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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淑秀 :錯嫁權臣》第74章 ,賜婚聖旨,定親結束。
  第74章 ,賜婚聖旨,定親結束。

  宇文靖使喚來請顧氏母女的人,是他的心腹之一。說出來的話,也是太師心意。

  顧氏親眼見到雲家主動退親,對於宇文靖來說,是對顧氏的一個打擊——看看你們夫妻不在老夫面前時,定下的好親事,人家紅口白牙的退親來了。也避免顧氏猶不死心,私下裡挑唆宇文天與太師不和。

  顧氏要是個懂事的,不應該任由宇文天出走十幾年。這是太師的想頭。

  給無憂重新定親長公主府,顧氏身為母親也應該在場。

  一句“雲親家太太”也在,顧氏和文無憂汗毛豎起,閃過凜然的眼神,齊聲道:“這就過去。”

  雲家出現在瞧不起他家的太師面前,還能有好事兒嗎?文無憂腦海裡閃過遊春時的成把抓好少年們,顧氏腦海裡閃過宇文靖的傲慢無禮。

  母女急步匆匆,以從沒有過的,對太師召喚的“順從”而行。來到大客廳,頭一個尋找的也是雲劉氏。

  眼睛碰上眼睛,文無憂和顧氏心驚肉跳。雲劉氏那是什麽臉色兒?說土色不叫土色,說臘黃不算臘黃。一定要用話形容,三魂七魄竄門兒去了,已不在家。

  顧氏驟然怒眸,不懼天地般用眼神懾住宇文靖。就差問出來,你做了什麽!
  文無憂也是同樣的擺開戰場般敵視。

  宇文靖對顧氏不屑的冷漠,但見到孫女兒也是一樣的懷疑自己,有些頭疼上來。

  但確實跟他沒有關系,他坦然地招呼:“長公主殿下在這裡,先尊後卑,快來見過殿下。叫你們來就是說話,有話,慢慢地說不遲。”

  顧氏和文無憂大禮節得守,雖還是滿身的尖刺如刺蝟般,但依言不再打量雲劉氏,而是拜倒在長公主面前。

  嚴氏的心裡滴著血,她已把宇文天女兒的容貌看在眼裡。原來,是這般的好絕色。原來,是這般的靈透神色。幸好,退親了呢。幸好,退親文書已成了呢。幸好……。

  一塊石頭沉重的壓到心上,轉眼她就讓長公主府上定走。定的不是別人,還是明三爺。嚴氏心頭繼續滴著血,這一回痛而蝕心,再而蝕骨。

  她很想慶幸雲浩然身邊沒有挑唆他與自己房頭不和的人,但卻實在慶幸不起來。

  京裡有好幾位長公主,萬安長公主與別人不同。她是中宮所出,居諸公主之首。

  她唯一還沒有定親的小兒子明三爺,也實在是個鍾靈毓秀的人物。

  “就是這樣,雲家退了親,我家特來定親事。小兒雖魯鈍,但請勿拒絕才好。”

  嚴氏滴血又滴血的鍾點,萬安長公主把話對著文無憂母女解釋乾淨。

  這一天還是春光中的好日子,花繁草綠雲空碧青,鳥兒宛轉嬌啼,人兒不由愉快。但萬安長公主的話似晴空無端一道霹靂,把無數陰霾的小天地獨送給文無憂母女。

  “天呐,”顧氏失聲驚呼,身子搖晃了幾下。想到女兒更需要安慰,一把摟她到懷裡。

  文無憂則憤怒地咬住嘴唇。母女,一起又把怒目送給宇文靖。

  “與老夫無關。老夫若是動手段,怎麽還會容她到我面前坐著,平白惹你們嫌疑?老夫若是動手段,何不直接讓她尋你們退親,老夫樂得當個清白人。老夫若是動手段,又怎請得動長公主殿下同一天到這裡。同一天退親,同一天定親,這話傳出去也太惹人奇怪。老夫行事,可不會如此。”

  文無憂母女默默的垂一垂眼光,這話沒有出錯地方。這事與太師無關。

  雲劉氏也聽了進去,證實她想的沒有錯。縱然她們不來退親,太師也早有退親之意。太師,這是有多看不上自己兒子?
  證實她剛退掉的兒媳婦運道高。不然,同一天退親,同一天定親,沒有稀罕原因,天下哪有這樣巧的事兒?

  退了個大命格的孩子麽?雲劉氏直了眼睛。五內如有千千萬隻貓在搔,讓她疼不可當,因在五內,卻又尋不到好法子緩解。

  她也沒有機會尋個法子解自己傷痛,一對母女,顧氏和文無憂懷疑過太師以後,眸光又放到她身上。

  顧氏還能平靜:“親家,請你解釋內情。”

  文無憂的眼光,更透出眼巴巴。

  雲劉氏痛的呻吟一聲,涕淚交加的低下了頭。她不敢看,做不到面對那黑白分明一雙眼眸中滿滿的憂傷。

  是怎麽想到來退親的呢?這句話閃電般又一次穿過雲劉氏腦海,帶給她更多的痛苦。

  她難以回答,也難以面對。

  顧氏仇恨地橫了太師一眼,如果有人注意到,這仇恨不比嚴氏的差。親家太太這般形容,難道你沒有參與其中?
  好在,雲劉氏不是一個人過來,太師瞬間得到的嫌疑,瞬間又讓洗清。

  “你女兒不檢點!昨天遊春跟一大堆男人拉拉扯扯,有說有笑……。”

  滿腔的恨,十幾年雖有丈夫卻守活寡的恨,本著退親出口氣卻轉眼讓長公主平息的恨,早把嚴氏扎成千瘡百孔,再透出來,一古腦兒化成憎惡的言語飛向顧氏和文無憂。

  文無憂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這不是胡扯嗎?遊春又不是我一個人在,京裡的達官貴人們都在。和世交們、沾親帶故的一堆少年寒暄,又不是我一個人上前。不是有太師介紹,就是有管事的介紹對方門第。

  怎麽成了我拉拉扯扯?我幾時拉扯過!

  她的面龐蒼白的近似透明。

  嚴氏見到以為見效,還要說的更惡毒些,誰讓你是宇文天的女兒呢?一個人飛撲到她面前,一記帶足怨氣的巴掌打在她面上。

  “啪!”

  嚴氏倒下去後,見到面前的人是誰?
  顧氏渾身上下不再是柔婉的氣質,而如燒著一堆火炭,那是怒火的火炭。讓她看上去不再是個女眷,而忽然變成會吃人的惡魔那般。

  嚴氏讓嚇住,她不過就是個懷著自己認為應該,別人眼裡興許不應該恨意的人,不是大抱負,也挨不著大堅持。

  坐在地上往後蜷縮著,嘴裡也不敢再胡說,吃吃道:“你別過來……”

  “啪,”顧氏抓住她,劈面又是一記巴掌。

  “啪,”又是一掌,啪,又是一掌,啪……。

  又快又狠,顧氏煽了足足十幾記,把嚴氏的兩邊面頰打得頓時紅了,嘴裡的話也變得模糊不清。“呼”,用力摔了出去。猙獰的面龐轉向雲劉氏,冷笑道:“你要退親!你來說!哪裡尋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下作婆子,就敢跟我對話!”

  尖尖指甲一指雲劉氏,喝道:“你說!”

  別說雲劉氏讓嚇住,在母親懷裡寵愛長大的文無憂也讓嚇住。無憂見過的母親,從來是和氣的,平和的,柔和的。大聲都幾乎沒有。今天這種狀若羅刹的模樣,文無憂險些認為不是自己母親。

  這心思一閃念間,無憂也就明白。退親損壞女兒閨譽,嚴氏汙蔑的話傳了出去,空穴也來風,捕風也似捉影,以訛傳訛中,假的也會變成真的。

  難怪母親氣的和平時不一樣。

  宇文靖冷哼一聲,暗道,這才是你的本性吧,只有天兒讓迷昏頭,才會上你的當,一走十數年。

  這一對祖孫,一個有理解,一個有領悟。雲劉氏就慘了,她一樣也沒有。面對跟從前相比大變樣的親家太太顧氏,雲劉氏尖叫一聲:“不要殺我!”

  “你說實話,我就不碰你,否則,不用等我丈夫回來,我先和你拚了這條命!”顧氏依然凶神惡煞,這一會兒依然不像個女眷。

  雲劉氏恐怖中大叫出來:“問問你們自家,哪有誠心!是不是利用我兒子的名聲,不然貴公子怎麽會相中我們家!看看你們家的宅院,看看你們家的擺設,一株樹也比我們家強,為什麽相中我兒子,你敢不敢實說……”

  “就為這個?”顧氏聽得懂雲劉氏說的是實話,這種尖叫尖吼中哪有功夫編造。雲劉氏的為人,也一直不是聰明女眷。

  她大失所望:“就為我丈夫變了身份?”把女兒重新摟在懷裡,顧氏已然接受退親的事實:“乖女兒,這,咱們也沒有辦法。只能說雲家配不上你,浩然配不上你。”

  兩行淚水從文無憂面上滑落,她傷心地道:“母親,浩然哥哥知道嗎?我公公知道嗎?”

  顧氏長歎一聲:“以我來看,浩然定然不知道。他不是去了城外,他昨晚還給你來了一封信。你公公,”親家是由自己丈夫打發出京,給雲劉氏的說法是做私酒生意,其實內幕,顧氏卻知實情。

  以雲祝現在的方位來看,給他世上所有的膽子,他也不會在這段日子提出退親,除非他不要他的性命。

  說好聽話哄騙女兒可能會帶給她一時的等待,一時傷心的緩解。但雲劉氏和嚴氏已傷透顧氏的心。背著你丈夫和兒子退親,可以,但你不能歪造無憂的名聲。

  顧氏對女兒說了實話,先痛後痛都是痛。一時的緩緩痛,還不如大痛到底,也就慢慢不痛。

  “你公公也不知道,但是無憂,這樣的婆婆,你還要嫁嗎?母親是不再答應,等你爹爹回來,也不會答應。”

  “再說,無憂啊,你已又定下親事,長公主會心愛你的。”宇文靖瞅準機會,徐徐的插上一句。

  也就是這句話,把顧氏從對雲家的沮喪中拔了出來。她一抬下巴,昂然和長公主對了眼兒。

  長公主微微含笑,神色不變。顧氏凝視中,瞳仁越來越縮。收回眸光時,一卷袖子用力攥著,踏入新的戰場,對著宇文靖斥責:“我女兒的親事,只有我丈夫能定!”

  “那你去翻族譜!去往各大衙門裡告狀去!看看我自家孫女兒的親事,老夫我可能定得!”宇文靖怒極反笑,那是一絲譏誚的笑。

  兒女親事,父母之命。父親不在,祖父當家。父親就是在家,祖父不答應,也得祖父當家。這不是你們夫妻不在京裡,不在我面前的日子了。

  “嗬嗬嗬……”顧氏愈發把女兒摟得鐵緊,又大笑可以藐視天地。懷裡取出一件信箋,挾在手指中揚一揚。大笑頓止,一字一句而出:“這是我丈夫臨走時留下,太師底氣足,你好好看一看!”

  “唰!”

  顧氏擲於宇文靖身前的地上。

  以晚輩對長輩,這是相當的無禮。但是宇文靖抬手阻止住侍候的人撿拾,對著地上還在打旋兒的信箋淡淡:“那老夫我就看看。”

  他還真的願受這個氣,也許知道這信真的針對自己而留,那由自己一手教成的文天必然寫出殺招。

  他不願再過別人的手,哪怕別人也不會看。

  蒼老的身軀彎了下來,撿起了信。半眯著眼打開,眸光放上去,上下一掃,太師惱的跳了起來,破口大罵道:“混帳混帳!你們怎麽敢!”

  那信上寫著:若我走後,母女不能抗太師,可往郭公公處求救。公公與太師分庭抗禮,可保母女在我回京前無憂。

  寫上誰不好,偏偏寫上太師最看不上,又膈應他多年的郭村。

  “賤人,老夫忍你多年,皆是看在天兒面上。你真當老夫不敢對你下殺手……”宇文靖氣的不管不顧,忘記長公主還在。

  “不許罵我母親!”一直傷心難禁的文無憂一甩淚水,衝出顧氏懷抱。剛才是顧氏護著她,現在是無憂反護母親。

  她橫眉瞪視宇文靖。

  宇文靖試圖解釋:“無憂,你不明白,祖父只會為你好,你不要聽你母親……”

  “聖旨到!”廳外有一聲呼喊進來。

  ……。

  宇文家今天的大客廳上,可謂是風波迭起。先是退親,再是長公主求親。退親的沒有緣由,求親的出人意料,都是能動蕩的事件。再來顧氏出現,直接對上太師。以城府著稱的太師居然大怒。又是一波動蕩。

  這動蕩迭動蕩中,聖旨到來。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呢?

  宇文靖壓下對顧氏的憎恨,他得保存精力先應付聖旨。不要又是一波動蕩才好?太師有不好的感覺。

  ……。

  郭村大搖大擺進來,在他的後面,兩排小太監。小太監的後面,一個中年人,一個少年人。

  中年人官袍在身,品級不低。少年人玉色錦衣,面容秀美,儼然一株雲端寶樹。

  宇文靖認得他們,這是一對父子,父名吳正伯,襲爵南關侯。子名吳書舟,綽號小明三。

  這對父子皆是郭村的黨羽,反過來說,是太師的政敵。

  不妙的感覺在宇文靖心裡更強烈了,他把手中文天的留言捏出幾道印痕。

  顧氏卻不肯放過他,按理聖旨先宣,別的人不能亂說話。但顧氏見到郭村表現的好似見到救星。不管她是對宇文靖定親的不滿也好,對長公主府上的不了解也好。

  “公公救我母女。”

  郭村來是為什麽?他讓嚴氏鼓動雲劉氏退親,他來正是為了文天女兒的下一樁親事。

  忙道:“夫人請說。”

  顧氏一改剛才的凶悍,柔柔弱弱地泣道:“我丈夫有信,在太師手裡。”

  一乾子眼光飄然對宇文靖望去。

  宇文靖心如刀割,這是他難得嘗到的滋味。宇文永華等一批子侄離京,他沒有過。讓郭村指使包括周英虎在內的官員欺壓,他沒有過。文天的寥寥數語,宇文靖嘗到了失去心肝的失落。

  但他不能倒下去,他身後還有一個家。把信團團,擲給郭村。

  郭公公得信到手,話不多,頭一眼一掃而光。白光昌盛,成團成雲湧之勢在他面上出現。

  接下去,他的整個人都為這封信亮的耀眼。

  太師沮喪的不能自己,公公舒暢的如得異寶。

  “呵呵,哈哈,哈哈哈!”苦於不知怎麽開口收伏的文天,你果然是個聰明的,你眼裡有公公,公公眼裡早就有了你。

  顧氏在他看信的時候含淚把太師的“強橫武斷”訴說一遍:“長公主府上不敢高攀為一,二來剛退就定,別人不說閑話嗎?別人哪裡敢說長公主,最後還是說到我女兒身上。我丈夫在家,愛女兒如珠如寶,他斷然不會答應如此草草。三來,女兒定親,總要問過我。太師憑什麽獨斷!”

  “夫人,哈哈哈哈哈……宇文靖聽旨!”郭公公這兩個不同意思的話合在一起說,其實有不敬聖旨的罪名。

  宇文靖心灰意冷沒有恢復,沒有心情挑剔,他跪了下來,面上明顯可見的一層灰暗,在他的心裡,已經猜到聖旨裡寫的會是什麽。

  但面上的一層灰暗,不表示太師就此束手無策。他是叱吒朝堂數十年的太師,不是有點兒傷心事就倒的無用漢。

  袖子裡帶著的密旨,反而往裡推一推。

  別看太師心傷入骨,但還能準確想到,長公主既然肯定親,接下來的事情當由她處置。她若是處置不好,自己再拿出密旨不遲。

  能節約密旨,還是節約的好。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賜刑部尚書文天之女文無憂,許親南關侯世子吳書舟。”

  果然,是道賜婚聖旨。宇文靖猜對了。

  郭村放肆的大笑聲中,旁聽的嚴氏和雲劉氏快要發瘋。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自己上當了上當了!

  郭公公不是相中自家的寶駒雲浩然嗎?不是認為他百年奇才嗎。嚴氏的悲涼和迷茫更重,公公不是痛恨宇文天的嗎!
  但她們總是沒瘋,也就清楚地看到。那個英俊過於雲浩然的少年,鄭重地對著文無憂深深一揖。

  吳書舟在郭公公的主導之下,以世交的名頭兒和無憂姑娘一晤,他真的愛上了她。

  這裡面也有宇文天的名聲,但也有無憂姑娘遊春時,面對諸少年的不卑不亢,言語得當。

  出自內心的情願,讓吳世子必恭必敬:“妹妹如天上之月,水中之荷,皎潔純澈非書舟可以攀得。幸父母窺知心意,求公公作主。請妹妹放心,我待妹妹必如心頭之血,以我心守之,以我心護之。棄妹妹之人,有眼無珠,請妹妹收了淚痕,萬勿憂愁。亦解我為妹妹心痛之痛。”

  嚴氏心裡不再滴血,她可以吐大口血出來。這吳家是郭公公的人,這吳世子比浩然強上百倍萬倍,他科舉比浩然名次高,比浩然文章好……天呐,今天不是來羞辱宇文家的嗎?

  雲劉氏驚恐的睜大眼睛,驚恐的……驚恐的……驚恐的……她除去不斷的驚恐,她不知道還應該是什麽神情。

  郭公公此時心裡沒有她們,公公正在樂。顧氏的簡單悲憤描述裡,郭村也只知道萬安長公主求親,不知道是什麽緣由。

  公公明著也樂,暗著也樂。求親算什麽?咱家這是賜婚聖旨,是聖旨!咱家雖出不起明三爺,卻拿得出來小明三不是。

  公主,這一回咱家贏了。郭村暗暗地道。

  他囂張挑釁時,已然棄了長公主——他不對長公主公然猖狂——望向宇文靖。宇文靖漠然與他平視,手指尖往下,絲毫沒有往密旨處去的意思。

  太師贏了!

  “聖旨到!”第二道聖旨姍姍而來。

  明三爺滿面喜氣手捧聖旨而進,站立宣旨:“太師宇文靖聽旨……萬安長公主保養為重!朕一應有違長公主保養之旨意,即刻作廢。即日起,刑部尚書文天之女文無憂賜婚萬安長公主第三子,驍勇侯明逸。即時起,闔家遷入萬安長公主府第,為長公主免災添祉。”

  萬安長公主浮出一個笑容,這一番爭奪大戰,本宮贏了。

   仔應該再次表揚自己守時早晨,還是以後全忽略呢。就表揚自己這一回吧。表揚好似守住早上很難似的。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哈哈哈哈哈哈,此處有清晨仔出沒,路過慎撿。

    接下來,就是明三爺不納妾不納妾不納妾。仔可沒保證下一章就是哈哈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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