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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錦》第290章 風暴
  第290章 風暴
  “外祖母在信上說了什麽?”齊宸靖見她眉頭皺著,慢慢挪了過來,經過這段時間的休養,他的腿已經沒了大礙,不過為了避人耳目,他平日裡仍是裝作行動不便的樣子來。

  康妍將手裡的信遞了過去。

  齊宸靖接了信,看完後冷笑不已,“這是強盜邏輯麽?自己生不出來,就也不想讓別人生出來。”

  康妍之前的擔心果然應驗了,京城確實發生了很多事。

  福韻大長公主在康妍來皇陵之後就開始吩咐人給她尋找懂得醫道,精於婦女產育之道的婦人,以及給孩子準備乳娘,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將人都準備好了。

  就在她準備安排人將這些婦人送到皇陵來的時候,一個偶然的機會,卻讓她發現這些人裡竟然混入了宮裡安排的人。

  福韻大長公主大怒,這些人都是精挑細選才定下的,身家背景在之前都是調查過的,竟然還讓可疑之人混了進來,顯然幕後安排之人是做了精心準備的,不然也不會讓他們在調查這些人的身家背景的時候竟然沒有覺察到蛛絲馬跡。

  將這些人找了個理由全部遣散,福韻大長公主隻得先暫停找人的事情,只派人暗中查訪,看是否有合適的人手。

  同時,福韻大長公主開始讓長子寧國公清查府內的人,她為康妍尋找醫婆和乳娘的事情並未大肆張揚,可是仍然讓人混了進來,說明寧國公府裡絕對有宮裡的內應。

  至於這些內應的主子是太后,皇上亦或是其他嬪妃,倒是需要細細分辨一番。

  這麽一來,既要暗中尋人,又要清查宮裡的眼線,時間拖的自然就久了些。

  十月底的時候,宮裡的欣貴人卻早產了,她的預產期本來應該在冬月底,孩子提前了一個月生了下來。

  俗話說“七活八不活”,意思是說懷胎七個多月的孩子早產一般能活下來,到了八個多月的時候,早產的胎兒很難活下來。

  加上欣貴人懷胎期間養尊處優,根本沒有力氣生產,折騰了一天一夜,還是沒有生下來,眼看著欣貴人咽下了最後一口氣,可孩子還沒出來,皇上只能下令穩婆剖腹取子,可是取出來的卻是一個渾身青紫的男嬰。

  太醫說胎兒應該是早就死在了娘胎裡。

  皇上大怒,自大皇子去世後,他膝下空虛,沒有能夠傳承江山承繼的後人,滿朝文武都將注意力放在了已有身孕的欣貴人和皇后身上,只要她們之中有一人能誕下皇子,至少江山後繼有人了。

  皇上自己更是在后宮光灑雨露,每晚都招幸嬪妃,希望能多耕耘出一份希望來,令他失望的是,耗費了他不少精氣神,可后宮嬪妃的肚子卻再沒有一個鼓起來的。

  已經懷胎,即將臨盆的皇后和欣貴人就顯的更加的可貴起來。

  尤其是欣貴人,她比皇后的月份還早一個月,皇上早就對她許下承諾,只要她誕下皇子,立刻封她為四妃之首。

  現在他心心念念的皇子竟然死在了娘胎裡,這對於皇上而言絕對是一個巨大的打擊,滿朝文武更是紛紛上書,要求皇上提前選秀,擴充后宮,為皇家開枝散葉。

  皇上便下令在年後進行選秀,所有在選秀名冊中的秀女年後統一進宮參選。

  一時間整個京城都一片嘩然,有些門道的人家都在為自己的女兒尋找懂醫的婦人調理身體,同時福韻大長公主卻發現宮裡對寧國公府的監視卻更加嚴了,甚至還有陌生人先後兩次潛入寧國公府的事情。

  寧國公府裡的人行事更加的小心翼翼。

  福韻大長公主花費了很多心思才找齊了四個婆子,其中一個懂醫術,兩個是穩婆,還有一個乳娘,都是她精心挑選,再三盤查,甚至試探了多次確信沒有問題之後才給康妍送了來。

  信的最後,福韻大長公主說康妍讓她打聽的張嬤嬤的事情,已經有了點眉目,等她送陳可萱過來和孟子寒完婚的時候再詳細對她說。

  陳可萱是康妍四舅舅的女兒,之前因為在春獵中發生的事情,不得不與孟子寒定了親,事後,雖然陳四老爺夫婦對孟子寒不甚滿意,但是由於陳可萱的堅持,這件事也算定了下來,不過婚期卻一直沒定。

  出了選秀的事情後,想起之前皇上對於陳家的各種拉攏,福韻大長公主快刀斬亂麻的給陳家幾個適齡的姑娘定了親事,以及婚期,陳可萱因為之前就和孟子寒定了婚期,福韻大長公主決定讓她和孟子寒在臘月完婚。

  康妍明白齊宸靖的意思,下意識的將手護在肚子上,宮裡既然安排人混入福韻大長公主安排的人中,目的自然是針對他們夫婦而來,尤其是針對她肚子裡的孩子。

  皇上膝下空虛,先皇又隻留下了他和齊宸靖兩個兒子,如果他們夫婦先生下嫡子,無疑讓皇上的壓力會更大,這種情況下,他們定然會想辦法對付她腹中的孩子。

  不管付出多大代價,她都一定要好好的保護腹中的孩子,康妍心裡暗暗下定決心。

  齊宸靖拍了拍康妍的手,安撫她,“離你的預產期越來越近了,這段時間我會經常在家裡守著你,別怕,嗯,雖然這四個婦人都是外祖母仔細盤查過的,但咱們這種情況下,防人之心不可無,且觀察她們一段時間再說吧。”

  皇陵生活條件肯定不能跟京城相比,也不知道這幾個婦人到底熬不熬得住,康妍對齊宸靖的提議自然沒有任何異議,現在是非常時刻,他們夫婦自然該一切小心。

  又聽齊宸靖承諾會一直在家裡陪著她,康妍的心安定不少,來到皇陵之後,孟子寒其實一直在山裡悄悄的練兵,齊宸靖隔三差五的也會過去住一段時間,就是為的有朝一日不為成為他人魚肉,如果真有那一日,至少他們有反擊的本事。

  隨著月份越大,康妍的身體就越倦怠,很多事情都沒有精力去思考,心裡深處對齊宸靖的依賴感也越來越強,只是為了大局著想,她不想用這些理由將齊宸靖留在身邊,現在聽到齊宸靖主動提出來要留在家裡陪她,她的心裡自然十分高興。

  她將身子倚在齊宸靖身上,精神顯得有些不濟,“你抽時間也將孟子寒叫回來吧,外祖母說讓可萱表妹和他在臘月初成親,要準備的事情還很多,他這個新郎官總不能不露面吧。”

  齊宸靖從後面圈住康妍粗壯了不少的腰身,將手放在了康妍的肚子上,“嗯,明天我就傳信給他,哎呦,小家夥又動了。”

  他手撫摸的地方隆起了一個小包,是孩子在肚子裡踹的,自從康妍月份大了以後,這是他們夫婦之間常做的趣事,從最初看到康妍肚子被踹出一個鼓鼓的小包時的驚奇,感動,到現在經管已經看了多次,每次感受到孩子胎動時,仍然有著毫不厭煩的驚喜。

  “看小家夥這勁頭,估計真的是個兒子。”齊宸靖的嘴忍不住咧開了,十分開心。

  康妍的肚子尖尖,盡管月份已經很大了,卻只是肚子往前突出的厲害,腰卻並沒有粗多少,所以有經驗的婦人都說看懷相應該是個男孩。

  就是張嬤嬤和宋媽媽也都說是男孩。

  康妍白了齊宸靖一眼,嘟著嘴抱怨:“天天念叨說是兒子,是女兒難道你就不高興了嗎?”

  原來的康妍獨立堅強,自懷孕後卻時常向齊宸靖撒嬌,齊宸靖樂的享受嬌妻的撒嬌,卻不願嬌妻誤會,忙解釋,“你又冤枉我不是,都跟你說了多少遍,無論男女,都是我們的寶貝,我怎麽會不喜歡?”

  康妍這才轉怒為喜,夫妻兩人歇下不提。

  進了冬月,天氣越發的寒冷,陳逸康就是這個時候帶著陳可萱到了黃陵,隨之而來的還有寧國公府給陳可萱的嫁妝。

  陳逸康是來給陳可萱送嫁的,因為是非常時期,寧國公府很怕皇上下旨讓陳家的姑娘進宮伴駕,畢竟寧國公府和皇室仍維持著表面的和諧,皇上下旨要大范圍選秀,陳家當然也在范圍內。

  如果陳家嫡支的姑娘入了宮,將來陳家行事難免受到掣肘,所以大長公主才會快刀斬亂麻的把陳家嫡支的姑娘都嫁了出去。

  康妍陪著齊宸靖一起迎了他們進來,一同迎接的還有孟子寒,他前日就被齊宸靖調了回來,給了他七日的假期,等到成親後再去山裡練兵。

  陳逸康的眼神在康妍的臉上停留了片刻,見她皮膚白皙,臉色紅潤,精神竟是比在京城還好,右手搭在高高隆起的腹部上,他的眼神微微暗了一下,心裡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彌漫上來。

  她應該過的很幸福吧。

  陳逸康身後的陳可萱不妨抬頭就看見了高大冷峻的孟子寒,長時間在山裡練兵風吹日曬的,他的皮膚比以往黑呦了些,卻顯得更加有男人味。

  陳可萱的臉倏地變得通紅,羞澀的低下了頭。

  這場原本因為權宜之計定下的婚姻,只有她自己心裡清楚,她從來都沒有排斥過,相反,還有著隱隱的期待。

  康妍笑著請他們兄妹二人進了屋子。

  “稍後六表哥去西邊的跨院看看新房子布置的怎麽樣?是否有什麽東西要添置?”聊了幾句閑話後,康妍說起了正事。

  孟子寒親族沒有什麽親戚了,康妍,齊宸靖便作為男方的親人給齊宸靖布置房屋。

  而因為他們都在皇陵,陳家那邊也不好大肆送嫁,隻陳逸康一人作為代表來了。

  所以這新房的布置只能是陳逸康去看了。

  陳逸康點點頭,這本就是他作為兄長應該做的,自然不會推辭。

  康妍這才問起張嬤嬤的事情來,若不是上次提起宮中的事情,張嬤嬤的表情不太自然,宋媽媽小心謹慎期間,提醒她去查張嬤嬤的事情,她也不會寫信給福韻大長公主去查張嬤嬤。

  說到底,她自己心裡對這件事其實並不是那麽重視,不過既然查了,總還是要問道一番。

  張嬤嬤的事情畢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查起來並不是那麽容易,福韻大長公主雖貴為公主,也不好直接問內府查問二十多年前宮女的一些記錄冊子,更何況當年莊妃宮中出事後,現在的太后曾對宮人大肆清理了一番,當年宮中的老宮女已經所剩無幾了,要查起來更是難上加難。

  福韻大長公主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這位張嬤嬤名字叫香椿,家住廬州府,家裡原是開了家藥鋪,後來父母亡故,張家的族人侵吞了她家的藥鋪,把她和她的同胞妹妹一起送進了宮中當宮女。”陳逸康說起了張嬤嬤的事情。

  這件事他也參與了調查,所以事情的經過說起來很是流利。

  張嬤嬤的妹妹名字叫香葉,和她是雙胞胎,兩人進宮後原是分到了浣衣局當差,一次機緣巧合,她遇見了當今的太后,也就是那時候的皇后,她因為懂得一些醫理就被皇后留到了宮中伺候。

  張嬤嬤會醫理,自然慢慢的得到了皇后的重用,慢慢成為貼身伺候皇后的人之一,她有了前途,自然掛念仍在浣衣局漿洗衣物的妹妹香葉,於是求了皇后,將香葉從浣衣局調了出來,送到了莊妃宮中伺候。

  竟然牽扯到了莊妃,康妍眉頭蹙了蹙,看向同樣訝異的齊宸靖。

  莊妃是齊宸靖的生身之母,雖然無論是之前的齊宸靖還是現在的齊宸靖,他都沒有見過莊妃,說是感情自然談不上多深。

  但畢竟是生母,聽到陳家查出的舊事還牽扯到莊妃,齊宸靖本能的嗅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

  這件事恐怕不會那麽簡單。

  自古后宮就是沒有硝煙的戰場,一對雙胞胎姐妹,一個在皇后宮中,一個在寵妃莊妃宮中,怎麽想都覺得事情不會單純的往下發展。

  “後來香葉怎麽樣了?”康妍問道。

  莊妃宮中大火後,很多伺候的宮人都燒死在那場大火裡,張嬤嬤的妹妹難道也死在了那場大火中嗎?

   時隔一年半,我終究又回來了!

    這一年多,輾轉兩個省,三個城市,工作的來回不穩定,帶著孩子,新的環境,新的生活,新的朋友,從陌生到熟悉,身與心的疲憊!
    這一年半,做了很多嘗試,很多事情,到最後沉下心來,發現自己最喜歡的還是寫故事,安靜的想故事,講故事,用自己的方式表達故事。

    於是,我回來了!
    斷更許久,可能許多讀者都已經離開了,但我仍然會堅持講這個故事講完,不管有沒有人再看。

    不管怎樣,斷更都是我的錯,不管任何原因,向之前一直支持我得讀者朋友們致歉!
    且聽我將這個故事講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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