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小棉襖要穿到別人身上去了
不過心裡有點心疼?
溫九傾有些木訥的避開:“沒,沒事,不疼。”
三個寶寶圍著她身邊。
大寶:“娘親,那個人是不是欺負娘親了?”
二寶:“他害的娘親毒發了!”
小寶:“娘親,小寶親親娘親,娘親就不疼了,小寶心疼娘親,小寶不喜歡那個壞人!”
溫九傾將三個小寶貝攏在懷裡:“娘親不疼,你們乖乖的,不可以去招惹剛才那個人知道嗎?”
她生的寶貝她最清楚。
都敢單槍匹馬的去找溫月初的麻煩,可太子不比溫月初,輕易招惹不得。
三個寶寶要是再偷偷去找太子的麻煩,那才真是羊送虎口。
溫九傾必須再三交代:“你們要答應娘親,不可以趁娘親不在,偷溜出去找太子的麻煩,知道嗎?”
“知道啦娘親!”
三個寶寶乖乖點頭。
“你要玄火蓮,因為你臉上這個?”
孤舟嗓音微沉。
溫九傾抬眸看他:“是啊,你看到了,就問你醜不醜,嚇不嚇人?”
“不醜。”孤舟嗓音低沉。
他幽深的眸子裡透著認真。
溫九傾一愣。
孤舟抿唇,沉默半響又道:“我還有一個問題。”
溫九傾不語。
他低聲問:“太子.”
他猶猶豫豫的,似乎有什麽難以啟齒。
“什麽?”溫九傾擰眉。
孤舟瞧了眼聽話的三隻肉團子,聲音壓抑:“太子可是大寶他們的生父?”
溫九傾:“.”
你他媽.
你哪隻眼睛看到大寶他們長得像太子了?
溫九傾面色冷然,目光也冷徹了下來,陰沉沉的盯著他。
她冷臉,在旁人看來,就像是被說中了心思。
孤舟眼神一黯:“當真是他.”
是你個瓜娃子是!關你屁事啊?
溫九傾冷聲道:“與你何乾?”
她從未與任何人說過寶寶們的生父,可總有人問她孩子們的生父是誰。
這跟你們這些人有什麽關系?
橫豎不是你們的孩子。
溫九傾冷徹的眸光中透出凌厲,直白的用冷漠的表情告訴他,不該你問的事別多問。
孤舟隻覺得心裡酸楚的有點不是滋味兒,他默然道:“確實與我無關,我只是想奉勸你一句,你想從太子手中拿到玄火蓮絕非易事。”
說話間,他又目光複雜的看了眼三隻肉團子,嗓音愈發低沉:“若叫太子知道.以你一人之力,未必保得住三個孩子。”
若叫太子知道,三個孩子是皇室血脈,定不容許流落在外。
介時太子會如何對三隻肉團子猶未可知。
溫九傾一個人,未必鬥得過太子。
他這話許是出於好心的提醒,可聽在溫九傾耳朵裡,就變成了警醒與警告。
她臉色徹底冷沉下來:“用得著你教我怎麽做嗎?”
說她保護不了三個寶寶,便是觸了她的逆鱗。
這話無論誰來跟她說,她都不愛聽。
小白臉偏要撿她不愛聽的話說。
孤舟面色深沉,轉身而去,背影清貴淡漠,溫九傾面無表情的沉下一口氣,她何必跟一個不相乾的外人生氣。
孤舟只是她撿回來的工具人罷了。
入夜,嚴鶴一來就察覺氣氛不對。
屋子裡涼颼颼的。
冷空氣的源頭源自於主子。
面色陰沉,眉目冷漠,慵懶隨性的坐姿,渾身寒氣颼颼的。
主子心情不好。
他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嚴鶴。”
秦北舟一開口,嚴鶴便立即挺直了脊背:“屬下在!”
“你去查一查溫九傾中毒一事.”
話說一半,秦北舟忽然沒聲了。
嚴鶴等了半天,都不見主子開口,他瞧了眼主子冷沉的面色,試探道:“主子?”
“罷了,她既說與我無關,本王何必多管閑事!”
嚴鶴:“.”
果然,主子心情不好,與溫九傾有關。
“主子在此既不開心,不如搬回王府?”嚴鶴琢磨著請示道。
“本王何時說不開心了?”
“.”
主子您照過鏡子了嗎?
“主子,太子已得知主子您回來了,正派人暗中搜尋您的藏身之所,太子今日來過天醫堂,屬下是擔心主子留在此,叫太子有所察覺。”
嚴鶴頷首道。
何況溫九傾本就與太子大有淵源,藏在她這兒,遠不及王府來的安全。
“她不會出賣本王。”
秦北舟低聲道。
主子這般篤定,嚴鶴也不好說什麽。
“況且她並不知本王的身份。”秦北舟輕哼一聲。
主子您說什麽就是什麽吧,誰叫您是主子呢。
“溫月初一事為何還沒處理好?”
秦北舟又問。
嚴鶴一愣:“怎麽處理?”
主子沒說要處理溫月初啊?
隻說讓他遏止流言。
可流言這東西,哪是靠遏止就能平息的?
他又不能堵住每一個人的嘴。
秦北舟目光幽涼,面上就寫著四個字:要你何用?
孤舟生氣了,一連幾天都不與溫九傾說話。
溫九傾無語,書生還跟她置起氣來了。
要生氣也該是她生氣吧?
三隻肉團子費心思的從中調節。
大寶:“娘親,小叔叔手上的傷口好像又撕裂了,我能去給他送點藥嗎?”
溫九傾不語。
二寶:“娘親,我新研製凝血藥,可以給小叔叔用嗎?”
溫九傾沉默。
小寶:“娘親,小叔叔說他知道錯了,娘親就不要生他的氣啦!”
溫九傾敲了敲三個寶寶的小腦袋:“孤舟給了你們什麽好處收買你們?讓你們這麽幫他說話?”
她的小棉襖要穿到別人身上去了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