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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淑秀 :錯嫁權臣》第62章 ,憑真能耐不憂心
  第62章 ,憑真能耐不憂心
  聽到雲浩然的來歷,宇文綾惱的一拍枕頭,錦被一蹬就要下床,尖聲道:“她怎麽敢定這門親,我找她去,哎喲……。”

  她的手腕還沒有好利索,只顧著發脾氣,把自己拍痛。

  大夫人扶著她重新睡好,又罵女兒不當心,又罵丫頭不侍候。等她們忙亂完,宇文紅撇著嘴兒,帶著不屑道:“當年的事情我打聽過,我知道來龍去脈。”

  “那又怎麽樣!”宇文綾視紅大姑娘依然是眼中釘。自己的狼狽讓她看了去,恨不能雙眸把她釘到地上。

  紅大姑娘不跟她一般見識的抬抬下巴,那股子不屑的味兒更濃:“不怎麽樣!不過呢,惱也好,恨也好,歪曲她也行,但事情原樣總得知道吧。”

  “紅兒,你知道舅爺受傷那天的具細,那你說來聽聽。”宇文大夫人一起想弄明白怎麽不打別人家,偏打一個不入流的雲家。大老爺說這段的話,大夫人不怎麽相信。

  紅大姑娘說以前,先把宇文綾貶低幾句:“九房說定親雲家的話出來,我就讓人去打聽。不是我要責備綾大姑娘,你素來這個不問青紅皂白的性子真嚇人。事先,黑白你總得論明白。”

  宇文綾怒道:“有話就說,沒有就滾。”大夫人把她阻止。

  “事情是這樣的,那一年放榜,雲家的雲祜在榜上。雲家?都知道盼著子弟們中,可文曲星不降臨他們家有什麽辦法。每中一個,哪怕坐在榜尾巴上,他們家也如獲至寶。雲祜,那科中在秋闈第二名,春闈的前五十名裡。”

  宇文綾皺皺眉頭,嘟囔道:“聽上去百年不遇有個開竅的。”

  “可不是,他們家歡歡喜喜,以為雲家這就要出頭,自家裡先把雲祜吹捧一通。這一句也許是我父親的猜測。”

  大夫人恍然大悟:“是了,那天老四也在場,他也動手了。”

  “唯一沒動手的就是大伯父。”紅大姑娘憋著氣。宇文家裡習練拳腳的人有一堆,唯獨任刑部尚書的宇文永華確實文官。

  聽出紅大姑娘的揶揄,大夫人苦笑:“所以你大伯父對我說,他幫舅爺出了氣,我半點兒不信。”他壓根就不會功夫。

  宇文綾不耐煩亂插話,催促道:“下面呢,你說這些有什麽用意?”

  “下面,自然是大家在外面遇上,雲祜率先說了幾句,他不敢說天大伯,也不敢說大伯父,也沒說我爹爹……。”

  大夫人搓著手:“啊?還有九房在。”

  紅大姑娘淡淡:“是啊,我又特意問了跟父親的老家人,天大伯也在。雲祜指桑罵槐罵的是城外三太爺的孫子,大伯父同他講道理,有個幫閑的吃醉了,先打了大伯父,”

  大夫人母女張大了嘴。

  “後來就打起來,他們的人多,天大伯出手,混戰中把雲祜打成重傷。”

  “什麽傷?”宇文綾隱約認為比她的舅舅要重。

  紅大姑娘漲紅臉兒,沒好氣道:“雲祜兩兄弟只有一個兒子,就是九房的女婿。”

  宇文綾倒抽一口涼氣,對母親道:“這可比舅舅要厲害。”大夫人也張口結舌說不出什麽。

  十幾年她雖在京裡,但沒多管雲家閑事。雲祜夫妻尋藥問醫這些年,沒孩子的原因也很多。大夫人今天才知道有這麽嚴重。

  “好了,你說完了,說這些能對付九房嗎?”宇文綾沉著臉。

  紅大姑娘是她經常性微微地笑,經常性望向宇文綾的輕蔑:“難道你想把九房這門親事毀了?”

  “我……”宇文綾噎住。是啊,她剛才怒衝衝下床,本想往太師面前告狀,讓九房斷了這門親。但是?九房姑娘有女婿不是更好。

  她的神色微動,紅大姑娘看在眼裡,暗罵總算你明白過來。漫不經心地道:“太師讓大伯母邀請京中適婚年紀的子弟,打的就是毀婚主意。而天大伯執意和雲家定親,夾著的仇恨兩家都不管了,這門親事不可能毀。親事上,你我可以放心。”

  宇文綾讓繞糊塗:“那你來對我說九房要進宮的話,你到底打的什麽心思?”

  紅大姑娘抱怨:“從我進來,我說的話就是拉下他們房頭的威風,我幾時說過幫他們毀婚。”

  抬一記眸光對宇文大夫人,毀婚的話是大伯母說的。

  大夫人堆上笑:“紅兒,你有法子直接說吧。”

  “雲家的親事咱們不要管,咱們要轄製的是九房的名頭。現如今,太師眼裡有天大伯,說不好對天伯母也沒了怨氣。至於九房裡姑娘,天大伯太凶了,咱們別惹她的好。”

  宇文綾手上又一陣痛,氣道:“這個也不能惹,那個也不能惹,那你還對我說是為什麽。”

  “父親腿沒有好,刑部裡告了假。他要是好了,請我也不來。”紅大姑娘也負氣。

  大夫人把她們哄上幾句,請宇文紅把話說完,宇文紅胸有成竹地道:“不能動主人,還不能動別的人?”

  大夫人失聲,隨即有了解恨:“是啊,你二妹宇文綠說九房裡的仆從都不是好惹的。”

  “所以,我需要大伯母和綾大姑娘幫忙,大伯父主管刑部,拿的是賊,緝的是盜。九房裡查出賊來,窩藏包庇也不好撕擄開吧?”宇文紅挑了挑眼角。

  宇文綾雖不想對她笑,但唇角勾了勾。而大夫人也滿意的誇獎宇文紅:“家裡都說紅兒心思足,倒沒有說錯。你們都等著看好戲吧。”

  ……。

  這個時候的雲家,也吵的不可開交。

  雲祜的妻子嚴氏接近歇斯底裡。自從留芳園裡有人定親的消息傳到京裡後,她就一直這個模樣。

  她的尖聲如鐵錐,每一聲都似能把房頂子鑽個洞:“二弟,你說!你敢說嗎!浩然定的是哪家姑娘!”

  浩然的母親劉氏夾在裡面勸:“大嫂,你好好的說話行不行?”劉氏依然不敢相信,對著丈夫連使眼色:“老爺,您快說不是。這京裡的謠言可真是多啊,說我們浩然定的是宇文家的姑娘這話也能亂說。”

  雲祝對嚴氏一瞪眼睛:“我兒子定的是文家姑娘,這話不是早就告訴你!我們沒回京的時候,浩然不到十歲那年,這親事就寫信知會過大哥和你!你又鬧什麽。”

  “是啊是啊,大嫂,你又聽錯了。”雲劉氏應付嚴氏有些焦頭爛額。

  嚴氏身子往前一縱,把劉氏撞出去好幾步,幸好有雲浩然趕上扶住。

  下一步,嚴氏跳到雲祝面前,指甲扎到他鼻子尖上:“你胡說!我全弄清楚了!宇文天如今改名叫文天,是也不是,你敢說嗎!”

  在上首坐著一排的人聳然動容,為首的老人咳上幾聲:“雲祜家的,這話可不能亂說?”

  “老太爺啊,我請你們來,為的就是這件大事,你們給我作主,給我這十幾年守寡的人作主……。”嚴氏這才想到她還有這些人呢,撲到他們面前哀哀痛哭。

  這個房裡的人,從老太爺開始到本家的人,還有雲劉氏,吃驚不已的等著雲祝回答。

  雲浩然溫和說聲:“母親請站好,”松開手走上一步,迎上親戚們的眼光,平靜而堅定地道:“定親的是我,我來說吧。”

  “浩然,有為父在呢……”雲祝把兒子護到身後。

  雲浩然再次走出:“父親,請讓我回話。”雲祝就不再攔他,雲浩然再次對上親戚們和母親或心碎或痛心或目瞪口呆的面容。

  “我和嶽父家比鄰,我們認識他的時候,他姓文,單名一個天字。我定的是文家姑娘。進京後,也就是前幾天,我才知道嶽父十幾年前叫宇文天。”

  嚴氏發出一聲瘋狂尖叫,甩亂了頭髮,凌厲了眼神。

  雲浩然沒有讓她打斷,挺起胸膛繼續道:“十幾年裡,我聽說宇文家太師大名,聽說過京裡宇文世家,但我嶽父沒有受到一絲宇文家的照顧,他如今是文天!”

  面上有了緊繃,把親戚們一一看過來:“我訂的是文家姑娘!她以前沒姓過宇文,以後也不會!憑什麽說她是宇文家的人!憑什麽你們不高興,又不是你們定親事!這門親事已定,我不會更改。而你們要是不樂意,大不了,我們不住在這裡,我們從此不再回來。”

  “你你,你對得起我嗎……”嚴氏哆嗦著嗓音。

  雲浩然認認真真道:“大伯母,你為大伯父不容易,但不表示這個家裡的角角落落都欠你的,當年,你是自願的!”

  嚴氏高舉雙手對著房頂子,大叫一聲:“天呐,怎麽不來道雷劈死他們,劈死這忘恩負義的人……”

  “大伯母,當年你可以不嫁。你嫁了,也侍候大伯父這些年,侄兒我打心裡佩服你。他年你若是願意,我依然為你養老。你的東西什麽的,我倒不要,無憂也不會要。只是有一點,你不能為難無憂。否則侄兒也難盡孝。”

  話音落下,嚴氏木頭人般的僵住。老太爺們擔心她出事兒,叫個人:“扶大太太喝碗茶水……”嚴氏在他的話已箭矢般衝出去。

  這話提醒她有一樣可用的東西,茶具。

  最近的桌子上,一把攥起沉重的大提梁茶壺,對著雲浩然就要砸,讓雲祝看出不對,跟在她後面奪了下來。

  “砰!”

  雲祝摔了壺,重重地一聲裡,他火冒三丈。對著廳角一個人吼道:“大哥,你來說句話,由著你女人鬧算什麽!”

  縮著身子的雲祜抬起頭,都看得清清楚楚,讓打傷的他面上卻沒有嚴氏那種恨,他有的是一片茫然。

  十幾年過去,舊事想了無數遍,恨早就沒有,有的只是懊惱。

  雲祜在回顧中曾痛哭流涕過,重來一回,他一定不去挑釁宇文家,就不會受傷,就不會養病,就不會耽誤殿試,就不會此後一蹶不振,再也沒有恢復過精神。

  頭一個出手的不是他,頭一個說話的卻是他。頭一個出手的也不是宇文天。宇文天是在混戰起來以後護自己的兄弟,把雲祜摔了出去,落下的位置不太好,長條板凳的四個腳朝天,他一屁股坐到上面。

  混戰的時候鬼哭狼嚎沒有人扶他,都顧自己要緊。等到送醫生時,顯然耽誤了鍾點,雲祜再沒有振過雄風。

  四處求醫,嚴家隱約知道。上門來問,雲家隱瞞下大半的病情,說傷雖不在好地方,但人還年青,還能長筋骨,過過也許會好。此後夫妻一直在喝苦藥喝苦藥,直到今天,夫妻們都不到四十歲,也還沒有放棄。

  十幾年前的舊事,未必就一定要去長久的恨啊。

  面對雲祝的質問,雲祜搖晃著身子站起。讓他說什麽?他應該說什麽?
  二弟知道自己夫妻還竭力求子,二弟也答應過浩然夫妻承擔養老上山。

  浩然娶誰,很重要嗎?
  “很要緊嗎?”雲祜似回答雲祝,也似在問房中的親戚們,蹣跚著步子走了出去。

  他回房了。

  半個時辰後,雲祝父子寸步不讓,親戚們也只能散開。誰讓本科雲家隻中舉一個人,就是雲浩然呢。

  這對父子有固執的底氣。

  親戚們靜下來,有人盤算到和宇文家借此聯姻不是壞事,大家結伴兒,又去把嚴氏勸上一回。

  嚴氏把嘴唇咬破,一個字沒有說,等他們走後,出門坐轎,在偏僻的宮門外停下。

  熟悉的太監帶她到郭村面前,嚴氏痛心疾首:“公公,他們父子哄了我,說浩然和新結識的學子們結伴兒念書候殿試,誰想到是在留芳園裡定下親事。一定要斷了這門親事啊。”

  “帶那個叫浩然的孩子來見我。”郭公公看似很好說話。

  等嚴氏走後,郭村自言自語:“忒傻,為什麽要斷親呢?宇文天太能幹了,他在太師手裡一天,公公我一天睡不好覺。十大名公子居首名不虛傳,坑走的五千人到現在還是沒找回一個,這樣的人,偏又定了雲家的親事,雲家聽公公我的,宇文天豈不成了公公我的人?”

  嗯,他的女兒太重要不過。

  對著嚴氏最後一絲出院門的背影輕慢的一瞥,這個女人好生的傻。

  ……

  “不過三天,大伯母說了不下七、八回,讓我去見郭公公。她說郭公公能讓我殿試上中的高,如果郭公公相得中我,授官也會比別人的高。從表面上看,大伯母為我費很多的心血。可是,她卻拒絕承認我的解釋,不想想我憑自己從秋闈一路考進京都。我也說了不下七、八回,憑真能耐不憂心。本是官鹽,把我當私鹽賣不成。其實我很想告訴大伯母,我有嶽父這連中三元的名師從小指點,為什麽還要見郭公公?不是怕她又歇斯底裡,我真想對她說說。算了,不提她了,我這幾天很好,我每天都按嶽父說的攻書,無憂你呢?你好不好?”

  雲浩然絮絮叨叨對嚴氏抱怨的信裡,情意不時的流連。文無憂笑彎了眉眼兒,把信看了三遍。

  還想看第四遍,春草在旁邊歪腦袋:“姑娘,可以給我念念了吧,姑爺有說想您嗎?”

  “有啊。”無憂笑盈盈。

  “有說到春草嗎?”

  “有啊。”無憂的面上一點兒虛假也沒有,反正春草不認字兒。

  春草就開心了,下巴悄悄的往上抬一抬。

  還想問下信上又寫了什麽,居然有這麽長,桃婆婆在外面喚她:“春草,侍候姑娘更衣裳,又有客來了。”

  “好嘞。”春草麻利的答應著,從衣架上取下見客的外衣,一件蜜合色薄薄的襖子,一條繡滿荷花的裙子。

  文天在留芳園露了臉面,壓得凌朝、周英虎和榮王灰頭土臉。對於在朝堂不得意好幾年的太師來說,好似久旱逢甘露。返京的那一天,他就命大夫人和得力的管事準備家宴,安心張揚顯擺一回。

  這次的家宴,與上一次文天大打出手為女兒出氣的那回不一樣,這次的規模更大。不但有城外的親戚,男女老幼都受到邀請,還有太師歷年的門生,官場上的舊知己,和需要結交的新知己。

  這算是太師公然昭告宇文天正式回歸,有一些親戚們不約而同的前來拜訪。

  文無憂是當家的人,顧氏不出面,都由女兒招待。

  此時,一個七、八歲的姑娘是客人。她沉著冷靜的口吻和她的年紀頗不相符。

  “就是這樣,親戚們不再觀望,太師重新喜歡你們這一房,他們就都來看你。”

  “所以你也來了是嗎?”十一歲的文無憂也不大,但她看小姑娘,是故作老氣橫秋模樣,由不得的想逗逗她。

  小姑娘繃緊臉兒:“我來,給你添個幫手。”

  “嗯?你會掐花兒,還是會釣魚放魚餌?”文無憂忍住笑。

  小姑娘小臉兒黑沉:“你別瞧不起我喲!我可是一片好心特地來提醒,”

  文無憂尋思下這話耳熟?一想,恍然大悟,莫不是紅大姑娘說過?

  “這個家裡不是狼就是虎,你們九房雖然厲害,孤掌難鳴哪有眾人拾柴的好?”小姑娘賣弄的模樣。

  對她“肅然起敬”,文無憂輕笑:“這麽說,你很會拾柴?”

  小姑娘終於聽出來對她的揶揄,氣急敗壞地道:“我可是身經百戰,”

  “看出來了,請趕快去拾柴,我們九房雖然厲害,還等著你添把火呢。”文無憂沒忍住,格格笑了出來。

  小姑娘紅了眼圈:“你不相信我,看我人兒小小,也應該相信自我父母去世後,我還能在這個家裡有立足之地,就是能耐。”

  聽到這一句話,文無憂取笑她的心下去,微微有了動容。爹爹文天也是父母雙亡,在受到宇文靖庇護以前,獨自在家裡熬日子。文無憂沒有聽文天說過那段經歷,但想來不是好過的。多少有些同病相憐,文無憂面上有了真誠。

  這一位不是拾柴來添火,尋找援手還差不多。

  “你要我做什麽呢?”文無憂靜靜的看著她。

  小姑娘抹抹淚水,神態又有了驕傲:“你別以為這個家宴是好事兒,以我的閱歷,”

  偷偷瞄瞄她的小臉兒,猜測下最多八歲,閱歷?文無憂又有些想笑。

  小姑娘沒發現,一徑說下去:“你們九房掐了尖兒,才不會是人人恭喜呢,特別是這個家裡的人。”

  她眸中閃動一絲恨意:“他們會眼紅你,嫉妒你,想法子把你們打下來。最壞的就是大房、二房、三房、四房、五房、六房……六房不算,七房,八房,九……九房也不算……。”

  文無憂裝著吃驚,用帕子掩面竊笑,不然快忍不下去。重新面沉如水:“聽上去沒有好人。”

  小姑娘義憤填膺的快要跳下椅子:“就是就是,”

  春草忍無可忍,打斷她問道:“姑娘,您是哪一房?”您都把房頭說乾淨了不是。

  “我是城外守墳山老太爺的孫女兒,我們不是一個曾祖父,但是我們是一家人。”小姑娘把眼睛瞪起來:“怎麽,不信我的話嗎?”

  春草哈哈腰退回去,悄聲嘀咕給自己聽:“聽您說過話,這一家人不是一家人就好了。”

  在袖子裡扳自己手指頭:“大房、二房、三房……六房不算,虧你收回的快,六房是太師。七房、八房、九房……虧你又收的快,把我們也摘出來。”

  沒一會兒又來了客人,小姑娘結束滔滔不絕的談論,不太情願的走出房門。直到晚上睡下來,主仆才有功夫說話。

  文無憂輕歎:“幸好咱們就要走了,”

  “幸好姑爺放外官。”

  雲浩然的信放在枕邊,文無憂摩娑著,想到信中的話,神色淡而又淡。

  不管是郭公公對雲浩然的看重,還是宇文家就要舉辦的大宴會,都是為了他們自己。

  “春草,咱們要小心才好呢。”

   感謝上架,感謝親們。

    感謝繾綣觀景親的五星評票。感謝zl1366634610親的五星評票,感謝利丹裡麗麗親的五星評票。感謝利丹裡麗麗親的10花花。感謝一直支持。

    仔的保證一:退親以後,大家也不會反感明三、無憂,或者是浩然。會給浩然好結局。

    為毛公文期還沒有存稿:

    仔在休養,侯門更的雖然不多,但侯門一直在更。

    難以啟齒,昨天火車上差點又犯,坐車飲食沒法保證素淡。不吃又不行,必然按時進餐。

    上架編輯提前通知,為毛不準備首更多些:

    仔昨天前天回家祭拜仔爹,並感恩心臟手術時幫助過的家人。隻準備了5號那天的侯門。余下的時間在路上呢。

    肥麽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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