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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是個狠角色》第264章 土味情話(二合一章)
  第264章 土味情話(二合一章)
  冬陽夢到的是劉二柱和鄧翠梅平淡的婚姻生活。

  這對老夫妻年輕的時候經人介紹結婚,結婚前只見過一面。

  婚後生活真的很平淡,倆人為了柴米油鹽那些事兒連吵架的工夫都沒有。

  這麽多年,劉二柱沒有做過一件浪漫的事,鄧翠梅也從沒有刻意的去營造浪漫溫馨的氛圍,他們就是在搭夥過日子,一切都是為了活下去。

  他們失去過自己的孩子,失去過撿到的孩子,他們經歷動蕩忍受饑餓和痛苦,但他們始終沒有放棄生活。他們之所以能咬牙挺過所有的苦痛,是因為他們有彼此在身邊!

  “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冬陽始終覺得這話太文藝,可現實中真真正正有人踐行了這句話的時候,冬陽又不得不承認他們很偉大。

  沒錯,於平淡中攜手走過六十余年,真的不容易。

  一覺醒來,冬陽還久久不能從睡夢中掙脫出來。

  劉二柱和鄧翠梅的婚姻生活給了她很大的啟發。

  戀愛容易,結婚容易,可要將一段婚姻經營一輩子真的太難太難。所以不要奢望自己的老公會經常給自己驚喜,因為現實生活可能並不允許他來製造驚喜;也不要總是抱怨另一半沒有給予自己理想的生活,因為抱怨不能解決問題,還會讓對方陷入到自責甚至痛苦之中,只會讓婚姻生活逐步走向滅亡。

  對另一半的要求少一點,對自己也不要那麽苛刻,腳踏實地的生活,攜手余生的路似乎會平坦許多。

  思及此,冬陽側頭去看身邊的張狂,發現他也在側頭看她。

  “你也夢到了?”冬陽問道。

  張狂點點頭,往冬陽的枕頭上挪了挪,挪到她的耳邊才開口說道:“我真不知道該不該羨慕他們。他們一起走過那麽多年,這一點我是羨慕的,可一想到他們的六十多年是如此平淡,我又覺得沒有什麽好羨慕的。你呢,你羨慕他們嗎?”

  “羨慕啊”,冬陽笑著回道:“羨慕他們能有如此平淡的婚後生活。你知道想要這份平淡有多不容易嗎?是需要兩個人努力去經營的!可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

  張狂仔細琢磨琢磨她的話,也覺得她說的十分有道理。

  “那晚上咱倆坐屋前看流星吧,看著流星許個願,希望咱倆以後也能這麽平淡”,張狂笑著提議道。

  冬陽應下來,道:“行啊,叫上毛毛和青峰,大家一起看流星,咱也玩兒一回浪漫。”

  吃早飯的時候張狂跟倆小年輕說晚上一起看流星,毛遠和李青峰都驚訝的不行。

  “姥姥姥爺,你們怎麽想起要看流星了?今晚上有流星嗎?”毛遠疑惑的問道。

  張狂一本正經的瞎掰道:“只要天氣好,沒有雲遮著,那肯定能看著流星啊。你們年輕人沒事兒也多聽聽廣播,比玩兒手機強多了,廣播沒事兒就講那些科學知識,我和你姥姥都學到不少東西呢。”

  冬陽用微笑配合他表演。

  毛遠和李青峰還真信了,白天乾活的時候都把張狂的收音機放身邊跟著聽。

  吃過晚飯,冬陽就指揮著兩個年輕人在院子裡鋪好乾草,又在上面蓋一層苫布,四個人並排躺在大苫布上看天等流星。

  大晚上的光線不行,張狂就算戴著眼鏡也看不清什麽,不過他還是樂呵呵的跟著看,毛遠打趣似對他道:“姥爺,大晚上的蚊子還多,你就先回屋睡覺唄。你放心,等看完流星我們就把姥姥送回屋,保證照顧好姥姥。”

  張狂心情好,也樂意跟小年輕玩笑幾句。

  他道:“哼,我媳婦兒還用你照顧,你就照顧好自己個兒就行了。你當我是在這兒陪你們玩兒呢?我是陪你姥姥呢,你姥姥看流星,我就看你姥姥,你姥姥比流星好看。”

  冬陽:.
  突然的甜言蜜語就像流星雨,直接將冬陽砸的暈暈乎乎。

  “姥爺,我聽毛毛說您以前不大愛說話,都是姥姥說好幾句您回幾個字,現在您怎麽這麽會說話了呢?”李青峰倍兒佩服的說道。

  他也想學學這甜言蜜語張口就來的本事!
  “以前那是毛毛小,好些話不能當著他的面兒說,省的教壞小孩子。現在能一樣嗎?毛毛大了,都有對象了,我還有啥不能說的!”張狂倍兒有理的解釋道。

  別說,這一套說辭還真挑不出毛病來,李青峰也不管他能不能看著衝他豎起大拇指:“姥爺您厲害,我以後得多跟您學著點兒。”

  “你可別跟他瞎學”,冬陽試圖勸住要走上歪路的孩子:“你姥爺就是越老越不正經,跟他學只能學到油嘴滑舌,一點兒不招人喜歡。”

  “我不招你喜歡你跟我過這麽多年?”張狂馬上反駁道:“你才口不對心,跟孩子撒謊。你明明就喜歡我不正經油嘴滑舌說甜話還不承認,你讓倆孩子說說你是不是不承認!”

  根本沒有給毛遠和李青峰說話的機會,冬陽和張狂就你一言我一語的杠起來。說杠不大合適,倒像是他們特別的相處之道,聽著聽著都會覺得倆人倍兒甜蜜。

  插不進話的毛遠和李青峰二人只能無奈又羨慕的看著天,看著看著,毛遠豁然坐起身來指著夜空一處驚喜道:“姥姥姥爺快看,流星。”

  其實冬陽和張狂都沒看到流星在哪兒,一聽說真有流星劃過第一反應都是先許願。

  倆傻小子光在那兒吱哇亂叫了,等想起來許願的時候流星早不知道劃哪兒去了。

  “哎呀,姥姥姥爺你們怎麽也不提醒一下呢,錯過了多可惜”,毛遠撒嬌似的抱怨道。

  冬陽呵呵樂著把張狂從苫布上扶起來,對毛遠和李青峰道:“你們年輕人身體好,想許願就多等會兒唄。我們倆老家夥身體可熬不住,差不多就回去睡了啊。”

  倆人互相扶著走進屋,上炕進被窩。

  其實還挺早的,冬陽和張狂都睡不著,之所以先回屋一來是外邊兒有蚊子,在耳邊嗡嗡的怪煩人,二來是想給年輕人留點兒空間,讓他們也在月光下浪漫浪漫。

  “你說他倆現在是在認認真真的等著流星許願還是乾別的呢?”張狂特欠兒的問冬陽。

  李冬陽一胳膊肘懟他肋巴扇上:“你差不多行了啊,一天到晚的不正經,人家幹什麽關你什麽事,睡你的覺吧。”

  “我睡不著啊媳婦兒,要不咱先玩兒個遊戲?”張狂提議道:“今天咱玩猜拳吧。”

  “猜拳?怎麽玩兒?”冬陽好奇問道。

  問完她就後悔了。自己幹嘛好奇心這麽重,她一個問題問出口不管這遊戲想不想玩都得陪著張狂玩了。

  果然,張狂倍兒興奮的翻了個身,面朝著冬陽躺好,笑著跟她解釋怎麽猜拳。

  “我喊1、2、3,咱倆一起說出自己想出的拳,比如我說剪刀你說布,那就是我贏了,你說布我說剪刀就是你輸了,明白了吧?”

  冬陽:.
  請問“我說剪刀你說布”和“你說布我說剪刀”有什麽區別,不都是他一個人贏嗎!

  “遊戲規則就是這樣的,那贏點兒什麽好呢?你有什麽想法嗎?”不等冬陽回話,張狂兀自說道:“要不,輸的人給贏的人唱一首情歌吧,必須是情歌,而且要唱完整的。不會唱沒事兒,讓毛毛和青峰教,教會再唱也行。”

  咦,這也太膩味了吧!
  甭管是她給張狂唱還是張狂給她唱,只要想一想那個畫面冬陽就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想拒絕,奈何張狂太磨人,她根本拒絕不掉。

  還是跟前面的很多次遊戲一樣,前面贏都不算贏,睡覺之前玩兒的最後一把贏才是真的贏。

  冬陽的好運氣大概都在前頭用光了,臨睡前的最後一把輸給張狂,不得不學情歌唱給他聽。

  張狂得了便宜還賣乖,臨睡前道:“你也別著急,給你三天的時間學情歌,一定要學那種甜甜蜜蜜的情歌啊。”

  李冬陽不情不願的睡著,夢裡都是自己學唱情歌的情景,簡直是噩夢。

  屋裡消停了,屋外倆年輕人還精神著呢。

  剛才屋裡玩遊戲說話的聲音全都能傳到外邊,倆年輕人看著星星吃著狗糧喂著蚊子那滋味別提多美妙了。

  “我發現姥爺是個特有趣也特有想法的人”,李青峰對毛遠說道:“還有姥姥,其實也是一個很有想法的人,我發現跟他們相處會特別的輕松,我真的很喜歡他們。”

  “隻喜歡他們?”毛遠佯裝吃味道。

  李青峰低低的笑道:“當然不是,如果沒有你,我根本沒有機會了解他們,這樣算來,我最喜歡的當然是你。毛毛,以後我們一起好好的照顧姥姥姥爺,他們是你的親人,也是我的親人。”

  毛遠被他的話感動的一塌糊塗,然後這星星也不看了,蚊子也不管了,年輕人自有甜蜜的事情去做。

  第二天冬陽特自覺的跟毛遠說自己想學情歌,讓毛遠教她。

  毛遠怕自己姥姥害羞不跟他學了都沒追問她為啥要學情歌,隻提供了幾個簡單易學的曲目讓她挑選。

  這幾首情歌冬陽都聽過,其中一首旋律簡單她還會哼哼幾句,於是果斷的選擇了這一首。

  毛遠教的倍兒認真,一句一句的唱給她聽,然後再一句一句的教。可惜啊,李冬陽同學天生五音不全,兩隻老虎都能唱跑掉,再簡單的情歌在她嘴裡也不成個調調,不管毛遠怎麽教她唱的都跟說唱似的。

  教了兩天毛遠都要崩潰了。

  “姥,您是故意的還是真的學不會啊?我怎麽都覺得您是故意的呢,這麽簡單您都學不會”,毛遠特無奈的說道。

  李冬陽老同志很委屈。

  “我故意的幹嘛,我是真的學不會啊。毛你跟姥說句實話,我這歌唱的還能聽嗎?”李冬陽同志對自己的要求也沒有那麽高,這歌只要能聽不要命就行。

  毛遠嫌棄的說道:“挺倒是能聽,就是聽完渾身不得勁兒。”

  “不得勁兒就不得勁兒吧,反正是他自己要聽的”,冬陽嘀咕著,拍板道:“就學到這兒吧,不學了,我估摸著就是再學十天八天我也就這個水平,不耽誤你乾活了。”

  這兩天李青峰一直在家附近轉悠,考察地形準備蓋他的養雞社了,如果不是教冬陽唱歌,毛遠肯定也會陪著他轉悠,什麽事兩個人有商有量的總比一個人琢磨的好吧。

  毛遠嘴上應承著,佯裝出門,其實只在外邊轉悠一圈就回來了,連帶著把李青峰也拽了回來,跟做賊似的悄悄潛回家中,偷偷的聽冬陽和張狂說話。

  這大白天的,冬陽能跟張狂說什麽,當然是匯報學習成果順便完成賭約了。

  冬陽願賭服輸,說學歌就學歌,說要唱就要唱。

  唱之前還跟張狂說的明明白白:“咱倆的約定,我學了整整兩天,嗓子都快唱啞了,你要是聽不完就跑我可跟你急。”

  “聽完聽完我肯定聽完,就是聽吐血了也堅持著聽完”,張狂舉手做發誓狀。

  李冬陽同志很滿意,清了清嗓子,大膽的唱起來。

  她的歌聲真的挺要人命的。

  不過此時的張狂不是人,他是陷入幸福小愛河的哈巴狗,一首根本沒在調上的歌他都聽得如癡如醉,跟聽巨星的演唱會似的。

  一首歌冬陽幾次想停下來,都靠著自己堅毅的品質挺了過來,唱完後問張狂:“怎麽樣?沒有什麽地方不舒服吧?”

  張狂笑著回道:“沒有,特別舒服。你知道嗎媳婦兒,我聽不是情歌,是你對我滿滿的愛啊。”

  李冬陽: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她一定不跟張狂玩什麽猜拳的遊戲。

  張狂的一句土味情話比她唱的一首歌還要惡心。

  同被惡心到感覺不適的還有躲在暗處偷聽的毛遠和李青峰。

  “咦,我怎麽感覺姥爺說話越來越不正經了,咱們年輕人都沒有我姥爺會說”,毛遠撫著自己胳膊上的雞皮疙瘩說道。

  “是你要來偷聽的,你不偷聽不就沒事兒了嗎。行了,咱趕緊出去辦正事兒吧,別給姥姥姥爺發現了”,李青峰挺無奈的說道。

  他發現,這家祖孫三人都挺有意思,老的不正經,小的也正經不到哪裡去。

  張狂還不知道自己這“不正經”的標簽已經如此深入人心,得了一次便宜的人還在心裡打著小算盤,準備再為自己謀福利呢。

   感謝大家的支持,感謝投票,感謝訂閱,感謝感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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