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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池春》第28章 古法
  第28章 古法
  第二十八章:古法
  衛箴卻遠沒有謝池春那樣歡喜。

  謝池春是一點也不懂馬的,但是衛箴懂。

  不管是公主府也好,還是國公府也罷,都有自己的馬場,也都精心養有良駒。

  羊躑躅和馬醉木,是絕對不能混到草料裡去的,他早就知道。

  可是他都知道的東西,如果有人要拿來害徐見真,會這麽輕易的留下線索嗎?
  答案是不會。

  衛箴經手的案子多,有他自己獨特的分析和直覺。

  他點點大腿:“除了羊躑躅和馬醉木,有沒有什麽不易得的偏方古法,也能造成馬匹發狂瘋癲?”

  他是問了一句才抬頭去看罕兒帖的,說是看,也不妥帖,因那一眼,更像是不經意的掃過,匆匆的睇了一眼,緊跟著就又收回了目光,多一刻都沒在罕兒帖身上停留。

  罕兒帖叫他問的愣了下,眨了眨眼:“有是有,但是知道的人不多啊,你問這個幹什麽?”

  衛箴便笑了。

  有就對了。

  他要的,就是那個古方,而不是什麽尋常可見的羊躑躅和馬醉木。

  謝池春聽不慣罕兒帖同衛箴說話的語氣與方式,越發覺得這位特旨供職的蒙古人,規矩差的一塌糊塗,也不知道是誰教出來的。

  雖然人家都說藝高人膽大,又說才氣過人的人,勢必自恃才高,眼高於頂,但她並不覺得,罕兒帖是具備這樣能力的。

  早在衛箴問出那句話時,她就大概猜出了衛箴的用意和真實想法。

  換句話說,謀害徐見真的幕後黑手,也是知道這樣的偏方古法的,這種東西,就算在歷代流傳的過程中,所知道的人越來越少,可有人用,就證明沒失傳,罕兒帖也不是唯一一個知道的。

  他不過精於飼養馬匹罷了。

  大明朝能人異士那樣多,他憑什麽拿這樣的口吻質問衛箴。

  是以謝池春蹙眉不悅:“你面前的,是錦衣衛北鎮撫司四品鎮撫使,是哪個教的你,這樣同上官說話?”

  罕兒帖卻把兩手一攤:“可現在不是你們有求於我嗎?”

  衛箴接觸過蒙古人,早幾年在涼州查辦案子,那地方魚龍混雜,什麽樣的人都有,漢人胡人雜居,所以才漸次形成民風彪悍。

  他知道蒙古是遊牧民族,馬背上生活,也是馬背上生存,沒有那麽多花花腸子和彎彎繞繞,是以他也沒覺得罕兒帖有什麽十分冒犯的地方。

  人家從小生活的環境就是那樣的,看目下這情形,罕兒帖打從入朝以來,時日雖不久,但說話辦事也一直秉持著這樣的習慣。

  他見謝池春隱要動怒,便攔了一把:“他說的不錯,是我們有求於他。”

  謝池春叫他的話噎住,一時什麽也說不出口了。

  罕兒帖也許是覺得衛箴態度極好,語氣和軟下來:“我所知道的方子,有那麽一個,說實在的,以前的古人,也沒那麽多工夫,整天想著怎麽折騰這些馬,我敢打賭,這種什麽偏方古法,絕不會有人知道第二個。”

  衛箴眼底一亮:“也就是說,就算別人也知道這些古人流傳下來的法子,也無外乎你所知道的這一種,不會再有其他的了,是嗎?”

  罕兒帖點頭:“皇帝陛下特旨我進禦馬監,你們別太小看我行不行。”

  謝池春怒意未曾完全消退,聽他這樣說,難免心裡發賭,就想呲噠他兩句。

  衛箴噙著笑衝她暗暗搖頭,轉而又問罕兒帖:“那你知道的這法子,是怎麽樣的法子,又是要怎麽樣用的?”

  “其實就是幾味藥調配出來的,不過用法就比較多了,”他說著竟掰著指頭,一條一條的同衛箴細數起來,“一則可以煎熬成藥汁,混在飲馬的水裡,二則製成餅,再研磨成粉,混在飼養馬匹的草料中,但還有一樣,古法有記載一件事,說是當年一戶人家的平妻要害主母,把方子下藥的用量減半,藥性和藥味都小了很多,但是又製成香囊,叫主母日日佩戴,藥味小又被花香掩蓋,人不會受到影響,但是時間長了,這種氣味會伴在人體周圍,馬兒對這樣的氣味,其實也是受不了的。”

  他說完抖了抖肩頭,似乎不滿:“我覺得這法子未必靠譜,氣味這種東西,要說能害的性情溫順的馬匹發狂傷人,還是有些過了,但古方是這樣記載的,你們既然問了,我就告訴你們,到底能不能這麽用,我也沒試過。”

  可是這個辦法,卻顯然令衛箴和謝池春二人都很振奮!
  如果說還有什麽辦法是能夠謀害徐見真,又不留下痕跡,或不易被人發覺的,那麽以藥入香囊這個辦法,就再好用不過了。

  徐見真是男人,當然不會天天都佩戴香囊,但是他早成了婚的,世子妃肯定會佩香囊,保不齊睡房之中,還會放置些熏香一類。

  既然入香囊可達到此效果,那麽入香餅香粉,應該也差不多。

  衛箴騰地站起身來:“若以此法,需得多久,方能見效?”

  罕兒帖啊了聲:“什麽?”

  他擰眉又解釋了句:“你最後說的這法子,要多久,才能見效。”

  “書中記載大約要三到五個月,不過根據下藥的分量不同,時間或長或短也可能,”罕兒帖看他眼底閃爍著精光,竟莫名感到一陣心悸,“就……你要是要這個方子,我回去給你寫下來吧。”

  他即便不主動,衛箴也是要他寫下這個方子來的,他肯主動,更省的他多費口舌了。

  是以衛箴點頭:“北花房也有當值的地方,我在這兒等你,寫好了拿來,回到禦馬監後,周吉或者是劉銘要是問起你,我今天都問了你什麽……”

  “我什麽都不說,我懂,我懂。”衛箴話沒說完,罕兒帖就搶在他前頭接上去。

  衛箴撫了撫額:“他們問你,你就如實回答,連帶著這個方子,也可以告訴他們。”

  “啊?一般不都是……”

  “怎麽交代你,你怎麽辦就是了。”謝池春明白衛箴的用意,截住罕兒帖的話頭,催了他兩聲,“你速速去寫了方子拿來,其余的一概不要再多問。”

   1.所謂的古法都不過是劇情需要啊劇情需要,不能當真的。2.衛箴和阿春之間不能說一點點默契都沒有,但現在這個時候,在阿春眼裡,是一定沒有的,但是衛箴說什麽幹什麽,她立馬能夠猜到,這是因為她在錦衣衛很多年了,又特別關注衛箴,本來她就很懂查案裡頭的門道,加上關注衛大人查案的風格手法,能猜到很正常的,跟前面說的她未曾徹底的了解過衛箴不矛盾啊,那個不了解指的是人心方面,現在說的了解指的是辦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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