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賽馬
歷修傑說道,“明天帶你去騎馬。”
“啊?”
月九一愣,不過很快明白歷修傑的意思,算是對某人的安排同意了。
歷修傑看向月九,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眉梢一揚,劍眉輕輕皺起,眼神不耐的沉聲說道,“怎麽?你不願意?”
開始還算是有點點邀請的誠意,可現在,連那一丟丟的誠意也都沒有了。
“好。”
還能說什麽,就算是明知道有人是在試探,或者是在警告,她都妥協了。
只因為這人是歷修傑。
“難道你就沒有什麽話要說?”月九的好說話,再次讓歷修傑變的不滿,其實,不管月九是什麽樣的表情,他都會不滿,並不是因為別的,而是,月九唯獨對展東明的依賴,展東明後來又帶著月九離開,早已經成為歷修傑心中的一根刺,每次只要碰觸,他都會變的不再是他。
讓歷修傑以來以來的自信崩塌的時候,他不知道如何發泄心中的這種情緒,只能這樣僵硬的堅持著。
而月九對那天的事情也一直記在心底,不想解釋,不想說些什麽,可心底覺得對不起歷修傑,所以才會有意的縱容。
尤其是他在今天的表現,想必身邊的人都看到了,才會有飛英對她的不滿,才會有了楊波的舉動,這個時候,月九適時的給歷修傑台階,為的就是讓他有個緩衝的過程。
月九一笑,並不理會歷修傑別扭的心裡,她真的有很多事情要忙,在這個時候她可以適時的給歷修傑台階,但那都也只是適時。
“我明天在賽馬場等著你!”賽馬對她來說那就如同喝水吃飯那麽簡單,對於歷修傑的試探,她有意的是用行動說些什麽。
歷修傑一直看著月九離開的背影。
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看到月九的背影,但這一次看到的背影,讓他有些不能適應。
並不是因為別的。
騎馬,對很多人而言那就是一項娛樂活動,但有人能敢和他賽馬的人還真的不多。
此刻看到這樣的月九,尤其是剛才她說話的自信,那眉眼間的神情,還有說出‘賽馬’兩個字的時候,那種全身散發出來的氣勢,他突然覺得,似乎不太好。
果然,當第二天,歷修傑原本是打算帶著月九一起去賽馬場,卻聽到月九早已經離開的消息。
心中那股不好的感覺更重了。
只是,當後來,歷修傑來到賽馬場的時候,看到那個在馬背上英姿颯爽的女人,現在不用比賽,他也知道,在馬術上他是有一定的能力,但和月九這樣似乎在馬背上長大的女人,還是有一定的距離。
馬背上長大?
不知道怎麽,他的腦中突然出現這個敏感的詞。
開始還不算是很明白,可後來,他似乎多少知道了一些,縱然覺得自己的想法太過於大膽,可結合自己認識的月九,再就是展東明的表現,他似乎知道月九的身份。
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可他覺得只有這樣才能解釋清楚其中的關鍵。
原本對月九和展東明的過往一定要弄清楚的他,在這一刻卻覺得什麽都不重要了。
如果他的想法是真的,那麽,如果真的較真起來,似乎最後他並不會佔到多大的便宜。
開始,他是有意要對月九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可此刻,他卻覺得,知道的多了反而對自己不利,更或者是,無意中的把月九退到了展東明的身邊。
想來,他才不會做那樣的蠢事。
再就是月九對事情的逃避,他都看的清楚,這個時候,他卻覺得,既然月九不願意開口,那麽他可以暫時的沉默著,等到月九真的能自己開口的時候,自然要比現在強許多。
心中想法變了,就連擠壓心底的那口悶氣也跟著消失了。
月九老遠就看到歷修傑的到來,她也在有意的炫耀自己的馬術,可是當歷修傑走過來的時候,卻發現,他整個人變了。
似乎昨天的歷修傑已經成為過去,眼前的歷修傑就是那個她當初在青市看到的那個對任何事情都那麽自信的歷修傑。
聰明的月九並沒有主動的提起,而是邀請歷修傑一起賽馬。
賽馬的整個過程是激烈的,至少在旁邊看到的人都看的驚心。
原本這裡就是一個會員製的賽馬場,只是有些權利的人才能出入的地方,此刻看到歷修傑和月九兩個人的比賽,周圍的人都停下他們的腳步看著這場比賽。
開始還沒有人認出歷修傑和月九,只是當他們比賽結束的時候,有眼尖的人認出了那人就是歷修傑,後來不知道是誰說了一聲,那人是月九,是展東明和歷修傑在爭搶的女人。
一時間,月九成為今天最受矚目的女人。
開始周圍的人還算是安靜,後來漸漸有人往歷修傑和月九這裡靠攏。
月九和歷修傑兩人彼此交換一個眼神,從對方的眼中看到的訊息之後,兩人默契的一致往停車場走去。
陶忠、飛英、楊波等人護送他們離開,付藝卻留下面來面對有些換亂的場面。
在月九他們走過拐角的時候,月九回頭看了一眼被眾人包圍的付藝,歷修傑解釋。
“放心,這樣的情景對付藝來說駕輕就熟。”
月九笑了笑,跟著歷修傑一起離開。
不過,他們兩個人到了停車場之後,並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兩人坐在車裡,陶忠、飛英、楊波站在車旁。
坐在車裡的月九表情有些嚴肅的看向歷修傑,“你怎麽看?”開始並沒有發現這裡有什麽不同,就在剛才,月九知道,剛才的動亂,是有人刻意為之,只是這人是誰,目的又是什麽,這才是他們最為重要的。
歷修傑搖搖頭,“等付藝回來就會知道。”
“他?”不是月九不相信歷修傑,而是剛才的混亂她也看到了,僅憑借著付藝一個人,怎麽會知道是誰。
“付藝,你別說,在別的方面不行,可在這方面他可是能手,那天的事情就是他處理的,要不然,後來不會那麽安靜。”
月九點點頭。
這事情後來陶忠也說過。
看來付藝真的有兩把刷子。
開始就是一個傳聲筒,此刻這人在別的方面還是一把能手。
看向歷修傑,都說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總會有一個默默付出的女人,可對歷修傑而言,他的成功和付藝有絕對的關系,自然,並不是歷修傑沒有本事,而是更高一籌。
不久,付藝果然帶回了他們想要的消息,只是,聽到付藝說的那話之後,他們同時想到了一個人,這人不是別人,而是胡玉國。
胡玉國當初發生的事情還如同在昨天,他能這麽快的有這樣的反擊?
這事情不但是歷修傑不相信,就連月九也不相信,不過,他們並沒有多做停留,而是由陶忠驅車離開,而飛英竟然坐在副駕駛座上一直盯著陶忠。
這個舉動在月九和歷修傑的眼中並沒有什麽,可是對留在原地的付藝和楊波就不一樣了。
他們對陶忠和飛英的暗中較量是知道的,可是,當著月九和歷修傑的面,這還是第一次。
他們聰明的沒有阻止,而是在一邊看戲。
如同在這亂糟糟的情況下,還能有個看戲的機會也不錯。
只是他們對今天發生的事情,都有一份沉重。
月九和歷修傑兩人來這裡賽馬,知道的人並不是很多,可胡玉國是怎樣做到在短時間內著急起那麽多人員來的,這是讓他們最為懷疑的地方。
此刻的他們沒有歷修傑的命令,不會輕易動手。
付藝在想過之後,開車離開,但並不是剛才陶忠開車走的方向,而是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當月九和歷修傑回到別墅之後,直接來到書房,陶忠為月九送上一杯茶,飛英也為歷修傑送上一杯茶。
月九似乎沒有看到陶忠和飛英之間的鬥爭,而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今天的事情上。
歷修傑表現的比較直接,在拿茶杯的時候,故意用燙人的茶杯碰了飛英一下。
在這關鍵時候還能有這樣的心思,他的身邊不需要。
飛英收到警告,立刻退後一步站在歷修傑的身後,看向坐在對面的月九。
月九對飛英早就看不順眼,可既然不是自己的人,她不會管教,但對有些人曾經做過的事情都清楚的記在心裡,等到合適的機會,她不會讓飛英的日子好過。
“九兒,如果他們都是你的人,你會怎麽選?”歷修傑突然開口。
月九看向歷修傑,然後端起茶杯放在嘴邊喝了一口,然後目光落在飛英的身上,“如果是你呢?”
飛英心中嗤鼻,看,這就是歷修傑在乎的女人,連這點小事都解決不了,還敢站在歷修傑的身邊,簡直太可笑了,為了表現自己,他刻意的在歷修傑的面前表現,同時把月九壓下去。
“還用說嗎?這就是胡玉國背後之人做的,憑借著胡玉國現在的勢力,根本不足臨時動用這樣的……”
開始歷修傑不解,依照他對月九的了解,在這個時候不會把問題拋給飛英,可是在月九開口之後,他突然明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