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6章 收尾
“哪裡來的小賊,敢來爺爺家裡偷東西!也不打聽打聽,我是幹啥的!”柱子邊說邊踢了地上的人一腳。
地上的人正是張廣,他是來給牛翠花做伴兒的。趁著天沒亮想上個廁所就走。沒想到碰上了柱子。
這個時節,五點就天亮了,這會兒太陽正在緩緩升起。張廣被柱子第二腳一踢,當時就閉過氣去了。
等牛翠花出來製止的時候,地上的人已經是不省人事了。
“柱子,這是怎回事?”牛翠花一臉的驚疑不定,怕兒子知道了自己的事兒。
跟傅老栓還能說是抵抗不住寂寞,張廣的事兒要是被人發現,自己真就洗刷不了水性楊花這罪名了。
母子倆一對,柱子以為是賊,牛翠花也就將計就計了。柱子是不會想報警的,牛翠花就說,先抬到屋裡,等著他醒過來。
這一耽擱,就徹底把事兒鬧出來了。
張廣也是有家有室的,他跟牛翠花的事兒,家裡的老婆多少有點耳聞,只是這麽多年,倆人都不見有啥糾葛,慢慢就放下了。
張廣在縣裡的玻璃廠上班,有時候晚班的時候,會在廠子裡直接睡了,到早上再回家一趟。這一點是多年的習慣。
張廣一暈,牛翠花為了不露餡,只能把他抬回屋裡。柱子一看,這人還認識,是大姨的小叔子。
他也不是不懂事的,多少也風聞過自己娘年輕時候的事兒。確認了身份,看著牛翠花的眼神就不對了。
哦,合著這是舊情複燃了?
牛翠花一看這樣,還有啥不懂的,這是都猜出來了。這才跟柱子說,最近老能看見傅老栓,沒辦法才叫他來給做個伴。
柱子啥話也沒說,老娘願意,自己能說啥?也沒管這事兒,累了一晚上,直接倒頭去睡了。
管不了,就不管了。橫豎不缺了自己的。
兒子沒追問,牛翠花松了一口氣。看著張廣確實還有呼吸,也不管了。由著他睡去吧。
就這一耽擱的工夫,張廣的媳婦就找來了。
張廣昨天的夜班,按理說是住在廠子裡的,誰知半夜的時候,張廣的小閨女發起燒來,他老婆和大兒子拉著就往醫院送去了。
來到了縣城,就得去找孩子她爹啊,畢竟看病得花錢啊,於是張廣媳婦就去玻璃廠宿舍,找自己男人去了。
這兩下裡一問,就出來差錯了。宿舍裡的人說,你家張廣昨晚就回家了,這兩天不都是回家嗎?
張廣的老婆也是個有成算的,當時沒發作,推說張廣讓她來拿床單子回去洗洗。
出來以後,她越想越不對,這天殺的,這是上哪兒去了?回想這幾天,他的臉上若有似無的笑意,她判斷這是不好了。
再怎麽生氣也得先顧著自己閨女,她趕著去了醫院,大夫說不用住院,給點退燒藥回家休息去,這是著涼了。
心裡有事兒,亂糟糟的,想著是誰偷了自己男人。這一走就走到了小周村的路口,遇到了自家表妹夫。
打了個招呼就走了,臨走表妹夫說,昨晚看到姐夫,往安平村去了,那邊的路修好了?
張廣老婆一聽安平村,就琢磨出一個人來,恰好這個人還剛死了丈夫。隻好含糊著說,路通了。
張廣家裡是河灘村的,之前跟安平村有條路,後來因為一些事兒,兩個村子交惡,就堵了。
這一聽還有啥不明白的,定是老情人又勾搭上了!張廣的老婆心中火起,老娘在家裡給你操持家務,你給我找那半老徐娘去了!
把小閨女送回家,張廣老婆就叫上娘家兄弟,往牛翠花家裡來了。
事情簡單明了,就是牛翠花勾搭了自己丈夫,上去倆大耳刮子,把人一推,就揚長而去。
然後帶著自己男人就走,打他一頓還要自己看病。再說了,被人知道了,玻璃廠的工作不一定能保得住。為了以後的生計,肯定現在先容他一容。
這年頭不興離婚,不是過不下去了,離婚都嫌難看。自己男人還能調教,張廣老婆果斷選擇了悄默聲的處理。
至於牛翠花,人家就不管了。安平村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巧的很,牛翠花被張廣老婆一推,腦袋當時就撞到了台階上。也沒出血,當時還好好的。
沒過幾天,傅家人剛走了幾天,村裡還沒去要房子,牛翠花在地裡乾活的時候,一頭栽到了地下沒氣了。
這事兒傅誠打電話來說了,惡有惡報,小火當時也是被她推了一下,換成了傅焱。
現在她被推了一下,應該是顱內有了內傷,當時看不出來,過後就沒命了。
房子就很容易收回了,柱子也違抗不了村裡,他還得在這活,牛翠花死了以後。他就搬回了自己家裡,又找了一個帶著孩子的寡婦,就這樣成了一家人。
只能說,天理循環,報應不爽。
這都是後話了,現在傅焱和柳叔,正對自己的發現,欣喜不已。站在現在這座山上,能看出這三座山,一整個都有龍脈的淡淡氣息。
這正好說明,之前的龍脈是存在過的。傅焱和柳叔,加快把陣法布好。還要再這三個山頭上,整個的布局一下。把陣法完善,堅挺百年以上是沒問題的。
至於百年之後的事情,就要交給自己的後人來辦了,相信到那時候,華國的玄門會更加壯大了。
沒辦法,把整個三個山頭的陣法,稍稍的改變,最終從村子裡的山脈下山回家。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凌晨了。
三個人互相看看,家裡應該都睡覺了,不想叫門,隻好走捷徑了。白墨宸半蹲下,傅焱退後幾步,借力爬上了牆頭,悄無聲息的落到了院子裡。
這點高度自然也攔不住柳叔,三人都順利的進了院子。傅焱沒事兒,自己回房間就是了,她跟姐姐一個屋裡。
柳叔隻好去跟傅森和白墨宸擠一擠,傅大妮孕中睡眠不好,還是不要驚動她了。
困得要命,也不洗了,直接和衣而睡。一覺就到了第二天早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