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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神仙女友的日常》第307章 入他心 43
  第307章 入他心 43
  成績沒那麽快出來,阿璿則準備到周末的那天帶塵瑤前往夜來縣。

  期間,阿璿從夏凝那裡知道關於隱藏怨氣事件的一個不算完整的真相。

  她更加向讓塵瑤將這個陣法給破了,只有知道這是什麽陣法,她才能將津市所隱藏的所有陣法給找出來,那些怨氣才能被全部解決。

  “哦,對了,那位見歡前輩要我告訴你一聲,你什麽時候帶塵瑤去夜來縣,告知她一聲。”夏凝臨近掛電話的時候,傳達了見歡的意思。

  阿璿應了一聲。

  掛斷電話後,她捏法成了一隻飛鶴,她將行程告知了飛鶴,然後在逢魔之時,將飛鶴放走。

  飛鶴一路朝冥界飛去。

  阿璿想和馮嘉請假,又怕他不答應,便拜托了塵瑤。

  塵瑤自然是說什麽馮嘉便會做什麽。

  雖然馮嘉答應了她的請求,但還是要求阿璿在周末的時候,畫兩張人臉五分之二側面的素描。

  聽到要求,阿璿不禁唉聲歎氣。

  怎麽就躲不過這該死的半身人像的魔爪。

  於是,阿璿這兩天回去,每天晚上都在對著兩張中年男女的側臉抓耳撓腮。

  人都是喜歡美好的東西,阿璿也不例外。

  她歎了一口氣,最後還是認命的拿出自己的筆,一點一點的畫著畫。

  徐白丞又回去上晚課了,所以阿璿在回到淺籬園的時候,徐白丞還沒有下課呢。

  等徐白丞回到家,已經是晚上快十點了。

  他的目光在客廳裡繞了一圈,並沒有找到人。

  便去阿璿的房間,發現阿璿的房中也是一個人也沒有。

  徐白丞微微皺眉,這人跑哪去了。

  哪知,徐白丞剛想給阿璿打電話的時候,發現書房的門也開著。

  裡面靠近窗戶的地方,某個讓他找不到的人,此刻正在看著平板,右手在紙上沙沙的勾勒著什麽。

  她畫畫總是十分的集中精力,連徐白丞的靠近都沒有半點感覺。

  站在阿璿的身後,徐白丞看到她正在畫素描,神情認真,整個人散發出一種溫柔如玉的氣息。

  她鬧的時候活潑開朗,安靜的時候,又十分的乖巧,不知道為什麽,總能直戳徐白丞的心臟。

  他眼底帶著溫柔。

  既然阿璿也在為他們的未來所努力著,那他還有什麽理由去偷懶?

  徐白丞去洗了個澡,然後便拿著幾套卷子和一壺泡好的加奶紅茶,將紅茶放在阿璿身旁的桌子上,他自己則坐在書房的書桌前,低頭開始做卷子。

  二人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沒有打擾,卻又在這個書房裡相得益彰,沒有半點冷凝的氣息。

  等阿璿畫完一張作業,在換紙的空擋,鼻子裡聞到一股奶香味,她扭過頭,發現了一個鑲金邊的薔薇瓷壺。

  還能感受到裡面的溫度。

  阿璿這才發覺,徐白丞回來了。

  她轉過身,便看到徐白丞正埋頭做著題。

  從她的角度,只能看到徐白丞的半邊臉,他手中的筆書寫的速度很快,看上去應該是對自己的計算胸有成竹。

  她不用想就知道這奶茶是水泡的,給自己倒了一杯。

  裡面的奶香便充斥在阿璿的鼻尖。

  喝了一口,甜甜的奶加上淡淡的紅茶香味兒,好喝得讓阿璿眯起眼睛,像隻滿足得小貓兒。

  徐白丞聽到聲音,抬頭看向阿璿,正好看到阿璿的表情。

  “畫完了?”徐白丞放下筆,揉了揉寫得發酸的手腕。

  阿璿含糊的應了一聲,“有兩張呢,我才畫一張。”

  “要晚上畫?”徐白丞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

  阿璿點點頭,“反正我也不需要睡覺呀。”

  徐白丞衝她招了招手。

  阿璿有些疑惑,但還是走了過去。

  將人拉進自己的懷抱,聞著她身上的清香,徐白丞終於感受到了滿足。

  阿璿還有些不適應他的親近,臉色微紅,目光與雙手都同樣的不知道該落到何處。

  “不是說周末才交,明天晚上再畫,雖然你是神仙,但身子也不是鐵打的。”

  徐白丞這麽說著,他的眼下其實也多了兩分倦意。

  他已經很久沒熬過夜了。

  阿璿細心的聽出了他口中的困倦。

  她心中的不適應褪去,雙手覆上他的太陽穴,一股溫暖又純淨的力量便進入他的腦中,修複他疲倦的心神,阿璿的眼中帶著些許心疼,“是不是競賽的題都很難呀?”

  徐白丞將她的手從自己的太陽穴拿下來,握在手中,又把她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懶懶的靠在椅子的靠背上,“不算很難。”

  今天老師已經將複試的卷子講完了,他沒做錯題,和預估的分數差不離,實驗分應該也不會太低。

  徐白丞既然準備走競賽這條路,心中早已熄滅的火焰就重新燃了起來。

  要進夏令營,進國家隊,省一金獎是必然的。

  他想衝著那個最重要的賽事衝一把。

  拚盡全力,進入國家隊。

  徐白丞安靜的聽著阿璿清淺的呼吸,他對她說道:“以前我爺爺最喜歡我捧著獎杯站在領獎台,他給我拍了很多照片。”

  阿璿從來沒有聽徐白丞提過他爺爺。

  還沒開口,便聽到徐白丞繼續說道,“我每次拿獎杯,他都喜上眉梢的樂呵,就連去宴會,也向別人炫耀,雖然我沒有聽他說過什麽,但他總是想讓我在競賽上面大放光彩的。”

  初二那次,他去參加國賽,全家都十分放心徐白丞,爺爺想看自己孫子站在領獎台,便和徐白丞一起,奔赴首都。

  沒有人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一個會先來臨。

  高速上,一輛超重的貨車,在匯流的時候,直接撞在了他們的車上,雖然他們的車安全系數很高,但是,那貨車將他們的車撞飛之後,高速上其他的車來不及刹車,也相繼撞在了一起,而徐爺爺,也在那一次,失去了性命。

  徐白丞也受了傷,在家裡躺了一個學期,才完全康復。

  回到學校之後,徐白丞就好像變了一個人,打架鬥毆,頂撞師長,整個學校的老師都對他無可奈何。

  直到高中,徐白丞覺得這樣做沒什麽意思了,才收斂了些,不過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仍舊我行我素的,逃課打遊戲,全然沒有之前在初中傳聞的那樣天才。

  要不是徐家兜著,恐怕他早就輟學變成了混混。

  徐白丞把這些事情全部告訴了阿璿。

  阿璿自然是不知道在自己來這裡之前徐白丞是什麽樣的一個狀態。

  隻覺得他說的那個人,和自己認知中的那個雖然有點喜歡捉弄她,但總體還是十分和善的人完全不是同一個人。

  “肯定不好過。”阿璿想了想,或許徐白丞是因為在自己的考試路上才會讓徐爺爺因此送了命,所以他才討厭學習。

  “還好。”徐白丞手指把玩著阿璿的手,對那段過往,再提起時,不痛不癢。

  直到現在,徐白丞仍舊將徐爺爺的死歸咎在他自己身上,不過他在不久前才想明白,他得承擔著這份負擔,走的更遠,走得更高。

  站在他爺爺一直期望的那個舞台上,讓因他而死的爺爺,不會失望。

  “所以,徐奶奶是因為徐爺爺才不喜歡你的?”阿璿抓住徐白丞作惡的手。

  徐白丞平靜的說道:“她從小就不喜歡我。”

  阿璿有些疑惑,為什麽呢?

  徐白丞淡淡的笑了一下,拍她的腦瓜子,懶散的說道,“也許是小時候我能看見鬼,大吵大鬧的,她就覺得我不詳吧。”

  本來就不冷不熱的奶孫情誼,在徐爺爺死去後,越發的劍拔弩張,甚至到了敵對的態度。

  阿璿鼓了鼓腮幫子,“以後她再說你,我就,我就詛咒她!”

  詛咒她萬事不順!
  看著阿璿一副氣呼呼,為他抱不平的樣子,徐白丞心中暖流劃過,眼底帶著一抹笑容,“沒關系,她不重要。”

  “那也不行呀!”阿璿握緊小拳頭,“別人欺負你,你就得受委屈!”

  徐白丞眼中的笑意就更深了,他認真的看著阿璿,說道,“你要真不想我受委屈的話,有一種方法可以解決。”

  阿璿眼睛亮了亮,“什麽方法?”

  徐白丞笑而不語,手扣上她的後頸,低頭親上她的唇。

  這兩天,他的吻技有了飛快的進步,幾乎是無師自通的,便把阿璿親的頭昏腦漲,身體發軟。

  她仿佛是沒了力氣,坐在他腿上,被他來回親。

  徐白丞滿眼含笑,任由她枕在自己的身上恢復呼吸,低頭下巴在她的臉上蹭了蹭,又在她耳邊呼著熱氣,“就這樣,哄哄我,我就不委屈了。”

  阿璿怒嗔他一眼,“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徐白丞臉上卻時一片淡定,“怎麽不正經了?要在古代,我過完生日就能結婚了。”

  他的生日在九月,也就只有兩個多月的時間就十六了。

  “可你現在是未成年!”

  徐白丞:
  扳回一局的阿璿理好自己的氣息,從徐白丞的腿上下來,衝他扮了個鬼臉,“你還是快去休息吧!”

  說完,她就自己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徐白丞無奈的看著阿璿的背影,又坐了一會兒,將卷子收拾到書包裡,才回房間睡覺。

  翌日,阿璿在晚上終於畫完了自己的作業。

  到周末,徐白丞便和阿璿一起去了畫室。

  將作業交給馮嘉,馮嘉這才滿意的放了行。

  塵瑤準備和阿璿離開前,還被馮嘉好一陣囑咐,要她注意自己的身體,不要在太陽下曬太久。

  塵瑤耐心的聽他說完,然後在他的唇上留下一枚香吻,這才出了門。

  在看到徐白丞的那一刹那,塵瑤的神情微頓。

  真像。

  徐白丞之前也沒見過塵瑤,發現她坐上來之後,原本還在和自己說話的阿璿便瞬間貼向了塵瑤。

  徐白丞:果然,女人才是他的情敵。

  他心裡醋的不行,卻還不能將二人分開,

  很明顯,阿璿和塵瑤應當是認識許久了,不然也不會這麽熟稔。

  好在,他們就和夏凝還有鍾子意碰上了頭。

  徐白丞特意把家裡的房車給弄了出來,是司機開的,房車裡面能容納八九個人,而且裡面設備應有盡有。

  夏凝看了一眼房車,決定不開自己的大G了,利索的上了徐家的房車。

  鍾子意十分爽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車上的紅酒,擠到徐白丞的身邊,問,“你們家買這個房車花了多少錢?”

  徐白丞搖搖頭,“不知道,我爸弄的。”

  之前他們全家出去旅遊,才用過一次,現在在家裡都落灰了。

  還是徐白丞昨天和白潔說要用,她才讓人打掃了一下,往裡面塞滿了阿璿喜歡吃的東西,又讓司機給開過去。

  夏凝看過去,裡面的軟包都是奢華品牌,減震又這麽好,恐怕沒有幾百萬下不來。

  不愧是津市領頭企業,這種財富,恐怕放在全國,也沒多少可以比肩的。

  夏凝沒看過財經,徐嶸的名字,在全國富豪榜都是前十,身價不知道多少億起。

  不過徐家向來低調,徐家的人也很少出現在視野前,所以才很少人知道徐白丞所在的徐家,就是那富豪榜上,徐嶸的兒子。

  司機一路開車來到夜來縣,往道廟去的人倒是少了不少,這些天道廟一直閉廟,也沒人通知啥的,他們隻覺得是道長去仙遊了,便沒多少人過來。

  車這次直接停在了道廟門口。

  徐白丞讓司機在車裡等著,一行五人,則下了車。

  門是夏凝關的,鑰匙她也有,等到人散去完之後,夏凝才拿出鑰匙,開了門。

  “怎麽這麽慢?”裡面傳來一聲慵懶的聲音,帶了些許等急的不耐煩。

  “從市裡到這邊有點遠。”阿璿向裡面的那位女子解釋道。

  阿璿的眼裡還帶著笑意,見歡對上阿璿,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小丫頭,別對誰都笑的這麽甜。”

  阿璿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

  塵瑤覺著見歡有些眼熟,含笑的和她搭話,“無礙,她總歸是有人看著的。”

  見歡的目光落在塵瑤身上,眉毛輕佻,“我說阿璿這丫頭說的人是誰呢,原來是你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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