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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陛下她略微暴躁》第115章 夫唱婦隨
  第115章 夫唱婦隨
  苦苦煎熬了近半個月,終於是有了心儀之人的消息,賀元在這一瞬間有了一絲的遲疑。

  到底是先去找鄭兄弟兩口子,還是去找心上人?

  就在他糾結不定的時候,還是陳貳說了句話讓他清醒。

  “爺,您現在去找誰都不合適。

  您瞧瞧您這一身,從頭到腳的都臭了,見誰合適?”

  真真是一語驚醒了醉酒的賀元,連著吃了兩天的酒,又不曾洗漱收拾過,自然是沒有個好味兒的。

  陳貳說的是,真是見誰都不合適。

  見主子是聽進了自己的話,陳貳又分析道:“爺,您想啊,鄭公,嗯,鄭小姐回去之後定然是與趙公子有事要解決的。

  您在這緊要關頭上門去,豈不是,火上澆油,反而幫了倒忙嗎?
  咱們總要給鄭小姐一些時間讓她去解決問題吧?
  所以,今兒,就不是能上門的好時候。”

  越聽陳貳分析,賀元越覺得是這麽一個道理,本來一開始他就是這麽想。

  後來,還不是因為那些人一鬧騰,這就給疏忽了麽。

  “得虧是你小子機靈,不然爺今兒還真要捅了婁子。

  走,先回去收拾收拾,咱們去出城。”

  剛才陳貳說,顏小姐下午的時候跟家人出城去了,後來一打聽,是去城外的護國寺祈福。

  嘿嘿,這下午出的門兒,來回得十幾裡路呢,今兒晚上肯定回不來。

  在顏府中他不好想見,但是這都出門了,總能找到機會的吧。

  這些日子,想得他心肝兒都斜了,抓心撓肝兒的。

  看著主子這興奮勁兒,陳貳完全能夠猜到主子這想的什麽,趕緊又道。

  “爺,咱們兒今兒出門了,可不一定能趕得回來明天上鄭小姐府上去。”

  誰知道那顏家要在護國寺幾天回來?
  萬一夫人小姐們上了香,祈了福之後還想要在賞個景之類都呢?
  這樣一來,再多住個一兩天也是有的。

  滿心激動興奮的賀元一時間都把這給忘了,真是這樣的話,可就得耽誤了回來的時辰了。

  這邊舍不得,那邊不可行,可是讓賀元焦灼得很。

  最後,他一咬牙,一跺腳,決定還是下出城。

  大不了,他明日跑馬回來一趟,辦完了事兒再又跑馬回去。

  這該是兩邊都不耽誤了吧。

  陳貳都替主子爺坐下的那匹馬鳴不平,這是攤上了個什麽主子啊。

  這日,肩負著眾兄弟期望的賀元,趕著城門關閉之前,騎馬出了城,直奔護國寺而去。

  清風樓裡關於五皇子捉奸相好的風流韻事流傳出來,成為了不少人茶余飯後的談資。

  正主兒都還不知道,反而是把這些聽熱鬧的好一陣激動。

  卻也因為這些流言,遠青這幾日竟然也忙了起來。

  遠青姿色上層,只是年歲大了一些,在清風樓這一眾的鮮嫩顏色裡,逐日的過了氣。

  如今,卻是因為這個,又熱了起來。

  竟然,還有些從前的恩客,也想起了他。

  只是,他心裡等的那人,卻不曾來。

  鄭蓉安安穩穩的在趙宸屹府上住了下來,宛若是在她自己府上一般,自在得很。

  正所謂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啊。

  擁美人在側,行居起臥都走趙宸屹在身邊陪著,兩人琴瑟和舉案齊眉,能不自在。

  早上起來練槍的時候,鄭蓉還不禁感慨,“美人兒誤國,美人兒誤我啊。”

  幾個小丫頭在一邊竊竊私語,還偷偷的樂。

  鄭蓉回頭正好瞧見了,便問她們。

  “你們幾個,偷偷摸摸的樂什麽呢?

  難不成,小姐說的不對?”

  “對對對,咱們姑爺啊,確實是誤了小姐。”

  “可不是麽,小姐從前是卯時二刻起身,如今要過了辰時才起,這可不就是誤了時辰麽?

  呵呵呵……”

  “從前小姐是孤枕難眠,如今枕邊有了姑爺,自然是舍不得的。”

  幾個小丫頭也是被自家小姐帶偏了,瞧瞧,這是姑娘家能說都話,活脫脫都是些流氓,活該上了山頭做土匪去。

  鄭蓉提著槍隔空的點著幾個肆無忌憚的,竟然敢打趣她的丫頭,“皮癢癢了是吧,看小姐明日就給你們幾個一人找兩個大漢,給配出去。

  也讓你們嘗嘗這春宵苦短的滋味兒,看你們舍不舍得起來!”

  趙宸屹人剛到院門口就聽到裡頭主仆幾個這一番話,掩在袖袍裡的手指下意識的捏緊。

  心頭有些甜的滋味兒,又罵著鄭蓉,果然是她這混帳想法。

  哪有女子配兩個夫婿的,也就她才能生出這麽出格的想法來。

  跟在主子後頭的青黛腳下絆了一下差點兒摔著自己,抬頭去看主子的後背,默默的為主子掬了一把辛酸淚。

  夫人這樣的,自家主子往後得多累啊?
  豈不是天天都要防著外頭的貓三狗四,這醋壇子,還不是要翻得徹底?
  正想著,裡頭傳出來幾聲悅耳的嬉笑聲,還微微帶了些羞澀。

  “才不要大漢,奴婢喜歡俊俏的,小姐可是疼疼奴婢吧。”

  “花朝喜歡季公子那樣兒的,等下次季公子再來京城啊,小姐一定要記得替春朝去說說媒。”

  “呵呵呵,要是說不好,咱們一起把季公子上了來,給花朝,呵呵呵……”

  “討厭你們,人家就是覺得季公子長得好看麽,什麽時候說喜歡季公子了,再胡說,看我不撕爛你們都嘴。”

  “哈哈哈,怎麽不是,那日季公子來與小姐辭行,你眼睛都紅了呢。

  瞧著季公子走,可是要哭。”

  “槐夏,你個臭丫頭,討厭,看我不打你。”

  院子中,鄭蓉繼續練槍,幾個小丫頭追逐打鬧著。

  “小姐,您看他們,合起夥起來欺負我,您幫奴婢收拾他們。”

  真真是什麽樣兒的主子,養出來都什麽奴才,都是刁的。

  這樣兒的女流氓,誰能駕馭得住?

  青黛又對自家主子的敬仰,更高了好幾個層次。

  他家主子,可是收了這些個流氓的主子,這還不是以身侍虎?

  還不值得他敬佩?
  本來聽到她們討論季安鶴的容貌,趙宸屹心頭還有些鬱鬱,又聽說季安鶴已經離開,心情是豁然開朗起來,抬腿就進去。

  鄭蓉沒注意到他們進來,一邊練槍一邊也打趣著花朝。

  “等下次見著季兄,定然問問他可是有了家室。”

  如此說來,夫人竟然是連季安鶴是否婚配都不曾得知。

  所以,主子先前那些閑醋,真真是吃得冤枉了。

  趙宸屹心情頗好,來到離鄭蓉近的地方看她練槍。

  這還是第一次見她練槍,龍蛇飛動,浮光掠影,刺、頂、射、擊、舞、轉、顫、挺、如虎嘯如狼號如鬼泣。

  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

  趙宸屹就是實打實的外行,但這並不影響他認為這個女人的槍法,確實了得。

  就跟,在床上時,同樣的叫他驚豔。

  “姑爺早。”

  “請姑爺安。”

  見到趙宸屹來,幾個丫頭趕緊收了瘋模樣,規規矩矩的請安。

  在看不到的地方,互相的擠眉弄眼的嘲笑著剛才的話定然是被姑爺聽了去。

  鄭蓉趁著回首的時候給了趙宸屹一個笑容,動作都沒停,繼續練槍。

  趙宸屹也沒打擾她,坐下來吃著茶悠閑的看。

  等她一套槍法練完,他已經吃了兩盞茶,肚子餓了。

  將槍插進架子裡,又接了孟春送來的乾淨帕子擦汗,一邊擦一邊滿臉笑容的朝趙宸屹走去。

  “怎麽過來了?還打算練完了回去叫你。”

  經過一天一夜的休息,鄭蓉身體已然恢復,就算是一大早起來出了滿身的汗,依然是精神奕奕。

  特別是在看到趙宸屹的時候,眼中帶光。

  這時候,趙宸屹在心頭後悔萬分,早知她已經生龍活虎,昨晚上他又是在忍耐什麽?
  “醒了,便過來瞧瞧,還好麽?”

  惋惜之後,趙宸屹又擔心起來,昨日也是晨起練了拳,結果到了中午的時候不就撐不住了麽。

  他不明白,這女人,怎麽這麽熱衷於練武?
  真真是勤奮得很,一日都不落下。

  鄭蓉知道他是擔心的什麽,扔了帕子坐到他身邊,“已是無妨。”

  說著,接過孟春送來的茶水,還對他挑了挑眉。

  這個挑眉,挑逗意味十足,讓趙宸屹有咬牙罵人的衝動。

  不知羞恥的混帳。

  在今天之前,做人形擺設的只有青黛和京墨,如今,多了三個人。

  一邊做擺設,花朝還一邊想著,幸好是桃浪要忙莊子上的事,抽不出時間過來伺候,不然的話又多了一個擺設。

  “夫君餓了麽,我們去吃飯吧,我是早就餓了。”

  雖然是問話,鄭蓉卻是已經起身,並且伸了手在趙宸屹面前。

  手心朝上,等著他放上來。

  隻微微的猶豫之後,趙宸屹便伸手放上去,握上她帶著汗的手,有些微的膩。

  “在家中都由著你,出門之後可不能這般放肆。”

  走到一半,身邊的人突然說了這麽一句話,聽得鄭蓉完全沒有想到他這說的放肆是指什麽。

  轉頭狐疑的看他,見他神色甚是嚴肅的樣子,扭頭來看她的眼神也是十足的嚴肅。

  讓鄭蓉不得不確定,他真是就是在說一件很嚴肅的事。

  “夫君說的放肆,是指什麽?”

  她不覺得今日做了什麽稱得上是放肆的事,連門都沒出,也就晨起練了趟槍而已。

  難道,練槍就是放肆了?

  這男人心,果然是海底針,摸不透看不清。

  趙宸屹氣結,說了半天,她竟然還不知道是什麽。

  於是,趙宸屹握著她的手用了些力,卻不是用力到捏疼了她。

  “就是這樣,私下裡怎樣都行,在外面不能這樣。

  你瞧瞧哪家的閨秀,出門還粘著夫君的,不成體統。”

  趙宸屹是真的把這事兒看待得十分的嚴肅,也是想掰一掰鄭蓉這性子。

  他可不想他的夫人,知己好友滿天下,出門在外的隨處都有人請她吃酒逛青樓。

  以前如何他不管,以後她是自己的夫人,他就要管了。

  卻不成想,他話一落,身邊的女人竟然“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笑什麽?還有臉笑呢。”

  鄭蓉看著因為自己這個笑,臉色瞬間黑下來的男人,就連眉頭都皺了起來。

  “夫君說的對,誰家的閨秀像我這樣不成體統呢。

  嗯,一會兒我就讓孟春她們收拾收拾,今天就搬回去。”

  趙宸屹聽了之後,臉色就更黑了。

  “誰讓你走了?跟你說規矩的事,又發什麽癔症?”

  鄭蓉卻是笑意更甚,眉眼彎彎,媚眼中帶著狡黠,看得趙宸屹心尖子癢。

  再次感歎,這女人慣會勾他。

  鄭蓉猛然靠得他更近,紅唇湊在他耳邊笑語。

  “夫君說說,哪家的男子是在未成婚的時候就把夫人帶回了家中,還帶上了床,做了不該做的事?”

  說完,鄭蓉又退回剛才的距離,揶揄的看著瞳孔放大,神色羞惱的趙宸屹,還眨了眨眼。

  “我說的是也不是,嗯~夫君?
  所以,我還是趕緊搬回去吧,不然就真的是放肆了呢。”

  趙宸屹被她這話堵得啞口無言,嚅囁著唇說不出半句反駁的話。

  確實,是他親自將這女人帶回來的,也是他做了那些事,他無從抵賴,也從沒有想過抵賴。

  看著鄭蓉狡黠的笑眼,趙宸屹定定的看了她半晌,隻憋出了三個字。

  “不許走。”

  然後,便牽著鄭蓉的手,大步往前走。

  耳邊是鄭蓉明媚的笑聲,“現在,到底是誰放肆?”

  說話的同時,鄭蓉也學著剛才趙宸屹捏她那樣,也捏了捏他的手。

  她可是就事論事,問的就是這個,可沒有別的意思。

  回答她的,是趙宸屹清淺的哼哼聲,之後從前面飄來一句不太清楚的話。

  “巧言善變。”

  “呵呵呵,多謝夫君誇獎。”

  還臉皮厚得很。

  這事兒,就這麽翻了過去,誰也沒有再提起。

  直到吃了飯,兩人在書房裡各自看書,趙宸屹這才自我麻痹安慰。

  罷了,她本就是這麽個人,只要她老老實實的不去招惹別的貓三狗四就是燒了高香了,還強求什麽?
  況且,她如此做派,自是因為心中愛慕歡喜於自己。

  難道,還非要她忍著愛意不成?

  或者,她不再歡喜自己。

  說到底,趙宸屹是甜蜜又矛盾,總覺得鄭蓉這樣做是有違常理的。

  但是,每每鄭蓉主動的對他做這些的時候,他又是期待歡喜的。

  從未有誰如此待過他,看著他的時候,眉眼帶笑,眼中有光,全都是他。

  唯獨這個女人,鄭蓉。

  往後,她是自己的妻,是他的了。

  就算她肆意妄為,不懂理教,還專揚跋扈,也是他的。

  鄭蓉這個人,與趙宸屹理想中的妻子,一點兒都不沾邊,卻是處處都勾動著他的心弦。

  鄭蓉今日沒有再躺在貴妃榻上看書,而是端端正正的坐在桌案後面,還一邊看一邊提筆寫著什麽。

  趙宸屹沒有過去看,是覺得,等她寫完了總歸是要給自己看的,自己又何必這時候過去打擾了她。

  雖然他與鄭蓉相交的時間不長,但就這短短的時間內,幾次的相處,他卻是越來越驚訝的。

  這個女人,予文與武上皆不可小看,遇事又有自己獨特的見解,更是胸懷寬廣眼界高遠。

  這樣的鄭蓉,絕不是外頭傳言的草包鄉下女人。

  於她,也就是生成了女兒身,她活該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才是。

  這樣的鄭蓉,讓他有時候生出不真實的感覺。

  甚至覺得,這個女人,誰也抓不住,捏不牢。

  就算他們如今是這樣的歡喜,他恍惚之間也會有這樣都感覺。

  按耐下這些不去想,趙宸屹暗自的數著日子,還有不到半年他們就要成婚。

  到時候,她只會是自己的妻子。

  就算,要埋沒她的這些才學,她也是他的妻子。

  “爺,夫人,賀元賀公子前來拜訪。”

  門口是青黛的通傳聲,讓書房裡的兩人對視了一眼,心中想法各異。

  鄭蓉沒有多想,隻當賀元這是來串門拜訪來的。

  人情世故嘛,實屬正常。

  但是趙宸屹卻是心生不悅,他對賀元這個人打從一開始就沒有好印象。

  又加上這次他還帶鄭蓉去清風樓,就更加的不喜他了。

  見他神色瞬間的沉下來,鄭蓉不由好笑,卻又主動的哄人。

  主要是,她也覺得自己被當場逮住尋歡作樂,實在理虧。

  “夫君莫要與他置氣,他不過是個西北來的莽夫,哪裡知道什麽禮節禮儀的。

  不過是隨性而為,也不是真有意冒犯。

  今兒他來,說不定就是專門帶了厚禮來賠禮道歉的。”

  說著,鄭蓉已經來到了趙宸屹身邊,俯身在他陰沉都臉上印了一口。

  這才轉身對門口的青黛問道,“他可是帶了禮物來的?”

  “是,奴才見著好幾個精致的禮盒。”

  “瞧,我就說他是來賠禮道歉的。

  夫君宰相肚裡能撐船,便饒過他吧。

  走,我們去看看,這廝都帶了什麽賠禮。”

  鄭蓉拉上他的手,又是明晃晃的哄他,趙宸屹也繃不住,臉色緩和了下來。

  跟著鄭蓉一起往前廳去,他倒要去看看,這個莽夫能怎麽賠禮。

  哼,也要讓他知道,鄭蓉是他的夫人,以後該怎麽做,掂量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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