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去牢房,勸人(1)
沈望一愣,倏地笑了。
“真巧!”
孟夏收了碗筷,看著他們二人,道:“你們有事先商量著,我先回房。”
“等等。”沈望伸手拉住了她,“夏兒,你也坐下來,咱們三人一起合計一下,我的事情不用瞞你,反而我希望你能是我的軍師。”
“這是不要我的節奏嗎?”慕雲墨瞅了一眼那兩隻緊握的手,打趣道。
沈望笑了,“怎麽可能沒有你?”
“他最需要的人還是你。”孟夏笑了,朝慕雲墨眨了眨眼。
慕雲墨伸手指著他們二人,笑著搖頭,“你們啊,越來越來夫妻樣了。我說,孟夏,你們都這樣了,還不名正言順的嫁給他,安心做他背後的賢妻?”
“不急!我沒有做好娶他的準備,迎娶攝政王,我的聘禮也不能太寒酸了才是。”孟夏笑了笑。
“不用聘禮,我可以帶豐厚的嫁妝過去。”沈望立刻應道,表情沒有一絲玩笑的意思。
慕雲墨瞧著他們一唱一和,不由的蹙了蹙眉頭,“你們真打算要打破世俗眼光,男嫁女娶?叡安,你該知道這麽做的後果。”
大晉皇室中的人,他們會同意嗎?
堂堂攝政王下嫁給一個庶民。
而且,孟夏的身份還這麽複雜。
黑眸中亮光閃閃,沈望臉色一凜,道:“雲墨,知我如你,你該明白的。”
幕雲墨笑:“明白!”有時,他可真是羨慕沈望,一旦遇到真愛,他就會全心全意的維護這份愛,不管世俗的眼光。
沈望目光溫柔的看向孟夏,沒有再繼續剛剛的話題,“夏兒,我和雲墨商量了給守業招親的事情,雲墨也覺此法甚行,接下來的一些細節方面的事情,我們會去策劃。”
“真的決定了?”
“這麽好的辦法,當然要用。守業的皇后,也是要選了。”沈望摸著下巴。
孟夏輕輕頷首,看向慕雲墨,問道:“你家的情況如何?”
“還好!”慕雲墨有些不願多說的意味,孟夏輕歎了一口氣,“杜宇把祝王爺暗地裡的勾當全都供出來了,裡面並沒有提到慕二公子,我想慕二公子與祝王並沒有多深的交情。這事,如果你們不嫌我多事,那你們就聽聽看這個辦法行不行?”
“你說!”慕雲墨看向孟夏。
“沈望可以向外說慕二公子是他派去打進祝王內部的人,杜宇招的那些,可以交由慕二公子帶人去查封,這樣既可平悠悠眾口,又可以洗去慕二公子的汙點。”
雖然她沒有見過那個慕二公子,可瞧著慕雲墨和慕王爺,那人應該也不差的,不至於和祝王狼狽為奸。她相信,這一定是祝王想拉慕王府下水。
畢竟以祝王的城府,他一定是知道慕雲墨實則為沈望謀士的身份。
除去慕王府就相於斬斷沈望的一條手臂。
“孟夏,你的辦法很好,可是我二弟他不願意這麽做。我這些天想盡辦法為他洗白,可他就是不配合。我二弟那人就是一個重情義的人,可卻欠缺識人的眼力。”
慕雲墨說起慕雲悅,心裡就煩躁。
這個小子,真是不知好歹。他說什麽也不信祝王有謀反之心,還讓自己替祝王府說情,因為他與祝王府的沈祿關系好。
“如果你們同意,我想見見慕二公子。”孟夏輕道。
“如此就多謝孟夏了。”慕雲墨立刻喜笑顏開的道謝:“那小子喜歡孟三少的作品,說什麽其心純粹,是一個值得君子之交的人。如果有人出面說服他,我相信,他一定會配合的。”
“我還有這麽大的影響力?”孟夏抿嘴笑了笑。
她只是單純的想幫慕雲墨,想拿杜宇寫的那些東西去給慕雲悅看,實在不行就找杜宇來一趟欒城。
“孟三少啊,你的名聲可不比叡安這個攝政王小,如果讓世人知道,你還是無影門的門主,只怕你的威名又要高幾分。”慕雲墨朝她豎起了大拇指,“你不知道,你是一個讓無數男子姑娘都崇拜的對象。天下間,有多少姑娘聽到孟三少的名字就忍不住的臉紅心跳?不過現在,已經芳心碎了一地,狼嚎陣陣。”
“此話怎講?”
什麽芳心碎了一地,什麽狼嚎陣陣?
慕雲墨笑了,“這你都不知道?以前你是姑娘們的夢中人,自你是女子的消息傳出去後,你就成了男子們的夢中人,當然就是芳心碎一地,狼嚎陣陣了。我告訴你吧,現在叡安可是又後悔又急,後悔那次讓你是女子的身分曝光了,又急著想……想嫁給你。”
“慕、雲、慕,你不說話,也沒人把你當啞巴。你好好的,怎麽就扯到我身上來了?”一旁,被人捅破心事的沈望面紅耳赤。
“原來,我的行情這麽好啊?”孟夏笑盈盈的看向沈望。
“你想也沒想!”沈望板起了臉。
孟夏低頭笑了笑,“現在就這態度了,看來這表現不是很好啊。”
慕雲墨端著茶喝,似乎很高興看著他們抬杠,孟夏的眼角余光掃到他的表情,便起身提過食盒準備回房,“你們聊吧,我累了,先回房。”
刑部牢房。
沈望把孟夏帶到了牢房門口,他沒有跟著進去,只是叮囑了幾句。亢大人在外面陪著沈望,交待獄差們一切聽從孟夏的吩咐就好。
“這裡就是了。”小個子的獄差把孟夏帶到了慕雲悅的牢房門口。
孟夏看著裡面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慕雲悅一眼,輕道:“把牢門打開吧。”
“是。”獄差不敢怠慢,連忙打開牢門。
孟夏揮手,“退下吧。”
“是。”獄差朝他行禮,匆匆離開。
床上的慕雲悅聽到陌生的女聲,本有些好奇,可想到這兩天慕雲墨天天來向他念的那些經,他想肯定是他找了什麽人來當說客,想想也就不想理了,乾脆繼續裝睡。
孟夏瞧著他身形繃緊,一看便知,他是裝睡。
她笑著掃看了這個牢房一圈,乾乾淨淨的,沒有她想象中乾草堆,也沒有不怕人的老鼠,一張床靠牆擺著,中間是一套桌椅,牢房角落前已豎著屏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