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天界度假(4)
有時候寧琅也想直接問,銀龍在不在這個遊戲裡,但是她又覺得不應該如此,遊戲獎勵她都拿到了,還問這些就有問題了。
所以她只能自己找。
其實她不是不知道岑惑跟著她,岑惑或許還不知道她能感知到岑惑身上的波動,他靠近的時候,寧琅其實也就是知道的。
根據她之前研究的那些書和小說以及名家資料來看,岑惑一直在監控她。
不過這遊戲裡,也沒有問題可言,說不一定那邊遊戲大廳裡,還是直播。
只希望他們能屏蔽一些情景。
也是她現在的情況不需要上衛生間,也不會生理期。
神仙的身體就是不一樣,一直輕盈,就如同是超脫了世間之外。
但是那種不真實感也很明顯。
寧琅也知道它只是一個遊戲,所以她也很清醒,就是小漁村這些時間她也在修煉。
寧琅去了南山,到了那邊,發現這裡的一棵大樹竟然是連接著天宮的。
就是藏書閣旁邊發那棵大樹。
這也奇怪了。
她直接回了天宮。
到天宮的時候,也沒有什麽變化,那個秋千還在。模樣過於的漂亮了,就是寧琅也猜測不到這東西是怎麽出現的。
不過到這裡之前,這東西是不存在的,她從藏書閣裡出來之後,秋千就存在了。
也就是在她進去那一段時間才做的,天宮中的小姑娘雖然多,但是她們也沒有膽子在這裡做這個秋千。
其他人也不像,寧琅想都沒有想是岑惑自己做的。
遊戲世界都已經構架出來,所以其他東西又有什麽用呢。這顯然不是岑惑做的。
不管這秋千的事了,寧琅又去藏書閣裡換了一批書簡,直接回大殿去。
小姑娘們又恭恭敬敬的給寧琅奉上茶水和一些水果,寧琅隨意吃了些,她還是不習慣這麽多人。
岑惑今天倒是沒有跟著她了,也不知道是去哪裡了。
寧琅暫時沒有去那邊的山,藏書閣裡有些書記載了這個世界,寧琅倒是想要琢磨琢磨究竟是怎麽回事了。
在天宮住了半月,寧琅把那些書都看完了,發現這天地之間就只有她一個真正的天神,至於其他地未曾得到上天地認可,其實也就和這些小姑娘一樣。
即使有法術,也是隱沒在世間那種,他們不可能掌控自然的力量,還是要誠服於寧琅。
寧琅對於這些興趣不大,這個遊戲應該可以保全所有的人,只是大家現在的情況是完全不記得自己真正的身份了。
寧琅也只能一步一步來,其他情況也做不了。
按照她的研究,這次她只是去看了一遍那些山脈,沒有發現什麽情況,最後在南邊的鎮上住下了。直接買下鎮口處的三進院子。
周圍的一切都很平靜,距離鎮口太近,這邊的住戶也不多。寧琅平時不需要吃吃喝喝,但是為了不突出異常,她也回去采買一些食材,早上的時候準備一些清粥小菜。
這些她倒是順其自然,以往在家裡也是會用一些這種食物。
又過了幾日,晴朗的天氣突然狂風暴雨,寧琅收了窗台上的蘭花,關了門窗,就靜靜打坐。
她現在這樣子倒是那種無欲無求的模樣,清冷又美麗,和那株蘭花太像了。
雨一直在下,劈裡啪啦的,周圍的景物都有些不一樣了。
夜越來越深,有人在雨中奔波。
寧琅感知到什麽東西摔倒她門口,她一閃身就到了外面,雨點還是隔絕在她之外。
閃電飄過,寧琅看到地上的人,就是個小年輕,一身古裝,不過他身上的麻衣有些破損,雨水衝刷下,都是些血跡。
這人還有氣。
寧琅揮手,人就自己移動起來,跟著她進屋了。
寧琅看了看客廳裡,幾乎沒有什麽東西來處理他,用了一個去塵訣,把人先處理乾淨,身上的衣服也幹了都不能她動手,直接揮揮手,那些藥膏就飛過去自己動作了。
讓人住在客房裡,寧琅也回了樓上的臥房。
大雨一直到天亮,才慢慢變小。
客房裡的任醒了過來,他也感覺到,自己的狀態不錯,沒想到他竟然沒有死。
他以為自己必死無疑。
知道了江湖上最大的秘密,他就一直被對方追殺……
寧琅感知到他醒了,也就過來。
她倒也沒有在他眼前表現出什麽問題。
“你醒了。”
“姑娘,是你救了我。”
寧琅看著躺在榻上的年輕小夥子,這人應該比她小,倒是老練。
“沒錯,是我救了你,你也不用擔心什麽,好好休息就是。”寧琅看出他其實心裡在擔憂一些事。
無非就是害怕之前傷了他的人,那些傷痕也不是一個武器出來的。
“姑娘,在下惹了不該惹的人,現下不能留在這裡。”
“我救了你一晚上,你現在說走也來不及了,更何況你這樣子走得了嗎?”
程野的確起不來,他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都像是碎了一般,想要動一下都困難。
寧琅倒是不介意,這孩子和她那徒弟李明倒是有些像,暫時把他當做小明也不是不可以。
“我去準備早膳,你好好休息。”
說完,寧琅就帶上門離開了。
程野心中想法很多,害怕那些人追上門來,只是一直到這位很美的姑娘帶著早膳上來,也沒有什麽動靜。
這倒是奇怪了,昨晚他意識已經模糊了,所以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世到了哪裡,又是怎麽到這位姑娘家的。
一切好像就是那樣,又好像很不對勁,程野自己也想不通。
不過除開這些,程野心裡更多的是想那些人來了的話,一定要讓他們放過這位姑娘。
“吃早餐吧。”
寧琅也沒有親自喂他,法術挺好用的。
倒是這年輕人看了,嚇了一跳,莫非是他傷得太嚴重,或者是中毒了,所以他現在看到的都是幻覺?
“先張嘴吃飯。”寧琅說了一句,就離開了。
那些東西還在自己動。
程野目瞪口呆地吃完了熱粥,主要是他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地。
不過這樣也很好,他其實還是餓的,之前就一直被追殺,三天隻吃了一個烀餅。
熱粥的味道真好,很美味。
他還想再來一碗。
再來一碗是沒有了,寧琅進來收拾了碗筷,就離開了。
岑惑最近去遊戲總部了,他回來的時候,在天宮沒有看到寧琅,最後找到人,就看到寧琅從客房出來的一幕。
她溫溫柔柔地把那小子用過的碗筷拿出來。
所以屋子裡的小子是誰?
岑惑其實也有些熟悉感,只是他耶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遊戲是他新改進地,周圍的這些讓都是玩家,但是他們沒有記憶,也就相當於是陪玩的npc。
寧琅是這個遊戲的真正玩家,可以肆意玩耍的玩家。
不過這些和岑惑想的都不一樣,現在的情況,他不知道是如何發展的,但其他他有人沒有什麽劇本。
npc都是沒有劇本的。
岑惑心裡突然有一種火氣,讓他想要做些什麽,但是他又想不到該怎麽做。
寧琅放下碗筷,看著一臉冷然的岑惑,“你會洗碗嗎?”
岑惑沒有洗過碗,但是他知道自己不洗地話,寧琅該動手了,這他不能容忍,所以他動手了。
寧琅看著他,其實有些看出苗頭了。
這人雖然不知道是什麽任,但是他其實已經……對她失去了一些理智,如此也就好辦。
這邊岑惑很快洗完碗筷,直接上了寧琅的臥室。
“你怎麽來這裡了?”
“你是在問我?”
岑惑只是看著她,瞬間讓寧琅自己感覺自己是不是渣男。
很好,但也不好。
“你說過我可以隨意的,在這個遊戲裡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岑惑沒有說話,倒是寧琅湊近了他,輕輕說了一句,“你是不是喜歡我?”
從一開始這岑惑對她就不一樣,第一個遊戲就在試探她,即使有些世裡這人不在,但是他就是跟著她。
前幾次以為她不知道,其實她都是知道的,知道所有的情況。
按照這些情況推測,寧琅就有了一些猜測,岑惑為何會這樣對她……
有些事解釋不通,但是寧琅還是想試探一番。
岑惑聽到寧琅的話之後茫然了,他直接消失了。
而寧琅自己也怕,岑惑走了時候,她的手其實都捏得緊緊的,她怕一些事,怕這個遊戲崩盤,連同她一起消失在這個世界裡。
還好他只是逃了,深層次去理解他為什麽跑,這問題也就不言而喻了。
對於外面發生的一切,程野也只聽到一個男人地聲音,好像和那姑娘在說什麽。
只是他自己地精神不夠,有些昏昏欲睡。
寧琅理理自己的衣袖,就坐在窗台邊發呆了。
她現在的遊戲身份比任何時候都要強,也是所有時候最可能贏的時候。
只是現在她和他……寧琅還是有些顧慮,不過這些顧慮耶算不算什麽。
真正地事發生在什麽時候又又什麽關系呢。
這遊戲不論是恐怖殘忍還是現在的鏡花水月,寧琅都不想讓它在存在了。
所以她要先斬斷這裡的一切。
而斬斷一切的關鍵就是岑惑。
寧琅觀察過,另外三位考官都以它為尊,是按照他的命令執行的。
不過岑惑就算是她的獎勵,但其實也不是真正的獎勵。
他沒有完全由她支配。
遊戲裡死去那麽多人,岑惑不曾在乎過,人命在他眼裡什麽都不是。
不論他自己是什麽人,或者說是不是惡魔,這些都不是什麽問題。
寧琅自己心裡已經有了決斷。
兩天了,岑惑還是沒有來。
倒是撿回來的小子現在可以勉強下地了。
寧琅也沒有特別治療他,用的就是這個世界的藥膏。
這小子手能動之後,就要求要自己用飯,寧琅也沒有拒絕他。
之前隻準備早膳,現在倒是準備了一日三餐。
程野其實也覺得奇怪,有時候他也在猜想寧琅是不是什麽世外高人。自從那天他知道不是自己的幻覺之後,他就有了自己的理解。
當然仙人什麽的,程野完全沒有想到這一層。
更多的還是武俠。
寧琅也沒有解釋。
程野恨喜歡這裡的三餐,味道很好。
一日過一日,程野的傷也完全好了,寧琅也沒有說什麽。
倒是程野自己不好意思,“姑娘,你看我能做什麽?”
寧琅看看他,“你以後劈柴吧。”
其實程野住進來之後,陸陸續續有人來過,不過他們都摸不到寧琅住的地方,障眼法可以輕易避開這些人。
已經打算把他當做自己的徒弟先留著了,寧琅自然也就掃了尾巴。
所以程野才這麽安安靜靜住了很多天。
程野也沒想到他有一天會這樣喜歡劈柴。
其實他曾經是江南家的世家公子,可惜被滅門之後,武林盟主收養他。
但那武林盟主也是個人面獸心的家夥,程野也是不小心發現了對方地秘密,才會被追殺。
這人很會製造一些情況,誣陷他之後,有構造了一些罪名。
不單是那人的屬下追殺他,想要巴結武林盟主的人也在追殺他。
現在的日子就挺不錯地,每天砍柴燒水,曬曬太陽。
原本這些他都不會地,但現在熟練了。
又一日,有人找上門來,程野剛從附近的老君山回來,背著不少木材。
結果被人堵住了,“程野,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人,我們今日就為武林除害……”
程野才把柴刀拿出來,至於他之前的劍還在客房。寧琅就出現了,“哪裡來的人就回哪裡去,別怪我不客氣。”
那些人明顯對寧琅感興趣了,“小姑娘,你最好還是躲起來,一會兄弟們刀劍無眼”。
寧琅沒有說完,只是揮揮手,周圍的人仿佛是被打飛出去一般,一瞬間就離了很遠。
“你……妖女……”
寧琅沒有理會他們,“走,回去。”
程野趕緊背著木材拿著柴刀和寧琅回去了。
那些人沒死心,倒是在外面守著,不過他們耶不敢輕易進去。
畢竟還是很害怕的。
大家都利欲熏心,又怕死。
時隔半個月,岑惑回來了……
程野第一次看到這樣一個白衣錦袍的男人,他覺得奇怪,但是又不知怎麽解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