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一場天大陰謀
時間差不多了。
禍災之力的覆蓋范圍已經漸漸縮減到了方圓不到千裡,從司孌這邊已經能夠其余三方的人馬。
因為白天的到來禍災之力退卻的速度似乎是快了不少。
很快,禍災之力已經退卻到了方圓不過百裡的距離。
已經是最中央地帶。
眾人相互警惕的看著對方,不過得到警惕最多的是荊軻兩家的方位。
六大氏族身上都多見狼狽身後的人馬少了近一半,且其中濃烈的血腥味,怎麽都一直無法掩蓋之前曾發生的激烈慘戰。
相對之下,眾人看向這傳說中一直未曾露面的少主閆宴,還有其身後的眾人,衣著乾淨,整整齊齊,其寫意姿態仿若在踏春郊遊。
眾人隻覺氣了個絕倒。
甚至氣憤的想,就是這巫吞被任何一家得到都行,唯獨不能被荊軻兩家給得到。
這要是得到了還了得?
閆宴不同於在場眾人的氣息很是引人注目,衛涼一看瞳孔便是一縮,以他如今的修為竟然完全無法看透這閆宴的等級!
具傳聞江,這閆宴的年齡今年該不過二十歲才是,他比對方還要年長許多年,何以對方修為竟然如此之高?
那傳聞說的,此人能夠得以使荊軻兩家共同臣服於他之下,就是因為其有成為大司巫的潛質?
身後的長老此時臉色更是巨變,更是不可置信,臉色猶如萬花筒在隨意的變更著,長老湊到衛涼的耳邊低低密語。
衛涼猛的抬頭,似乎要看透閆宴。
連三丹巫祭的大長老都無法看透閆宴的修為!
怎麽可能!
當年的中央王城的大司巫是什麽時候晉升成大司巫的,他們都不得而知,因為沒有人知道大司巫已經存在了多久。
可如今閆宴不過二十歲已經接近大司巫的屏障,這是在讓這些天之驕子們,震驚的同時也一時間無法接受。
察覺到衛涼傳來的視線,閆宴好脾氣的看了衛涼一眼,繼續看向中央處。
那裡面閆宴比誰都要知道裡面是什麽,但他還要表現出一副勢在必得的架勢,什麽都不是那麽好做的。
可真是為難他了。
所有人都在暗中注視著閆宴,閆宴也冷漠的看著所有人,渾然不將所有人看在眼中,中央的神器巫吞就是他的囊中物一般。
看的一群人又是氣怒。
心道絕對不能讓對方得到巫吞!
這閆宴實在是詭異,若是其得到巫吞,實力大增,若是能得到巫吞內法則之力的幫助,豈不是立馬就要成就大司巫?
絕對不能讓對方得到。
禍災之力的范圍已經到了不足十裡的地步,各氏族的領頭人視線在空中交匯,這一刻無聲達成了什麽目的。
此時有一人瑰冷的臉上卻漏出更深的疑惑,庫麗覺的有些不對勁兒,然而現場氛圍已經入拉滿了弓的弦一觸即發,容不得人有半點的閑余思考。
蚩子渾身,肌肉勃發,已經迫不及待的要親生上前大乾一場。
庫麗的視線一一落想所有人的面龐,尤其在司孌,衛涼,還有閆宴的臉上停留虛度,最終搖了搖頭。
但願是他多想了。
如今還是搶會擁有法則之力的巫吞更為重要。
氏族內的法則之力已經越來越弱,法則之力的消失,也代表著氏族的衰弱,想到這,庫麗將視線集中到中央處。
至此中央地帶終於漏出了它的所有面貌。
中央一個巨大的坑洞,內裡依舊是黑色的禍災之力,其中散發的強烈氣息讓人不敢靠近,而在坑洞的周圍有一列列人形的坑洞,坑底有骨架的痕跡。
不難想象,這些坑洞便是那些黑暗生物的棲息處。
而在旁邊還有一個石碑上面寫的正是三年盡的消息。
可是巫吞呢?
沒有人看見巫吞在哪?
眾人不由的將視線放在了那巨大的坑洞中,巫吞應該是在這裡面。
司孌與衛涼的關注點卻是不一樣,他們在尋找乾支之的身影,與眾人一樣,他們將視線緩緩的放在了巨大的坑洞中。
坑洞中的禍災之力退卻的速度尤其的慢。
眾人相安無事的站立的外側,都在靜靜的等候著。
無人的角落,閆宴漏出冰冷的笑容,妖孽面容似乎要吞噬掉一切。
等待眾人的是一個大大的‘驚喜’。
當眾人終於知道到坑底似乎有什麽細小的東西在來回遊動,甚至欣喜的意味要到達坑底見到巫吞的時候。
黑色的光芒閃過,跳出來的是一個又一個全身都如蟲子一樣的人,這群人一跳出坑洞,在眾人的驚慌失措中,迅猛的衝向了人群。
目標直指各大氏族的長老!
司孌驚到:“小心!!!”
一個蟲人跑到一個長老面前,然而司孌的提醒落完,那長老已經倒地,頭頂開始冒出同樣的蟲子,司孌手中銀光閃爍,這東西竟然能夠同化人類!
而且能輕易斬殺長老的存在,其修為也是巫祭!
司孌心痛萬分。
那是長老不是普通的侍衛,少一個對氏族都是不小的打擊。
憤怒之下,銀色如水流一般的東西從兩手臂之間緩緩流向指尖,化為澤獸朝著蟲巫衝去。
其速度之威猛直讓空氣中發出破空聲,勢必要穿透那蟲巫的身體,然而銀色的澤獸在靠近蟲巫的刹那,被其體表的黑色消逝的頓時少了大半,只剩下一部分攻擊到蟲巫的身上。
蟲巫沒事人一樣轉頭看了一眼司孌,司孌大驚,全身警惕,衛涼也已經趕到司孌的身側,長老們都自顧不暇為今之計只有他們共同聯手。
只是衛涼被蟲巫的一眼也看的全身發麻。
那蟲巫只是看了一眼,再次攻向在場的長老,衛涼的神色難辨突然對司孌說:“這是一個陰謀。”
司孌回首,心才剛放下來就聽到衛涼如此說道,又聽到衛涼說:“這些蟲子,隻殺長老,不殺其余的任何一人。”
司孌一看果真如此。
“這是異常削弱氏族的陰謀。”衛涼將視線看向了唯一穩坐釣魚台的閆宴,還有其身後淡定站在的一種荊軻族人,其姿態仿若早知這一切,現在如同看一場令他愉悅至極的表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