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氏族少主們的到來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三年前的那段表演中,氏族之人已經將乾支之當成了異類,與人類對立面的黑暗生物。
而已經臣服於黑暗生物之下的人類,即便是從小看到大的孩子,也會心有芥蒂,這芥蒂會隨著時間的擴大而擴大。
而乾支之表現出的能力越強大,這芥蒂也會擴大的越快速。
哪有不變的人心,只是缺少了足夠的算計。
——
是日。
一行人中修為最弱勢的之愛也已經上升到了巫祭的修為。
之愛:“公子,我們什麽時候啟程?”她已經準備好了。
曇花一般的女子,身上那股妖精的氣息淡了許多,顯得更是純真,一雙水汪汪的眼睛能看酥軟了人的骨子。
魅力越發大了。
林郎枯骨都要避其鋒芒。
不管對誰都發軟,對著乾支之更是發軟的厲害,就說個話,這起身的時候身子歪的都快歪到乾支之的身上去了。
下方人不忍直視。
乾支之:“不急,再等一等。”她問向枯骨與林郎:“讓你們辦的事情進展可順利?”
兩人齊齊道:“很順利。”
兩人想起現如今那些氏族公子們的狀況不由的想要替這些人抹上一把辛酸淚。
不管做什麽,不管如何做,不管如何掏心掏肺,都不得族人的信任,與家族關系越離越遠,最後家族甚至想將自己給囚禁起來是什麽感覺?
這感覺肯定不好受。
這等待遇的人,誰又能想到三年前還是尊貴的氏族少主?
從三年前乾支之便囑咐最能打聽消息的枯骨,與最會傳播消息的林郎時不時在三大陸的誰說范圍內傳播一些黑暗生物的消息。
其中有的消息,便是關於黑暗生物對於人類的控制。
造成氏族少主們這麽短的時間內就如此淒慘境地,與他們不無關系。
之愛不明所以,看向兩人,公子這是又給兩人分派了什麽她不知道的任務?
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中,之愛知道了原因。
衣著華麗的氏族少主們,滿是滄桑。
像是組團一塊來的。
一群人來的時候臉上雖然沒有惡意但是也一點善意都沒有,之愛認為這群人來是來搞事情的。
畢竟之前整的這群人挺慘的。
換位思考,她是這群天之驕子,此時大概就是來找他們公子拚命的,所以之愛提高了警惕。
哪想。
庫麗站於前側,對之愛說道:“還請之愛姑娘對公子說一聲,我們來尋她。”
之愛半信半疑。
“你們在這等一會兒。”
先是傳音了林郎,枯骨,閆宴告訴他們氏族的人來找茬了,然後傳音給乾支之,並且朝著乾支之所在的地方飛奔而去。
然後。
……
乾支之:“走吧,現在可以前往中央王城了。”
前行的隊伍越發增大。
之愛現在都沒有想明白,為何這群天之驕子成了她的同伴。
不過在這群天之驕子中,她有著隱隱的驕傲感。
因為除了庫麗之外,這些人全都沒有一個人的修為超過她。
咯咯咯咯咯。
天之驕子原來還不如她。
當然這一切還是公子的功勞,她以前做夢都沒想過這麽一天。。
憑借修為扯高氣昂的走在氏族少主們的前面。
咯咯咯咯咯。
世事無常哦。
庫麗他們當然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他們這群修為在大陸巫者中的佼佼者在這裡面竟然成了吊車尾的家夥。
說不受打擊是假的,但是庫麗看向衛涼那張深沉臉,也不知衛涼在思索什麽,是否與他想的一樣。
也許這並不是壞事。
但現在的心情還是糟透了。
雖然在當年做出臣服於乾支之的選擇的時候,就已經料到了會有今天,而且他們一群人私下在那時就已經有了諸多聯系,為了今日做準備。
但是真的到了親族要對自己下殺手,自己逃亡族中的這一刻,心中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黑刺看著枯骨,枯骨看到了他,很是平淡了看了一眼,似乎再次見到他是件很尋常的事情一樣。
呼。
黑刺突然有些釋然了,是他太狹隘了。
並沒有尷尬的現象發生,乾支之也沒有吩咐一群人做什麽,大家該修煉的修煉,該吃飯吃飯,該喝水喝水,該休息休息,尋常的像是以前的生活。
不過這群少主們發現這支隊伍裡的人對於修煉幾乎陷入了瘋狂的境界。
吃飯在不動聲色的練,走路在不動聲色的練,甚至是睡覺都在不動聲色的練!
林郎吃飯用的不是手,而是用巫力控制著筷子,起身時,桌子椅子自動離開,用的顯然也是巫力,而且力道剛剛好,力度控制的甚是精妙。
“原來巫力竟然也可以如此修煉。”庫麗對一旁的衛涼感歎。
衛涼:“這群人的修為高出我們不是沒有道理的。”
兩人其後不約而同的加入了修煉的行列,司孌找過幾次衛涼,結果每次看到的都是在修煉,照這個瘋狂法,衛涼超過他不是遲早的事。
不行。
司孌想了想,他也得修煉。
蚩子不喜歡修煉巫力,他喜歡鍛造自己的身體,在無意中看到林郎不光修煉自己的巫力而且在鍛造自己的身體後,才知道林郎不光是個巫者,也是一名劍者。
不由與林郎要進行比鬥。
蚩子的蠻力不是一般人能抗的住的,幾次下來,林郎盡皆敗北。
但林郎很是高興,因為在這幾次的對抗中他的體質有了不小的上升。
林郎還要與蚩子比鬥,但蚩子已經興致缺缺。
“蚩子,你要是想比鬥,我有個人選。”
蚩子來了精神:“誰?”他心裡想,難道是乾支之?乾支之實力是挺厲害的,他還與乾支之比鬥過,但是那時候乾支之與現在的身份有些不同。
也不知道是因為曾經對乾支之發過誓言的原因,他現在對於乾支之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畏懼感,尤其是正面對上的時候。
他此時心裡有些打鼓。
林郎說:“青峰。”他指著乾支之的方位,青峰正站在乾支之的身後,寸步不離。
原來是青峰,不是乾支之。
那就好,那就好。
也許是蚩子語氣中的慶幸太過明顯,引得林郎奇怪的看著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