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酒成了
“是啊,姐,後院的屍體,是你吧。”蘇三羊也聽說了昨天的事一點點,雖然不知道姐姐為啥跑到酒缸裡去了。
蘇悅揮手驅趕:“別胡說,是那個家夥看差了,行了,你快出去玩吧。”
蘇三羊哦了一聲,扭頭走了。
蘇悅以為不過是謠傳,不算事,可架不住有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壞人。
這人就是翠花。
距離任務完成的期限還有二十多天,蘇悅昨天臨走和閆東也說了,若是再有孩子被拐,第一時間告訴她。
之前的線索都斷了,現在唯一的線索就只有孩子了。
在等待縣衙消息的期間,蘇悅便弄了不少的白茯苓煮水,泡澡。
連著三天過去了,蘇悅的皮膚又白了幾分。
這一天是蘇悅釀酒後的第四天下午,外面忽然傳來了嘈雜的聲音。
時間不大,門口有人喊:
“蘇悅在家嗎?”
聽聲音是閆東,蘇悅急忙出去開門。
院子門口,閆東帶著幾個衙差等在那裡。
“閆鋪頭,您怎麽親自來了,有什麽事,你說一聲就行了。”
蘇悅急忙開門。
“老大,你客氣了,我這次來是因為有人舉報了你。”
“舉報我?”蘇悅皺眉。
“是啊,有人說你家酒缸裡泡了不少的屍體。”
蘇悅抽了抽眉腳:“誰放屁的?”
蘇悅最近幾天因為休生養性,所以脾氣好了不少。也不會與之前那樣,經常在村子裡怒罵了。
村子裡的人都以為她轉了性,但也有人說是母夜叉升級開始殺人了。
今兒官差上門,不少村民都出來在遠處看著。
見蘇悅暴怒,頓時嚇的四散奔逃,生怕她會惦記上了。
“老大,你看看你這暴脾氣,把人都嚇走了。”閆東無奈的道。
蘇悅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
“既然有人舉報了,你們也應該例行檢查,進去查吧。”
閆東點頭,似乎想到了什麽:
“光是我們官差似乎也不好,不然百姓該說我們官官相護了,不如,請當地的裡正和村長一起。”
蘇悅微愣,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
“好,三羊,你去找村長和裡正,就說要他們來做個見證。”
“欸!”蘇三羊痛快答應了一聲,一溜煙的跑走了。
蘇悅轉頭朝著閆東由衷的說了一句:“謝謝!”
閆東笑了:“老大你客氣什麽,不管怎麽說也都是自己人,我們都相信你的人品。”
蘇悅聞言勾了勾唇角,心底劃過了一抹溫暖。
這些糙漢子看著凶神惡煞一般,其實是因為沒有得到他們的認可,只要他們認可了你,就會當做親兄弟一般對待。
時間不大,村長和裡正都到了。
蘇悅和他們簡單說了一下,村長和裡正都點頭表示明白,心底卻忍不住怒罵。
這幾天關於仵作藏屍的事,他們都聽說了一些,原本以為傳傳就算了,不知道誰這麽缺德,居然去告訴了官府。
蘇悅這時候將院子門打開,讓他們去後院調查。
後院放了十幾個大缸,都是缸口很粗的那種。
蘇悅道:“這些缸都是幾天前封的,你們看泥口就知道了。”
閆東揮了揮手,身後有人過去檢查,然後點頭。
這個不用特別檢查就能看出來,缸口都封了厚厚的泥,是不可能一天兩天乾掉的。
起碼需要三天,蘇悅家裡的酒缸口的泥都幹了,說明一定是在三天往上了。
“三羊,你去打開。”
三羊點頭,過去開缸口的封泥。
缸口打開了,閆東等人還沒上前,忽然一道醉人的酒香便出來了。
“啊,這,這麽香!”閆東忍不住驚呼,即便是村長都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以前蘇家的酒,他們可都品嘗過的,酸澀的很,不過因為便宜,勉強喝了。
哪裡會有現在這樣的酒香啊。
“蘇家丫頭,這酒是你自己釀的,怎麽和以前的不同。”村長疑惑地問。
“是的,這是我夫君幫我改良的,也是剛剛才釀的,還有三天才能入口。”
“太香了,蘇丫頭,等這酒出來了,我一定得嘗嘗。”
裡正這個時候也是垂涎不已。
“好,放心,一定會給您送去一些嘗嘗的。”蘇悅連連答應下來。
有衙差上前,仔細檢查了幾個酒缸,裡面什麽都沒有。
“看吧,沒有死人吧。”蘇悅笑著說。
“是,是,我們自然是相信蘇大人您的。”有衙差跟著附和。
“各位兄弟既然來了,就別急著回去了,吃了飯再走,也順便嘗嘗我的手藝。”
蘇悅招呼道。
“這個,不好吧,我們畢竟是在出公差。”閆東有些為難。
“你們之前的公差不是出完了,也證明我家沒事了,那還怕什麽,現在是私人時間,大家都是一起給大人辦事的,都是同僚,我請你們吃飯怎麽了,剛好家裡有野豬,前幾天剛打的。”
蘇悅不由分說招呼大家去吃飯,讓村長和裡正直接作陪了。
一桌子菜都是蘇悅親自做的,溜炒烹炸賊熟練。
蘇大勇這會也出來了,家裡來了客人,他怎麽都躲不掉的。
幾個衙差有些拘謹,閆東要去廚房幫忙,被蘇大勇給攔了回來。
蘇三羊小跑著去別的村子打了酒回來。
大家一邊說一邊喝,等唐閻回來,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幕。
“你去陪著他們喝酒吧。”蘇悅見唐閻進來,便隨口說了一句。
唐閻想了想,答應了。
這對他來說也的確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可以打探一下林同去了哪裡。
唐閻也去了縣衙幾次,只要他自己不想高冷了,很快便可以和人打成了一片。
當蘇悅端著菜上去,看到唐閻和閆東哥倆好一般摟著肩膀猜拳時,無聲的翻了翻白眼。
戲精!
這是蘇悅對唐閻最中肯的評價。
“對了,你們有沒有發現今天的蘇大人有些不對勁。”不知道是誰忽然問了一句。
這句話出口,所有人瞬間安靜了。
閆東默了默下巴道:
“還別說,是有點不對勁哈,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是哦,你這麽一說,我也感覺到了,打眼就瞧著不對,可說不清楚哪裡不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