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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後,她帶著三個縮小版的大佬殺回來了》第63章 我可以把你藏起來
  第63章 我可以把你藏起來
  這條路是她回天醫堂的必經之路。

  誰知道就倒霉的遇到這些人殺人滅口。

  溫九傾隻想說:我並沒有要打斷你們殺人滅口或是拔刀相助的意思,請你們繼續。

  然而,黑衣人顯然不會聽她怎麽說,轉頭就提刀朝她過來了。

  這是要她被迫違背自己的選項了?
  別人要殺她,總不至於指望她束手就擒吧?

  溫九傾嘴角上揚,臉色淡漠,目光冷然,迅速揚起手中的弓弩,嗖嗖兩下射出。

  兩個黑衣人砰的倒地,眉心被鋼針射穿。

  其他黑衣人見此,提起刀就朝溫九傾砍了過來。

  溫九傾冷然的目光卻越來越熱烈,體內好戰的因子仿佛被激活了,覺醒了身體裡休眠的野獸。

  她終究還是喜歡戰場上激烈硝煙的感覺。

  纖細的身子卻如獵豹般敏捷,輕松避開黑衣人的刀鋒,揚起手嗖嗖幾下,鋼針準確無誤的射中黑衣人的眉心正中。

  獵殺過程中,她好像聽見街角下靠著的人發出一聲輕笑。

  這哪家的殺手,也太弱了。

  溫九傾撇撇嘴,精鋼弓弩在掌心轉了個漂亮的圓弧,她越過黑衣人的屍體,走到那人身前,居高臨下的垂眸看著那人:“你笑什麽?”

  那人虛虛實實的靠著,聞言帶血的嘴角勾起一個若有似無的笑:“姑娘好身手。”

  “你們擋了我的路。”溫九傾聲音清冽道。

  說了她只是路過的。

  偏要上趕著來送死。

  隻好送他們一程了。

  “在下孤舟,多謝姑娘救命之恩。”

  溫九傾聞言頓了頓,沉默片刻,忽而挑眉道:“原來玉面書生還有個這般文雅的名字?”

  那人明顯一愣:“你認識我?”

  “不認識。”溫九傾收起弓弩笑了笑,瞟了眼他背上的包袱:“玉面書生的金算盤倒是響當當。”

  孤舟:“.”

  似乎沒想到暴露他的,是他吃飯的家夥事兒。

  孤舟扶著牆站了起來,氣息微弱道:“姑娘好眼力。”

  玉面書生,金算盤,白玉含金的算盤上雕著一隻狐狸,屬於玉面書生的專屬標志。

  溫九傾就算沒見過玉面書生本人,也聽聞過此人。

  玉面書生,玉面狐狸,玉面神偷,都是外界對此人的評價。

  極其奸詐狡猾。

  據說沒有此人偷不來的東西,算不清的帳。

  溫九傾從頭到腳的打量此人兩眼,果然是一派書生的打扮,若不是受了傷,臉上沾了點血,唇紅齒白有種邪魅狂娟的美,反倒更符合他玉面書生的形象。

  孤舟雖受了傷,卻面色冷漠的盯著她,內息不穩,致使他一陣咳嗽,咳出一口血來。

  “嘖,傷的不輕吧?”溫九傾淡然道。

  孤舟擦了擦嘴角咳出的血:“請問姑娘,我與姑娘可有結過仇?”

  溫九傾聞言微微挑眉,據說玉面書生偷過的人家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怕是連自己都記不清得罪過多少人,結過多少仇家。

  溫九傾玩味的淡聲道:“結過又如何?沒結過又如何?”

  “若結過仇,姑娘方才救過在下一命,姑娘若想報仇,在下這條命盡可拿去,若沒結過仇,姑娘救了在下,於在下有救命之恩,我這人向來恩仇分明,姑娘有恩於我,在下會記住的。”

  救命之恩,來日相報的意思?
  溫九傾輕笑:“看你這樣子,內傷不輕吧,被人追殺,恐怕下輩子都還不了我的救命之恩。”

  “.”孤舟臉色不太好。

  卻不得不承認,她說的是事實。

  溫九傾忽然有了個想法,雖然這人站起來比她高出許多,溫九傾看他要微微仰視,但她目光清冽而睥睨,輕聲道:“跟我走嗎?”

  孤舟楞了楞,一是因她自信而光芒璀璨的眼眸,二是因她那句,跟我走嗎?

  “我這人不喜歡空頭支票,你不是說要報恩嗎?我保你一命,你替我做事如何?”溫九傾勾唇道。

  她目光灼灼,自信的好像整個人都在發光,孤舟微微眯起雙眸,眼神濃鬱如墨。

  “我仇家遍地,帶我走你不怕連累到你?”

  他聲音溫和中透著沉穩,狐疑且玩味的打量著溫九傾。

  “這簡單。”溫九傾脫口而出的說:“我可以把你藏起來。”

  她就是隨便的不能再隨便的一句話,卻叫孤舟眼眸深陷。

  藏起來?
  這可是你說的。

  孤舟嘴角微微上揚:“最後一個問題,你是誰?”

  “天醫堂,溫九傾。”溫九傾毫不避諱的報上了名字。

  男人眼神越來越深,越來越暗,深不見底,宛若深淵。

  溫九傾心想,她可以保他一命,又可以幫他擺脫追殺,怎麽看都是一舉兩得的事,正合他心意才是吧?

  而她,單純的只是想找個帳房先生罷了。

  卻不想找了頭狼回去。

  等溫九傾意識到自己引狼入室的時候,為時已晚
  回到天醫堂,趙玉諫便在等她:“阿傾,怎麽回來的這樣晚?我正要去太子府尋你。”

  “沒事,路上耽擱了一會兒。”溫九傾隨口說。

  趙玉諫這才瞧見她身後還跟著一個人,都忘了問她,怎麽換回女裝了?
  “阿傾,他是”

  “我收的小弟。”溫九傾笑道。

  孤舟:“.”

  趙玉諫:“.”

  孤舟玉面淡漠,他幾時成小弟了?

  溫九傾玩笑一句就罷了,指著孤舟解釋說:“他是我請來的帳房先生,以後天醫堂的帳本兒都給他,回頭跟於叔說一聲,以後他就是天醫堂的人了。”

  趙玉諫默然片刻:“既是阿傾看中的人,我沒什麽意見,那便安排他在後院住下吧。”

  “嗯,玉諫,你去跟於叔說一聲,讓於叔給他安排個房間。”

  說罷,溫九傾回頭瞧了眼孤舟:“你跟我來。”

  孤舟淡漠的掃了眼趙玉諫,便隨溫九傾去了。

  “手伸出來。”溫九傾將他帶去診廳,說了保他一命,得瞧瞧內傷有多重。

  孤舟默默伸出手。

  一搭脈,溫九傾略感詫異:“你竟內力全無,難道我看走了眼?”

  聽懂她的言外之音,孤舟一臉冷淡:“若非遭人暗算,沒了內力,憑那些殺手,豈能打傷我?”

  他一副“不是你看走眼,怕是我看走眼”的表情看著溫九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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