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被截胡了
“就在那邊的酒樓裡。我看到他們去吃飯了,聽說剛剛賣了一個孩子,賣了五十兩呢。”
蘇悅聞言眼前發黑,轉身朝著那酒樓去,走了幾步回來了。
“你跟我去,給我指認。”
趙四一臉糾結的看向了鐵血,鐵血冷哼:
“如果你不照著做,你的事可就大了。”
趙四無奈,只能答應了。
一行人很快又進入了酒樓,終於在一個包廂裡找到了那三個人販子。
“我們,我們是賣了一個孩子,原本在馬車裡睡覺得。”三人倒也有眼力,見對方人多勢眾,還都是狠茬子,索性什麽都說,也免得受皮肉之苦了。
“賣去了哪裡?”蘇悅追問。
“不知道。”
“你說什麽?”蘇悅上前,一把抓住了其中一個男人的衣領。
“我,我真的不知道。”那個男人驚恐地看著蘇悅道。
蘇悅怒了,打人有點不習慣,抓著那小子還不能掐死了他,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蕙質蘭心,忽然用自己的頭撞了過去。
“砰!”這一下在場的人都嚇壞了。
“說!”蘇悅撞完了,陰冷的低吼。
男人瞪大了眼睛,一個字都沒說出來,兩眼一番暈倒了。
蘇悅皺眉松開手,看向旁邊的兩個人。
兩人驚恐地吞了口口水,剛才一撞,聲音杠杠的,蘇悅卻沒事,他們的同伴鼻子嘴眼睛和耳朵都在流血。
“我們說,我們說。”兩人徹底驚了。
原本以為就是坐牢幾天的事,這個亂世,法典量刑原本就不嚴謹,也不是很重的,只要不殺人,不被判死刑,頂多幾年就出來了,還有的吃呢。
可他們死都不會想到,會有這麽凶殘的一個女人。
這尼瑪就不是判刑的事了,是會死人的。
“我說,我說。”
“我們真的不知道是誰買走了。”
“我們原本是打算賣給清風閣的。”
“可忽然半路出來一個俊美的男子,他說看中了那個男孩,出了五十兩,我們肯定是給他了啊,如果是清風閣,那個男孩的貨色也就是二十兩撐死了。”
“那人付了錢,便帶著男孩走了,我們真的不知道他是誰去了哪裡啊。”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很快便將經過給說了。
蘇悅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那人有什麽特征,你們是在哪裡見到了他的。”蘇悅冷冷的問。
“是在清風閣前面的大街上,我們下了馬車,帶著孩子準備進去清風閣,他便攔住了我們。”
“那個男人很特別,特別的妖豔,看著就很妖,容貌絕美,還化著妝,一雙杏核眼看上去特別妖異。”
“那個男人很香,和我們說話的時候,我們都沒一點要抗拒的意思。”
“他出手很闊綽,給了錢就把人帶走了。”
蘇悅扭頭看向了鐵血:
“鐵捕頭,這樣的人,你可有印象。”
鐵血想了想:
“有一些,這幾天,城裡的確是出現了這樣的人。不過,他們做事向來是神出鬼沒,我也沒見過,更加不知道底細了。”
“估計要江湖人士才能知曉。”
蘇悅抿著唇沉默不語,心裡就跟油煎似的難受。
“我暫時住在陵陽,直到找到了三羊為止。”蘇悅最後對閆東說道。
一邊的唐閻什麽都沒說,但心裡卻很是震驚。
他們說的那個妖魅的男人,他知道,應該是最近十年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奇人閣。
奇人閣是很牛的存在,也是很神秘、很詭異的。
閣主便是那個妖異的男子,據說,奇人閣裡的人都是有自己獨特的本事,不然也就不會稱之為奇人閣了。
唐閻心裡有些不安,如果是奇人閣的人買走了蘇三羊,他們很有可能就是要收蘇三羊。
雖然他也沒看出來那個蘇三羊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只是,如果蘇三羊留在了奇人閣,他將來殺了蘇家的人,蘇三羊知道了一定會報仇,奇人閣不但神秘,強大,詭異,還有一點讓人很鬱悶,奇人閣的人很護短。
只要是奇人閣的人,但凡得罪了一個,整個奇人閣都會跟著一起上,不死不休。
幸好奇人閣的成員很稀少,滿打滿算不過是十幾位,不然可就讓很多人都頭疼不已了。
唐閻是要做大事的人,他還有很遠大的目標要完成,不能在這個時候給自己留下了隱患。
因此,蘇三羊絕對不能加入奇人閣。
為了打探消息,蘇悅直接在清風閣附近的客棧住了下來。
這個時候天已經大黑了。街上的行人也稀少了。
鐵血回去了府衙,閆東跟著他一起去。
蘇悅在這裡給銅板也開了房間,她和唐閻一間。
“你放心,我沒有要惦記你的意思。你睡覺,我出去轉轉,或許有些什麽線索的。”
唐閻的眸子眯了眯,卻沒有說話。
蘇悅離開了客棧,一個人在街上走,腦子裡,她問明月:
“有辦法找到蘇三羊嗎?要我用所有的生命值去換都可以。”
“你瘋了!”明月驚呼。
蘇悅抿著唇不吭聲。
“你是不是太入戲了,你忘了自己是誰嘛?你不過是佔用了這具身體而已,但是這具身體的家人和你都沒有血緣關系的。適當情況下可以幫一幫,但你不能連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明月勸說道。
蘇悅幽幽看了看天空的月亮:“你知道,我為什麽會丟骰子嗎?”
明月愣住了,這個問題她也好奇,但這是宿主的秘密,她不說,她也不會問的。
蘇悅苦笑了一下,接著說道:“因為,我也有一個弟弟。”
“前生,我也有一個弟弟,小時候,父母出去參加一個宴會,回來的路上車禍死了。車上唯一幸存的人便是我的弟弟。”
“那時候我在寄宿學校讀書,聽到了消息後到醫院,看到的是父母的屍體,而弟弟卻安然無恙,我怒了。我發瘋一般的質問他:為什麽死的不是他。”
“你弟弟也是無辜的啊!”明月說道。
蘇悅苦笑:“不,他不無辜。”
“車上的車載記錄儀還原了當時的情景,是弟弟看到了街邊賣棉花糖的,他鬧著要去吃。”
“可那條路是單行線,父親需要開出去好遠才能掉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