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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先生的小情詩》第410章 501,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不要再來動
  第410章 501,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不要再來動搖我的心了?

  男人高大的身形幾乎遮住了她身後所有的光影,她得到自由,就挪向了一邊,與他保持安全距離。

  “林南城,你這樣的態度真的很容易讓人產生誤會。”

  她原本可以做到心如止水的,可他卻一次又一次的誘惑她,把她拖入感情的深淵,她不是玩偶,沒有那種定力,更做不到無動於衷。

  她抿了抿紅唇,轉頭看向他時,眼睛滿是氤氳的霧氣,好像隨時會有淚掉下來,“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不要再來動搖我的心了?”

  林南城皺了皺過分好看的劍眉,什麽都沒再說,而是起身離開了房間。

  震天響的摔門聲,令她忍不住的瑟縮了一下。

  好一會兒,才有淚掉下來。

  ……

  是夜,一家露天酒吧裡,顧黎再次朝酒保要了一杯酒,一飲而盡後,終於有了一些醉意。

  這種感覺很好,至少讓她暫時忘掉了失戀帶來的煩惱。

  不,更準確的來說,是結束了單戀所帶來的煩惱。

  她長得很美,十八歲的年紀,已經亭亭玉立。

  身邊有不少男人投來目光,蠢蠢欲動的想要過來搭訕,卻因為她身邊站了幾名黑衣保鏢而悻悻作罷。

  這時起了夜風,吹亂了垂落在女人肩頭的長發,她轉頭看向別處,卻被一道高大的男人身影吸引了目光。

  那是靠近樓頂邊緣的角落,男人半倚在一根柱子上,周圍的燈紅酒綠和山腳下連綿不斷的燈火將他團團包圍,離得有些遠,她只能看到他骨節分明的手裡夾著一根香煙,煙霧嫋嫋,襯得他那雙深黑如夜的雙眸愈發孤寂冷漠,很像‘失戀’的狀態。

  當‘失戀’這兩個字跳入她的腦海時,她就像著了魔一樣,起身搖搖晃晃的朝他走了過去。

  這一秒鍾,她的心裡徒然生起一股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悲憤。

  可當她走近,看清那個男人的眉眼輪廓時,她又不得不感慨這又是一個被上帝偏愛的人。

  至少放眼林城,沒有人再比他更容易讓女人心動。

  總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卻又想不起來。

  喝酒後的她,腳步有些踉蹌,一股頭重腳輕的暈眩感突然襲來,讓她直直的栽倒下去,卻被男人那隻沒有夾煙的大手穩穩的扶住了腰身。

  顧黎隔著頭頂重重的燈火看向眼前的男人,幾乎無意識的問了句,“這位先生,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她哭得梨花帶雨,望著他的時候,眼睛裡像是帶著星光。

  他喉結微微滾動,低沉的聲音像是電影裡的慢鏡頭,緩緩的傳到了她的耳邊,“小姐,你喝多了。”

  她站穩身體,與他拉開距離,“是嗎?可我為什麽還記得他的樣子?”

  男人很好脾氣的笑了笑,“小姐失戀了?”

  顧黎搖了搖頭,高空墜落的燈光,在她的眉眼處形成了大片大片的陰影,“都沒戀過,何談失戀呢?”

  “哦,那就是……一廂情願的單戀!”

  顧黎因為男人的直接,而蹙緊眉頭,“你說話這麽難聽,肯定沒有女朋友吧?”

  說完,沒有等他回答,接著又說了一句,“我請你喝酒,你陪我聊天怎麽樣?”

  男人愣了片刻,沒有回答。

  而是隔著重重疊疊的光影看向了她,像是不感興趣,又像是興趣頗濃。

  只不過他所表現出來的興趣濃厚的樣子,不是對這件事情有興趣,而是對她這個人有興趣。

  顧黎見他不為所動,學著他的樣子倚在柱子上,“多少錢?我可以給你錢。”

  她朝著身後的保鏢揮了揮手,很快就有人遞過來一張金卡,“只要你能讓我忘記煩惱,這張卡裡的錢,我可以都給你。”

  “有多少?”

  “……什麽?”

  男人將手中已經燃盡的煙頭撚熄在旁邊的垃圾桶蓋上,接著笑道,“不是說要把卡裡的錢都給我嗎?有多少?”

  “這是我下半學期的生活費,大概有幾十萬的樣子吧!”

  男人眉心一蹙,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吧,你想聊什麽?”

  “聊什麽都可以,只要你能讓我開心。”

  男人環顧了酒吧四周一眼,很快就收回了視線看向她,“這裡有些吵,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聊吧!”

  “……安靜的地方?”

  他隨手一指,“比如……那裡。”

  他所指的方向是一家五星級酒店,和這家酒吧一樣,都是會員制度,出沒的人,大都有身份有地位。

  顧黎想到哥哥顧西沉經常耳提面命讓她注意安全的那些話,顯得有些遲疑,雖然知道有這麽多保鏢在,不會出什麽事情,但就是忍不住的胡思亂想。

  男人見狀又笑了笑,“既然家裡管得這麽嚴,就不應該在酒吧這種地方借酒消愁的,小朋友。”

  ‘小朋友’這三個字,他說得格外清晰,像是一種嘲諷。

  顧黎突然來了脾氣,“誰跟你說我家裡管我管得嚴?難道我在面對一個陌生男人提出去酒店的荒唐要求時,就不能猶豫一下嗎?”

  男人舉高雙手,做出投降的樣子,“好吧,是我說錯話了,你繼續猶豫吧,我先走了。”

  顯然,他已經失去了大部分的興致。

  擦肩而過的那瞬間,她還是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你會讓我開心嗎?”

  “當然會。”

  “那好吧,我們走。”

  ……

  到了酒店的套房裡後,顧黎顯得有些拘謹,甚至整個身體都在細細密密的顫抖著。

  她承認,剛剛會壯著膽子和這個男人來酒店,完全是受了‘失戀’的刺激,但真的到了這裡,她又覺得這一切都太荒唐了。

  別人可以不愛自己,她卻沒有理由不愛自己,又何苦非要在一個陌生的男人身上尋求慰藉?

  尤其……還是在酒店這種曖昧敏感,又讓人浮想聯翩的場所?

  男人見她停住腳步,沒再繼續走,就蹙眉問道,“怎麽不走了?”

  “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點事情……”

  她要落荒而逃的借口還沒有說完,放在口袋裡的手機就震動了起來,她低頭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亮起的屏幕上顯示的號碼,半天才滑下接聽鍵。

  而就在她滑下接聽鍵的下一秒鍾,傳來的不是熟悉的女聲,而是男女糾纏在一起所發出的呻吟聲,像是故意打給她聽的。

  她瞬間白了臉,大腦變得無比空白,整個人像是被抽去了靈魂,再也沒有一點生氣兒。

  身後的男人耐心的等著她的選擇,是離開,亦或是……繼續。

  就這樣僵持了很久,顧黎才轉過頭朝他笑了笑,“先叫人送點酒過來吧,我想喝。”

  “好!”

  男人轉身打了客房服務要了酒,很快,就有服務員將酒送了過來,兩人開始推杯換盞。

  顧黎從來都沒有和男人這麽親密的相擁接觸過,在酒精的作祟下,她的膽子逐漸的大了起來,一雙小手不停的戳著男人堅硬如鐵的胸膛,像是很好奇他是怎麽練成這樣一身健碩肌肉的。

  男人看著身前小女人醉酒後的憨態,抬起的手剛要揉按她的發頂,卻又及時的收了回來,改為抓住她不停作亂的小手,“喂,你到底要戳多久,很疼的。”

  “有我這裡疼嗎?”

  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突然淚如雨下。

  男人看著她滿臉都是淚痕,半晌都沒說出話來。

  顧黎看他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伸手抹掉臉上的眼淚,然後快速的湊近男人那張棱角分明的俊臉,“喂,我很漂亮嗎?”

  男人沒說話,顯然是沒有想到她會突然這麽問,但她沒有聽到他的回答,不依不饒,“回答我,我漂亮嗎?”

  “漂亮!”

  “那他為什麽不喜歡我?我暗戀了他那麽多年,暗示明示不知道多少回,他為什麽就不能喜歡我呢?”

  男人給不了她想要的答案,索性就什麽都沒說,而是徑自飲著手中酒杯裡的紅酒。

  顧黎哭著皺眉,一把就搶過了他手中的紅酒杯,“你怎麽不說話,回答我啊?”

  “你想讓我說什麽?”

  “說你喜歡我,說你愛我!”

  “我愛你,這樣滿意了嗎?”

  “再說一遍。”

  “我愛你。”

  “再說一遍……”

  “我愛你。”

  “再說。”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唔。”

  男人正機械的重複著我愛你這三個字,就突然被身前小女人捧住了臉頰,接著就吻了下來。

  她的那雙唇帶著青澀的甜美,他能感覺到她的全身都在顫抖,但她卻任由自己沉淪再沉淪,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她好過一點。

  短暫的怔忪過後,他開始反客為主,主導一切。

  這個夜,注定是被酒精燃燒的夜晚。

  ……

  顧黎從陌生的酒店裡醒過來,拚命的回想昨晚的一切,卻隻記得一個大概,連那個男人叫什麽名字都不知道。

  而昨晚,卻是她的第一次。

  失戀加失身,讓她的情緒一度崩潰,卻在轉頭看見床頭櫃上放著的空頭支票時,崩潰到了極點。

  數字隨便填,應該非富即貴。

  所以,那人是把她當成了酒吧裡的應召女郎了嗎?

  大概是這件事情的打擊,大於她的男朋友劈腿閨蜜的打擊,她連高中畢業舞會都沒有參加,就連夜收拾東西出了國。

  等於落荒而逃。

  她一夜沒睡,下了飛機,坐上自家司機的車子後,就開始了假寐,而那晚很多不記得的細節,卻在剛剛的假寐中想起了不少。

  那晚的荒唐,似乎是她主動的。

  她皺起過分好看的秀眉,拚命的回想,卻只能記起那個男人的聲音,記起他好看的唇形,記起他在床上的溫柔和粗暴,卻怎麽也記不起來他真實的樣子。

  從小到大第一次吃這麽大的虧,卻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自己咽。

  這種感覺,竟然比失戀還難受痛苦無數倍。

  難怪書上說,忘記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時間和新歡,原來是真的。

  ……

  回到自己的清水灣公寓,她直接睡了個昏天暗地,直到被一通提醒她赴約的電話吵醒,她才起床梳洗打扮,然後美美的去赴了約。

  她出國之前,就微信聯系了幾個高中時期比較要好的同學,打算回美國後聚一聚。

  可能是太久沒見,大家變得有些生疏,已經沒了當初親密無間的感覺,她喝了幾口酒,顯得有些意興闌珊,就找了個借口出去透氣去了。

  這是一家臨海的會所,從會所走出去,就能將連綿蜿蜒的海岸線風景盡收眼底。

  華盛頓的冬夜有點冷,又下了雪,她穿得不多,站了一會兒,就感覺到了十足的涼意,正打算回包房,就聽到側面的角落有類似於男女情侶間的爭吵聲傳來。

  她沒有偷聽別人秘密的習慣,正要徑自往回走,就聽到柔軟的女聲低低的說了一句,“傅奕懷,你到底什麽意思?”

  “什麽什麽意思?”

  “你給我發得分手短信是什麽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

  “為什麽?為什麽?我要知道為什麽?”

  傅奕懷,傅奕懷……

  這三個字怎麽這麽耳熟,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她努力的在腦海裡搜尋,才想起他曾經受到邀請,任教過她所在的高中,只不過那時候他們沒有任何的交集,所以她才會不記得他。

  後來會認識他,是在哥哥顧西沉舉辦的一場商業酒會上,他一身深黑色西裝站在哥哥的旁邊,耀眼又奪目,完全不輸在場的任何一個富家子弟。

  只是沒有想到,平時看起來那麽正經的人,也是個人渣。

  她搖了搖頭,繼續邁開腳步。

  今天她穿了一雙高跟鞋,鞋跟落在地面上發出噠噠的聲音,很快就吸引了旁邊男人的注意力。

  面對身前的女人,他顯得很不耐,便想都沒想就把一旁的顧黎拉拽了過來,“看見了嗎?這個女人就是答案。”

  顧黎的身形非常高挑,站在人群裡面顯得格外的扎眼,再加上她精致的五官,和那一頭如海藻般的長直發,直接就將傅奕懷對面的女人秒殺掉了。

  女人滿臉是淚,還沒有說話,傅奕懷就打斷了她要說出口的話,“你站著不走,是等著我把和她在一起的細節說給你聽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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