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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宅鬥時代》第76章 郝家下獄
  第76章 郝家下獄
  秦斌看著越來越近的城門,再看了看天色,眉宇間微微帶上了一抹憂色,拽了拽那胯下馬兒的韁繩,走到後面的馬車前,身手利落地跳下馬來,他身形本就高挑頎長,又因著長年習武,這一番動作更是顯得他灑脫俊逸,秦斌微微皺著劍眉,對著馬車裡輕聲地說道:“娘,就快到京城了,您在忍忍,等待會兒一進城,孩兒便馬上去請了太醫來給您瞧病。”

  馬車門並沒有打開,只聽見從裡頭傳來了幾聲壓抑的咳嗽聲,而後是一個婦人柔弱的聲音,“斌兒,娘無礙的,現在天色不早了吧,等咱們進了城,恐怕還要耽擱一陣子,這時候去請太醫恐怕不妥,等在宅子裡安置好了,明兒再請太醫過來也成。”

  只是這短短幾句說話間,那婦人便又是一陣陣咳嗽,想來是病得不輕。秦斌的眉頭皺地更緊了,微薄的唇更是抿成了一條線,甚是憂心地開口道:“可娘您的病……”

  “娘這病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晚個一晚上也無礙的,咱們秦家雖然得了皇上恩典可以召太醫入府,可是也不能忘了本分,平白讓人家詬病了。”

  “娘的教誨,孩兒記住了。”秦斌恭敬地低了頭應道,而後又翻身上馬,快步向城門行去,等到了城門口,發現這裡的官兵比平日裡多了好幾倍,出城進城都排著長長的隊伍,便面色不豫地吩咐身邊的小廝去打聽怎麽回事兒。

  那小廝倒也是個極麻利的,去前頭排隊的百姓那裡轉了一圈,便回來與秦斌稟告道:“少爺,小的都打聽清楚了,好像是京裡的一戶官家犯了什麽事兒,官兵們去府上抓人的時候,少了那家的少爺小姐們,怕他們逃出城去,這才會在城門口一個一個盤查的。”

  秦斌思忖了一下,又對那小廝吩咐道:“你去前邊兒問問,就說咱們是秦府的,急著進城,看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先放我們進去。”

  那小廝立馬應了,一溜小跑著去辦事兒,與前頭的官兵們交涉了一番之後,方才眉開眼笑地回來回稟道:“少爺,事情都辦妥了,那些個官兵一聽咱們是秦家的立馬便放行了,也主要咱們是進城,管得沒那麽嚴,這要是出城可能就要更麻煩些了。”

  秦斌點了點頭,牽起馬韁繩就往前走去,前頭的百姓們看著這高頭大馬和碩大馬車,立即很是自覺地讓開一條道來,秦斌一行人很快便進了城。

  郝黛早在那馬車停在城門口的時候,就不知不覺鑽進了馬車底下,因著這馬車比較大,就算她伸直了雙手雙腳也一點不會讓人發現,郝黛跟著那馬車一起進了城,心想著該怎麽從馬車下出來,方才在城門外的時候因為人多噪音又大,郝黛自然很容易就混進了馬車底,可現在進了城,大街上的人煙一下子就稀少了起來,要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恐怕有那麽些難度。

  郝黛隨著馬車一路行到了一座宅院前,還好這宅院離郝府並不是很遠,想來等會兒她脫身之後應該也能很快回到郝府。

  終於回到了秦府,秦斌從馬車上跳下,浩浩蕩蕩十幾個下人小心翼翼地將馬車裡裹得嚴嚴實實地一個婦人扶進了小轎,這才抬進了府去。

  不用秦斌吩咐,自有人牽著他的馬兒和馬車到馬廄裡去,秦斌正準備抬腳進府,發現靴子上不知沾染了什麽髒東西,便蹲下身來用帕子擦了擦,拭淨之後正要起身,眼角卻瞟見自家馬車下有一抹鮮亮的粉紅色,頓時眉頭一皺,出聲喝住了趕著馬車的車夫:“等等!”

  那車夫還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什麽事,立馬狼狽地下車來,低著頭躬身對著已經走到近前的秦斌說道:“不知少爺有什麽吩咐?”

  秦斌揮揮手讓他到一邊去,慢慢蹲下了身來,郝黛這時候也猜到自己被發現了,還沒等秦斌看到她,立馬從馬車底的另一邊躥了出去。

  秦斌顯然沒想到藏在自家馬車底下的小賊動作如此迅捷,立馬也甩開大步,朝著那一抹粉紅逃離的方向追去。郝黛為了節省精神力也不敢太過施展,太陽已經下山,等會兒到了晚上肯定還需要大量消耗精神力,她不想在這種小事上浪費,但她顯然低估了秦斌這個少年的武力值。

  秦斌此刻亦是暗暗心驚著,他好歹也是出聲將門,秦家世代傳下來的武功心法他也是從小便練習,而且他骨骼驚奇,又被自家老爺子用各種極品的藥材從小鍛煉筋骨和經脈,修行內功起來比正常人更是快了三四倍不止,即使他現在只有十二歲,但也武功也絕對比尋常的武師高上許多,再加之有內功護體,尋常武者想打贏他也不是很容易的,但前面的那個不過八九歲的小女孩兒卻完全顛覆了她的常識,他用輕功追了這麽久,竟然也只是能不跟丟她,這麽快的速度,又有這麽好的持久力,難道這丫頭是妖孽不成。

  郝黛也很苦惱,她本來以為用這個速度應該很快就能甩脫後面那個少年,沒想到那少年這麽有毅力,竟然追了她這麽久,郝黛不想再這麽蘑菇下去浪費時間,瞬間就將速度提升到最高,在後頭的秦斌看來,前面的小女孩兒忽然間一個加速,就跑地沒影兒了,頓時面容呆滯地站在原地,怎麽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遇到了個什麽東西。

  郝黛雖然擺脫了秦斌,但加速的代價就是有損失掉了一部分精神力,頓時十分懊惱,只能快速趕到了郝府。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郝府卻是燈火通明,整個宅院的周圍都圍了一圈官兵,很是盡忠職守地堅守著自己的崗位。

  郝黛觀察了一會兒,忽然想到了那個她出入過兩次的狗洞,那個位置相對隱蔽,也不知道有沒有被官兵們發現,郝黛秉承著小心至上的原則,快速移動到了狗洞處,發現這裡的守備力量果然比各個出入口處松懈了許多,只有在各五米處站著一個官兵,想來也是沒喲發現這裡還有一個狗洞。

  郝黛手腳麻利地從狗洞裡鑽了進去,因為隔得比較遠,郝黛的動作又快,官兵們並沒有發現什麽異常,進到了府內,郝黛這才開始發揮了起來,全面打開精神力,探測著府內的每一個角落,府內的眾人似乎並沒有被抓走,只是全部集中到了正堂處,由那郝東成帶頭,小心翼翼地看著正堂內端坐在上手喝茶的兩個男子。左邊那個男子大約三十歲上下年紀,膚色白皙,長相陰柔,穿著一身暗紅色的官服,整個人給人一種極其陰鶩的感覺,而右邊的男子則顯得正派許多,留著一把濃密的絡腮胡,雙目炯炯,一身銀質的鎧甲穿在身上很是挺拔,郝黛這個白目自然沒辦法從官服看出兩個男子的官職,不過她現在也並不在乎那個。

  避開一路上的官兵們,郝黛很快移動到了正堂,選了一個隱蔽的位置躲好,這才開始注意裡面的動靜。此時的郝東成覺得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快被汗水濕透,看著坐在上手的那兩尊大佛,終於鼓起勇氣開口說道:“崔公公,翟統領,下官絕對可以對天起誓,我們闔府上下與天地盟那幫子逆賊真的是一點關系也沒有,那天地盟的逆賊定是誤打誤撞才會不小心逃進下官的府裡的。”

  “有沒有關系也不是郝大人您說了算的,今日這天地盟的逆黨混進皇宮意欲刺殺聖上,本公公與翟統領一直從宮裡頭追到您這兒,那逆黨就突然不見了蹤影,實在沒辦法不讓本公公懷疑郝大人您跟這群逆賊有關系啊,不然那逆賊怎的就不去別人家,偏偏往郝大人您府上跑呢。”這長相陰柔的男子原是宮裡的太監總管崔立,此時正輕輕搖晃著手裡的茶杯,頗有些陰陽怪氣地說道。

  郝東成試了試腦門上的汗,心中都快罵娘了,他怎麽知道那該挨千刀的天地盟逆賊怎麽會偏偏跑到他府上啊,現在他可真是有八張嘴都說不清楚了。

  “崔公公,翟統領,下官真的是冤枉的啊。”郝東成急得都快哭了,他也感覺到了那崔立似乎有意針對自己,便哀求地看著翟旭翟統領說道。

  翟旭是前鋒侍衛營的統領,正二品的武官,受了朱祟陽旨意,專門複雜剿滅天地盟的逆黨,他的官職比那崔立高了兩級,雖然心裡頭實在看不上這陰陽怪氣的太監,但臉面上也不好太得罪了他,便緩緩開口道:“郝大人也不必太過擔心了,咱們只是來搜查天地盟的逆黨,若是大人您是清白的,自然不會平白無故加罪與您,您看現在我與崔公公不還是好好地與您在這裡說話嗎,若是真的找到了什麽您與天地盟勾結的罪證,恐怕早把您抓進牢裡去了。”

  郝東成被翟旭說的又是一激靈,求爺爺告奶奶地希望可千萬不要在他府上找到一點點有關天地盟的罪證啊,不然郝家這一次可真的就大難臨頭了。

  郝黛聽了一會兒,基本也清楚了,重點還是在那天地盟上,想想十有八九應該是那五皇子搞的鬼,不然郝東成那麽謹慎的人,怎麽會去沾那會殺頭的東西。

  郝黛頓時苦惱了,這明擺著是要陷害了,用精神力延伸到全府,“看到”一堆一堆的官兵們正在各個房間大肆搜查著,她知曉,他們應該就是在找那個什麽“罪證”了。

  郝黛想了想,覺得若是自己先消滅了那個所謂的“罪證”,應該就能讓郝家免去一劫了吧……這般想著,她便更加集中精神地監督著正在郝家各處搜著罪證的那些官兵們。

  這樣大面積地使用精神力,讓郝黛的精神力消散地特別迅速,終於在精神力還剩下四分之一的時候,看到了正在郝東成書房裡搜查的其中一個官兵忽然驚呼了一聲,然後手中便拿著一封信嚷嚷起來。

  郝黛即刻用最快的速度往書房趕去,到了那裡的時候,那群官兵已經氣勢衝衝地從書房裡頭走了出來,那個領頭拿著書信的官兵更是一臉得色,邁著大步往正堂的方向走去。

  郝黛藏身於書房前面的花壇裡,隨手撿起了泥地裡的一顆小石子,準確無誤地朝著拿官兵拿著書信的手腕射去。

  郝黛出手可不會手軟,那官兵手腕遭到重擊,頓時大叫了一聲,本來拿在手上的書信頓時掉在地上,本能地用另一隻手捧著自己受傷的手腕大叫個不停,郝黛自然不會錯失這麽好的機會,一陣風似地跑過去,撿起掉在地上的那封書信,眨眼就不見了。

  那七八個官兵只看到了一個粉紅色的身影,極快地出現又極快地消失,等他們反應過來,掉在地上的那封書信早就無影無蹤了。

  那領頭的官兵捧著受傷的手腕,氣急敗壞地命令其余的那些官兵們到處搜了起來,可郝黛是什麽人,不僅有精神力可以偵測,又有武力值傍身,自然不會讓這些個小蝦米找到,一群官兵們幾乎將這一帶搜了個遍,卻是連個鬼影子都沒見著。

  那領頭的官兵一臉猙獰,狠狠地吐了口唾沫,又是帶上那七八個官兵,朝著正堂走去。郝黛自然是跟上,比他們更快地又來到了正堂外頭藏好。

  那個找到“罪證”的官兵頭領其實是一個小隊長,名叫劉三通,雖然是直屬前鋒營,卻早就已經被崔立給買通了,那個“罪證”就是崔立早就塞給他的,讓他適當的時候裝作是不小心從郝府裡搜出來的,將郝東成勾結天地盟的罪坐實了,可那劉三通怎麽也沒想到,本來事情進行地順順利利的,卻沒想到半路會殺出個程咬金,他連是什麽人乾的都不知道,就被人將那至關重要的“罪證”給搶走了,劉三通心中正愁著該怎麽跟那崔立交代呢。

  崔立看著劉三通一行人走進正堂,面上閃過一絲奸計得逞的笑容,可以看到劉三通那一臉頹喪的表情,便隱隱察覺出事情有什麽不對了,便立即放下茶碗,開口問道:“你們過來是找到什麽東西了嗎?”

  崔立特意把“東西”二字咬地很重,這下那劉三通面上頹喪的表情更重了,捧著仍然隱隱作痛的右手,跪倒在地上請罪道:“回崔公公的話,本來屬下們是已經在那郝大人的書房裡頭找到罪證了,可我們正準備拿那罪證來呈給公公和統領看的時候,突然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一個高手,偷襲打傷了屬下的手,把那封寫著罪證的信也給搶走了!”

  崔立一聽,臉頓時黑了下來,重重地一拍桌子,就對著那郝東成大喝道:“好你個郝東成,竟然敢勾結逆賊,搶走罪證,你還把不把皇上放在眼裡!”

  郝東成一聽這莫須有的罪名,心中著實叫苦連天,也知曉自己定是被陷害了,立馬跪下來說道:“請崔公公翟統領明鑒啊,下官向來對皇上忠心耿耿,我父亦是為皇上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下官怎麽會和天地盟的那群逆黨勾結在一起呢,定是有人想要陷害下官啊,若是沒有確實的罪證,下官不服,下官冤枉啊!”

  崔立神色陰鶩地盯著跪在地上的郝東成,心中暗恨,本來有了他事先準備好的那個物證,再加上那麽多人證,肯定就能將郝家置之死地,可沒想到竟然生出這等變故,那物證竟然被人給搶走了,這下要弄死郝家一家,恐怕還要費一番周折了。

  “崔公公,此事事關重大,我看絕不能草率了。”翟旭亦是一臉凝重,又是沉聲問道那劉三通,“你說那罪證是被突然出現的一個高手搶去,那你可有看清楚那高手的身形樣貌?”

  這下可難住劉三通了,他只看到了一個虛影,也不知道那人到底是男是女,是高是矮,是胖是瘦,頓時吱吱嗚嗚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含糊其辭道:“回統領,那人武功極高,下屬們並沒有看到其真身,他就已經搶了信離開了。”

  “一派胡言!翟統領,下官雖然不懂武功,但就算是如您和崔公公這般的高手,也不可能做到這般來無影去無蹤啊,他一定是被人收買,想要陷害下官啊!翟統領您明察啊!”郝東成立馬抓住劉三通話中的漏洞,厲聲反駁道。

  “沒有,屬下沒有啊,屬下對皇上忠心耿耿,說的也是句句屬實啊!”劉三通被人說破心事,頓時大慌,忙不迭地矢口否認道。

  翟旭當官二十多年,看人自是有一手,自然看出了劉三通的不對勁,也開始對他的話語產生了懷疑,不過畢竟也無證無據說他就是陷害,便也沒說什麽,只是略微沉吟了一下,就對那崔立說道:“崔公公,事情到了如今這般,也不能肯定到底誰說的才是真話,不如先把郝府眾人和這劉三通一齊收監,待咱們稟明皇上,仔細查證之後再由皇上定罪。”

  崔立暗恨那劉三通不頂事,但現在沒有真憑實據也只能按著翟旭所說的辦,便面色陰沉地點了點頭,算是應允了。

  郝東成聽到只是收監再審,稍稍松了口氣,知道自己還有機會翻身,而那劉三通卻是徹底慌了,本來以為攀上了崔公公,可以平步青雲,卻沒想到最後卻是要下大獄,誣陷朝廷命官,這可是死罪!這其中的反差怎麽能讓他受得了,劉三通心中一慌,頓時大喊道:“崔公公,屬下說的句句屬實啊,您一定要救救屬下啊,救救屬下啊!屬下還不想死!”

  崔立看出劉三通是慌了神,想把他也牽扯出來,心裡痛罵蠢貨,冷聲喝道:“你是不是青白的自會有刑部的人去查個清楚,在這裡求本公公有什麽用,趕快來人,把他給我押下去!”

  立即有幾個跟著崔公公來的大內侍衛進來,快速將劉三通押了下去,此時翟旭的臉色已經很不好看了,劉三通是他前鋒營的人,可方才求饒的對象不是他這個前鋒營統領卻是那崔立,這其中的貓膩翟旭怎麽可能看不出來,心中已有幾分篤定,恐怕這郝東成真的是被人陷害的,只是到底授意人是那崔立還是崔立背後的人,就有待考量了,他現在只是心中憤憤,崔立那閹貨居然買通了他前鋒營的人,他還不自知,看來自己手下的前鋒營真要好好整頓整頓了。

  看著劉三通被押了下去,崔立的臉色終是好了一些,對著依然跪在地上的郝家眾人冷笑了一聲,陰陽怪氣地開口說道:“郝大人家的少爺小姐們不知道在哪兒呢,快去派人把她們找回來吧,不然要是讓朝廷派了人去抓,那可是要受些不必要的苦楚的,郝大人是聰明人,應該明白的吧。”

  郝東成低著頭,伏在地上,許久之後才緩緩說道:“下官不知……”

  “哼!郝大人這般可不是愛護兒女呢,你以為她們真能逃的掉嗎,等抓回來了,就算不是處死,那可是也要充軍發配的,大人您可想好了!”崔立陰鶩地盯著郝東成,用那尖細難聽的嗓音威脅道。

  “下官確實不知……”郝東成依舊低著頭,極其艱難地重複道。

  崔立看逼問不出,只能氣憤地一拍桌子,尖聲喝道:“將郝府上下所有人全部收監,一個都不要落下!”

  話音剛落,立即便有許多官兵衝進了正堂,動作粗魯地將郝家眾人拉起,大力地往外頭押去。

  郝黛一直躲在正堂外的花叢裡,看著事態的發展,現在又看到往日裡她熟悉的人形容狼狽地被官兵們押出來,帶頭的郝東成一臉頹喪,卻依舊挺直著背,踉蹌著大步走著,而那王氏早已沒有了往日裡的雍容,花白的頭髮顯得愈加老邁,卻並沒有因此得到官兵的厚待,粗暴地趕著她前行,腳步卻愈發不穩,好在有郝蓉一直扶持在一旁,才堪堪撐住了,跟在後頭的林氏發絲凌亂,也沒有了那主母的威嚴,卻亦是緊咬著唇不吭一聲,郝明珠緊緊攙扶著她,雙眼通紅,也不知道究竟是誰在支撐著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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