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 太子妃之禍
回到太子府中,慕容言聽到她回來,急忙去迎,瞧見她淡然地拉住自己的手,便知道崔鴻遠之事,其中必然有蹊蹺。
“聽說你去青樓了?”慕容言開口問道。
崔曦和點點頭:“是,殿下可是覺得曦和做得不好?”
慕容言笑了笑:“怎會,這不剛好給父皇理由,讓你不出太子府?此事朝中必然會有人上奏,到時候再來一個順水推舟豈不是好?”
崔曦和去之前,也想到這一步,只是沒想到慕容言竟然和自己所想一樣,躺在他的懷中,笑著說道:“殿下跟曦和,還真是心有靈犀,若非如此,曦和絕不會去青樓做了這一出戲。”
慕容言瞧著她說得很是得意,眉梢揚了起來,便輕輕吻在她的眉毛上,說道:“好了,遠兒既然是你的弟弟,便也是本殿的弟弟,日後本殿絕不會虧待了他。”
崔曦和突然笑著問道:“殿下這般寵愛曦和,若是曦和日後要你的皇位,殿下當如何?”
慕容言笑了笑:“若真是有那一天,自然不給。還不知道你得了皇位,會不會后宮三千人呢!本殿可是知道自己只有你一個,但卻不知道曦和日後可否會反悔呢!”
墨千聽著兩人的情話,著實有些尷尬,隻好悄悄地挪了挪,轉過身去,雖然還是能聽到,可終究小聲一些。
“太子妃和殿下現在可方便?”雲梅端著湯走過來。
墨千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隨即搖搖頭,拉著她的衣袖往邊走過去了。
“殿下和太子妃這會正膩歪,若是你進去,怕是殿下一個會尋個機會,扣你的俸祿的!”墨千有些後怕地說道。
雲梅無奈苦笑:“這……難道你被扣過?太子妃可不會這般待我,不過你送錢如此大方,怎麽還這般害怕扣俸祿?”
墨千歎氣說道:“還不因著小時候是個孤兒,當時又沒錢,後來被殿下撿了去,當了暗衛。雖然能吃飽飯,但我還是有些不情願。畢竟當初訓練之時,那些飯菜可不及街上買的聞著香,便向主子要了俸祿。”
原本慕容言對錢財之事,本就不上心,當初便將這給俸祿的事情,交給了手下的人。
結果手下的人竟然還扣了夥食費,然後才將錢發到墨千手中,自然少了大半,便一直摳門。
“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這般往事,還以為你是那個世家的庶子,被送到太子府上效忠呢!”雲梅笑著說道。
墨千聽她的話,有些歡喜:“難道我生得還算好看?”
雲梅沒想到,這墨千竟然連自己好看與否,都不知曉,看來整日裡還真是只有銀錢和主子這兩樣事兒。
“嗯,倒也不算好看,可算是個周正的人,以後說不定能討一個好看的媳婦呢!”雲梅取笑道。
墨千搖搖頭:“罷了,好不好看不重要,只要能幫我將銀子藏好就是了。”
雲梅沒想到,這墨千竟然如此單純,娶妻的要求,也不過如此。
“我們之前有個兄弟,好不容易得了一個夫人,結果那夫人嫌棄他日日不著家,最後卷著他的錢跑了!”墨千瞪大了眼睛說道。
仿佛這般的女子,窮凶極惡一般。
雲梅也順著他說道:“就是,這樣的人,就是個壞人。你日後可不能要這樣的人。”
說罷,雲梅便將上次墨千塞給自己的錢,還到了他手中。
“你這都是刀口舔血來的錢,我可不好意思收下。”雲梅說道。
墨千連忙後退,不肯接過那錢:“這可是我的心意,你就不要這般推脫了,若是你真不想要,送人就是了。”
他一邊說,還一邊想要跑。
雲梅既然知道了他的軟肋,還不怕拿捏不住他,便笑著說道:“你若是跑了,這錢我便扔到湖中去。”
墨千剛想邁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來,轉頭望著雲梅,急忙說道:“若是你不要,就罷了。雖然我心疼,可若是你真想扔到湖中去,就當花錢聽個響聲吧!”
說完,墨千便跑了。
雲梅隻好又將錢收起來,端著湯,站在臥房門口,輕聲說道:“太子妃,該喝湯了。”
崔曦和將慕容言一把推開,笑著說道:“好了,殿下,這會子該喝湯睡覺了。兩日後就該走了,還是好生歇著吧。雲梅,進來吧!”
雲梅端著湯進去,卻瞧見太子一把將自己的小姐攬入懷中,還對著自己說道:“將湯端過來,本殿親自喂太子妃。”
她可是一個小小的丫鬟,太子都開了口,怎麽能不聽?
崔曦和便瞧見自己的貼身丫鬟,急忙將湯送到了慕容言的手中,立馬出了門去。
“她還真是個有眼色的人!”慕容言誇讚道。
崔曦和輕哼一聲:“殿下還真是厲害,連我的丫鬟,都聽殿下的話了。”
慕容言笑笑:“日後等你的丫鬟,嫁給了本殿的侍衛,那你不就能贏回來?”
崔曦和連忙說道:“呸呸呸,殿下還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盤。若是雲梅嫁給墨千,也該是墨千的福氣,那可終究是我輸了。”
慕容言笑笑:“好了,湯都快冷了,你還是好生喝湯吧。”
說罷,他拿起杓子,便將湯送到崔曦和的口中,將她還沒來得及說得話,攔住了。
次日。
朝堂之上。
慕容言跪在地上,皇上則是怒火中燒,望著他。
“太子,你是如何管教自己的太子妃的?竟然能讓去了青樓,真是丟了朕的臉!虧之前朕那般看重她,她竟然如此不守婦道!”皇上開口說道。
底下有人也附和說道:“就是。太子妃既然品行不端,皇上就該貶斥她,這樣才能挽回皇家的顏面。”
慕容言這時候開口說道:“這位大人還真是說得厲害,可是聽說上月你家中的夫人,也去過青樓鬧事。不知道大人可將自己的夫人,休了沒?”
那位大人立馬跪在地上,說道:“是臣的錯,臣妄言了!”
皇上瞧著他,冷冷問道:“真有此事?那愛卿是如何處置夫人的?”
他顫顫巍巍地說道:“只是將夫人在家中禁足了一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