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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妾》第466章 番外——落花少年心(七)
  第466章 番外——落花少年心(七)

  殿下解禁是一月之後的事了,因為皇上下旨將趙將軍之女趙若菲賜婚給殿下。

  我雖然極力隱瞞,但夫人何其的聰慧與敏銳,還是察覺到了異樣。我最後不得不和盤托出。

  夫人聞之,燦若星辰的雙眸如隕落的星星,一點一滴的沉寂了下去。

  我看著這樣的她,心亦是一陣陣的抽痛,不知該如何安慰。

  殿下大婚前夜,夫人到書房找我,她說她不信殿下是絕情絕義之人,無論如何也要見殿下一面,請我一定要幫她。

  我無言以對,當即點頭答應。

  只是最終,殿下還是娶了趙若菲為太子妃,而那日,夫人與殿下祠堂相見,到底發生了什麽,我沒有問,他們二人也沒有說。

  隻記得夫人從祠堂出來後,面色依舊蒼白如紙,但雙眉間的倔強之色卻漸漸恢復,讓人看到了一線生機。

  日子就這樣平淡無奇的過著,夫人依舊借宿於我府中,而我也似乎越來越習慣她的存在,生怕她哪一天突然要離開。

  知道她不是那種肯受人恩惠的女子,於是我便提出了要她付房錢一事,也建議她可以重拾草藥生意。

  夫人答應了下來,且一眼看穿了我讓她付房錢背後的好意。我就此開始四處給她找合適的店鋪。

  一日,我得知一間玉器店要轉讓,便急忙帶著夫人過去實地勘察。

  店面十分響亮,加之店主家世清白,夫人對這件鋪子十分滿意。

  但當夫人看到殿內一座玉雕後,一切都變了。令人瞠目結舌的是,太子妃竟然也出現在了玉器店,夫人與太子妃就此因為爭奪玉雕而展開了激烈的一戰。

  最後還是掌櫃拿出了一幅畫才算是平息了此事。而畫上的女子,竟然與夫人長得一模一樣,我心想難怪掌櫃乍眼看到夫人時,竟認錯了人。

  太子妃看看畫中人,再加之掌櫃之詞,也就相信了,誤以為夫人是我的紅顏知己,在得知皇上將白姑娘賜婚於我後,相約我來到店鋪取走我為她專門定製的玉雕以作留念。

  這個小插曲雷聲大雨點小,就此過去了,但每每想到被人誤會夫人與我的關系,我第一反應並非擔心,而是喜悅。

  這樣的感覺讓我著實不安,我一遍一遍告訴自己,不該對夫人存有非分之想,她是殿下喜歡的女子,她的心中也只有殿下一人。

  但是有些感情就如鴉片一樣,一定沾染了,就只會不斷滋長,沒有那麽輕易能抹去。

  於是那個夜裡,我將那副畫卷小心翼翼的收藏了起來。雖然殿下讓我把畫燒了,而我也明明知道畫中人並非是夫人,但我卻始終狠不下心。

  我把畫鎖進了櫃子中,當抽出鑰匙的一瞬間,先前的倉惶與不安竟然消失了,仿佛被鎖進去的不止是一幅畫,還有這個除我之外無人會窺知的秘密。

  是的,這個秘密只有我一人知道,唯我一人喜,一人憂。

  ******
  元和三十年,東陵國左相蘇文景猝,年僅四十,膝下無子女。

  景昭帝亦因此大病一場。

  蘇相夫人白氏在整理遺物時,一奴婢跑來告知,蘇相的書房裡有個上了鎖的櫃子,怎麽也找不到鑰匙在哪裡?
  白氏無奈之下只能請來鎖匠,才得以將櫃子打開。

  令她吃驚的是,偌大的櫃子,卻隻放了兩樣東西,一幅畫,一支筆。

  那支筆,她記得,是大人他束發那年殿下所贈之物。而那副畫……

  白氏緩緩將畫軸打開,畫中絕色的女子躍然而立。她呆呆望著畫中人,雙手一抖,差點癱軟在地。早知道大人心有所屬,卻不料真的是她!
  白氏將畫軸卷起,凝視著那支雪原狼豪筆,“瞻彼淇奧,綠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耳邊響起的是二十多年前大人束發宴上的情形,當年皇上還是太子,他說筆杆上的詩句是皇后娘娘也就是當年的賀蘭氏所提,字體亦是照著皇后娘娘的真跡所刻。

  白氏一陣慘笑,抱著畫軸和毛筆,一步步踉蹌的朝著蘇文景的靈柩而去。

  她打開棺木,將這兩樣東西放入了仿佛沉睡中的蘇文景的懷裡。

  白氏流著淚,依靠在靈柩旁,就讓這個秘密連同大人的逝去,一起被埋藏於塵土之中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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