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徐白丞不想讓阿璿受一點委屈。
他有一腔的情誼想告訴阿璿,可他怕說出來,等自己和阿璿分開之後她會更難受。
徐白丞按著阿璿的後脖頸,仰著頭和她接吻。
這次的阿璿很熱情的在回應他。
這讓徐白丞心情更加的激動。
他摟著阿璿的手慢慢收緊,仿佛要把人揉進骨血。
好一會兒,他才松開阿璿。
徐白丞坐在沙發上,讓阿璿在自己的腿上坐著。
他一下一下的順著阿璿的背,輕淺又溫柔。
“我會捧起那個獎牌,把它送到你面前。”
阿璿倚著徐白丞的肩膀,巴巴的說道:“那你要每天想我。”
徐白丞應聲,“等我拿到獎牌,我們就在一起吧。”
他再也沒有辦法等下去了。
阿璿的身體微頓,良久之後,輕輕的點點頭。
“好。”
輕飄飄的聲音,讓徐白丞心情激蕩。
在阿璿的秀發上親了一口,又覺得不夠,隨即又把她按在了沙發上。
“這些天的欠的我要先討回來。”
說完,他便低頭,邀請她進入一場又一場的纏綿之中。
臨近晚上,阿璿還是沒有辦法不擔心徐白丞自己一個人在這裡。
她將自己的混珠引出。
有這東西在身上,徐白丞如果遇見什麽危險了,也能幫他阻擋一二。
她悄悄的來到徐白丞的房間裡,將這顆珠子送入徐白丞的體內。
仔細的看著徐白丞的身體,發現並沒有什麽排斥的現象,阿璿這才安心的離開。
她沒看到,那顆混珠,漸漸的添補進徐白丞那殘缺的靈魂,緩緩的開始織補。
一切都開始變了。
第二天,徐白丞和黎邵平送阿璿她們回去。
一路上阿璿都悶悶不樂,抓著徐白丞的手,很是不舍。
“我一有時間就會給你打電話。”
徐白丞輕撫她的秀發。
阿璿點點頭。
“你一定要小心,要是有妖怪又打你的主意,就用符籙把他們全部打走/”
阿璿什麽都不擔心,最擔心的就是那些蠢蠢欲動的妖怪又一次對徐白丞動手。
他唇角克制不住的揚起笑容:“你放心好了。”
有鍾子意給他的書,他自己就可以畫符。
等到韓雲叫她,阿璿才依依不舍的衝徐白丞擺擺手,三步一回頭的上了飛機。
看著漸漸飛高的飛機,徐白丞的心中騰起悵然若失。
真的分開了,徐白丞才感覺到自己的心裡好像缺了一塊。
“走吧,別看了。”黎邵平的胳膊搭在徐白丞的肩膀上,懶洋洋的說,“就算你瞅,也不可能把飛機給瞅下來的。”
徐白丞歎了一口氣,“走吧。”
這兩天,徐白丞還是住酒店,等到夏令營開始,可能就要開始住宿生活了。
黎邵平帶他買了一些東西,又帶他在學校逛了逛,這才回去。
而阿璿一下飛機,徐嶸就派了司機過來接她們。
挨個把人送回去之後,阿璿則去了別墅那邊。
就阿璿自己一個人住,難免有點孤單,她也不會做飯,總不能讓她三餐都吃外賣。
白潔對阿璿的回來感到很欣喜,這些日子沒什麽大事,她當老板的也跟著閑了下來,能有阿璿陪著,也不至於那麽的無聊。
“就在家裡住著,想吃什麽告訴我,讓阿姨幫你做。”白潔跟阿璿坐在一起,含笑的說著。
阿璿乖乖的點頭。
等到徐嶸回來,阿璿才說起這些日子在首都的一些事情。
徐嶸聽到黎邵平的時候,臉上還有些驚喜。
“倒是沒想到這都能讓他們倆給碰見。”徐嶸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回頭我給老黎他打個電話。”
“人家那麽忙,哪有空接你的電話?”白潔衝徐嶸犯了一個白眼。
“怎麽沒空?前段時間老黎還給我打電話來著。”徐嶸不讚同的說,“他就算是忙,那也不可能不接我們兄弟幾個人的電話。”
“管你呢,快點吃飯,一會兒你不是還有一個項目要談?”
“知道了。”
阿璿看著他們夫妻倆,沒忍住笑了笑,偷偷拍了一張照片給徐白丞發過去。
那邊倒是回復的很快。
徐白丞:已經吃上了?
阿璿:對呀,有你最喜歡吃的呦。
徐白丞:你就饞我吧。
阿璿:你吃飯了嗎?
徐白丞:圖片
他這會兒正和黎邵平還有他的朋友在外面吃飯。
這群人也不是趕著高端搞,找了一家常去的燒烤店,在外面正擼串呢。
阿璿看著桌面上隔著屏幕都能聞到的烤肉香,饞的狠狠的咬了一口雞翅。
鮮嫩多汁。
好吃的阿璿很快就把手機給放到了一邊,開始進入奮鬥。
徐白丞等了一會兒,沒看到阿璿的回復,就知道這家夥肯定開始吃飯了。
他搖搖頭,將手機給收了起來。
等到晚上,阿璿和徐白丞視頻通話了一會兒,因為徐白丞明天要去報道,便很快的掛斷了通話。
等到第二天,阿璿興衝衝的和徐白丞說了一聲早安,便跑了出去。
她和夏凝約好的,今天把津市剩下的那些陣法全部消除。
夏凝早在小區外面等著了。
一出門,阿璿就看到了停在路口的那輛霸道的大G
她跑了過去。
車被打開,韓雲從裡面出來。
“走吧?”韓雲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阿璿點點頭,跟著上了車。
“現在發現的有陣法存在的地方一共有四處,麻煩你跑這麽一趟了。”
門關上之後,夏凝一邊啟動車子,一邊對阿璿說道。
“沒關系,這種事情本來就有我的責任。”
夏凝點頭,隨即帶著她們先去了其中一處。
一天下來,阿璿就再路上度過。
那種陣法對阿璿來說根本沒有任何難度。
她現在甚至不用心頭血,隻用自己最純淨的力量就能將這陣法給破解了。
那些陣法一旦破碎,就好像會變成最誘人的佳肴,瞬間被阿璿吸收。
這些陣法所在的地方相聚還有點遠,所以一天下來,她也就把其中三處給全部破掉。
連續兩天,阿璿才把津市所有的鎖魂陣全部給破除。
那些再鎖魂陣中的怨靈,也只剩下軀殼,屬於陰靈的任何氣息都消失不見。
阿璿將這些怨氣盡數壓製在大鼎中。
可能是因為i有她的力量在,這些被壓製在大鼎中的怨氣被逐漸消除到只剩下頑固的,拳頭大小。
阿璿盯著看了許久,估計這就是唯一剩下的了。
反正它們也不可能出來再為禍端了。
阿璿衣服一揮,將大鼎收了起來。
徐白丞也成功的進入了夏令營。
這裡匯集了全國將近五百位在物理,生物,數學競賽考試中得到前五的人。
因為學科不同,其中數學的競賽壓力最大,物理次之。
他們這次來到這裡,就是準備在比賽中脫穎而出,參加國賽,最後,站在奧林匹克數學競賽的舞台上,與來自全國的選手一決高下。
所有人,都抱著這個決心。
徐白丞也不例外。
在這個所有人的成績都普遍平衡的情況下,如何保持一個平穩的心態顯得尤為重要。
因為他們的成績都差不多,基本持平。
徐白丞的心頭也感到了一陣壓力。
來自周邊隊友的壓力。
其中一個最為尤甚,他和徐白丞來自同一個賽區。
一個叫周沐深的男生。
全省第一,高二,去年就參加過一次夏令營,不過在國賽的選拔中落選被pk了下去。
他和徐白丞分到一個宿舍了。
徐白丞從來沒有住過宿舍。
幸好周沐深的眼中只有學習,每天除了睡覺,基本上不在宿舍呆著。
徐白丞的壓力就來自周沐深每天拚了命的學習上面。
他想了想,最後早期的時間和周沐深同步了。
除了吃飯和晚上會和阿璿視頻之外,徐白丞的時間也都用在了學習上。
這裡的氛圍,比高三更可怕。
一個沒有硝煙的戰場。
每考一次試,就代表著有人會離開。
徐白丞空窗了將近一年,雖然有底子在,但仍舊還是有些不足,他在夏令營的前期,考試勉強算得上中等,沒有被淘汰。
在夏令營裡,老師們講的更加透徹,徐白丞中期,他成績便突飛猛進,直逼第三名,甚至有一兩次直接拿到了第一。
眾人不免將徐白丞當成一個新的敵人。
他們各自為戰,別人前進,就代表著自己退步。
一天晚上睡覺前,周沐深沉默的看著他,忽然說了一句:“這次選拔的名額我志在必得。”
徐白丞躺在床上,聽完,翻了個身,“真巧,我也是。”
只有兩人的宿舍,王與王真正的鬥爭,開始了。
阿璿並不知道徐白丞在夏令營裡面過的有多麽殘酷。
她只看到每天晚上打視頻的時候,他眼下的青黑,眼底藏不住的疲倦。
可他的身上又有一股她從來沒有見過的鬥志與鮮活。
那是在自己的領域碰見對手的鬥志,能在他喜歡的地方發光發熱的鮮活。
他變得更加耀眼。
每一處,都讓阿璿心動不已。
一次,徐白丞和阿璿視頻的時候已經夠半睡半醒,他迷糊之中說道:“我一定把獎杯送到你面前.”
他困倦極了,說完便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他在為她們的未來努力。
這是阿璿真真切切感受到的東西。
她萬般不舍的看著徐白丞安睡的臉頰。
“你應當擁有一個充滿光明的未來。”阿璿聲音很輕,她眼中的信念,也愈發的堅定。
徐白丞在夏令營的時間裡,阿璿在的畫室也重新開始上課。
她背著畫架,前往畫室。
哪怕沒有結局,她也要去跟隨著徐白丞的腳步,朝著她們一起定下的目標去奮鬥。
很可惜的是,塵瑤不在畫室,她的畫展在國外開了,這幾個月,塵瑤要在國外忙畫展的事情。
阿璿對此感到十分的遺憾。
雷毓毓對能和阿璿一起畫畫感到十分的開心。
她是十足十的宅女,除了畫室和家裡,哪都不想去。
雷毓毓也是個妙人,十級二次元,喜歡的東西十分廣泛,知道阿璿在微博上發過她自己畫的圖片之後,就躍躍欲試的和阿璿說自己的一些想法,她想阿璿嘗試畫更多的元素。
雷毓毓拿著手機,把一個匯集了很多畫師的一個網站打開,興奮的和她說這些大佬。
阿璿看著上面的畫,她自己學了這麽久,已經對板繪有一定的了解。
裡面的畫同樣有好有壞,她也知道利用ipad畫畫竟然還有其他的畫法。
比如厚塗。
阿璿頓時感到了興趣。
雷毓毓幫她找了很多教程。
二人畫完作業之後,就在小花園的吊籃中,看那些教程。
馮嘉看了她們二人一眼。
剛想說什麽,卻看到她們手機上的畫面。
算了讓她們學點其他的東西也好。
阿璿嘗試學習厚塗,才發現這比手機上的教程要難得多。
她的鬥志也被激發出來了。
白天上課,晚上在家裡學厚塗。
一個月後,她的厚塗終於能看了。
她的色彩運用的沒有問題,就是不習慣這種畫法,學會之後,阿璿就找到了敲門,畫的也越發的好看。
阿璿學會之後,就想畫徐白丞。
她抱著ipad,從手機裡找出了一張徐白丞的照片。
她看了一眼,心中有數。
拿著pencil,一個人的身影逐漸出現。
阿璿畫完這張畫,用了將近四個小時。
她揉揉有些泛酸的手腕。
眼睛瞥向那張畫。
畫中他舉著獎杯,站在世人矚目的舞台上,所有人,都在為他喝彩。
看著看著,阿璿就沒忍住吸吸鼻子。
她將自己埋在柔軟的沙發裡。
已經一個月沒見徐白丞了。
她們都要開學了。
最近徐白丞封閉集訓,正在關頭上,晚上她們的視頻電話都沒有了。
阿璿只有在凌晨的時候,才能看到徐白丞在消息上發了一句晚安。
她很想徐白丞。
這一刻,阿璿從來沒有這麽直觀的感受到,想念一個人能這麽的難熬。
她松了一口薄氣。
將這張圖片發給徐白丞。
然後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準備睡覺。
後天就開學了。
徐白丞此刻正坐在大學的禮堂裡。
最後一場選拔結果已經出來了,一個多月的夏令營生活,將在今天落下帷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