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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淑秀 :錯嫁權臣》第104章 ,遇故人幫大忙
  第104章 ,遇故人幫大忙

  為什麽?
  雲家的人眸光閃過疑問,隨即釋然。原因不是擺在那裡?但再一想,現在是動亂啊。一個老太爺道:“老二啊,一家人要抱成一團才行。”

  雲劉氏差點兒沒暈過去,哆嗦著嘴唇忍無可忍:“自我嫁你,每天侍候不敢怠慢,辦錯一件事情,也不是沒有原因。無憂若是好的,也不會隨即就定到明家……”

  暴喝打斷她:“母親,別再說了!”雲浩然惡狠狠。雲劉氏覺得沒了指望,丈夫看模樣不能再依靠,兒子也學會對自己發狠。她面色灰白,茫然的瞪著窗格上一絲白光,有即刻死了的心。

  “父親,請出來說話。”

  幾天的衣食無著,雲浩然磨礪不少。他沒有為雲祝的話惱怒失望這些,而是懇求:“我有話,咱們出去說。”

  雲祝一言不發和他出去,神色裡透著他不會改變。但出去後,雲浩然也不是為母親求情,而是輕輕地問:“是嶽父給您指了出路?”不然怎麽會認得京都護衛。

  凌朝帶著京都護衛抄了宇文家,出於友情幫宇文天。雲家到京裡以後聽說,雲浩然只是一笑。

  這幾天睡不好,半夜想想,全家人順利出京都,興許和前嶽父文天有關。

  雲祝凶狠的瞪著他——他自從聽說兒子不作為以後,就沒有一點兒父親的慈愛,倒像個陌生人,這表情雲浩然也不再驚駭。

  讓話駭然。

  雲祝壓低嗓音:“你胡說什麽!你嶽父現是郭村的人!”現在應該還在郭村麾下。卻在京都護衛處留了出路,郭村知道會怎麽樣?可想而知。

  雲浩然後悔不迭:“是是,這裡沒有人會泄漏,”嘎然止住,他先緊緊閉上嘴。

  “還有話嗎?”雲祝看上去更加陌生。

  如霧如網的心情把雲浩然籠罩,他直著眼睛搖搖頭,腳步搖晃的往回走。

  這條出路如果是嶽父為了無憂留給雲家,那浩然你做了什麽!難怪親生父親也不想要你似的冰寒相對。

  雲祝對著兒子背影瞪出十萬道殺氣,表面冷酷的他內心無數呐喊。浩然你做了什麽!
  這條出路,本是你嶽父讓帶上你們小夫妻離京而定。

  一個多月前出京的雲祝哪裡是販私酒生意,他是按親家文天的交待,往幾個城池裡尋找他的舊相識,送信和打通關節,防的就是有這麽一天。

  結果這一天來了,這條路也用上了,唯獨沒帶上主謀人的嬌女兒。

  這件事情說起來可話長了,要追溯到數年以前。

  ……

  那一年中秋,螃蟹肥菊花好,雲家和文家是鄰居,又是親家,在一起過節。

  顧氏和雲劉氏在房裡說話,不時操持著送熱菜。雲浩然和文無憂在院子裡說笑,又去別的鄰居家裡,和熟悉的小兒女們玩樂。

  月上中天,酒桌上只有文天和雲祝,四野寂靜,兩個人高談闊論,由古詩到時事,漸漸的說到郭村身上。

  能成親家,是非上一致。雲祝低歎:“據說京裡吏治愈發的壞了,一個太監也敢肆意,外省幾道奏章都不公正,本省為秋收不濟要錢,因沒有送禮給他,也反讓斥責官員不力。真正豈有此理。”

  “說不好還有大亂呢。”文天也是搖頭。

  酒助亂心思,雲祝湊過來:“真的嗎?你認為有可能?”

  “有可能又怎樣,沒可能又怎樣?”文天回道:“護好小兒女,你我沒什麽煩心。”

  雲祝借酒問道:“你的高才我素來佩服,既說到這裡,以後也說不好有這個可能,請教,真的大亂,什麽法子護得好浩然和無憂?”

  文天當時回他一笑,用話岔開。

  ……

  此後又是一年,外省官場上對太師更失望,對郭村更不滿。一對親家過年用酒,又舊話重提。此後,年年都重提,直到今年正月,文天正面回答雲祝:“有法子,你要聽聽嗎?”

  雲祝就聽了一通。

  雲祝雖不知道文天整個溝渠,卻肯為他跑腿。留芳園裡定下親事,他為此出京。

  回京沒幾天,京都破了,文天的話成真。出路也成真,手持一封凌朝蓋過印信的公文,京都護衛送雲家出了京。

  當時亂,說話都得亂喊興許還聽不到,雲祝說不帶上嚴氏,不是談話的地方。

  但今天,他怎麽可能不提?

  雲祝恨兒子,恨妻子,恨全家的人,但最恨的,還是把自己恨強加給別人的雲嚴氏。

  前路還有,就是這臨時的避難屋,這個方向,也是文天指出來:“真的大亂,這裡不通官道,不通軍營,不是必走的地方,亂兵幾不可能到這裡。”

  雲祝自己都沒有臉走下去,讓他帶上嚴氏,不是步步添堵?
  木著臉,雲祝原地站著不回屋。他等老太爺們來求他,老太爺們上了年紀,可以不活,總得為子孫著想。到時候,他還是堅持,不帶嚴氏,也不帶另外一個罪魁禍首,自己的妻子雲劉氏。

  廝打聲傳了過來,有什麽憤怒的撞擊著牆壁,房子不是火磚房,晃了幾晃,地面也微動著。

  “別打了,浩然,”

  幾天裡,雲祝恨兒子到不想再看他,但還是他的兒子,想也不想,轉身就進屋。

  見地上血跡斑斑,嚴氏倒在地上,面上破了一處,嘴唇也破,鼻子也流血。

  長兄雲祜擋在嚴氏前面,對著一個憤怒的人下跪:“浩然,大伯母對不起你,看在大伯份上,你放過她吧。”

  打人的,是雲浩然。

  雲浩然步步想心事,見到嚴氏,心忽然如明鏡。他應該刀劍加身也不放棄無憂。

  兩件事沒有直接聯系,但聯系在一起。雲浩然明白了,他有多錯多笨多蠢。

  他的恨到這種時候,直奔嚴氏而去,少年人用足力氣,把嚴氏踹得吐了一口血,倒地摔破了臉,就讓雲祜攔下來。

  見雲祝進來,雲祜又去求他:“二弟,求求你,你大嫂是不好,可你大哥是個廢人,你大嫂好歹侍候我幾十年,從沒有變過心……”

  雲祝仰面淚落:“放過她?她把我們全逼到死路上去了!”

  老太爺們顫巍巍起身,也跪了下來:“老二啊,我們不活也沒什麽,我們不走了,年青些的,你還是要帶上啊。”

  嚴氏面色死寂一般,微喘著氣失魂落魄。雲劉氏在兒子出手時,就嚇得大氣兒不敢喘。

  “撲通”,雲浩然發了脾氣後,恢復軟性子,對著母親心頭一痛,也跪了下來。

  雲祝這一次沒有堅持,冷冷淡淡:“好吧,那就一起走。”他的冷笑有些猙獰。

  ……

  半夜裡的一場廝殺,是雙方都在積蓄力量的後果,也是雙方都提心吊膽等著的局面。

  殺聲、火把光,似乎把星辰也撞碎。從高丘上看下去,火光似碎星點點遍布寰宇,殺聲也如雨後小草種滿蒼穹。

  文無憂一行人不知道是從哪裡開始,是她們所知道的三殿下攻打亂黨,還是亂黨把三殿下、長公主趕盡殺絕。

  只知道無邊的血腥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

  小郡主在這個時候提了一件凡是戰亂中都會犯下的錯誤,幾沒有人可以避免。能避免的人,不是腦袋靈光,只能是武力更強。

  “咱們離了這裡吧,這不正是找到皇上,找到姨母,找到表哥和嗣哥兒的好機會。”

  說的雖然怯生生,但眼巴巴帶著不肯讓步,眼淚也很快噙上:“不打的時候雖靜,但咱們也不能知道他們在哪兒啊。”

  摸摸背上的小包袱,那裡有一條烤魚。

  死魚是不可能帶給嗣哥兒,當時說留著,不過是哄郡主開開心懷。後來還是剖了烤了,小郡主執意包起來一條,要把這條帶給好幾天沒有見面的弟弟。

  她的話雖然有天真之處——就一行只有五人,人數不多來說。但也有道理——五人裡三個功夫出眾,而在白天也真的難以尋找長公主方位。

  五個人還有另一個長處,就是方便躲藏。

  這種錯誤在戰亂不會少見,也時常出現。牽動著家人、親戚、安寧的心,是促使這錯誤常犯的原因。

  文無憂雖謹慎的征求春草和護衛的意見,但他們藝高人膽大,也想早早把主人護送到安全地方,對戰場凶險的估計又不可能有將軍們足。片刻,五人對山下走去。

  小半個時辰後,五個人讓亂兵圍住。殺紅眼的兵一看就不是京都護衛的人,見到有三個姑娘在,邪笑有如暗夜狂魅。

  “有女人,”

  “嫩著呢。”

  “說是起兵造反,金銀財寶隨便咱們拿,結果進個京城還論資歷。娘的,聽說京裡殺的家家門都是紅的,女人脫光了擺大街上隨便玩,卻不讓咱們進去。咱們就在外面玩,哈哈哈……”

  “昨夜那女人不中用,半夜裡死的一絲不吭的,後面的兄弟還罵著呢。這有三個,咱們隊裡足夠。”

  文無憂摟住小郡主,小郡主緊緊扒在她懷裡,兩個面容煞白如雪。一個憤怒如火,一個害怕恐驚。

  護衛和春草殺了一批又一批,但越發,驚動的人越多。春草的前衣襟往下滴著血,已經成了血人兒。

  “玉成,”

  直呼小郡主的封號其實不對,但文無憂偶然叫幾聲,一張嘴,還是這兩個字。

  蒼白臉的她繃直脊背,低低地道:“如果真的落到他們手上,我先殺了你,再自盡,成嗎?”

  “嗯。你動手快些,我在奈何橋上等著你,咱們一起喝孟婆湯。”小臉兒掠過一絲什麽,又改口:“還是別喝了,我怕忘記嗣哥兒,也怕再轉世忘記你。”

  拿什麽殺人再自盡呢?
  文無憂眼角往下斜視,地上丟落的有鋼刀,讓血浸的紅了,中間雪白的幾絲是刀本來顏色。

  刀的主人在不遠處,讓春草用搶來的刀對穿。

  慢慢蹲下身子,手裡依然抱緊小郡主,幾天裡逃難依然保持整潔的手指對著刀摸過去。

  近了一指的距離。

  兩指的距離。

  “你們圍的是什麽人!”忽然一聲怒喝出來,一小隊人馬斜刺裡出來,為首的人嗓音清越年青,帶著不滿:“十裡處打的艱難,你們還有心情在這裡玩女人。”

  無憂嚇得一激靈,忽然不再害怕那血的顏色,和周圍的恐怖。手掌挪動把鋼刀握在手裡,站直身子,半側的面容重新落入周圍視線裡,那為首的人驚呼破開周圍的凶險:“這不是……”

  隨即震怒:“這是我親戚,你們怎麽敢驚擾!”

  馬鞭一揮命自己的人:“圍起來,太大膽了,不打仗卻在謀私財!”

  馬掛鑾鈴聲響動,邪氣的亂黨讓分割開來。為首的人下了馬,大步對著文無憂走來。

  他一身火紅盔甲,有血也看不出來,煥發英姿昂揚。封閉式頭盔只露出一雙眼睛,似有熟悉之感。

  像是認得的?
  文無憂一面不齒他是自己親戚卻當亂黨,一面竭力地想這是宇文家哪一房的人,那人已到面前。

  低聲從頭盔裡傳出:“文姑娘,這裡對你不安全,跟我走。”

  “你是誰?”

  眼眸中有了苦笑,仿佛在說你竟然忘記我?

  回答聲沉悶:“先離開這裡再說。”

  他牽來馬,從馬上取下一件男人的外袍,雙手遠遠的捧上來,欠欠身子:“不是我唐突你,你穿上這個安全些。”

  又掃一眼玉成郡主:“郡主和你坐馬上,把她面容也得裹進去,不然,我也送不走你們。”

  散發男人味的袍子,文無憂披到身上,又把小郡主再次摟到懷中。還是沒有上馬,本能讓她認為可以托付,懇求道:“皇上在哪裡,我要送郡主見她的父母。”

  “我辦不到,”那人抬手指了個方向:“今夜大戰,數路人馬匯集,我過來的時候,把皇上已攆往北方十裡。我的戰場不在那邊,我不能擅自過去,你會讓人發現。”又往南邊兒看:“倒是尋文尚書,還有可能。”

  “依你。”

  沒有選擇的余地,文無憂帶著小郡主上了馬,那個人牽著馬,帶著她們往南。這一走,就是一個時辰,到了凌晨天最黑的時候,也離戰場越來越遠。

  前面能看到官道,馬停下來。

  “到了,”他的眸光裡閃動離別,又有希冀。

  文無憂拜謝他:“不知君子是何人?”

  那人先指了路:“別走官道,怕你迷路送你到這裡,你順著官道走小路。官道近來人馬多,你的護衛不弱,小股人馬你不怕,但倘若認出來是你,一定會拿下你送給郭公公,郭公公雖看重令尊,卻不會重視你。”

  分析的頭頭是道,這確實應是大熟人。

  目光炯炯中打量他,熟悉感還是若有若無。

  那人長長歎息:“不知道送你離開是對還是錯?可留下來你,我怕保護不了你。”

  招招手,從士兵手中接過四匹馬,交到文無憂手上後,想了想,把頭盔摘下來。

  長眉入鬢,清秀俊朗——南關侯世子吳書舟。

  ……

  原來是他?

  上路以後,文無憂還感慨不已。不是今晚這強烈烙印的時刻遇上他,文無憂早把他忘記。

  他贈了馬,又指了路,這個沒見過自己幾面的人,卻是真情意?
  這樣想,不表示文無憂就此喜歡上吳書舟,不過詫異和感激,卻原來他真的喜歡自己?
  ……

  吳書舟回京,心中百味雜陳,如在風浪中飄搖。有欣喜,他對心儀的人獻了殷勤。救下她的命,他倒沒想到。吳世子情迷其中,想的只是終於獻上殷勤。

  有不舍,他其實很想很想收留她,直到送到文尚書手上。但是不行,郭村就是個瘋子,從宮裡出得來就屠城。關注戰場,伺機奪回或殺死皇帝的南關侯不得不把城外交給兒子支撐,他回京勸郭村別濫殺百姓。

  文姑娘留下來,很怕很怕保不住她。

  吳書舟已聽父親說過,郭村有多器重文天,就有多想殺死他的女兒,讓他不可能受女兒和明家牽製。

  有痛心,吳書舟不能親自護送心上人到文天身邊。他不能離開父親太遠。

  好在,三個護衛功夫是親眼見到,而往南邊兒的路上不奪皇權,應該還安靜。隻盼文姑娘早早見到文大人。

  送行的路上步行,是吳書舟看出文無憂面上的疲累,又問過她會騎馬,卻不是常騎,指點她駕馭不敢太快。

  回來,他一路疾行回到戰場上,正要問戰況,迎面有人來回話:“回世子不好了,江南汪家的人馬突然出現,據說會同大殿下,把皇上搶走。”

  吳書舟大吃一驚:“江南汪家怎麽會到這裡?不是有人嚴防著他們!”

  又一騎過來:“世子,皇上讓搶,侯爺讓您進京議事。”

  中午,吳書舟出現在宮裡,見到十幾個人或坐或站,或踱步,都是滿面怒容。

  他們已經商議上,不是特意等吳書舟,見他進來,隻瞄一眼,繼續談話。

  郭村尖細著嗓子:“楊王爺,您約下汪家,也應該對我說一聲兒吧?”

  一個精瘦的漢子,又瘦又乾,但雙眸一張,似精光無數,說話也聲若洪鍾:“我沒有約他家!”

  “汪家是怎麽出現的!”郭村翻翻眼,似有火花在他眼皮子下面亂蹦。

  楊泰保滯一下面容,他是嶺南的土皇帝,對這待遇不太習慣。但眼下不能和郭村生分,隻強忍下去。

  “我的人馬雖分散著從南邊過來,說不驚動汪家不可能。我就買通他家的旁枝,不入流的人物,給我放行。”

  郭村也忍著氣,不然他想把眼前這個也屠了:“那為什麽是這個局面?”

  “上了當!”楊泰保面上無光:“汪家的人馬出現在這裡,還借著大殿下在皇上身邊,反把皇上搶走。我買通的那人白花了錢。”

  “沒有想到汪家也有這樣的野心?咱家這一番功夫倒成了給他做嫁衣裳。”郭村尖酸地道:“楊王爺,您應該看的明白,汪家搶走皇上,手中還有大殿下,不日就將在江南下詔書,我都替他想好了,一面討賊,就是你和我,一面冊封大殿下為太子,然後呢,百姓們就知道,皇上原來在江南,你在京裡登基也是假貨一枚!”

  楊泰保讓刻薄的眼角抽個不停,喝上一聲,跺跺腳:“發兵!咱們下江南!”

  “慢著!”郭村薄誚:“只有這皇家正統全死絕了,亂世才能立新皇。不然,藩王又不只你一個,都要來討伐你呢。”

  楊泰保俯首貼耳:“公公你說,應該怎麽辦?”

  郭村用力擰著自己手指,眼前出現一個又一個面孔,惡毒的道:“一個一個的來,先把三殿下殺了,再下江南也不遲。”

  天黑以後,吳書舟隨父親走出宮門,遲疑一下,先沒有說。回到家中,雖受保護,但門前戰亂痕跡觸目驚心。

  “父親,”吳書舟叫住南關侯,等不及再到房裡,低低地道:“咱們,這就成了反賊…。麽?”

  南關侯默然無聲。

  和雲家一樣,他投靠郭村,也僅因為受宇文靖好些排擠,他本心並沒想過反皇帝。

  但是現在哪有退路呢?

  南關侯僵硬地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加更在上午十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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