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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我成了暴君的掌中嬌》第161章 朕是你嶽丈!
  第161章 朕是你嶽丈!
  玄風淺話音一落,枯井中便傳來了晚夏無比淒厲的慘叫聲。

  雖說,她對此早有心理準備。

  但當她聽聞伴隨著晚夏的慘叫聲一道傳來的好似猛獸碎肉的咀嚼聲,還是被浮塵這般喪心病狂的舉動嚇得不輕。

  怔忪間,玄風淺甚至感受不到傾灑在臉上融融日光的溫度,隻覺周遭的一切都變得異常蒼白。

  就連頭頂上斑駁的樹影,都像極了飄渺詭譎的鬼影,迎著冷風低低垂泣,絕望地撕破了一直綿延到目光不可及之處的萬裡晴空。

  “怕了?”

  浮塵覺察到玄風淺愈發急促的呼吸聲,更顯亢奮。

  “這世上,怕是再也找不到比你更殘忍的人了。”玄風淺聲色微顫,接連地後退了數步,小心地避開了枯井中似水法般四濺的血水。

  咚——

  她正想著離這口瘮人的枯井遠一些,後頸處卻撞到了一冰冷刺骨的物什。

  轉頭一看,只見蘭陵星君那顆光禿禿的染滿鮮血的腦袋正直愣愣地對著她的臉。

  “啊!”

  玄風淺瞳孔劇烈地收縮著,死死地盯著不知何時壓彎了樹枝丫杈,被疾風吹得搖擺不定的可怖頭顱。

  浮塵聽聞玄風淺的驚呼聲,陰惻惻地笑道:“帝姬,這份驚喜你可還算滿意?”

  玄風淺被蘭陵星君那雙銅鈴般大小的眼眸盯得頭皮發麻,猝然轉過身,冷冷地質問著已然徹底瘋魔的浮塵,“你怎會變得這麽殘忍?從前的你不是這樣的!”

  她雖丟失了近百年的記憶,卻從未忘卻初次見他時,他耐心地替受傷的玉兔包扎傷口的和諧畫面。

  “從前的我不過是一個一無是處的草包,有什麽好值得懷念的?”

  提及從前的他,浮塵顯得出離的憤怒。

  他抻著脖頸,如蛇蠍般匍匐在井壁上,歇斯底裡地咆哮著。

  “總好過現在毫無人性的你。”

  玄風淺意識到浮塵已經偏執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隻冷冷地擱下了一句話,再不願同他東扯西扯。

  她本打算繞開身後那圓禿禿的血色頭顱,可思來想去,終是大著膽子,將雙手輕覆在蘭陵星君那對瞪大的圓凸眼眸上,欲替他合上雙眼。

  誰料,玄風淺的手剛觸碰到蘭陵星君冰冷的肌膚,他暴凸的眼眸中遽然抽出了兩根魚線,“咻”地一聲纏住了她的胳膊,將她連拉帶拽地拖下了身後那口依舊在汩汩不停地噴濺著血水的枯井之中。

  “呵”

  浮塵瞅著近在咫尺的玄風淺,露出了一抹陰森詭譎的笑靨,“帝姬,別來無恙。”

  “你想做什麽?”

  玄風淺背靠著井壁,神情戒備地看著渾身染滿泥濘,嘴周染滿鮮血的浮塵,心下緊張到了極點。

  “帝姬這麽緊張做什麽?”

  浮塵一邊說著,一邊將他那雙形容枯槁的手按在了玄風淺的肚子上。

  更為瘮人的是,他那寸長的鋒利指甲已然劃破了她的肚皮,大有將她開膛剖肚的架勢。

  玄風淺意識到浮塵的目的是她肚子裡的孩子,心中的懼意於須臾間被噴薄欲出的怒火所取代。

  她奮力地扒開了抵在她肚子上乾癟得仿若只剩下白骨架子的手,咬牙切齒地道:“你再敢碰我一下,我不介意跟你同歸於盡。”

  “在我面前裝什麽清高?我可是親眼目睹了你是怎麽倒貼的冷夜。說實話,你那副騷裡騷氣的樣子真是賤到家了。我只要一想起你被他玩弄得醉眼迷離的浪蕩模樣,就惡心得渾身發寒。”

  浮塵緊攫著她的下顎,極其粗暴地撬開了她的貝齒,強行同她的丁香小舌糾纏到了一起。

  而他空出的一隻手,亦肆無忌憚地扯下了她身上的衣袍,興味盎然地勾勒著她單薄的肚兜下曼妙的曲線。

  “混蛋,你放開我!”

  玄風淺被他口中的血腥氣熏得連連作嘔,卻是怎麽也推不開他。

  “冷夜碰得,我就碰不得?”浮塵頓時來了火氣,雙膝死死地抵抗著她的雙腿。

  玄風淺深知,以她現在的修為,絕不會浮塵的對手。即便是豁出性命,也沒法自保,更沒法保住她肚子裡無辜且脆弱的孩子。

  無計可施之下,她只能眼巴巴地瞅著井口上方射下的微弱亮光,寄希望於冷夜能夠快點折返。

  可左等右等,始終等不來救兵。

  她的心,也隨著浮塵愈發灼熱的吻徹底涼了。

  “帝姬,何必裝出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你有多騷,我清楚得很。倘若,那晚若你懷上身孕的人是我,你也會像倒貼冷夜一樣,倒貼我的,對麽?”

  浮塵見玄風淺時不時地乾嘔出聲,頓時沒了強吻她的興致。

  不過,他可不打算就這麽放過她。

  一來,被鬼眼中的邪氣反噬後的浮塵,也染上了貪婪好色的壞毛病。故而,無論如何,他都不可能放過這麽一個千載難逢的大好時機。

  再者,他也想借這個機會重挫冷夜,讓冷夜切身地體會一番摯愛被他人凌辱的滋味。

  如是一想,浮塵顯得更加興奮,粗魯地扯掉了玄風淺肚兜上的系帶。

  可當他得見她身上斑駁的吻痕之後,卻突然抬起了胳膊欲掌摑她,“不知廉恥的東西!今天,就讓我來好好教訓你。”

  “教訓我,你還不夠格。”

  玄風淺抱著和浮塵同歸於盡的決心,狠瞪著眼前如嗜血修羅一般恐怖的他,並趁他疏於防備之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掄起手中的九節魔鞭,不偏不倚地抽在了他筆挺的鼻骨之上。

  “嘶——”

  浮塵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雙手緊捂著被九節魔鞭抽得皮開肉綻的臉頰,驟然抬腳,朝著玄風淺的腹部狠踹去,“乖乖聽話不行?非要惹怒我才肯罷休?”

  玄風淺見狀,一隻手驚慌失措地捂著她尚未顯懷的腹部,另一隻手卻在格擋著浮塵愈發猛烈的攻勢時無意識地飛出了一道強勁的掌風。

  轟——

  遽然間,一道泛著煞白亮光的渾厚掌風伴隨著驚雷般足以震天撼地的轟鳴聲,自玄風淺掌心中躥出,旋即又以極為迅猛的速度,襲向了浮塵的胸口。

  浮塵原以為在他有所防備的情況下,玄風淺那三腳貓的功夫絕對不可能傷及他。

  不成想,他竟被她看似漫不經心的一掌所重創,心脈盡斷,五髒俱碎!

  “你體內怎會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浮塵瞳孔劇烈地收縮著,下意識地後退了數步。

  對此,玄風淺亦顯得十分困惑。

  事實上,那一瞬間,她滿腦子隻想著一定要竭盡所能保護好肚子裡的孩子。

  可不知怎的,被常年封鎖在她丹田處的神秘力量似感受到了她的召喚,如同泄洪一般瞬間衝破了束縛,使得她於須臾間獲得了極為強大的力量。

  玄風淺來不及去想她體內為何會藏著如此驚人的力量,果斷地再掄起一掌,朝著浮塵的天靈蓋轟去。

  而意識到自己中了調虎離山之際的冷夜亦於同一時刻衝破了清風殿中的數層結界,縱身躍下了枯井,朝著浮塵那張獰笑不止的可怖嘴臉揮下數劍。

  “這一回,算你們走運!”

  浮塵察覺到形勢不妙,眨眼的功夫就化作了一道黑煙,落荒而逃。

  玄風淺手持著九節魔鞭,神情戒備地環顧著四周,篤定地道:“他一定還在井中!眼下,仙界守備異常森嚴,他只要離開這口見不得光的枯井,立馬就會暴露行蹤。”

  冷夜此刻已無暇顧及其他,隻深深地凝望著衣衫不整身上多處掛彩的玄風淺,眼眸中是掩飾不住的心疼。

  “阿淺,本尊來晚了。”

  他利索地褪下了衣袍,輕輕地披在了她的身上,而後又拭去了她臉頰上沾染上的猩紅血跡,動作輕柔地好似四月的微風。

  一臉肅殺的玄風淺在冷夜溫柔似水的眼眸中,終於放松了戒備。這一刻,她頓覺四肢頹軟,渾身提不起氣力,隻蔫蔫地窩在了冷夜懷中,悶聲道:“都怪我太過沒用。”

  “是本尊沒有保護好你。”

  冷夜顯得十分自責。

  他緊緊地摟著懷中身體微微發顫的玄風淺,深怕眨眼間她就會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綺鳶亦領著白帝、太上老君等人風急火燎地闖入了清風殿。

  “么兒,你可有受傷?”

  白帝一口氣尚未喘勻,就將腦袋探入了井口中,焦心灼灼地瞅著倚靠在冷夜懷中看上去極為虛弱的玄風淺。

  “不礙事。”玄風淺搖了搖頭,強打起精神,鄭重其事地道:“浮塵一定還藏在這口枯井之中,這一回,可不能再讓他給逃了。”

  她原想著親自揪出已然重傷的浮塵,可讓她倍感恐慌的是,她似乎是動了胎氣,這會子殷紅的鮮血正順著她的大腿簌簌往下滑。

  “怎麽辦?我好像動了胎氣。”

  玄風淺雙手緊攥著冷夜的胳膊,面色顯得更加的難看。

  冷夜亦察覺到了她身上愈發濃重的血腥氣,再不敢耽擱,忙將她抱出了枯井。

  元蘅見玄風淺被鮮血浸透了的裙擺,嚇得臉色煞白,“么兒!么兒,你千萬要挺住。”

  “母后莫急,給魔尊留條道,先讓他將淺淺抱回屋。”沐芙蕖一邊安撫著元蘅的情緒,一邊忙命仙醫跟在冷夜身後。

  而緊跟在沐芙蕖身側的傾舞,臉上驟然浮現出一抹透著陰邪之氣的詭笑。她心下腹誹著,憑著浮塵那般殘忍的手段,玄風淺肚子裡的孩子定然是保不住了的。

  可讓傾舞大失所望的是,仙醫卻說玄風淺不過是動了點胎氣,吃上幾副安胎藥便能大愈。

  “該死!”

  她憤懣不平地低咒了一聲,面上的笑意於須臾間消失地無影無蹤。

  下一瞬,她竟因心底裡巨大的落差感,不由自主地攥緊了拳頭,揮向了身側的白玉石柱上。

  聽聞身後傳來的沉悶聲響,沐芙蕖下意識地回頭瞥了一眼,恰巧瞥見傾舞正睜著一雙布滿血絲的大眼,憤怒地揮拳砸在石柱之上。

  沐芙蕖瞅著她血跡斑駁的雙手,納悶地問道:“傾舞,你這是怎麽了?”

  “沒什麽。”

  傾舞沒想到自己竟會在大庭廣眾之下這般失態,忙不迭地斂下了眸中的恨意,輕聲細語地答道。

  沐芙蕖總感覺傾舞內心深處似乎藏著極深的恨意,特特又問了一句,“當真沒事?”

  “嗯。”

  傾舞重重地點了點頭,抬首間雙眸已氤氳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夫人,不瞞您說,我心裡確實有氣。羨天帝姬這麽好的一個人兒,本不該被這般對待,那墮魔真真不是個玩意兒!有朝一日,若是讓我擒獲了那毫無人性的玩意兒,我必將他挫骨揚灰。”

  “……”

  沐芙蕖看著淚水漣漣的傾舞,總感覺她的這番說辭十分的虛假。

  —

  清風殿,內室
  玄風淺正規規矩矩地平躺在臥榻之上。

  在冷夜關切的目光下,她也跟著緊張地屏住了呼吸,愣是連動都不敢動。

  片晌之後,冷夜又一次開口,焦聲詢問著正在為玄風淺號脈的仙醫,“怎麽樣?”

  仙醫冷汗迭出,尤為無奈地道:“老朽已說了不下百遍,帝姬不過是動了點胎氣,吃上幾副安胎藥便可大愈。”

  “此話當真?”

  盡管仙醫再三保證玄風淺不會有事,冷夜心下依舊十分沒底。

  “混小子,能不能讓朕的寶貝閨女好生修養一會兒?”

  白帝無語地看向纏著仙醫絮絮叨叨問了近半個時辰的冷夜,終是忍無可忍,一記爆炒栗子狠狠地砸在他的後腦杓上。

  冷夜置若罔聞,轉而又抓著玄風淺冰涼的小手,緩聲問道:“肚子還疼不疼?”

  “不疼。”

  得到玄風淺的答覆之後,冷夜心下依舊十分不安,“當真不疼?”

  “……”

  玄風淺從未見過冷夜這般聒噪的模樣,一時間竟有些哭笑不得。

  她反握住冷夜寬大的手,不動聲色地轉移了話題,“浮塵一定還藏在枯井之中,我們決不能縱虎歸山。你快去看看,當如何將他擒拿歸案。”

  他不知道的是,冷夜已然被嚇破了膽,根本不敢貿然離開她半步。

  沉吟片刻之後,冷夜見玄風淺仍在等他的答覆,冷不丁地同白帝說道:“玄囂,你去處理此事。”

  “混小子,朕的名諱豈是你能隨意叫喚的?朕是你嶽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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