,心疼的道,“總這樣哭也不是辦法”。

  “讓他哭吧,也許他是舍不得離開他媽媽所以哭了”,凌茂灃低頭看著寶寶,那雙哭的淚汪汪的眼睛像極了他母親,他看的心陣陣悶痛,他將寶寶擁的更緊點。

  溫雲寧歎了口氣,這時機場裡傳來空姐提醒可以登記的廣播,“走吧”。

  “嗯”,凌茂灃坐上飛機。

  當飛機起飛時,他看了眼高樓大廈矗立的城市,盡管以前做過無數次飛機離開,但是從來沒像現在這樣心情複雜過。

  但是他會回來的。

  漆黑的眼睛裡劃過森然的暗光,他在這裡所受的屈辱,他會一點一點討回來。

  凌牧瀟,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要你嘗嘗我今日所受的痛苦。

  我要把你們全部都摧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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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繼續。。。。。。明天就是幾年後啦。。。。後天加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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