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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劫一念》第154章 自罰
  第154章 自罰
  掌門人和雲輕揚是最後從議事廳出來的,雲輕揚面上神情嚴肅,掌門人卻面帶溫和。   長老們三三兩兩還在交談,掌門人一直有些陪著笑臉的意思,而雲輕揚滿臉都是傳聞中那個任性大佬的模樣。

   立在門口的何方與薑念給掌門人和雲長老行禮之後,默默跟在了二人身後。

   兩位師父一直等送走了其他所有長老,才停了腳步。

   掌門人看了看雲輕揚的臉色,忽然轉過身對薑念問道:“薑真人是門派於靈植栽種一途上的翹楚,從前也受了不少委屈……”

   這話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薑念還在傻等,不知道掌門人到底想說什麽。

   而掌門人呢,輕輕地清了清嗓子,似乎很不自然的樣子。

   雲輕揚一甩袖子,轉過身去不看掌門人。

   掌門人見雲輕揚這樣,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又歎了一口氣,才緩緩開口:“哎,說來慚愧,這委屈,薑真人還要再受上一段時間。”

   薑念覺得有些意外,方才長老們的那個勁頭,明明對自己還是挺認可的呀,掌門人為什麽忽然說這樣的話。

   受委屈,哎。

   前頭那些,自己也不覺得有什麽委屈的,可是接下來的就不一定怎麽樣了。

   能讓掌門人在為難中開口的委屈,應該不會太容易熬吧。

   見薑念半天也沒有反應,何方輕輕用胳膊肘碰了碰薑念,輕聲喚道:“薑師妹。”

   “無妨。”掌門人出聲製止了何方,又轉向雲輕揚道:“雲長老,不如去我那裡稍坐,我也好把計劃好好與薑真人說說。”

   雲輕揚又是一甩袖子,瞥了何方一眼:“帶路吧。”

   何方此時也是懵的,但自家師尊邀請了雲長老,雲長老顯然在氣頭上卻還是給了清頂峰這個面子,自然是要殷勤帶路了。

   不得不說,何方的口才著實是不錯的,說雲輕揚與薑念不常出來走動,何方竟做了個向導,走到一處便引大家看景。

   這一路上,何方繪聲繪色地介紹清頂峰上的景致,很是生動有趣,連雲輕揚都不住點頭,可見何方於此道的功力之深厚。

   終於走到了掌門人的洞府,這一路薑念都在琢磨剛才掌門人的話,哪有什麽心思看景,可偏巧何方還老是提醒自己看,弄得薑念隻得硬著頭皮應付他,一路下來頗有些鬱悶。

   四人可算是坐下了,可這兩位師父卻不著急說事一般,不知道都在聊些什麽無關緊要的閑話,弄得薑念心中火急火燎,很是鬱悶。

   何方這回可是看清了薑念臉上的漸漸浮現的焦急,再不敢招惹她,除了給她添茶之外,都不敢離薑念太近。

   “薑念,你可知道你為何會昏迷沉睡?”雲輕揚終於想起了這個小徒弟。

   薑念搖搖頭。

   掌門人急忙接了話,“你昏迷之前,可有什麽以前從未有過的異狀?”

   薑念仔細想了想,昏迷前自己一直沉迷於仔細看丹田中那朵花來著,這算不算是異狀?

   雲輕揚見薑念似是為難,又開口說道:“薑念,你隻說有沒有就行。”

   薑念看看掌門人,掌門人也點了點頭。

   這才有些放心的薑念,遲疑的說道:“我也不確定算不算異狀,但確實是從前不曾有的修煉體驗。”

   雲輕揚和掌門人的臉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看得何方都是一愣。

   雲輕揚喝了口茶歎息道:“小薑念啊,看來你當時真的是有些走火入魔才經脈寸斷的。”

   這麽一來,薑念就又想起來她的第一個夢,夢裡的自己就是經脈寸斷七竅流血的樣子。

   只是當後來又在夢裡醒來的時候,還隻當那是個夢呢,不想竟是真的經脈寸斷了。

   掌門人搖了搖頭,繼續說道:“花綺羅為你接好了經脈,你卻沒有醒來,是因為他受了崔毓秀的蒙騙。”

   薑念聽到這話,抬起頭,一臉震驚,她真的沒想到自己沒醒過來竟然是被他動了手腳。

   雲輕揚趕緊搖搖頭,示意薑念不要著急:“他倒是也不知道你能睡這麽久。他以為你沒有修為,便聽了崔毓秀的建議,偷偷地用一顆散靈草做引來接經脈。”

   薑念也不是第一次聽到散靈草的名字了:“散靈草?不是用來懲治惡徒的嗎?”

   雲輕揚點了點頭,又歎了口氣才接著說:“散靈草雖會將靈力散盡,但在接經續脈上也的確有效。等你這經脈接接好了,人卻不得醒來。花綺羅是偷著用的,而那時候我們也探不到你的修為,所以並不知道到底怎麽回事。”

   “不對。”薑念斬釘截鐵,“若是像您說的這樣,李雲澤是知道我有修為的,難道不攔著?”

   然後薑念又苦笑道:“我與他的交情,竟然疏遠成這樣了嗎?”

   何方想開口,卻又擔心自己的話說出來,更讓薑念難過,左思右想,還是對薑念說:“你和李雲澤往日裡的交情,我也是知道一些的,可調查的時候我瞧著李師侄那樣子,到有些像是根本不認識你。本來我還暗自奇怪,怎地他與你這樣生分,現在想想這裡面定然是少不了崔毓秀的手筆。”

   薑念聽了這話,低下了頭。

   原來如此。

   “但他並未與崔毓秀有什麽,是崔毓秀一廂情願的。”看見薑念情緒似乎又低落了些,何方又趕緊開口,補了這麽一句。

   可話一出口又覺得似乎有些唐突了薑念,何方隻好硬著頭皮再描上一描:“是崔毓秀自己說的。”

   薑念抬頭看了一眼雲輕揚,然後臉上掛起了一個硬擠出來的笑容:“他們師兄妹如何哪樣,咱們不管。”

   何方笑得尷尬:“是我越描越黑了。”

   雲輕揚倒是從薑念剛才那一眼裡看出了些許,他忽然反應過來,自己這個小徒弟當初還不到二八之齡,就能從家跟著李雲澤到了師門,哪會心中對他一絲感情都沒有呢?
   那崔毓秀也不就也是這樣?
   可是自己這個徒弟有點笨,初到師門還與人家做姐妹呢,只怕那時候就已經被人家給恨上了吧?

   “咳。”掌門人咳了一聲,“怎地四個人喝茶,三個人都在發呆?”

   薑念一驚,慌忙中端起茶杯,張口就來:“我敬……”

   不對,這個場合不對。

   薑念一抬頭剛好看見掌門人平日裡不悲不喜的臉上也開始憋著笑,隻好把茶水一飲而盡,然後說:“我竟在掌門人和師父面前走神了,以茶代酒自罰一杯。”

   “哈哈哈,薑真人反應倒是一等一的快。你既然無事,那我便講一講花峰主抹去李雲澤記憶的事。”掌門人歎了一口氣,“不管怎麽說,你也算是個當事人之一了,同你講明白,也算是給你一個交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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