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防盜明天看

  (已換)
  “王充儀流產是因為土！”藍芯說道。

  “土？！”不說肖皇后懷疑，就是在場的其他人也是疑惑不已，這流產的事情又怎麽和土有關了？
  藍芯看了一眼王充儀說道：“王充儀不是在流產之前問道了一個讓人心燜的氣味嗎？”不等別人回答，藍芯就繼續說道：“王充儀窗戶外面的土被人用特殊的墮胎藥物澆灌過了，那藥物經過長久的澆灌已經滲透的土壤，等著一下雨，那藥物就會散發出來。因為下雨的緣故，王充儀只能在屋子裡，正好就會聞到那藥味，聞多了，身子自然不好，那胎也就自然的流了。”

  說起來這招真可謂防不勝防，沒事誰會關心那土呀，若是什麽東西都草木皆兵，那這活著也太累了。

  一時之間眾人的臉色大變，誰也沒有想到柳妃竟然會用這招害人，有心思重的已經在心裡回憶起自己平時有沒有莫名其妙的問道一股香味，或許說不一定自己也中招了！
  “沈嬤嬤你派人去重華宮查看。”若是其他的地方或許證據什麽的早就沒有了，但是這土什麽的，在古代那可是輕易動不得的，誰讓古代就靠天靠地吃飯了，對於這些東西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敬畏。

  若真有此事，那那片土裡必然還殘留著余藥，土什麽的可不是能隨便的被人換掉的。

  “那婉昭容了？”肖皇后又問道。

  “婉昭容是高婉儀撲下水的，但是高婉儀身邊的春花是被娘娘收買了的人，因此……高婉儀其實是被春花故意絆倒的，甚至於春花和花容華身邊宮女的爭執也是娘娘安排好的。”藍芯淡淡的開口。

  她的這番說辭聽起來還是挺合情合理的，不然那春花又怎麽會膽大包天的去挑釁花容華了。還不是為了其他的事情。

  肖皇后的眼皮微垂“那柳妃又是如何知道婉昭容懷孕的了？”

  藍芯搖了搖頭“娘娘其實並不知道婉昭容懷孕，娘娘只是看著婉昭容如此的受寵，害怕她懷上孩子，因此準備先下手為強而已，準備先讓婉昭容落水大病一場，然後趁機在婉昭容的藥力下絕育藥，以絕後患。卻沒有想到誤打誤撞的竟然讓婉昭容流產了。”

  肖皇后摸了摸手上戴著的漂亮的手環“也就是說，柳妃一直以來的目的就是讓王充儀和婉昭容絕育了？”

  “是！”藍芯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你既然說王充儀是因為柳妃指示人在她窗戶下面的土裡澆藥，那麽重華宮就必然有柳妃收買的人在，你可知道是誰？”肖皇后繼續問道。

  藍芯卻搖了搖頭“婢子不知，娘娘雖然將這些事情交給婢子做，但是婢子和其他宮的眼線都是單線聯系，彼此之間並不知道是誰。”這樣的制度有利也有弊，有利的自然是不會被人順藤摸瓜，就像現在即便是有人被人抓住了別人也無法審問出來。

  這個時候肖皇后莫名其妙的看向柳妃說道：“柳妃妹妹，藍芯說可是事實？”

  “皇后娘娘信嗎？”柳妃也莫名其妙的言笑晏晏的看著肖皇后。

  肖皇后嘴角一彎“本宮自然是不信的，可是就怕皇上和在場的眾位妹妹相信了？”

  “那皇后娘娘可要為妾身洗清冤屈了！”柳妃像是和肖皇后達成什麽協議一樣，絲毫沒有了之前的驚慌，反而一副穩操勝券的樣子，一點也不害怕藍芯給她扣過來的各項罪名。

  眾嬪妃不解，不說眾嬪妃不解，就是宣德帝也不解，但是他還是沒有出聲，后宮歸肖皇后管的地方，除非肖皇后做得太過分了，或者是做事觸動了宣德帝的底線，不然一般他是不會插手后宮的事情的，這是一個皇后的威嚴所在，這也是為什麽如今后宮之中就是德妃也不敢在肖皇后面前撒野的原因。

  鬥鬥嘴，說幾句無關緊要的玩笑話，無所謂。

  但是一旦德妃敢挑戰肖皇后的位子和尊嚴，那第一個容不下她的就是宣德帝了。誰讓肖皇后的娘家沒有德妃的娘家那麽厲害了，而恰好作為一個有著妄想症的皇帝，更喜歡的卻是娘家弱的家族了。不然依著德妃的家世和資格，皇貴妃不要想，但是貴妃和淑妃卻是完全可以擔任的。

  若是肖皇后沒有皇子還好，或許未來的某一天她們還有壓過她的機會。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母后皇太后和聖母皇太后前者似乎更尊貴一些，但是實際上壓根就不是那麽一回事，如果真是那樣，當年的先帝元後也不會將張氏死皮賴臉的塞給宣德帝了。

  在場的眾人都沒有一個是傻瓜，因此都默不作聲起來，等著肖皇后給他們解釋。而且這種事情也不能聽藍芯的一面之詞，若是正因為藍芯的一面之詞肖皇后就給柳妃判罪了，那后宮的其他人可會暴亂的。

  怎麽著也得要有實質性的證據才是呀！

  “皇后娘娘難道不相信婢子說的話嗎？”藍芯一臉的不可置信，這劇本的發生怎麽不對了，這個時候肖皇后不是應該高高興興的治柳妃的罪嗎？怎麽會還和柳妃言笑晏晏的說著話了，還親熱的叫她：‘柳妃妹妹’了！

  肖皇后正色道：“本宮自然不會相信你的話，若要本宮相信，那你就拿出證據來呀！剛才本宮問你可曾自然重華宮中柳妃收買的人，你說你不知道，既然不知道你又是怎麽知道這事一定是柳妃乾的。說不一定就是有人監守自盜，或者是這個機會被人搶先一步做了。而且……”

  肖皇后玩味的看著她“王充儀身邊的知書可是會醫的，而且按照你的說法這事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完成的。王充儀從宣布懷孕到流產只有短短的一個月的時間，早了，即便是用你說的方法那也不會是墮胎呀！

  要是晚了，那藥劑必然要加大。王充儀懷孕後知書一直都是在小心伺候著王充儀的，只要是王充儀有半點的不對勁，她肯定是要徹底的調查的，怎麽可能沒有發現那土有問題了？”所以，別當別人是傻子，你說什麽就是什麽的，別人也會思考。

  “那藥是秘方，一般人是不可能發現的。”藍芯嚷嚷道，她如今都將命給豁出去了，要是不能成功，那等待著她的那會是……藍芯壓根就不敢想失敗的後果是什麽。

  這個時候沈嬤嬤調查現場回來了，因此肖皇后將目光放到了沈嬤嬤的身上至於藍芯，等會兒再說。

  “沈嬤嬤可查清楚了？”肖皇后問道。

  沈嬤嬤點點頭“老俾讓幾位太醫陪同老俾一起去的，在藍芯所說的窗戶下，的確發現了含有藥物的土，但是那土卻不是如藍芯說的那些，具體的事情還請娘娘允許張太醫來說。”那些醫學的專業名詞沈嬤嬤可不會說。

  “也好，讓人請張太醫進來吧！”術業有專攻，肖皇后也知道這理，讓沈嬤嬤一個什麽都不懂的人來說，怕是解釋不清楚的。

  沒一會兒張太醫就來了，說起來肖皇后對張太醫一點好感都沒有，誰讓他當年給自己診脈說自己懷孕了，但是卻沒有想到是假懷孕，要不是孫院使和司空玲的關系好，讓她躲過了一劫，如今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一副光景了。

  雖然肖皇后也知道這事不能怪張太醫，她當時的脈象換、哪個醫生來都是喜脈，但是在罪魁禍首江太后和牛氏都完蛋了的情況下，肖皇后也只能記恨張太醫了，可以說張太醫是躺著都中槍。

  “張太醫有什麽話直接說就是了。”

  “是，微臣遵旨。”得了肖皇后的話，張太醫才開口說道：“微臣和幾位同僚查過那處地，裡面的確有藥物的殘渣，但是不是墜胎藥還需要進一步的研究，但是微臣可以斷定的是，這個藥是最近才澆上去的，時間不超過一個月，微臣讓大內侍衛將那處的土為挖了起來，藥物隻停留在了表面一層，並沒有深入下去。

  另外一個證據就是，那土地一旁的植物如今也只是黃了葉子卻並沒有掉光樹葉。若真是用藥物澆灌了很常一段時間，那第一個受不了的就是四周的樹木了，樹木承受不住藥的侵害，很快的就會敗落，葉黃只是其中的第一個表現而已。”

  如今秋天還好，別人只是以為這是樹木的正常變化，要是在春天夏天，那可就格外的引人注目了，而且皇宮裡每個宮殿都有照顧花花草草的太監宮女，那些人可不是吃乾飯的，若是真有這麽一回事，第一個發現不對的肯定是他們，誰讓那些花花草草的都是他們在照顧了，一個不好就是主子的一頓責罵。

  也就是說，這利用土來做文章的說法，壓根就沒有一點的科學根據，也不知道是哪位這麽有才想出來這麽一招，搞定大家都人心惶惶的。

  聽張太醫這麽一說，眾人懸著的心都落了下來，只要這招不科學就好，不然這麽防不勝防的招數，很少能有人察覺到。

  可是眾人還沒有來的急開心，就發現了一件事情，如此一來，這也不就能證明這藍芯說的就假話，那她說的那些話就不能相信了，也就是說不能利用這事將柳妃給踩下去了？

  眾人心有不甘，但是一想到之前肖皇后和柳妃之間莫名其妙的對話，心思轉的快的已經察覺到，這事或許肖皇后早就知道了，如今也不過是走走過程罷了。這麽一想，心中有鬼的人便有些心慌了，這劇本貌似走的方向和她設想的完全不對呀！

  肖皇后面無表情的看著藍芯“藍芯如今你還有什麽話要說的。”

  “婢子……”藍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著什麽，雖然不知道她之前的話是不是全是謊話，但是就憑剛剛被戳穿的事情可以看得出來，她的話不可信。

  瞧著藍芯的樣子，肖皇后心中一突，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果然不等她反應過來就見藍芯迅速的起身一頭往旁邊的柱子上撞了過去，不由得驚呼一聲：“攔住她！！”話音未落就見藍芯身後竄出一個黑影，一把伸手揪住藍芯背後的後衣襟，將她往後拖。

  “嘶啦……”隻聞得一聲裂帛脆響，藍芯身上的宮裝禁不住兩股相反的巨力撕扯，頓時裂了開來，藍芯的頭砰地一聲狠狠撞在了柱子上，立即血花四濺，整個人也軟軟地順著柱子滑落下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這一連串的變故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等肖皇后回過神來的時候，一切已經結束了。肖皇后看著生死不知地倒在地上的藍芯，頓時臉色鐵青，萬般滋味湧上心頭，看來之前藍芯說的話都是謊話了！

  這些人的身手她是最清楚不過的了，竟然連暗衛出手都沒能拉的住她，可見藍芯的求死之心是何等的堅決和急切。

  也由此可見，她幕後的主使者必然是抓住了她致命的把柄，不然藍芯不會這麽乾的，自己求死可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

  “娘娘，她還有氣！”剛剛出手拉住肖皇后的黑影顯出身形，是一名黑衣勁裝打扮的大內侍衛，只見他單膝跪地，伸手探了探藍芯的鼻息，急忙向肖皇后回報了情況。

  雖然他們是暗衛，但不代表是沒腦子的木偶，相反他們最懂得自己主子的心意，在主子身邊聽的、見的多了，主子一抬手一挑眉他們就能知道他的意思，剛剛肖皇后急切的語調很明顯地表示出她不想這個宮女死，所以暗衛剛剛已經是全力出手了，若非藍芯撲過去的力道太大，加上宮裝不夠結實，恐怕藍芯連塊皮都蹭不破。

  肖皇后聞言果然松了口氣，加重語氣吩咐道：“將藍芯帶下去好生救治，本宮要她好好活著！”

  肖皇后是松了一口氣，但是在場的其他嬪妃也大吃了一驚，甚至於在心裡升起了不限的羨慕嫉妒恨。

  暗衛呀！

  肖皇后竟然能指揮暗衛！

  暗衛什麽的那可比禁衛軍更禁衛軍是絕對隸屬於皇上的人，其實嬪妃們並不知道這些暗衛有什麽本事，但是因為之前宣德帝在血洗后宮勢力之內，為了防止這些后宮的女人再乾出什麽他不知道的事情來，因此特意的在她們的身邊放了人。

  久而久之，這些嬪妃也有所察覺，即便是不能明確的找出來那人是誰，但是還是能感受到有來自於別人的監視。剛剛發現的時候她們都認為是肖皇后的人，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們發現這些人只是監視自己，並沒有陷害自己泄露自己宮裡的機密什麽的，也就明白了，這些人肯定不爽肖皇后的人，而是宣德帝的。

  這些人她們就統稱為‘暗衛’，其實這樣的暗衛和閻墨這個暗衛大boss手下的暗衛相比，完全是小巫見大巫，那些人或許根本就不能成為暗衛，只能稱為眼線人，專門給宣德帝傳遞后宮消息的。

  這樣的人在后宮有很多，就是鳳儀宮也有，宣德帝可沒有因為自己暫時的很滿意肖皇后就一時之間被愛情衝昏了頭腦，不對她進行監視。

  至於剛剛那些后宮嬪妃所猜測的什麽肖皇后能指揮暗衛，完全是無稽之談，這次也不過是因為事情鬧大了，宣德帝讓暗衛來協助肖皇后調查而已，從某種意義上講，宣德帝雖然不怎麽清楚事情的經過和結果，但是對於暗衛他還是很信任的，既然暗衛之前沒有來和他稟告什麽，那麽也就說明，肖皇后現在查到的這些證據都是真的。

  也因此，宣德帝才會在一旁默不作聲，任由肖皇后一人當主角表演。

  對於嬪妃們的羨慕嫉妒恨，肖皇后表示自己一點壓力都沒有，早就看慣了，以前自己頭上有江太后壓著，底下又有無數家世雄厚的嬪妃虎視眈眈，真可謂前有虎後有狼，可是現在能夠穩坐釣魚台的人還不是只有她一個不是？
  等著藍芯被人抬下去之後，線索似乎又斷了，這每次有了證人不是死就找死的，可真無聊，可這也是現實。

  “將春花帶來。”肖皇后見藍芯被人抬下去之後，吩咐道。如今王充儀流產的案子審完了，那麽接下來之人是婉昭容的了。

  聞言在場的嬪妃都默不作聲的豎起了耳朵來，如今這后宮腥風血雨的，源頭可不就是春花和花容華的宮女吵架，然後才發生了一連串的事情出來。

  想要申清查明此時，這春花可是其中的關鍵之一。

  但是眾人等了好一會兒都不見春花來，不由得有些面面相覷，莫非那幕後主使讀心術不成，或許是什麽千裡眼順風耳，每每的都比肖皇后咬快那麽一步，讓人鬱悶得不行。

  柳妃這會兒因為藍芯說慌被戳穿的事情，如今又恢復了以前的傲嬌，這會兒不由得出聲道：“莫不是，某些人心虛了，先一步的……”先一步做什麽大家都懂的。

  其實剛剛藍芯冤枉柳妃的那些事情，還有兩個人能夠做得到，一個就是如今掌握這后宮大權的肖皇后，她在別人的宮殿裡安插幾個眼線易如反掌。還有有個人，那自然就是也幫過肖皇后處理過宮務的德妃了。

  藍芯說柳妃嫉妒后宮的嬪妃有孕，可事實上除了那嬪妃本人之外，在這后宮的女人中，誰又不記恨別人有孕了！恨不的別人一屍兩命。

  “柳妃妹妹可要慎言，你剛剛還在說姐姐我了，如今怎麽自己怎麽不謹慎了，說不一定就是那春花有事了。”德妃幽幽的說道。

  可是這話卻正中柳妃下懷“德妃姐姐說的是，這春花是高婉儀身邊伺候的人，不如問問高婉儀。”說豬一樣的隊友，說得就是高婉儀。

  什麽事情都沒有做好，反而是惹下了大大小小的禍事，進宮這幾年來，德妃和沒有少給她面子，只是某些人就是屬於那種給臉不要臉的。

  “袁嬤嬤讓大內事情去找，本宮還不相信了，一個大活人能夠從皇宮憑空消失不成？生要見人死要見屍。”肖皇后厲色道。

  “是！老俾這就去辦。”袁嬤嬤應道，日後飛快的退下吩咐人去了。

  “怕這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人，今天就到這裡吧！眾位妹妹也累了就先回去休息吧！”就在大家以為今天就要來給水落石出的時候，肖皇后突然開口道，這節奏莫非是肖皇后其實並沒有掌握什麽東西嗎？

  一時之間整個屋子都安靜了下來，怕是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是能聽得見的。

  “都跪安吧！”這話是宣德帝說得，即便是眾人再不樂意，頂頭的那個上司都趕人走了她們還在這裡呆著，那完全是討人閑的節奏。

  等著眾人都退下後，肖皇后才對著宣德帝說道：“皇上，依著妾身的意思，如今最要緊的還是追查那藥物是怎麽混入宮中的。”若是皇宮裡能隨便的傳遞毒藥，那后宮裡沒有一個人的性命安全能夠得到保障，因此肖皇后才會有這樣的建議。

  “皇后說的對！”肖皇后這話很得宣德帝心，作為皇帝他是最惜命的，再加上之前江太后那層出不窮的秘藥，已經將宣德帝的神經給脆弱了，有一點風吹草動都覺得是大事，更何況那‘聖女藥’從某種程度上講，還是斷子絕孫的呀！如何不然宣德帝忌憚了，哪怕就是不能找出藥物的來源，但是這要是怎麽送入皇宮的，卻是一定要查到的，不然日後有人想要他的命，豈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肖皇后見宣德帝同意了自己的提議，顯得有些高興，因此笑道：“還有一點，皇上可不要怪妾身多嘴，如今這皇宮裡的守衛力量似乎還薄弱了一些，瞧個今天的事，不是這個被人害死了，就是那個找不到人影了。”肖皇后這算是給宣德帝提議給后宮加強侍衛了，不過這事涉及方方面面的事情，宣德帝只是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並沒有給肖皇后一個準確的回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