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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香農家》第243章 笑到最後
  第243章 笑到最後

  胡氏原本對吳家就有些不滿,上一次讓柳瑞娥流產一事她心裡還別扭著。這一次要不是吳家給了她二十兩銀子,她也不會這麽乾。

  現在柳素娥給了更好的好處,而且更加長遠。

  再加上柳素娥現在明顯要比吳家強,將來依靠柳素娥絕對是最明智的選擇。

  如此一想,心裡便再沒有後顧之憂,點頭道:“好,這文書我簽,我按手印。”

  柳素娥聽了,這才長長吐了一口氣出來,笑道:“大伯娘隻管放心,我說過的話必定兌現。不管怎麽說,咱們都是血脈至親,比吳家可是要親近多了。”

  胡氏點頭如搗蒜:“對對對,你說的對。以前都是我糊塗了,沒有想清楚看清楚。”

  趙明達將文書遞給胡氏,胡氏畫了押,蓋了手印上去。

  “不過大伯娘,醜話我可是說在前頭的,從今往後,你不得再與二房作對,若不然,可不是今日這般好過關的。”

  胡氏一臉訕訕然:“你放一百個心,大伯娘再也不糊塗了。”想了想又皺眉道:“只是這事情你奶和你大伯都不知道,等他們知道了,我怕他們會……”

  她眼底露出惶恐,深深歎了一口氣。

  這一點柳素娥也沒有辦法,只能說自己釀的苦果子要自己吃。

  她看一眼胡氏,緩聲道:“等事情過了,我會去給大伯娘求情的。至於他們會怎麽處置……這我也不好說。”

  胡氏雙眉緊縮,臉上有些黯然。可走到這一步,她也想不出別的法子來,暫且只能如此了。

  “罷了,走一步算一步吧!”胡氏又歎了一口氣:“那……我先回去?”

  “不行。”柳素娥一口回絕,果決道:“此刻大伯娘就要隨我去縣衙一趟,只要如何說,路上我會告訴你的。”

  想了想又叮囑道:“只是大伯娘記住,不管給你定了什麽罪過,你都要忍著,別發作,知道了嗎?”她目光多了幾分安撫的意味,道:“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力護你周全,不讓你吃太多苦頭的。”

  胡氏縱然心裡頭害怕,但是她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沒有退路了,只能硬著頭皮道:“那……那你可一定要想法子救我啊!”

  柳素娥點了點頭,一時點兵派將,貯備就緒後,一行人坐了劉五的馬車匆匆去了縣衙。

  而大房那邊和吳家那邊還絲毫不知,直到第二日一早有一群棗衣衙役來吳家拿人,吳家人才慌了陣腳。

  “你們……你們這是幹什麽?怎麽好端端的闖入我們吳家?”吳老太太面如土色,正拿杓用早飯,見一下進來這麽多人的,不由丟了湯匙,驚恐的看著前來拿人的衙役:“我們……我們犯了什麽法了?”

  吳春也嚇白了臉,低低道:“娘,好嚇人啊……”

  吳明澤還不知道是他丈母娘的事情發了,故作鎮定站起身子來,笑眯眯看著那頭役道:“這位兄弟,這大清早的,家裡還有上了歲數的老人呢,你們這是幹什麽?”一面從懷裡掏出一錠十兩的銀子塞進了頭役的手心裡:“小小意思,請兄弟們喝碗茶。”

  那頭役捏了銀子,眼底漫過了一絲絲明了的笑容,示意後面的衙役先退出去,自己則小聲道:“老哥,我們也沒法辦,有人告你指使他人盜竊,縣丞等人正等著你去問話呢!”

  盜竊?

  吳老太太心裡一驚,慌道:“一定是縣丞大人搞錯了吧,我家澤兒怎麽可能盜竊呢?”

  吳春握了握吳老太太冰冷的手,也搖頭道:“是啊,我們吳家什麽也有,不愁吃不吃喝的,偷什麽東西。搞錯了,一定是搞錯了。”

  那頭役面帶難色,微微搖了搖頭:“那……那我可就不知道了。縣丞大人要拿人問話,我們也只是跑腿的,並不敢多問。”

  吳明澤目光一沉,抿了抿唇道:“那……那你知道是誰告的我嗎?”

  那頭役嘿嘿一笑,點頭道:“這個自然知道,告你人正是農家樂的兩位東家,一個姓柳,一個姓趙。”

  “那姓趙的是趙家的大少爺,原先是香滿樓的少東家。”頭役怕吳明澤不知道是誰,又特意的解釋了幾句。

  吳明澤臉色愈沉,陰**:“原來是她。”

  吳老太太恨得眼內冒火,咬牙切齒罵道:“原來是個妖婦在作怪,我說我昨晚上睡不好,夢見小人了呢,原來竟是她刮了一股子妖風過來……”

  “怎麽,害我兒子還沒害夠?還想如何?小娼婦養的,今兒要是不好好料理料理,隻當她自己有多能耐呢!”

  吳老太太一邊罵,一邊吩咐吳春道:“去,準備準備,咱們去縣衙一趟。”

  那頭役撇撇嘴,在吳明澤耳畔道:“看在你放在孝敬銀子的份兒上我告訴你一句,他們可不是鬧著玩的,聽說是抓了你什麽把柄。”

  “什麽把柄?”吳明澤沉著臉急忙問道。

  那頭役搖了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縣丞大人是私審的,聽說先不讓外傳……”

  吳明澤頭皮一陣發麻,心中隱隱覺得不好。

  那頭役也怕跑了人犯,忙笑嘻嘻道:“兄弟,咱們這就走吧,去的晚了,縣丞大人又該怪我們辦事不力了。”

  吳明澤捏了捏手指,心裡無端端就覺得怕了。

  柳素娥從來不是個說空話的人,她不可能那這樣的事情來唬他的,一定是有什麽事情。

  莫非是胡氏那邊出了問題?
  可是不應該啊!

  胡氏到底是柳素娥的大伯娘,打折骨頭還連著筋呢,她總不能告了她大伯娘吧?

  趙明達心思百轉千回,可也逃不過去縣衙的命運。

  在頭役的催促下,只能怏怏跟著去了一趟。

  到了縣衙,他當時就嚇了一身的冷汗。

  縣衙門口已經黑壓壓圍了許多看熱鬧的人,裡三層外三層的圍著。

  吳老太太也沒想到這樣大的陣仗,怎麽會有這麽多的人圍著?

  心裡一涼,莫非又是柳素娥那小蹄子事先安排好的?
  “娘,我怕……”吳春抿了抿唇,艱難的咽了口唾沫。

  “怕個屁,沒用的東西……”吳老太太口裡說著不怕,可心裡卻發怵。

  頭役已經親自去稟了縣丞大人,不過片刻功夫,就有人來押吳明澤上堂。

  吳老太太拉著吳春急忙隨著人擠了進去。

  大堂上跪著幾人,吳老太太一眼就瞧見了柳素娥。

  此刻她很不得立刻過去弄死這賤人,可又不敢,只能啐一口,低低罵道:“賤人,不得好死。”

  “你罵誰不得好死呢?哼……要不得好死,也是你們吳家人不得好死。”王二姐攙扶著張氏同趙四娘她們一並站在門口看著。

  吳老太太瞪一眼張氏,啐一口道:“就是小娼婦不得好死。”

  張氏氣紅臉,正要還言,卻聽王二姐譏諷道:“你這老不死的才不得好死,等著吧,一會子有你的哭的時候。”

  言畢,冷哼一聲,別過臉去再不理會吳家人。

  吳明澤進堂後吸一口氣,跪地三拜。每次低頭時,眼風都要狠狠的掃一眼柳素娥。

  一側的柳素娥隻裝沒看見。

  不過當吳明澤眼睛落在胡氏身上的時候,心裡還是忍不住一顫,滿心的恐懼。

  堂上羅縣丞也不廢話,拍一拍驚堂木便開始問話:“堂下柳素娥,你要狀告的可是此人?”

  柳素娥微微垂眉,看一眼吳明澤,恭聲道:“民女要狀告的正是此人。”

  她聲音不疾不徐,像是貓兒撓在心尖上一般,讓你癢癢的難受:“民女昨晚家中遭竊,後抓到行竊之人,據那人供認,背後指使之人真是這個吳明澤。”

  她目光一凌,死死盯著吳明澤,繼續道:“民女本是這吳明澤的填房,為他生有一女。後來他抬了一房妾進門,小妾跋扈,逼的我跳河自盡。好在老天眷顧,我命不該絕,被人救了一命,因此我便也死了心,和他早早的合離。”

  她聲音悲涼,說到了傷心處,還會動情落淚。

  門口圍觀者也是一個個聽的義憤填膺,更多的則是同情柳素娥。

  “合離後,我分文未曾帶走,隻帶走了我的女兒。到了娘家娘家人疼愛,見我會做幾樣菜,就出銀子讓我擺地攤,後來我又自己開了菜館子……哪知道……哪知道他見我生意好,就生了嫉妒心,竟然讓我嫡親的大伯娘。”柳素娥頭一偏目光落在胡氏身上,哭道:“也是他現在的丈母娘,他竟然給她二十兩銀子,來偷我的做菜秘方。”

  說才此處,柳素娥已經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門口旁聽的幾個女人們實在聽不過去,都開始替柳素娥幫腔。

  “縣丞大人,這樣黑了心的男人,您可得治他的罪。”王二姐咬著牙開頭罵了一句。

  其余那些憤懣的人們便開始跟著罵了起來。

  “就是,打死算了……”

  “還給他生了孩子呢,哼,真是狼心狗肺的東西。”

  “就是,一定要治罪才行。”

  “……”

  輿論一時都倒向了柳素娥這邊,都在替柳素娥抱不平。

  柳素娥只在心裡偷笑,王二姐的演技還真不是蓋的。

  不過自己也不差,面對這個畜生不如的東西,竟然還能哭出來。

  就連趙明達都不得不服,上一次進公堂,他可就見識過柳素娥的厲害了。

  吳明澤聽的額上滿是冷汗,偷偷的看一眼一旁跪著的胡氏。想先給胡氏使個眼色,讓她兜住此事。

  可胡氏就好像不知道他來了一般,一眼都不肯看他。

  他咬一咬牙,心道不好。

  堂上羅縣丞已經拍了驚堂木,一臉嚴肅問話道:“吳明澤,你可認罪?”

  吳明澤心裡不由著慌,再看一眼胡氏,胡氏還是老樣子,垂著頭,就好像入定了一般。

  他心裡愈急,只能咽一口唾沫支支吾吾道:“草民……草民是被冤枉的啊!”

  “冤枉?”柳素娥冷笑一聲,目光冷冷看著他道:“我大伯娘都招認了,你還說冤枉?要不要把你給她的二十兩銀子也拿出來給你看看?”

  柳素娥語氣咄咄,一點都沒想過要給吳明澤留余地。

  這一次,她就是要讓吳家倒下。

  這個時候胡氏倒也十分配合,立刻磕了幾個頭的,大哭道:“大老爺,就是他指使的民婦,就是他給我的二十兩,說讓我把素娥的秘方給偷過來,還說一定不能讓她參加這次的廚藝比賽,怕素娥拿了名次,對他們吳家不利。”

  “你……你胡說。”吳明澤顯得有些氣急敗壞,可指責卻蒼白無力。

  柳素娥知道羅縣丞十分重視這次的廚藝比賽,因為是皇后主持的,若是前三甲能出在永陽鎮,他也能跟著沾光,到時候見見皇后,一睹風采也是可能的。

  而且柳素娥正好昨天又出了一次風頭,做了佛跳牆,羅縣丞聽說後,便暗暗的記在了心裡,把她作為這次比賽的重點對象看待。

  如今聽胡氏這麽一說,便冷冷看著吳明澤道:“吳明澤,可有此事?”

  “沒,絕對沒有……”吳明澤滿頭冒著冷汗,急急的否定。

  可胡氏就是一口咬定是吳明澤指使的,還哭訴道:“他還說若是我不肯乾,就不肯要我的女兒了。縣丞大人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看,我的女兒現在還在我家裡養著呢!”胡氏說到傷心處,又哭了起來:“我女兒和他成親才不過數月,他就拿這個來逼迫我。我為了女兒,只能……只能答應下來。”

  這些話都是柳素娥教給她的,這樣一來,她便不僅僅是為了二十兩銀子,還是別脅迫的。

  脅迫的如果定罪,也會減輕罪過。

  而且這樣一來,會讓吳明澤更加的不堪,讓人看清楚他的真面目,從此萬劫不複。

  原主受過的罪,翠姑受過的苦,她受到的屈辱,她要全部要回來。

  門口的吳老太太已經聽的面如死灰,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住。王二姐很是時機的瞪她一眼:“看到了吧,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你就等著你兒子下大獄吧!”

  吳明澤已經深知自己落入了柳素娥的圈套,現在不管他說什麽,都已經無法洗脫罪名了。

  狠,這個女人實在是太狠太狠了。

  真是沒想到她出手會這麽狠,直接把他送進了大獄。

  大周對作奸犯科之人從來都不手軟,指使人行竊,強迫人行竊,不僅僅要罰錢,還要杖責五十,最後還要蹲一年的大獄。

  想想他都覺得渾身濕冷。

  柳素娥看他面如死灰的模樣,心中隻覺一陣陣愉悅,只是也會有一絲絲淡淡的憂傷,這事情若是讓翠姑知道了,會不會怪她?

  翠姑雖然面子上說不在乎她這個爹,可心裡頭誰又不渴望父愛?
  沒有一個孩子不渴望。

  是她……是她親手送他下大獄的。

  幾不可聞輕歎一口,只希望翠姑長大以後,若是知道了真相,可以不恨她,不怪她才好。

  吳明澤看一眼柳素娥,冷冷道:“你這樣陷害我,就不怕翠姑會恨你?”他心裡隱隱期望柳素娥能念著翠姑放他一碼,聲音不絕也提高了幾分:“我怎麽說也是翠姑的父親,等她長大了,若是知道此事,你就不怕她怪你設計陷害我?”

  柳素娥冷笑,目光射出兩道寒光,冷冷道:“怎麽?事到如今你還要拿翠姑來當擋箭牌不成?”她冷哼一聲,眼底透著幾分輕蔑:“我想翠姑到時候不是恨我,她該失望才對,失望自己怎麽能有這麽一個爹,怎麽能有一個這麽不負責任,沒有擔當,不像男人的爹。”

  她語氣帶著清冷,沒有一絲絲的情分,淡淡道:“從我帶著翠姑離開你們吳家的那一刻,翠姑的就不再是你們吳家人,也不是你的擋箭牌了。”

  她眼中的堅定和冷漠讓吳明澤心中又一冷,沒來由的渾身顫抖起來。

  他從前總認為不堪一擊的人,早就強大到讓他無法對付的地步了。

  是他一直沒有看清楚形式,一直還沉迷在過去的夢裡罷了……

  驚堂木再響起的時候,羅縣丞便做了判決。

  判處吳明澤當堂罰銀子五兩,杖責五十,然後送入監牢收監一年。

  對於吳家酒樓參加比賽一事,也取消其資格。

  而胡氏戴罪立功,隻杖責五十,收監一月以儆效尤。

  這樣的判決對吳家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吳老太太當場就暈死過去,吳春只能急的讓別人幫一把,先把吳老太太抬上馬車。

  可眾人一聽她是吳明澤的老娘,都不肯幫忙,最後還是趙明達主動幫了一幫,將吳老太太送上了馬車。

  而縣衙那邊柳素娥和趙明達也打點了一番,胡氏也沒挨打,只是收監一月不能少。

  柳素娥去看胡氏,胡氏倒也沒有怨言,只是叮囑柳素娥一定要兌現諾言。

  柳素娥點頭應了下來。

  臨走時,她又一人獨自去看了吳明澤。

  吳明澤正被押過去打板子,她隻遠遠的看了一眼,隔著人群淡淡道:“希望這五十大板,你還有命活著才好。”

  吳明澤隻恨得牙根癢癢,狠狠瞪了她一眼,雙腿如灌鉛一般被那些衙役押走。

  晨光照在柳素娥的臉上,鍍了一層淡淡金光。

  金光的盡頭有一人影走了過來,輕輕牽起她的手,溫柔道:“咱們回去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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