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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後她成了四爺的掌心嬌》第168章 母女
  第168章 母女
  武靜蕊道:“福晉想要子嗣,人之常情,但是,想奪他人之子,未免過於狠心。便是孩子的生母身份卑微,那也是親生的母子,誰會舍得放棄自己的孩子?妾身自個兒也是不願的。若當真身份卑微,又何必給那人希望,又絕了對方的念想?所以,爺對玉竹還是心軟的,沒有希望便不會有失望,玉竹應該感激爺。”

  幸而玉竹沒做下藥這樣的事,否則未必還有命在。

  四貝勒神色怔忪,忽而緊緊擁住她,笑了,“你這女人,話說的頭頭是道,不過,妾生子給福晉養是規矩,沒有容情的道理。”

  話是如此,但四貝勒並未在乎過這規矩,李氏的兒子照樣讓李氏親自養,當初她的孩子也並未交給福晉。

  四貝勒還是挺好的。

  ……

  正院
  聽了蘇荃轉達的貝勒爺的訓斥,薩克達氏臉上一陣青一陣紅,仿佛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

  “貝勒爺說了,希望福晉管好身邊之人,莫要再行如此之事,否則下次便不止是把人送回來了。”

  蘇荃一本正經地說完,不再理會薩克達氏是何表情,告辭離開。

  身後隱約傳來劈裡啪啦一陣亂響,蘇荃搖了搖頭。

  唉,何必呢?
  福晉是愈發不懂事了,竟派了這麽個貨色。

  屋裡,奴才們跪了一地,玉竹匍匐在地,不停磕頭,“福、福晉,奴才冤枉啊……”

  薩克達氏陰沉著臉,瞪著她,“你是說,貝勒爺冤枉你不成?”

  玉竹啞了口,辯無可辯,臉色慘白。

  薩克達氏語氣難掩失望,“玉竹,我自問待你不薄,你竟早已心存背意,你真是好啊。”

  玉竹惶恐搖頭,“奴才沒有,奴才對福晉忠心耿耿,絕無背叛之意啊。”

  薩克達氏眼神陰狠,“是我太相信你,太縱著你了。”

  盡管生氣,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卻也知曉,便是懲罰了玉竹,貝勒爺也不會相信自己。

  是她失算,竟會以為玉竹對她絕無二心。

  卻忘了,貝勒爺是天潢貴胄,誰能不動心?

  隻可恨玉竹瞞的太好,未曾令她察覺。

  否則,斷不會如此。

  “自個兒去領罰。”薩克達氏閉上眼,無視對方慘白的臉,一臉冷漠。

  玉竹不敢再喊冤,此時後悔也無益,隻得依言退了出去。

  薩克達氏明白,貝勒爺再次對她失望了。

  貝勒爺不會相信她未指使玉竹行引誘之事。

  可恨她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早知如此,她該早些防著玉竹,竟然如此相信了她。[space]
  ……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孩子們一天天長大,都入了前院讀書。

  院子裡頓時冷清了不少。

  除了隨寧還在她身邊,由她親自教養,不學針黹女紅,隻學讀書明理,生的漂亮又乖巧。

  正月裡,皇帝領著幾名大臣和皇子下江南,五月回京,出了件大事,當朝索相索額圖被定罪,進了宗人府。

  隨後不久便被賜死。

  太子勢力遭到巨大的打擊。

  只因索額圖乃元後赫舍裡氏的親叔父,當朝太子的外叔公,當年隨皇帝除鼇拜立了大功的。

  整個貝勒府也陷入了空前緊張的氣氛,四貝勒日日歇在書房,後院的女人誰也不敢打擾。

  這些年府裡未再多出其余子嗣,李氏所出的弘昐為長子,武靜蕊膝下有第二子弘昀和第三子弘時。

  隨寧是四貝勒唯一的女兒,是為大格格。

  四貝勒對三位阿哥一視同仁,同接到前院,由請來的名儒教授學問。

  對大格格卻是獨一份的寵愛,三位阿哥都及不上。

  四貝勒依舊獨寵側福晉武氏,並未膩煩了,旁人眼饞嫉妒,卻無計可施。

  相反,同樣生了兒子的李氏年歲漸大,許是憂心事太多,瞧著比武靜蕊見老,盡管往臉上撲了很多的胭脂水粉,仍瞧著僵硬了些,儼然沒了爭寵的資本。

  而武靜蕊依舊皮膚白皙,嬌嫩迷人。

  這也許就是得寵與不得寵的區別,待遇不一樣,狀態自也是不同的。

  武靜蕊這些年變了許多,氣質更多了些溫柔沉靜,偶爾在四貝勒面前還是會流露出小女兒的依戀和俏皮,仿佛長不大的孩子。

  四貝勒不在時,武靜蕊安心教導隨寧,絲毫不理那些剮了她千百遍的嫉恨目光。

  索額圖一事後,帶來的影響逐漸淡去,來年宮裡又該選秀了。

  四貝勒府上多年未進新人,前兩次選秀都未有新人進府,此次薩克達氏或許會安排新人進府。

  畢竟武靜蕊一人佔了四貝勒太多的目光。

  冬日,大雪紛飛。

  武靜蕊穿著厚厚的冬衣,抱著手爐,坐在臨窗的榻上,大格格隨寧正偎在她懷裡翻看著納蘭容若的《飲水詞》,津津有味。

  隨著年歲漸長,隨寧對詩詞一類的愈發感興趣,尤其是納蘭的飲水詞。

  武靜蕊怕她看多了,生了那許多傷春悲秋的念頭,多次阻止未果,後見她並無那些悵然感慨之情,而是滿眼趣味,津津有味,遂放了心,由她去了。

  隨寧總是指著某些詞,問她一些問題,“納蘭真的喜歡妻子嗎?他不是喜歡沈婉嗎?為何又對死去的妻子念念不忘?一個人的心真會裝下兩個女子嗎?”

  武靜蕊反問她,“你覺得不該嗎?”並不把她當做一個什麽也不懂的小毛丫頭。

  隨寧歪著腦袋想片刻,搖搖頭,目光純澈,“不該,他說了喜歡沈婉,為沈婉作了詞,怎能又為妻子作詞?不專心,不專心。”

  還評價納蘭容若不專心。

  武靜蕊好笑地摸摸她的腦袋,道:“你要知曉,納蘭容若是個詞人,滿腹才情,有才情的男子總是不一樣的,他的心能容下的除了他的詞,便只有優秀的女子。他愛詞,也愛詞下的女子。”

  隨寧似懂非懂,“那他更愛詞,還是更愛那些女子呢?”

  旁的七八歲的小姑娘哪裡懂情情愛愛的?更不該隨口道出這些字眼。

  隨寧卻說的很自然。

  武靜蕊道:“他愛的是心中的女子,由詞想象出的女子。所以他懷念的並非那些逝去的女子,而是他的詞。”

  “詞?”隨寧更懵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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