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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淘寶到古代》第901章 告訴
  第901章 告訴
  “我……”大公主隻覺得心跳的越來越快,滿心的話挨挨擠擠湧到嘴邊,卻又被唇齒死死攔住。“我也沒什麽事……”

  矜持莊重的大公主站在閔笙面前,一時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呃,公主若沒有旁的事,閔笙便告退了。”閔笙見她不言語,忙告辭道。

  “等等。”大公主見他要走,也顧不上什麽矜持禮節了,急忙攔道,“我,我宮中新得了上好的貴定雲霧茶,想邀公子前去品嘗……”大公主的臉色越發的紅了,聲音也低低的,“我也還有一些話想與你單獨說。”

  閔笙聽聞心中不由得一驚,看著公主羞怯的模樣,眼神不由自主地往不遠處司嗔嗔的背影處一瞟,惴惴不安地推辭道“這……在下谷中還有事情要處理,不如改日吧,多謝公主盛情,閔某告辭了……”

  說著,他也顧不上看大公主的神色,慌慌張張的行了禮,將原本準備與司嗔嗔的告別之詞咽入腹中,轉身便逃也似的離宮回了桃花谷。

  大公主望著閔笙倉皇的背影,心下翻湧的熱情瞬間被澆熄了一半。她頹然地低頭,雙手依舊不停地攪著腰間綴滿岫玉的緞帶。

  半晌,她的雙眼中帶了幾分倔強的意味看著閔笙離開的方向,貝齒輕咬下唇,思忖片刻,打定了主意,便轉身離開了浣雲溪。

  而此時司嗔嗔已在溫啟華的陪伴下緩緩往回走去,二人一路談著些有的沒的。溫啟華數度凝神望著司嗔嗔,欲言又止,心中躊躇。

  他糾結的神色落進了司嗔嗔的眼中。她終於忍不住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麽話要說?”

  溫啟華目光如炬望著司嗔嗔,心中盤算了許久,終究還是點點頭。一時卻不知該怎樣說出口。

  “我,有句話想要問你。”半晌,溫啟華低沉而醇厚的聲音響起,又隱隱帶了幾分遲疑。

  “你說吧。”司嗔嗔有些疑惑地看著溫啟華似乎有些為難的樣子,說道,“我若能答,必然告訴你。”

  “好。”溫啟華定定地看著司嗔嗔的雙眼,猶疑片刻,低聲問道,“嗔嗔。你當初……當初為何要與我和離?”

  司嗔嗔不意他問及此事。先是一愣,隨後神色便清冷了幾分,她低下頭避開溫啟華的目光,眉峰不易察覺地蹙起,腳下的步子也不知不覺加快了些。

  溫啟華見她沉默,不由神色急切,跟在司嗔嗔身後再度追問道“究竟是為什麽?你告訴我!”

  半晌,司嗔嗔清冷的聲音方才隨著微風遞進溫啟華的耳中。

  “這件事,我不想說。”

  話音未落,司嗔嗔便頭也不回地走了。溫啟華沒有再追上去,隻默然站在當地,心中隱隱升騰些許不耐的怒意,滿臉慍色看著司嗔嗔的背影,一言不發。

  腳步匆匆的走出宮門,司嗔嗔沒有片刻停留,大步穿過人群熙攘的鬧市,走向僻靜的巷子深處。

  “姐姐姐姐”,司騰騰原本跟著圓圓和滿滿在宅子門口玩石子,看到自家姐姐的身影后一把扔掉了手裡的玩意兒,揮舞著圓滾滾的胳膊跌跌撞撞的撲到司嗔嗔懷裡。

  許久不見騰哥兒,似是重了不少。司嗔嗔單是抱起這個小肉團都覺得費勁了。

  扭頭瞧著看到自家小姐樂得合不攏嘴的丫鬟滿滿,心情大好的笑著打趣道,
  “你這丫頭定是將自己不愛吃的零嘴兒都塞給了騰哥兒,當心我告知母親讓她把你指給隔壁的老鰥夫當小妾去。”

  滿滿聽小姐如此蠻不講理,不甘示弱的將眼睛一橫,鼻子裡哼了一聲,“那得勞煩小姐給奴婢準備嫁妝了。”

  “那可不是?誰家倒了霉娶回你這麽個懶婆娘去,都得哭的淚幹了,你小姐我可不得多準備點嫁妝好好安撫人家。”

  一旁的圓圓見慣了自家小姐與滿滿鬥嘴打趣兒,此時笑著說道,“也不知是誰家小姐慣得這丫頭,本事不大,脾氣倒是大得很呢。”

  “自然隨了主子唄。”倆人一唱一和逗得司嗔嗔方才的陰鬱拋到了九霄雲外,放下騰哥兒與兩人追打嬉鬧在一起。

  司夫人聽到窗外院子裡清脆悅耳的嬉笑打鬧,從蒲團前站起身,緩緩走到窗前,倚靠著佛堂陳舊的窗戶站定。

  這個小院兒裡有多久沒傳出如此熱鬧的聲音了。

  自從自己的夫君離世以後,長子扔下了父親散盡畢生錢財為他捐的官,撇下了年邁的母親和弟妹隻身去了邊疆。杳無音信。

  唯一的女兒那時已嫁入溫家成為兒媳。本應享受衣食無憂的安穩生活,卻在接到

  兄長的來信後,不顧自己反對決然與溫家長子合離。

  溫夫人時至今日還記得,女兒回京時身著一襲素衣,眼睛因為一路痛哭變得紅腫不堪。左右不過一日的光景,卻像失了魂魄一般,眼神黯淡無光,將自己關在房間裡整整三日粒米未進。

  再後來為了司家不被皇上怪罪,司嗔嗔便喬裝扮作孿生哥哥的模樣,代替司遲池在朝為官,擔任欽天監監正的副使,這一待就是一年半。

  從女兒回京以後,家庭的重擔全部壓在了她原本柔弱的肩膀上。

  本該無憂無慮受盡寵愛的司嗔嗔,卻在朝中與各色勢力周旋,由最初的被打壓轉變為左右逢源的職場老手,竟也因為自己的天資聰穎拳打腳踢出一方天地,使得司家得以在京城有一席彈丸之地,得以立足。

  可即便如此,自己也不曾見到過女兒的笑容了。仿佛生活就耗盡了她全部的力氣,卻也不再有什麽值得她開心的事情了。

  司夫人靠在窗前,眼裡映著此時裙袂飛揚追逐打鬧的司嗔嗔,耳邊回蕩著她銀鈴般的笑聲,略顯老態的臉頰泛起一絲欣慰,眼底卻升騰起一層蒙蒙的霧氣。

  這本不該她承受的一切,的確苦了她。

  接下來的幾日,日子倒也安逸。除了每日例行的上朝外,司嗔嗔幾乎都在家中陪伴母親與弟弟。

  這倒是高興壞了騰哥兒,有姐姐陪在身邊,寫起大字也不覺得乏了。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司騰騰小腦袋一本正經的搖晃著。樹上知了叫的人心裡燥熱,院兒裡葡萄架上也結了一串又一串紫的透亮的葡萄,儼然已經到了盛夏。

  姐姐說明年他就該讀私塾了,三字經百家姓是得提前背好的。這樣先生才會喜歡。雖然對這些還懵懵懂懂,但只要姐姐高興,背書對司騰騰來說也並非什麽麻煩事。

  司嗔嗔盤腿坐在廊下,手邊放著一碟精致的牛乳玉梨酥,是她回府時特意繞去福口齋買來的。

  騰哥兒頂喜歡這家鋪子的點心,幾日不吃便纏著司嗔嗔要去買些回來。

  她隨手撚起一塊放進嘴裡,摻入牛乳的糕點入口細膩柔滑,甜膩的牛乳香氣溢出來,配著梨花淡雅的香氣竟也不覺得膩口,唇齒留香。

  果真是福口齋的招牌,真真兒美味的緊。不一會,盤子裡就空空如也了。

  司嗔嗔嘬了嘬手指尖,滿足的歎了口氣。

  看著站在紫藤架下搖頭晃腦的司騰騰,面頰撫過輕柔的微風,司嗔嗔身心無比舒暢,略有幾分燥熱的盛夏也不覺得什麽了。

  唉,若能一直定格在這個光景,倒也愜意。

  不知不覺出了神,司嗔嗔又想到了那日溫啟華在浣雲溪旁問自己的那句話。她輕輕歎了口氣。

  自那日在禦花園自己逃也似的離開了溫啟華後,他便又恢復到了往常冰冷的面孔。兩人稍有緩和的關系再一次跌入了谷底。

  可無論如何,司嗔嗔也不能將實話說與溫啟華聽。否則以他的性格,必定按捺不住,若事情敗露了自己到不打緊,可溫家上下一千多口的性命,絕不是兒戲。

  在一同上朝的各位同僚眼中,這兩人的關系又變得不可捉摸了。紛紛猜測兩家之前發生了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比政事可有趣多了。

  兩位大人不僅朝堂之上互不理睬,下朝時兩人也是各走各的路,再無半點交流。

  這便又成了某些喜歡嚼舌根的大臣們茶余飯後的談資,私下八卦著司家與溫家究竟關系如何,不過既然朝堂之上針鋒相對,想必私底下也定是水火不容。

  每天上朝下朝時那些試探打量的目光黏在身上,蒼蠅一般甩都甩不掉,司嗔嗔只能裝作不知情,每日退朝後搶先走出大殿,急匆匆的走出宮門。

  頭疼啊頭疼……司嗔嗔思緒越飄越遠,越想越覺得煩悶。用力甩了甩頭,索性不再去想。

  她的目光隨意掃過小院兒,無意中落在庭院西南處那株桃花樹上。此時早已過了桃花季,院子裡的這棵桃樹上零星掛了幾個果子,無精打采的。

  這株桃樹,還是多年前尚且年少的閔笙親手栽上的。每年四五月份便滿院飄香。

  唉,說起桃花,這天底下再也沒有比桃花谷開得更盛的了。

  古人有詩雲,“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

  桃花谷百裡桃林,卻是一年四季常開不敗的。每個月份都有不同品種的桃花盛放,桃紅,粉紅,嫣紅,玫紅……若有微風吹過,便簌簌的飄起桃花雨,置身其中仿佛仙境一般,令人流連忘返。

  站在山頂俯瞰桃花谷,仿佛是給這座山披上了粉色的薄紗,輕盈靈動,美不勝收。

  似是脫離了這世俗紛擾,煢煢孑立在深山之內。

  最初與閔笙結識,便是在這滿目紅妝之中。說來也有十幾個年頭了。

  說起閔笙,司嗔嗔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呵。

  這小子,自打那日不告而別,如今也有些時日沒見了。想必是在桃花谷過起了閑雲野鶴的生活。

  這回司嗔嗔可是實打實的猜錯了。那桃花谷谷主如今可謂是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呢。

  那日急匆匆逃掉的不只司嗔嗔一人,閔笙為了避開大公主愈漸露骨的暗示,更是當下逃回了桃花谷,連招呼也沒來得及與司嗔嗔打。

  本以為自己退避三舍就可躲避過了這一桃花劫,誰知閔笙還是小看了對自己一見鍾情的大公主。

  他回到桃花谷後,正值部分桃花花落之時。同往年一樣,閔笙吩咐婢女將林中凋落的花瓣收集於一處,裝在簸萁裡拿到溪水中洗淨泥土,再平鋪在一個個小簸萁中曬乾。

  預備著用露水秘製今年的桃花釀。

  製備桃花釀的一道最重要的工序就是采集桃花淚。這桃花淚,是指每日清晨太陽升起之前,花瓣上掛著的露水。

  古有露水烹茶,今有露水釀酒。由這無根之水釀出的酒,不僅酒香醇正,味道更是其他酒水無法媲美的。

  入口清冽涼爽,下肚後通體舒暢,飲完酒口中還留有淡淡的桃花香氣。

  這是一年中桃花谷最忙碌也最熱鬧的時候了。婢女們身著青緞掐花裙,手提竹籃穿梭在漫山遍野的粉色之中,衣袂紛飛,歡笑聲也不絕於耳。

  桃林西側的小溪邊更傳來朗朗笑聲,婢女們借著洗花瓣的引子互相玩鬧著,撩起的水花濺濕了鞋襪都不自知。

  閔笙立在窗前,手中是去年的桃花釀。看著不遠處嬉笑打鬧的人群,眼底不知不覺泛起一抹笑意,仰頭飲了一口酒。

  若能歲月靜好,也不過如此了。

  百裡桃林,遠離世俗,三五好友,一壺好酒。這便是閔笙畢生的追求了。

  他並不喜參議政事,也無心成就什麽保家衛國的大事業,一生所願就是現世安穩,平淡度日。

  若說到變數,還真有一個。如今在朝為官。

  本以為親手送她成親,見證了她將一生的幸福托付給那個人,自己就已經了無牽掛,可以在這與世隔絕的桃花谷中與酒和月亮相伴一生了。

  卻因為她兄長親自登門的一番長談,義無反顧的再次出山,從此這一切靜謐安好拋諸腦後,隻為護她周全。

  或許前世,她是自己的劫數吧。今世便要還債了。誰讓自己無論如何都見不得她皺眉呢。

  若是今日她也在場,定是與下人們鬧做一團,玩到筋疲力盡了方才回來,搶過他手中的酒杯一股腦倒入口中。

  不知不覺,手中的酒壺見底了。閔笙轉身走到桌前,將空空如也的酒壺擱在桌子上,剛打算伸手拿起另一壺陳釀,門外便傳來了童子恭敬的通傳聲。

  “公子,有貴客求見。”

  閔笙聞言疑惑的皺了皺眉,自己這桃花谷向來與世隔絕,除去幾名至親好友外,不曾有人來訪過,今日怎的會有“貴客”到此?
  兩步並作一步走到門口,輕輕將雕刻著精細紋理的木門拉開,眼前站著的這個不速之客卻著實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大……大公主?”

  閔笙愣在原地,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一席華服煢煢孑立在桃花樹下的大公主慕璟,如何也不能相信她竟然憑一己之力找到了這裡。

  “小女單名一個璟字,公子叫我璟兒就好。”身著累珠蝶紗粉霞裙,鬢間插著一支銀鳳鏤花長簪,兩頰因為長途跋涉而略顯潮紅,如此模樣的大公主可是從未有過的。

  即便此時有些氣喘籲籲,可年方十八的慕璟也是個十足的美人坯子。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清淺含情丹鳳目。一張嬌嫩欲滴的櫻桃小口。

  莫說整個桃花谷無人與之媲美,普天之下生的如此盛世美顏的也不過寥寥幾人罷了。

  閔笙呆呆的看出了神,卻並不自知自己的失態。直到大公主再次開口才一個激靈回到了現實中。

  “此番前來未曾告知公子,是璟兒唐突了。”她盈盈一拜,雖面色含羞卻仍舊落落大方,儀態萬千。不愧為當今皇帝的長女。

  閔笙反倒亂了方寸,磕磕巴巴的側身到一旁,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大公主遠道而來,還請屋裡坐吧。”

  慕璟見閔笙並未有厭煩之意,原本不請自來的忐忑便少了幾分,嘴角也掛上了笑容,“多謝公子。”

  她輕輕揮了揮手,身後的兩名宮婢便自覺的退到門口兩側,待大公主進屋後輕輕關上了門,守在門口聽從吩咐。

  閔笙將桌上的酒壺收起,換上一盞清茶,方才在大公主對面遲疑的坐下了。

  “不知大公主此番前來桃花谷,可是有何要緊事?”

  大公主並未接話,而是端起手邊玲瓏剔透的白玉杯,先是嗅了嗅,又小啜一口。挑起眉讚歎道,“早就聽聞桃花谷中盡是難得一見的珍品,如今看來所言非虛。單是這凍頂毛尖,就是極品中的極品了。”

  閔笙心中不由暗生讚賞,一聞一品就知道杯中為雨前凍頂毛尖,看來這大公主並非自己印象中那些足不出戶的大小姐,竟也是懂些茶藝的。

  “大公主過獎了,不過是消遣之物罷了。”閔笙捉摸不透慕璟此行的目的,卻也不好再貿然追問,一時語塞不知該說些什麽,隻好端起茶杯陪著大公主飲茶。

  慕璟似是看出了他的遲疑,放下茶杯端坐規整,一本正經的緩緩道來。

  “下個月初便是父皇生辰了,往年璟兒為父皇準備的賀禮都難免落俗,一直想尋一個法子,可讓父皇真心歡喜。”

  頓了一頓,慕璟接著說,“偶然得知公子的桃花谷內秘製的桃花釀香飄十裡,飲後唇齒留香。顧不請自來,想跟隨公子偷師一二。還望公子成全。”

  桃花釀?閔笙忽的記起那日宮宴之上大公主曾問起過桃花谷之事,也曾表露出想要進谷釀酒之心。只是自己婉拒了。

  沒想到,她竟如此有決心,不遠千裡追到了桃花谷中。

  究竟是不是為了桃花釀而來,閔笙不願細想。可既然大公主說出口了,再回絕未免有些小氣。

  “既然如此,便請大公主於谷中小住一段時日,這幾日下人們正忙於采集桃花淚,過幾日便可釀酒了。”

  慕璟聽閔笙應許的如此痛快,心下雀躍不已,眉梢眼角盡是遮掩不住的笑意。

  “如此,便打擾公子了。”

  接下來幾日,閔笙為了避嫌,也實在不知該如何與這位大公主相處,想盡了法子躲著她。

  那日午後,閔笙照例去了山裡一處瀑布邊,這是他日常練功的地方,碧水環繞,陽光透過細密的樹葉在地上灑下斑駁的光影,不遠處的瀑布翻滾著,水花四濺,在池子周圍升騰起一層薄霧。

  他取出隨身佩帶的寶劍,就著暗中浮動的薄霧翩翩舞起來,時而身輕如燕,時而雷霆萬鈞,如遊龍破雲而出,又如銀蛇狂舞。

  刹那間林間劍影紛飛,閔笙自小練劍,行雲流水般的劍法看呆了一旁悄悄跟來的慕璟。

  這幾日她待在谷中百無聊賴,除了與宮人學習如何收集天蒙蒙亮時的桃花淚,便是與他們一起翻曬采下的桃花瓣。

  整日不見閔笙的身影,他莫不是刻意躲著自己?想到這,慕璟便在用完午膳後悄悄跟著往山上走的閔笙來到此處,躲在一旁看他舞劍。

  閔笙將劍尖點地,破勢一掃,頓時地面的石子被掃到半空,飛沙走石般向四周飛散而去。

  “哎呀!”樹叢中一聲輕呼。閔笙聞聲立刻收了劍,厲聲喝道,“何人在此!”

  慕璟見狀隻好捂著被打痛的額頭走了出來,略微尷尬的衝閔笙笑了笑。

  “大公主?你……躲在樹叢中做什麽?”閔笙驚訝道。

  “午後閑來無事,想出來散散步。沒想到在此遇到公子舞劍,不願上前打擾,便在一旁觀看了。”慕璟自不會承認自己是尾隨他來到的這裡,這樣一來堂堂大國公主的顏面何存了。

  閔笙看著大公主,見她臉頰紅到耳根,雙手不自然的垂在身側,手指不安的攪弄著裙擺兩側的流蘇。因為藏在樹後發梢處粘了一片樹葉。

  這略顯滑稽的樣子不由得使人發笑,見他低頭輕笑,慕璟愈發騷的慌了,聲調極低的扔下一句“那我就先告辭了”,扭頭便匆匆跑回了山下。

  也只有如此,才可以平息眾怒,愛而不得太難受了,以後要好好的一個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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