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軒轅修玉?”春夫人大吃一驚,這黑衣人與軒轅修玉是何關系?雖然軒轅修玉的死,與她一點關系也沒有,可是她必竟害過軒轅修玉的丫頭,要是這黑衣人是為軒轅修玉而來,那她豈不是羊入了虎口?不!不!不!她決不能多說。
“沒有,她的死和我一點關系也沒有。”春夫人矢口否認。
“我問你,你和當今聖上有何關系?與軒轅冷,又是什麽關系?”黑衣人也不動怒,心裡面一直想著在王府所聽到的事。
那個叫香兒的丫頭,說了一半而沒說完的事。
春夫人的死,關系著軒轅冷與皇上的關系,這到底有著什麽樣的聯系呢?
“聖上?”春夫人吃驚,裝作不解,有點訝異的看著黑衣人。“沒有,我只是八王爺的一個侍妾,怎麽會和當今聖上有關系?”
黑衣人只是微微皺眉,眼裡明顯有著怒意。春夫人的不識相,讓她動怒了。
“放肆!”黑衣人一個巴掌甩過去,只聽啪的一聲,春夫人的嘴角有了一絲血跡,而黑衣人的手,還是那樣的光滑如雪,一絲塵埃都不曾染到。
“敬酒不吃吃罰酒,說,你和皇帝是什麽關系?”黑衣人眼神如一把利劍,赤裸裸的指向春夫人的胸口,讓她無喘息的機會。
“沒有,真的沒有。”春夫人也不蠢,嘴硬的不肯承認。黑衣人如此動怒,想必是知道些什麽,只是無法證實而已。如果她說出了口,想必會死的更快。
“還嘴硬?”黑衣人又氣又怒,對著春夫人漂亮的臉蛋又是一個巴掌甩去。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春夫人的脾氣比石頭還硬。
“真的沒有,你放過我吧!”春夫人心裡越發的沒底,黑衣人出手之重,讓她有點承受不起。如果再來一巴掌,想必她的耳朵就會報廢。
春夫人不敢大聲叫,只能以眼神哀求著黑衣人,神情頗為痛苦。
“叫我放過你可以,只要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皇上派到王府的奸細,是不是受皇上指使,殺了軒轅修玉?說!”黑衣人渾身散發著殺氣,說明她的耐心已經到達了頂點。
“不是,真的不是。”春夫人隻覺好冤枉,她與軒轅修玉就只見過一次面,怎麽軒轅修玉的死,就扯到她身上來了呢?還有,更搞笑的是,這皇上又是怎麽牽扯進來的?
“好,你不說是吧?我會讓你開口的。”黑衣人掏出一把匕首,冷笑幾聲,注視著春夫人的臉蛋,“女人最重要的是臉蛋,要是我畫破你的臉,我倒要看看,是秘密重要,還是你的美麗重要。”
一個以臉蛋誘惑男人的女人,臉蛋就好比是生命同等重要,春夫人正是此類人,絕對不會為了秘密而毀了自己的美麗。
“啊?”春夫人倒吸一口涼氣,這一驚,聲音不自覺的大了起來。
此聲響,雖不算是驚天地,卻也可以說是泣鬼神了,要是哪個走在路上,猛一聽到這麽一聲叫喊,絕對會倒下。
而守在山莊外的守衛,也不是吃素的,春夫人如此一叫,便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就在黑衣人對著春夫人的臉畫下第一刀,剛想來一雙的時候,一聲震天響,房門被踢開了。
“大膽賊人,膽敢闖入王爺的別院,放了小姐,留你小命。”帶頭的闖進房裡,看見黑衣人正拿著刀對著春夫人,大吃一驚,卻也不落後於黑衣人的氣勢。
黑衣人望了一下開門的人,然後將匕首收好,冷笑幾聲,好整以瑕的打量著開門人。冷冷的說道:“小姐?這不是你們家夫人嗎?”
黑衣人不禁覺得好笑,這時候來瞥清關系也晚了不是?
“少廢話,快放了小姐。”看著春夫人臉上的血緩緩流下,流到嘴角、流到到下巴,而春夫人早已嚇暈了過去,此畫面有種說不出的嚇人。領頭的人雖是男人,卻也被這血給嚇了一跳,尤其受傷的還是他們的主子。
“放了?”黑衣人眼神冷冷,卻又帶著笑意,“可以,不過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黑衣人笑意出聲,戲虐道。
話一說完,黑衣人抱起春夫人,奪窗而出。
屋頂上。
斷魂抱著水憐,一直跟隨著黑衣人而來,而黑衣人與春夫人的談話,兩人聽得一清二楚。
當水憐一看到春夫人,認出她的時候,眼睛都快要瞪出來了,而心裡面卻怎麽也想不通。
水憐望向斷魂,希望他可以給她一個答案。
“就像你所看到的,她沒有死。既然你都可以假死,那她也可以。”斷魂望著水憐,無情的說出這些話來。
當水憐看向他,他就知道,水憐需要一個聲音來告訴她,這是真的。而這個壞人,他願意做。
一聽到斷魂所說,水憐臉色煞白,腦子裡一片亂糟糟的,怎麽也想不明白。
她不知道她此時的心情是怎樣,她隻覺得心好亂,又好沉重。春夫人沒有死,那隻說明了一個問題,軒轅修玉的命,在軒轅冷的眼裡,怎麽也比不過春夫人來的重要。
看來,是她高估了軒轅修玉的重要性。
她錯了,錯的離譜!雲兒算是為她而死,而她竟然,給雲兒討個公道這樣的小事,她都沒有能力做好。她豁出了生命,換來的卻是一個謊言。
水憐不禁傻笑,薑,果然是老的辣。
她以來,以軒轅冷那樣的人,一定不屑於騙她,一定是說得出,做得到的男人。沒有想到,她錯估了。她真不知該怎麽說,到底是她錯估了軒轅冷的為人,還是她錯估了軒轅修玉的重要性。
總之,她以為的解決了、報仇了,偏偏都是一個謊言。她好沒用,真的好沒用,她竟連報仇都不行。
“為什麽?為什麽要告訴我?”水憐有點不堪受此打擊,不解的望著斷魂,眼裡的哀傷卻是那樣的刺人。
“你應該知道。”斷魂冷冷的說道。雖然有點無情,可心裡卻心疼的要命。如果知道水憐會如此自責,他一定毫不考慮的將這件事隱瞞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