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 奇怪的太醫院正
兩人在車上一番纏綿之後,回到太子府,崔曦和已經不肯自己下車了,抱著慕容言的脖子,撒嬌說道:“殿下,沒力氣了。”
慕容言瞧著她,溫柔一笑,說道:“好。”
說罷,他便就立馬抱起她,一路入了臥房。
這路上,府中的下人都看著,從前確實知道太子殿下喜歡太子妃,可那是沒成親,現在成親了還這般黏糊,看來是真心喜歡。
崔曦和也是第一次這般沒皮沒臉,還有些不適應,便將頭買入慕容言的脖子處。
呼氣吐出的氣息,輕輕地撲在慕容言的脖子上,他隻覺得身子一熱,可瞧著懷中的人,又不忍傷了她,便小聲地提醒道:“若是你今夜還想好生睡,便不要這般。”
崔曦和一頭霧水,自己似乎什麽也沒有做,隻好將臉揚了起來,無辜地望著慕容言,說道:“殿下這是什麽話,我做了什麽?哪裡惹到了殿下?”
慕容言見她不自知,便歎氣說道:“罷了,你就這般吧,不要動。”
崔曦和生怕慕容言過分,隻好聽他的話,絲毫不動。
等被慕容言放在床上,崔曦和這才開口:“殿下,還是早些歇著吧!”
慕容言瞧著崔曦和躺在床上,順勢枕著頭,往下看去,便能瞧見她脖頸間的雪白的肌膚,叫人著實把持不住。
“好了,你且好生歇著。今兒本殿去書房,還有好些事兒要處理。”慕容言吞著口水說道。
崔曦和見他要走,立馬站起身來:“可是有什麽事兒,殿下可不許瞞著我!”
慕容言瞧著她擔憂的神色,急忙答應下來,便出門去了書房。
坐在書房的椅子上,墨千望著自己的主子,問道:“今兒不是沒什麽事兒了?”
慕容言瞪了他一眼,墨千便不敢再說話。
“好了,將這個月的消息,都給本殿拿來吧。”慕容言無奈說道。
這長夜漫漫,他只能靠著公文,滅了自己的念想。
次日。
崔曦和醒來,便瞧見雲梅端著熱水,站在一邊。
“太子妃,該起身了。”雲梅有些憂心地說道
崔曦和連忙詢問:“怎麽了,怎麽愁眉苦臉的?”
雲梅這才說道:“太子妃也不著急,這殿下昨兒睡在書房中,讓其他人知道,該如何討論太子妃?雲梅這是擔心,怎麽太子妃倒是跟個沒事兒人一般!”
崔曦和笑了笑:“你倒是也擔心殿下不喜我?之前你可是極其看好殿下,巴不得將我嫁到太子府呢!”
雲梅皺眉說道:“這不是擔心太子妃在崔家,終究還是會受欺負,當初若是沒有太子撐腰,只怕那連姨娘能將小姐害死。可是沒想到,小姐嫁過來,這才不過三日,太子竟然就睡在書房了。”
崔曦和著實有些為難,這馬車上的事兒,似乎不該給雲梅說,可瞧著她這擔心的樣子,又覺得心裡過不去,隻好笑著說道:“好了,殿下昨兒是被我打發了去了書房,這兩日我吃不消了!”
雲梅一聽,這才開心地說道:“小別勝新婚,太子妃果然還是有些手段!”
崔曦和索性也不解釋了,由著她胡亂想著。
“尹院正來了。”碧蓮走進來說道。
崔曦和不解,他怎麽又來了,不知道是皇上的意思,還是太后的意思,還是殿下的意思?
她連忙梳洗好,到了偏廳,只見尹院正拿著自己的匣子,坐在椅子上,十分恭敬的樣子。
“尹院正,這才幾日,怎又來了?”崔曦和開口問道。
尹院正立馬跪在地上:“太子妃安好,臣今日來,是皇上的意思。著臣來給太子妃瞧瞧,身子如何了?”
崔曦和隻好坐下,將自己的手遞了出去,又假意隨口問道:“似乎父皇對本宮的肚子,十分在意呢!”
尹院正笑著說道:“自然,若是太子妃能生下一個兒子,這便是嫡親的皇長孫,皇上如何能不在意?”
診脈之後,尹院正又說道:‘前些日子的方子,太子妃可有吃?’
崔曦和回答:“按時服用。”
“但太子妃的身子,似乎沒有好轉,看來還需要換方子才是。”尹院正說道。
崔曦和點點頭:“尹院正如何說,便如何辦吧!”
說罷,雲梅便將筆墨紙硯都上了來,尹院正將方子寫好,突然問道:“之前林貴妃似乎是得了太子妃的法子,才能生了公主。不知道在太子妃面橋,臣可是班門弄斧了?”
“怎會?本宮只是幫著林貴妃調理了身子,讓她身子好轉了一些,沒弄那些個助孕的方子。尹院正不是這方面的國手,怎麽能妄自菲薄呢?”崔曦和笑著說道。
說起來也離譜,尹院正明明是擅長這女子難言之隱,可卻因著南方的瘟疫,才成了這宮中的院正。
崔曦和之前只是提了一下尹院正是個負責的大夫,皇上竟然就將他提拔了上去,不知道這其中,到底說皇上的手筆,還是榮王的手筆。
尹院正瞧過之後,正要走,卻瞧見慕容言邁腿走了進來,隻好行禮問安。
“既然來了,便也替本殿瞧瞧,如何?”慕容言開口說道。
尹院正答應下來,又給慕容言診了脈,有些驚訝地說道:“殿下現在的身子,十分強健,雖然還有些不足,可不會影響生育,大可放心。”
崔曦和暗自笑道:這是什麽意思,是皇上派他來給自己下馬威的?若是生不下來皇孫,便要給太子選兩個側妃?
慕容言聽到這話,點點頭,又冷冷說道:“罷了,本殿的身子素來柔弱,尹院正也不必害怕本殿責怪,去吧。”
等尹院正一走,崔曦和立馬拉住慕容言的腰帶問道:“殿下,他怎麽會來?”
慕容言見她有些生氣,急忙說道:“自然是父皇派來的。現在父皇便是既想著讓你生下孩子,好讓本殿能順利登基,也怕你生下孩子,以後崔家和裴家聯手奪了慕容家的江山。”
崔曦和歎氣說道:“父皇還真是過分擔憂了,不過既然父皇起了疑心,必然是有人從中挑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